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大人,您去看看吧。”
傅朔看了眼梁自清,眼神里露出了为难,他不该去的,他该撇干净的,抬起手摇了摇,正要拒绝。
“马上来。”
梁自清替傅朔答复了下人,傅朔狐疑地看着她。
“我和你一起去。十四岁的姑娘而已,怕什么。”
傅朔同梁自清从屋里出来,那声音还真是越近越大,梁自清都有些羡慕安明郡主的嗓子,想她从前在战场说话全都用喊的,有时都听不见。
这副嗓子当喇叭都绰绰有余。
“安明?”
傅朔声音传来时,安明的哭声戛然而止,那速度让梁自清恍然间想起边关的撞木鸟,那速度……绝对惊人。
随后安明的哭声变成了抽泣,哭得红透的鼻子,还有因为坐在地上冻红的脸让她看起来格外可怜,“朔哥哥……”
“噗……”安明一声朔哥哥喊出来时,梁自清实在没忍住,“不好意思,你继续。”
安明白了她一眼,“朔哥哥,脚踝,脚踝……”
傅朔摸了摸鼻子,这招不是头一回了……
“郡主,您话得说完,傅大人才能听懂啊。”闻声又冒出头的男人梁自清没见过,只觉得不怀好意。
“傅大人不用听完,郡主想招入赘郎君又不是头一回。”
“别这么说,咱们傅大人现如今可不是随随便便能被人议论的书生了,入赘也说不得。文官一品,你考得上吗?”
“你想每天教一群不过十二的皇子圣贤之道?还是每日去听人之初,性本善,给一群小皇子当牛做马。”
那二人谈论的话一字一句皆入梁自清的耳,声音是小,却让梁自清的心坠入寒冰湖底。
都说在皇城做先生无人敢说不是,给皇子做先生敬同天子,那傅朔算怎么回事,为何他总是被人欺负,为何他总是一声不吭,为何他总是让她挑不出子丑寅卯却心生恼意。
随军十年里,梁自清不是没被人欺负过,行伍出身大多被老兵教育过,轻则端茶倒水洗脚宽衣,重则挨鞭子耳光受人诬陷,但她从来都是闹得最大声的,她不服的人就是不服,她没错就是没错,她听不得别人诬陷她的不是。
安明郡主似乎也听到了,毕竟她离得最近,她用手帕遮着脸向后死死瞪着两人摆着口型骂了什么,那两人便讪讪然回了屋。
看到这儿梁自清忽然也不是很讨厌这丫头,毕竟她的喜欢并没有冷漠无视。
“朔哥哥,安明想你扶着起来好不啦。”
傅朔强扯出一个笑,“郡主,今日人颇多,你别闹了。”
“安明没有闹,安明真的痛。”安明郡主说话间还用手碰了碰脚踝,状似疼痛非常。
“郡主,地上凉,前几日刚刚下过雨潮得很呢。”安明身边的丫鬟想要拉她起来,可梁自清看到了,那丫鬟给郡主使了个眼色,郡主还在手帕后笑了。
傅朔想起几天前下的大雨还真怕安明郡主在地上坐久了落下什么病,刚迈出一步,他身侧的人就已经蹲在了安明郡主身边。
“郡主当真要傅大人抱起来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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