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若有消息往来,难免惊动旁人。不过算算日子,也该入京了。”上官澜听玉简发问,愣了片刻,才开口回答。此时,无论他多忧心凤澈的处境,也只能将这份忧心埋在心底。所以,他的声音仍旧波澜不惊。
玉简深知上官澜所言有理,但心中对儿子的担忧却是半点不减。良久,又问:“是否,只有你我二人不知?”
“是。”
玉简暗自叹了口气,不禁觉得有些好笑,或许,这世上最为挂念阿澈安慰的,就是自个儿和此时冷定如山躺在三尺之外的男人,但是此时,独独不知道玉凤澈消息的,也就是这两人。何等的讽刺!
“你我二人一直安安稳稳地走到了如今,那是否意味着,阿澈那边不太平?”玉简又问。
“明知故问。”上官澜言简意赅。玉凤澈身手不弱,该有能力自保。虽然这般想着,却丝毫没有放心的意思。
玉简苦笑。
上官澜抬手揉了揉眉心,他已经接连四五日不曾安眠,日日的警觉虽然叫他有些无奈,却没有丝毫疲态,仍旧仔仔细细梳理着自己所知的一切,估量着今后事态发展。突然想起一件事来,眉头微微蹙起,开口道:“当初阿澈夺公子令入公子盟时,你,已然预料到了如今的事态了,是吗?”一向温和平淡的语气中,一派悲悯。
玉简伸手枕在脑后,隐在暗夜之中的表情居然异常惬意,“唉,若是公子盟和朝廷,能有一个稍微济事些,我哪里要跑这一趟?”
玉简愉悦轻松的语调,听得上官澜嘴角紧抿。
☆、贰拾肆.
停泊在渡口的大小船只在夜色中不动声色,时有上岸找乐子的船工趁着夜色带着几分醉意上船,仲春清冷的风仿佛能将宿醉吹醒三分。揣着酒囊醉醺醺地往穿上赶的瘦长船工缩着脖子慢吞吞地往船上捱。
冷风肃然,叫他忍不住把脖子缩得更厉害,眯眼看了看四周,仿佛又黑漆漆的影子擦着掠了过去,定了定神,却又啥都看不见了。缩了缩脖子,继续往前,只抬头看了一眼码头之前排列齐整的昂然船头便已然确定了所去的方向。
船头依旧森然立在码头之中,大趸船笨重地停泊在水上,仿佛再大的水浪也无法叫它又半点波动。
一只细小的鸣镝响箭带着尖唳啸声直直刺入大趸船,箭落之处,轰然一声,巨响震耳火光迸溅,随之射来数不胜数的鸣镝响箭让大趸船船身不住摇晃。蓬然火光蔓延开来,眼看着便要蔓延上停泊在大趸船周围的商船。大趸船船身被火焰吞没,剥哔之声愈演愈烈几乎将鼎沸人声盖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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