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瞧你们这说的,事情怎会有表面上如此简单?舌根嚼到这种时候,往往就会有自以为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更知道些有的没的皇家秘闻的人出来显摆了。太后与娘娘们对公主殿下好,是因为,在这宫里,只有咱家殿下才是与陛下血缘最近的人。瞧把你们给惊讶的哟。你们莫不成没听说过?行,没听过啊,那我就讲来给你们听听,听过之后可一定要把嘴巴看好了哦。
平王是谁,他是綏王的嫡长孙,綏王与陛下又是什么关系,綏王是陛下的伯父呐。伯父的孙子,也就是堂兄的儿子。一个是堂兄的儿子,一个是亲兄长的女儿,平王与陛下的关系,怎比得过昌平公主?
嗯?平王的事你们晓得?行行行,那我现在来讲讲东宫的那位。听闻呐,现在住在东宫里的那位,不是陛下与皇后娘娘所出,而是……
“皇后娘娘驾到!”一声穿透力极强的通报,让嘴碎的人心虚地连忙合上了嘴巴。
“参见皇后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昌沂宫内,跪倒一片。
“你们都下去吧,本宫想与沂儿说些家常话。”一个中年女子的声音,听上去,恍惚中竟与柳雁雪有着几分相像。
“皇后婶婶。”
贺沂捡着机会就要跳下榻行礼,却被柳皇后眼疾手快地拦住了,“哎哟,免了免了,你的伤还未好透彻,此处就你我二人,这些繁冗礼节的,莫要在乎。”
“不是,”好像等的就是皇后这句话似的,贺沂蹦跶一下改了行礼的动作,却也没坐回榻上,而是不顾皇后的阻止,在屋内舒活起了筋骨,“皇后婶婶啊,您要是让我如此躺着,伤会不会因此好得快些沂儿我不晓得,但我却清楚,再这样下去,我恐怕是得先一把骨头烂在榻上咯。”
“啊呸,瞧你这话说的,晦气,晦气,”柳皇后在半空中猛地挥着手,像是如此便能将所谓的“晦气”赶走似的,“有事没事咒自己作甚。年纪轻轻,嘴里就怎么吐不出些好听的话来?”
“哎,有何办法,我爹娘死得早,又是在蛮荒之地长大的,自是比不得皇婶您一大家闺秀咯。”生怕气不着柳皇后一般,贺沂调皮地眨了眨眼。
“哎,你——”柳皇后被贺沂呛得,指着她的鼻子,半晌没能找出词来,“你啊。”
“嘿嘿。”贺沂露出了两颗大白牙,“皇婶您又不是今日才认识我。您放心吧,伤早就好了,太医与皇帝叔叔请来的神医都说了,那些疤现在看起来或许有些吓人,但只要按时用药,过上个半年一年的,也就褪了。”一边说着,贺沂还一边撸起了袖子,将手臂上的伤疤展示给柳皇后看。
“哎你身为堂堂一公主,这动不动就撸袖子的习惯……”目光落在那已经很淡了的密密麻麻的伤疤上,柳皇后瞬间忘记了要说的话。
密密麻麻的伤,单个看起来似乎不起眼,但全部加在一块儿,那得有多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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