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九韶双手胡乱拍打著，抗拒著秦言。
“唔。”来不及说出拒绝的话，双唇被顶开，晶莹的泪流了下来，落在秦言的鼻尖。
“……”秦言放开九韶，看著他两片薄唇肿胀著，血珠渗出。漂亮的小脸爬满泪珠。细嫩的掌心被石粒划出的血痕。秦言心疼地握住那双小手，将九韶抱起。光裸的背上，还有白嫩的双腿满是青紫伤痕。
“不要，不要。”九韶仍哭著反抗。
“对不起，对不起。”秦言抱紧九韶，在九韶耳边不断念著道歉的话。
又是这样，上一次也是这样。
小东西说不再抗拒，但泪却没有止住。
“你说不伤害我的。可是你说我卑贱。”九韶一口咬住秦言抚上脸庞的手指。
“对不起。当时只不过想气走青袂罢了。”秦言任九韶咬著，也不撒手。
九韶加大咬力。“你又是骗我的。”
“我不骗你。”秦言亲亲九韶的小脸蛋，一只手抚著九韶的青丝，“哥哥最喜欢九韶，九韶也最喜欢哥哥好麽？”
喜欢？
九韶松了嘴，愣愣地看著秦言。
“九韶一直都是哥哥的，怎麽会脏呢？”
那样认真的神情，让九韶心软，趴在秦言的胸口，闷闷地说：“哥哥，不要再骗九韶，不要丢掉九韶……”
“不会了，不会了。”大手轻抚著九韶的裸背。
“秦言！”青袂怒叫。
“哥哥。”秦言怀中的九韶失神地望著他的妖精哥哥。
“你怎麽……”
“怎麽没被你点住。你当我青袂是什麽蛇鼠小辈？”青袂的话充满怒意。“秦大盟主，你似乎忘了我们当日的约定了。”
约定？九韶第一次看到妖精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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