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 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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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季雨露出一个“你很混蛋”的表情,踏进了宅子。

走上旋转楼梯的时候,季雨有一瞬间的怔仲。

这的确是一个很复杂的空间——李晶晶亲手设计、装饰的房子,长年住着应秀。却又着应秀,迎接新的女人——季雨的到来。

而两个女人的战争,皆因为夏举妄想坐享齐人之福。

他根本视女人如草芥!季雨恨恨的想,她就不信,她出了这么大的事,他能一点儿风声也没有收到?

可是却也未见他有打过一个电话来安慰。

甚至,季雨都怀疑——如果她与应秀直接起正面冲突,夏举那只狡猾的狐狸,一算这笔账,肯定是支持应秀的。

她季雨有什么呀!对于他夏举来说,不就是一副好皮囊嘛!难不成,他还爱她高贵的灵魂不成?

叫你一声“大嫂”,我好不情愿!默契被发现了

应秀的头发,是地中海那热情女郎的狂野大波浪。

她的妆容,并非浓妆艳抹,但却也性感狂放。

她的衣服,全都是为她的身材而生的!

最爱紧身的铅笔裤或者是皮质的短裙,能将她玲珑的曲线,浑圆高翘的臀部,裹得那样的坚实。

而上衣,也一定要低胸v字的马甲或是皮衣。要么是吊带,再不然,一定是blingbling的吊饰加特。

至少整天白衣,披散着头发的季雨,在她眼里,那叫村姑一枚,还曾经见过她穿着白t恤去倒垃圾。

更加不用说季雨身上的奶腥味,让应秀闻了直犯恶心。

夏家大宅,后花园,绿树丛中,凉亭一座,亭内石桌上。

应秀拿着皮鞭,绕成圈,轻轻的怕打着桌面。

光滑整洁的大理石,倒影出她嘴角的一丝笑意。

站在她身后的杨目,微低下身子,也笑着问道:“应秀小姐,何事让您如此高兴?”

她拎起桌子上丰富的水果盘中的一颗葡萄,也不吃,伸出小而红润的舌头,轻巧的将饱满圆润的大紫葡萄,黏黏的舔了一个圆周。

再一个圆周,再一个圆周,当那颗小圆球上,没意见全部布满她亮晶晶的口水时,杨目已经看得口干舌燥了。

应秀继而用舌尖,微微伸出,再挑着自己的唇线,缓缓的,缓缓的勾勒。假睫毛快要翘上天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杨目。

她亮橙色的艳丽唇彩,不免被吃进去一些。补妆之前,用那两片性感的嘴唇,低语魅惑的问道:“好看吗?”

到底是她好看,还是她的舌头好看?还是她舔自己的样子好了?杨目怔怔的呆住了,竟然像被电住了一般,一时说不出话来。

她很喜欢这种c控的感觉——c控别人……

c控别人?看别人在自己的手里怎么生怎么死,或者生不如死?

所以她才喜欢举哥嘛。这一点,他们多么的像啊!

以至于兴奋地拍打石桌的节奏也越来越快,越来越响。

嗯啊,就连爱拍东西的这一点,她也是学的他的了。

——只不过,应秀远远没有夏举的镇定与y沉,害人也得装得好看些嘛。

看着季雨与夏冰越走越近,她嘴角的笑意也越来越明显。

早知道,不弄她还好,因为身体上的折磨,当然远远比不得心理上的折磨。

应当让举哥知道一下,他的弟弟是如何关心他的“女人”的!

一天探望三次,一探就是两小时。伊拉的二当家的时间,就当真这么的空闲……

她意味深长的笑了。为什么,自己就不能早一点发现呢?

让举哥来亲自甩了这个贱货!让夏冰也得不到她!最好,也五马分尸的离开伊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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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雨看着应秀那诡异的笑容,走得头皮都有些发麻。

她今天不想带小念一起过来的,小罗也从员工楼过来,说是要帮她带。

但是季雨还是拒绝了,小罗最近也不知道怎么搞的,常常出错。端个汤,洒出来,拿个药,拿错,抱小念,差点摔着。

季雨当然差点吓死!而且她在经历那一段之后,已经对谁都思前想后了。

毕竟她真的是在工作啊——艰难、危险的卧底生涯。她以前,真的是实在太大意了。

只不过,这个教训也也太大了点!当然,她是深深地记住了。

这可是危险的伊拉,这里的人,一个不高兴,是会拔枪的!

她的跆拳道有什么了不起的,卢武的手脚功夫照样强,跟弱的是,她是有孩子的人了。

夏冰看着季雨死死盯着应秀的表情,以为她快要控制不住她自己了。

他也怕应秀控制不住她的那根皮鞭啊——早跟徐志东说过,不要教她不要教她,结果,养虎为患了。

离着凉亭还有十几步的路,夏冰问季雨:“你要不要,我陪你一起过去?”

他其实本来是想强硬的说“我陪你过去”的,不过现在发现,这个小女人的脾气也不小,有时候,嘴还硬得很,还是迁就一下她好了。

季雨笑了:“她是见我,又是见你。”

怀里的宝贝一直腾空乱舞的手,突然紧紧抓了抓她的头发。

季雨低头看着他那粉嫩的脸庞,圆鼓鼓的眼睛竟然瞄向夏冰。嘴巴张开,在笑……

她怀疑的抬眼看夏冰,怎么回事啊?

夏冰耸耸肩,表示不知道。不过那张线条刚硬的脸,对着抓着妈妈头发、r团一样的小宝宝,竟然也柔和了一些。他轻轻一笑,小念的嘴巴竟然也更张开了一些,傻傻的,口水都流出来了。

季雨赶紧一抹,再目视前方:“那一起走吧。”心里却犯起了嘀咕,小念什么时候开始记得夏冰了?

夏冰提了提上衣,精神抖擞的笑了。这种感觉,好像是保护女人和孩子,得到肯定的感觉。

尽管,他目前做得并没有多好,不过还有努力的空间嘛。只要,她给他机会,别再提那一档子事儿——告诉你,这一声大嫂,我叫的很不情愿!

事在人为,可惜,也事与愿违。夏冰很快就因为他那无所不能,“心胸狭隘”的大哥,给季雨开了口——“阿嫂”……

此乃后话也。

两个人都还没有走近凉亭,应秀就已经站了起来。

她的身材很高挑,她的衣服过于衬身,她的皮鞭很油量,季雨想道。

杨目该去码头却没有去,应秀脸色饱满,今天肯定已经磕过药了。小雨不要怕,夏冰想。

我不怕。季雨想。

谁知道应秀走出凉亭,皮鞭一放,摔打到他们眼前的那颗及腰的小矮树上。

顺流的皮鞭在主人灵活的c控下,也由于惯性。迅速的反转,打滚,缠绕,搅住……

应秀再一收,那树竟然被连根拔起!

不知道是泥土太松,还是应秀使力够猛。真的是连根拔起,那些飞溅起来的湿泥,迅速地打在季雨和夏冰的脸上、衣服上、裤子上!

很是狼狈!

两个人的脸色也都已经铁青!

应秀,突然哈哈大笑!

杨目低头j笑,嘴角可疑地上扬,竟是万分期待中。

叫你一声“大嫂”,我好不情愿!你想夏举了吗?

悲催啊!尴尬啊!囧囧囧囧啊!

一堆了不起的湿泥,把英明清冷的二当家、脱俗冷静的美女季雨,统统达打了进退前后两难的黑面包公。

应秀看着这两个人,同意的白衣服上,都光辉地印满了她的杰作!

不错嘛!早跟徐志东说了,她就可以出师啦!

看看,她现在的成果,就知道她有多么的收放自如了!

应秀咬牙切齿地发现了一件事——这两个人竟然同样穿着白色的衬衫!

那质地、那色泽、那领口袖口……根本就都是同一系列的!

心中一阵阵绞痛!她明明记得多年以前,直到现在。

哪怕是在她的生日的时候,她苦苦求过那个人那么多次——

“举哥你看,今天我都十六岁了,你跟我一起穿这种校裤,怎么样?一定很炫!”

他正在磨他那把已经相当光亮的尖刀,看也不看她一眼就说:“你不是爱穿裙子吗?”

应秀嘟哝着嘴:“我能穿,你又不能穿,难道你陪着我穿?”

夏举走过来摸摸她的头:“我不穿那种裤子,我帮你剪剪头发还差不多。”

她不高兴了:“‘那种裤子’?那种裤子怎么了?”——你还没有呢!

像是猜透了她的心思一般,夏举定定的望着她,脸却有点僵。他没有再说话。

应家的少爷小姐当然能读什么学校就读什么学校。

他一个逃犯的儿子,哪有这种命!

夏举冷冷的说道:“我是没有,所以它就是‘那种裤子’。”

应秀蠕动着嘴唇,那句已经奔跑到嘴边的“对不起”却怎么吐也吐不出来。

他看着她一直在涨红的脸,更加笃定:果然是高傲的应家大小姐。

她拉不下脸,知道找别的话题:“举哥,这把刀已经这么亮了,你为什么还要天天磨它啊?你不嫌累得慌?”

夏举淡淡的说道:“书到用时方恨少,到到用时方恨钝!”

应秀脸又一红,她今天放学回来,还跟他抱怨了一个小时的功课和老师。

老师根本就是无理取闹,她不过就是迟到了小小的二十分钟,就大张旗鼓的把阿爸叫去。

阿爸当着举哥的面,狠狠的抽了她最心疼的脸后,就走了。

那个死老师,叫去了一会也就算了,竟然还当着阿爸的面说她是猪脑子。

她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能把阿爸骂的脸色那么差,却还没有事的。

就连她早上不爽一个女孩子穿的裙子比她的短,而叫保镖打了她的事儿,这该死的老师都捅出来给阿爸知道。

于是回到家里的时候,她华丽丽的被打了。

祖宗的牌位前,趴在长登上,狠狠的打了p股。

阿爸下手一向就很重:“叫你丢我的脸!我叫你丢我的脸!学你哥,学你哥!装什么太妹?没有我这个老子,你早就睡马路边了!像条狗一样扒拉垃圾桶!像条母狗一样被人干!干!干!”

——也许他们家族都有暴虐粗鲁的一面,更有着常人难以理解的不伦的一面。

这种丑陋、下贱的话,都一字不落地钻进了在旁边站得直直的举哥的耳朵里。

被打得p股开花的应秀哇哇大哭,却在看到面无表情的夏举的那一刻,有了一种想死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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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回来的时候,应秀拖着肿胀的p股就向夏举撒娇。

“举哥,人家真的好痛痛哦,呜呜呜……你帮人家擦擦药,好不好?好不好嘛?”

如果夏举没有过为李晶晶擦身抹药的经验,或许他会对应秀的这种又嗲又媚的邀约而心荡不已。

可是人说,初恋就是初恋。

既是初,这后面的第二次以及更多次,显然比不了第一次。

更不用说,她是以那样的方式隆重登场的。

虽然狼狈,但不知道为什么,李晶晶在夏举的心中,却渐渐幻化成了女神。

他知道,可能是因为日日见她一丝不挂。

可能是因为他血气方刚。

可能是因为她的确美丽纯净。

还可能是因为他雄性激素萌动?

又或许,仅仅是因为——一见钟情。

有缘无份。

他不怪任何人。

今天陪着应秀去见她父亲之前,他们如果寨子前的那条清河。碰见那两人——河水弯弯,桥上石柱立的桥柱,不高不矮,一共十二根。

身后还站着两个喽啰,应青却坚持要抱她过河——

“好啦,听话啦。你没看到那只蝎子还在动吗?”

她已经在他怀里了,仍伸出头来:“哪有?哪有?我要看看!”

夏举听了,心头一震,果然还是如那晚听到的。

一样的清脆,一样的伤怀……

正面相逢,他率先叫了一声:“少爷。”

眼睛,却望向他怀里的那个人。

李晶晶听到他一把低沉磁性的身心,很是好奇,又觉得似曾相识似的。刚想伸出头扭过去看,却被应青给按下,按回了他的怀里。

听到头顶两个男人闷声的对话之前,一个尖细的女声打破了宁静。

尖细中又带着少女的圆润:“哟,我说这是谁呢!连倒杯水都要人拿着杯子的大少爷,竟然肯抱一只猪。也难怪,谁叫这只猪是母的!”

应青大叫:“阿秀,闭上你的臭嘴!你不要仗着……”

“仗着什么?”她亦是针锋相对。

仗着我曾经……喜欢过你……

意识到怀里的人有一阵颤抖。

应青咬着牙,说不出口。

那也没什么!以前是我头昏眼花罢了!

还好,现在我有了晶晶!

他又讽刺道:“今天又叫保镖打人了?真是天天都有新戏码啊!阿爸,说不定已经在祠堂了,正在发怒的走来走去呢。要不然,就像从前把我打得半死的那样——在候着你了!而家里的医生,我刚刚已经有先帮你叫了。此刻,想必已经在你的房间里等着给你开药了吧,哈哈哈哈哈……”

应秀拉着夏举的手,要过桥:“举哥,我们走,别理那条疯狗!”

都是高傲到不行的两兄妹,带着自己的人,又在那桥墩上玩起了“有你没我”的烂把戏。

与应青紧紧擦身而过的须臾,夏举闻到了一阵熟悉的幽香,他有些震惊!

勇敢的转头看向那女子——他帮她选用三种手段花茶籽做成的沐浴r,她竟然还在用!

他多想去求证啊!

却只看到一袭乌黑的长发,和两具紧紧相拥的躯体。

几秒,就擦身而过了。

夏举的心却如坠入了悬崖!近在咫尺,却抓不到!甚至,连伸手的资格,都没有!

所以,他只恨自己!恨自己,没有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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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他陪着应家大小姐遭责罚之后,她那高高在上的父亲——就是连他父亲仰仗的应家老爷子,亲自对他说。

是说吗?要求才是吧。或许,更像是命令!

“阿举啊,哼,你爸也真是会起名字!”(这关你什么事!)

“阿举啊,你也知道,我最头疼我的宝贝女儿了。阿青也像她一样成天大人惹祸!但是阿青到底还是怕我的啊。这丫头就不一样了,真正的无法无天啊。她是看出来了,我对她的母亲有愧疚,一直仗着这点和我宠她,根本训不动她。训不到她心里去……唯有你了!”应家老爷子很严肃的说道。

夏举怔怔的看着他,想不明白。

他站起,走过来,拍拍他的肩膀:“年轻人,绝非池中之物啊!”

夏举心中忐忑,竟然微微低下了头。

老爷子信步走到窗前,看着远处走廊里刚刚被仆人拉走,仍然哀嚎不已 的女儿。

淡淡的说道:“阿秀,她也看出来了……”

夏举竟是一震,抬头看着老爷子的背影。刚强,硬挺。只是,已经年老。

而他们两父子,一个正当壮年,一个年青强壮,都是如狼似虎的。

应家前辈虽然他们的优秀,却教子无方,宠出了嚣张的纨绔少爷和小姐。

老爷子转过身来,徐徐的说道:“阿秀,活到这么打,只听她妈妈的。还有……你的。”

他后面的那几个字,说得那样的淡,夏举都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听错了。

他的两鬓已经半百,眼中的戾气虽减,但是看人的锐利依然在。

老爷子一辈子命令人习惯了,现在也云淡风轻的安排别人的命运。

“从今以后,你就跟着阿秀,做她的保镖,怎么样?”

保镖?夏举真想哈哈大笑,如果老爸知道,一定眉头狠狠地皱——可是还是会咬着牙让他答应。

“遵命。”

答应了又怎么样,既然他都承认他的女人只听夏举的,到时候是谁为所欲为,还不一定呢!

而最后离开的时候,夏举听到老爷子的小声嘟哝:“今天的那帮人,也太不靠谱了!什么都听她的……”

夏举笑了,如同妇人一般的唠叨啊,虽然是慈父一样的行为。

但是,你终究还是老了。

叫你一声“大嫂”,我好不情愿!狼,就要吃羊

16岁,女性的性特征已经发育完满。

而应秀的确有资本可以笑,因为她不仅是完满,而丰满!

她十分满意自己比同龄人更优秀得多的条件。

因为她觉得,也是跟这个优秀的男人在一起的缘故。

她知道阿哥看不起举哥。

在认识了举哥之后,阿哥却不知道,她也早已看不起他。

她本以为夏举一定会如恶狼一般,对着她已经成熟丰满的胴体两眼放光!

谁知他竟傻愣愣的看着她染了丝丝血迹的p股发呆。——还穿着裤子的。

应秀愣是扭头看了。

他眼里竟然有着她最不熟悉的——忧伤……

淡淡的在他眼海里荡漾……

但却明晃晃的刺人!应秀恼怒起来:“干嘛呢你!快给我擦药,听到没有!”

她猛拍了他耳朵一掌,他被一震,终于被打醒了似的。

夏举摇了摇头,像要劝自己清醒一般。

苦笑,低下了头。

而后,声音是久违的克制:“擦哪里?”

※※※※※※※※※※※※※※※※※※※※※※

他的声音低沉浓厚,对于应秀来说,有着一直特别的蛊惑力。

她瞬间软化。

娇滴滴的说道:“自然,是那里在……”

他故作不知:“哪里?”

应秀16岁,少女的娇羞,让她轻轻的拍了一下他的胸膛。

发现那里并未如自己想象中的在发烫,她竟然弯着身贴了上来。

因为臀部痛得厉害,当然只能弓身了。

“举哥,快点嘛。嗯……”

她红嘟嘟的脸蛋,还依稀有着婴儿脸。

可是眼神如火,竟也算得上是真诚的。

夏举叹了一口气:“好吧。”

毕竟对比应青来说,这个应家大小姐,不算为难过他。

不过,她也没给过他脸色好看多。时不时的巴掌,也还是会有的。

夏举不以为意。

这种身体上的小伤害,跟心灵上的打击与屈辱来说,太小了。

应秀已经脱着裤子趴下,夏举只拉下一半的在帮她擦。

凉凉的药膏,随着他有节奏的力道,缓缓的渗入她的肌肤。

初时的辣,让应秀尖叫:“好痛!”

夏举居然有一瞬间的怔忪。

再度低下头时,手上的力道已经渐缓。

应秀竟舒服得轻轻吟起来。

※※※※※※※※※※※※※※※※※※※※

他伺候过人,自然知道如何使力与按摩。

16岁,他还当她是个孩子。他,想是的另外一个人。

那股淡淡的清香。

是他跑过好几个山头,在其中的一片林子里采药的时候,发现的。

他后来再次去那里的打猎时,看到那些花骨儿,已经盛开得如此摇曳。

只想起当时还在昏迷的那可人儿。一定很配。

于是将花籽儿细心拔好、采下。再精心调制、熬成可洗的y体。

芬芳可人。淡雅悠长。有一种让人久久回味的沁人心脾。

他很喜欢。想她,也一定会喜欢。

“举哥,你怎么了?”

应秀的一句发问,打断了他的回想。

夏举拉起她的半截裤子,淡淡的说道:“没什么。明天,你还是暂时别上学好了。”

她兴奋的说:“不上学可以,但是你要陪我玩儿!”

夏举迟疑着正要收起药,想起白天她爸说的话,点点头:“可以啊。”

应秀半转回头,拉住他的手不放:“你干嘛!还没擦完呢?”

他奇怪:“完了。”

只能看到她的半张脸,但是很红。

她坚持,不肯放手:“还有,下面……”

这次轮到夏举吃惊了:“你乱说什么。”

应秀低回头,声音越来越低:“快点啊你。不然……我再打你!”

但也越来越坚定:“快点!”

夏举有些不知所措。他的手,还被她拉在空中。

他皱了皱眉头:“你,还是个孩子。”

※※※※※※※※※※※※※※※※※※※※※※

她猛的跳起来,动作迅速得好像已经不痛了似的。

因为裤子已经被夏举拉好,应秀转过身来,面对着他。

她拉起夏举没有拿药的那只手,颤抖着将他的手掌,覆到她的胸上。

做完后,似呼了一口气的轻松。

再斩钉截铁的问道:“你说,我还是个孩子吗?你说还是吗!”

她竟然用他的手,带着他的手旋转抚摸着她的胸!

夏举哭笑不得。

虽然,他也不得不承认,那里,真的很大。

看来,真得不能“小”看了这个民族的女人。——任何地方。

应秀第一次做这种事,而且年纪很小,总还是有些不地道。

她抓着他的手,可是里面分明已经有汗。

而且,微微颤抖。

不知是急的,还是兴奋的。

夏举叹了一口气:“你,真还是个孩子。”

然后捉住她的头,对准那两片紧张得发抖的红唇,吻了下去。

他先是轻轻的吸,把她唇上的波动,与汗。

一滴滴的吸干,也将她的紧张一点点带走。

他再留给她一句嘱咐:“有些事,应该是男人来做的。”

应秀被吻得晕头转向,但也只觉得幸福无比。

她红着脸,低着头问:“是么?”

在她头顶,他随意的答道:“嗯。”

她问:“真的吗?”

“嗯。”

她眼睛亮了起来!

但声音还是娇羞的:“可是……你并没有做男人应该做的事!”

“什么?”

她的声音,有些颤抖,几不可闻:“下面……”

叫你一声“大嫂”,我好不情愿!到底是谁在主动?

夏举的头皮有些发麻:“刚才我已经跟你说了。你,还是个孩子。”

应秀也不甘示弱:“刚刚我不也证明给你看过,我已经不是了!”

夏举冷笑:“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

应秀哼了一声:“你怕是不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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