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临别欢歌（2 / 2）

乐曲声响起——陈淑桦《笑红尘》

………………

红尘多可笑痴情最无聊

目空一切也好

此生未了心却已无所扰

只想换得半世逍遥

醒时对人笑梦中全忘掉

叹天黑得太早

来生难料爱恨一笔勾销

对酒当歌我只愿开心到老

风再冷不想逃

花再美也不想要

任我飘摇

天越高心越小不问因果有多少

独自醉倒

今天哭明天笑不求有人能明了

一身骄傲

歌在唱舞在跳

长夜漫漫不觉晓

将快乐寻找

唱到兴起时，我还剎有其势地学起了电影《东方不败》里，林姐的招牌动作——随便找了个有靠背的椅子，又踢翻了旁边正好放着的一口不大不小的酒缸，赤着裸足踏于酒缸之上，还好里面没有太多酒水。不然洒出来就难看了。然后一边摇着椅背，推踢着酒缸，边一手执起别上有客人不时递上来的小杯酒水，边喝边唱了起来。不小心看到小凤在雅座上，看着我徐徐摇起头来，不过看我玩得这么劲兴。也只能摇头了吧……哈哈哈。唱兴越浓，整间落红楼里的人也都随着我今天有别与平日的豪爽举动，一起欢歌起来。我迷醉了，不知道是不是酒上了头。

眼神唤散之际好像感觉到人群里似乎有人带着戏谑的鹰眼，以一副饶有兴趣地打量着猎物的眼神紧盯着我，我努力睁开带着醉意三分的眼睛反看回去。双眼迷蒙中依稀见得一身穿青灰色长袍的长像痞痞的男子端坐在其中一桌之中，咦！旁边不知道何时起还坐着从来不在我表演时下楼来的胭脂。〔自从我为小夜跳过一舞之后，好像再在场子里表演时，总不得见胭脂在场子里出现过〕看着他转向胭脂时，就微笑得很好看的接受她倒的酒细细品着，可看过我时，就带着一脸的戏谑笑意，看得我不知怎么的，脸也越发不争气的涨红。笑什么笑，我哪里唱得不好吗？还是我长得报歉？每个人都那么欢快，怎么就只有他对着我如此漫妙之音，悄丽之资下，还这种要死不活的表情！？

气死我了，本想着还多唱一遍的兴致都顿时没了，酒也醒了几分。当最后一个音节休止时，向着底下宾客粉丝们只欠了欠身，转身就离开了场子。都忘了顾上小凤还在雅座那里，没跟他道个晚安，就直接要上了楼，回去房里。一路上还不停的脑子里浮现那痞痞的男子，以后定要红姨不能让长像痞痞的男子进场子听我唱曲〔色女：女猪激动的已忘了今晚已是最后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