两人虽是初次见面,但默契非常,竟相谈甚欢,不觉消磨去了大半个时辰。
玉凤澈心里挂记父亲,忍不住骑马在马车周围转悠,希望能见父亲一面。车内上官澜察觉到车外有异,住了口。玉简见他突然停了话头,眼神微微闪烁了一下。
上官澜将车窗推开,恰逢玉凤澈在侧。
看见上官澜,玉凤澈脸色微微变了变,却见上官澜似笑非笑似怒非怒,道:“凤澈,要听话。”语调平淡清冷,不见怒意,仿佛只是平平常常一句嘱托。
玉凤澈猛地将马勒住,脸色刷白,下唇被咬得一片惨白。捏紧缰绳额手微微颤抖,驻马看着马车慢慢走远,眸光晦暗,怒意如刀,却又隐忍不发。不过是想看父亲一眼!不过是想同父亲说哪怕一句话!如何,如何就要在父亲面前如此辱他!
☆、贰拾贰.
知子莫如父,玉简听了上官澜那一句话,眸光闪烁,说不清是讽是笑,道:“你为了不叫他靠近这辆马车,不惜这般辱他?”
上官澜忽觉口干舌燥心烦意乱,拿起腰间拴着的酒葫芦灌下一大口烈酒。抬眼看向玉简,眸中带了几分清冷笑意,“前辈希望他靠近?”
玉简愣了片刻,旋即叹道:“若你当真想护他周全,就不该带他来。”
上官澜眉头微微一蹙,又将酒葫芦拿起狂饮。便纵玉简尚在上官澜三尺之外,醇厚酒香却清晰可闻。
良久,上官澜才将酒葫芦自唇边放下,伸手抚过沾满酒液的唇角,“我不准他来,他就当真不来了么?”
“你倒是了解他。”玉简怔神片刻之后,了然笑道。
一路无话,待到天色擦黑,一行人终于在昒阳城内落脚。车外人正忙上忙下地安排宿处。玉简见上官澜仍旧自顾自躺在车厢内饮酒,苦笑道:“盟主是打算饿死在下,再向朝廷交差么?”
上官澜这才想起玉简自出了杭州秘衙便水米未尽,坐起身来很是歉疚地笑了一笑,饮酒半日,他眸光略带几分薄醉,“正好,我的酒也将尽。”话毕,打开车门跳下了车。
才走出不过三五步,便察觉到如刀如刺的目光。上官澜驻足抬眼,玉凤澈正独自一人勒马缀在最后,此时正抬眼看着他。眼神清冷如刃。上官澜苦笑,错开目光,折身进了小巷。这巷中酒香清冷,该是妙极的竹叶青。
入巷不多时,酒旗已在不远处招招摇摇。上官澜抚着腰侧酒葫芦,眉头紧蹙心中一场天人交战,终究是长叹一声折身离去,寻了个不起眼的小茶摊子买了三五斤零嘴茶点,打了满满一葫芦茶水。待上官澜回到方才落脚的客栈,一切已经准备妥当,洛峥正一脸焦急地候在客栈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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