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三呼呼的喘了几口粗气,平复自己翻涌的气血,看着眼前意犹未尽的刘佳怡,心中暗道:“我他妈这是干女人呢?还是被女人干呢?到现在怎么没整明白呢?”
刘佳怡抛过一个媚眼:“怎么样,还满意吗?你以后可要好好的对我哟!”
“满意!太他妈满意了,嫂子,放心肯定没的说!”接着郝三翻过身去,脑中开始构画如何给刘佳怡办好交代过的这件事儿。
见郝三赖着不走,刘佳怡推了一把:“怎么还不走?一会程哥可就回来了,你不怕他看见活剥了你?!”
“我操!你怎么不早说?”郝三像得到命令一样连忙爬起来,三两下把衣服套上,哧溜一下跑了出去,麻利的像只猴子。
刘佳怡裸着身子在床上睡觉,她有些累了,在睡梦中猛地被人掀到一边,原来是程天海回来了。
“我是叫你色诱唐剑锋!以你的身体作为筹码换取他的合作,不是让你像死鱼一般躺在床上让他操个够!”
望着程天海眼中的怒火,刘佳怡嗫嚅道:“程哥,别生气,唐剑锋那家伙确实不太好对付……”
程天海指着邹巴巴的床单,和上面一块块有点干涸的精斑,咆哮道:“你这个骚货!是不是没说两句话你就主动的把衣服扒了?给老子说实话!究竟几个人干的你,为什么射出来那么多?!”
“就,就唐剑锋……”
“去你妈的!我就不信他唐剑锋是个牲口,能有那么多存货!”说完程天海扒掉衣裳,跳上床去,自己的女人被生意上的对手白上了一次,还没达到任何目的,让程天海大为光火。他暴力的劈开刘佳怡的双腿,用鸡巴顶进了刘佳怡的骚缝,粗暴的揉捏着对方的双乳,发疯似得抽操着!
“啊……啊……程哥,程哥你轻点……啊!……”
“我他妈操死你!哦!……哦!哦!”
房间里一时间充满了刘佳怡的浪叫和程天海粗重的喘息声,在暴操的过程中,程天海发觉哪里有点不对头,他一边抽操着一边问:“哦!哦!……你身上怎么这样凉呢?哦!”
“啊……!我睡着了,啊!……可能是里间办公室的房门被风吹开了吧?……”
程天海听后欲火一下烟消云散,鸡巴立马软了下来,当即停止抽操,用眼睛紧紧盯着刘佳怡急冲冲道:“你他妈说什么?!”
刘佳怡以为自己浪叫着对方没听清,当下又把话重复了一遍。
程天海没听完就把鸡巴拔了出来,也顾不上穿鞋就跳到地上,三步并作两步跑向办公室,看对方着急的样子,刘佳怡也爬起来,下意识的跟在程天海后面。还没靠近办公室门,便听见里面传来程天海那如丧考妣般的叫声:“啊!操你妈,完了,全他妈完了!”
“程哥,怎么了?!”好奇之下刘佳怡也走进房间,看见对方呆立在房间里,双手抱头,像死了亲妈一样哀嚎着。程天海如此失态,让刘佳怡感觉一颗心脏突突的跳个不停。
直到现在刘佳怡还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因为这个房间被程天海视为秘密一般的存在,除了他自己掌管钥匙,不允许任何人进入这个房间,刘佳怡也不例外。
下意识的走到程天海身边,刘佳怡轻轻揽住程天海的腰,红唇微启,用情人之间撒娇的口吻媚声道:“程哥,到底怎么了嘛?你倒是说话呀!?”
程天海像被人捏住了睾丸似得痛苦的哼唧着:“窗户开了……柜子坏了……”
“我当是什么,坏了就坏了!大不了……”刘佳怡本意想说坏了就坏了,大不了再买一套新柜子,但是程天海骤然间砸过来一记耳光让她把没说完的话咽回到肚子里。
程天海歇斯底里咆哮着:“你知道你妈了个逼!这套柜子里装满了金银珠宝还有现金,多年的心血啊,全他妈完啦!!”
“啊!”刘佳怡也愣住了,她看到房间玻璃窗被人开了一个洞,来人趁她熟睡时趁机撬开了柜子,偷走东西后,又从正门溜了出去。
这虽然是程天海第一次打她,下手也很重,刘佳怡嘴角挂血,但是她已经不觉得疼了。在她心底与程天海产生了隔阂,既然程天海背着她有这么些秘密,完全没拿她当另一半儿,那今后也别怪自己对他的命令阴奉阳违,另攀高枝!
当唐剑锋回到自己办公室,发现李蓓正一脸寒霜般的坐在沙发上,在她脚下不远处,还有两三个塞得满满当当的旅行包。
“你都听见了?”唐剑锋摘下了手腕上的百达翡丽手表,那是被李蓓改装过的一款外壳为手表,实则具有追踪功能的窃听器。
“非要与她上床吗?难道就不能换一种解决问题的方法?早知道这样,我和白鹭会毫不犹豫的把她除掉,而且会让她死的很惨!”
唐剑锋搂过李蓓的肩膀安慰道:“她是一条毒蛇,我们的目的不是在于她,而是她背后的人,如果时机成熟,我想你会知道怎么做!”接着,指着旅行包问道:“那里面是什么?”
“现金、黄金、还有珠宝首饰!趁那个丑女人睡觉的时候,我和白鹭从消防楼梯爬到了阳台,用钻石刀割开了窗户,这下对方的损失不小。”
唐剑锋把李蓓搂在怀里,笑笑:“蔷薇,干得漂亮!”
几天后,冷若冰住处的楼下,唐剑锋正帮着冷若冰将收拾好的大包小包放置到suv后备箱内,之前罪犯挟持过冷若冰,而后又杀个回马抢在冷若冰的房门上洒了一些鸡血。这让唐剑锋觉得冷若冰的住处不安全,他打算给自己的女友换个地方。
都说二十多岁的女人像小鸟,总想在天空自由翱翔。三十多岁的女人像鸽子,飞回去还知道飞回来,而四十岁的女人像老母鸡,想飞也飞不起来了。其实就是这么一回事,女人是靠男人疼的,就像当初张猛养着黄雅雯,那时黄雅雯就像一只快乐的鸟,每天围绕着房子转,把屋子打扫的干干净净,一尘不染,让张猛和她缠绵的时候乐不思蜀。
有时候女人就是金丝雀,这房子就是鸟笼子,鸟有了笼子,时间一长,让金丝雀在里面有了依赖性,就不想再飞了。唐剑锋就是这样想的,他打算给冷若冰换个舒服点的地方。
女人也是靠男人滋润的,现在冷若冰心情像极了春天里的花朵,沐浴在阳光下,美滋滋的。她对自己男友十分满意,唐剑锋相貌很帅气,笑容很迷人,身上的味道很好闻,特别是他懂得浪漫,在前几天中午去西餐厅吃饭时,唐剑锋变魔术般从袖口抽出一朵玫瑰送给自己,这让冷若冰足足开心了一整天。
上车后冷若冰偷偷瞄了唐剑锋几眼,正在开车的唐剑锋剑眉星目,刚毅的脸上棱角分明,之前因为少女的羞涩没有仔细端详过,但是细细的观察后刑警的直觉告诉自己,眼前的这个男人骨子里透露出一股常人少有的机智与冷静,似乎还隐藏着一些别的什么东西。如果不是早已得知对方的身份是老板,说话做事和声和气,还真与自己潜意识的判断有点差距。
汽车行驶在大路上,冷若冰开口道:“都说男人有钱就变坏,女人变坏就有钱,能不能告诉我,你们男人都爱钱吗?”
“难道你前男友没有告诉你过答案吗?”
“不去管他,我现在要你告诉我好不好?”
唐剑锋沉吟了下:“我觉得看一个男人是不是真正在乎你,不是去听他当时的甜言蜜语,而是在乎他的实际行动,换句话说就是他肯为你付出多少。”
“怎么讲?”冷若冰继续问。
“怎么说呢?打个比方,钱是一个人
价值的符号,是一个人能力的体现,感情不等于钱,但是钱可以用来表达感情,试想一下,如果一个男人把自己的价值都交给了你,就相当于把钱都转化成了感情,如果一个男人不肯在这方面付出,你会认为他是真的爱你吗?充其量这只能算是口头上的爱情,而不是真爱吧?”
“这样呀!”听了唐剑锋的这番话,冷若冰觉得或许自己太单纯了,感情这东西还是蛮复杂的,又想到唐剑锋对自己的付出,心里充满感动。
“还有一个问题,你以前当过兵吗?”冷若冰继续问。
唐剑锋笑笑:“哈哈,为什么那么问?你看我像吗?”
“有点,或者之前从事过军警方面的工作?再者说受过军事训练?”
“我哪有那能耐?罪犯如果再打我们集团的主意,我还得请你们帮忙呢!”
“我不信,你把手伸过来,让我看看。”
唐剑锋无奈的左手打着方向,把右手递了过去。
“你食指的中关节与指肚上有很厚的茧子,分明是受过射击训练留下的,你还不承认?再说,手上肌肉那么紧绷,握起拳来拳面都磨平了,你一定参加过特殊训练。骗不了我!”冷若冰不依不饶。
“冷警官,哦,应当叫你若冰。你是看悬疑警匪片看多了或者工作太累了吧?怎么看见谁都怀疑?我平时比较喜欢健身到是真的,器械都在办公室里面的那个房间里,不信你随时去看,而且你特别指出我的手有问题,那你是刑警握抢的次数也不少吧?把你手伸过来我看看,上面有没有茧子?”唐剑锋说着故意做出要拿冷若冰小手的动作。
“不给看!”冷若冰虽然这样说,但还是慢慢的把右手平放到唐剑锋的手掌中。
唐剑锋左手驾驶汽车,用右手掌掂着冷若冰小手,拇指肚在她右手食指上迅速的一滑。哈哈笑到:“我说若冰,你这经常握抢的手指,比我这爱锻炼的老百姓的还嫩啊,一点茧子都没,这可怎么说?”
“那是我平常注意保养,这你不懂!”冷若冰胡乱找着借口回答,并下意识的娇羞起来,小心脏怦怦直跳。自己第一次被唐剑锋摸了手,一股奇异的感觉涌上冷若冰心头,她的脸红了。
作为刑警,在爱情中,冷若冰敏锐的直觉就这样被对面的男友给轻松化解了。平日,无论是工作时还是在睡梦中,唐剑锋的影子时常出现在冷若冰脑海里,不去想都难,作为一个成年女人,冷若冰知道这种现象叫喜欢。还有,之前在自己家里,面对自己说完真心话后就躺在身边,唐剑锋依然那么淡定,坐怀不乱,这让冷若冰越发对他产生了一种尊敬和爱慕。
二十多分钟后,汽车驶往市郊,离开了市区的喧嚣,空气也清新起来,随着汽车继续行驶,道路两边渐渐的空旷起来,唯一不变的是笔直的柏油马路。
“我们这是去哪?”冷若冰问。
“前面就快到了。”汽车停靠在种满树木的绿化带旁,旁边是所安装有两扇滑轮铁门的院子,唐剑锋下车后掏出一串钥匙开了锁,把汽车开了进去。
二十亩大小的院落,三面绕塘,被栽种有各色的树木围绕着。特别是围栏的一圈儿,还种植了蔷薇花,粉红色的花朵被微风一吹,映着春水绿波,飘来了醉人的芬芳。院内还另有花园,花木丛簇,奇石嶙峋,曲径通幽。给人一种优雅,静谧,清新自然的感觉。而在院落的当中,是一幢五层高的楼房。
“这里好美!”冷若冰感叹道。
“喜欢吗?”唐剑锋将车停到楼口。
冷若冰满脸欢喜:“当然喜欢,但是这里没人么?”走下车朝楼上望了望,时间已过晚上八点,各家各户应该亮着灯才是。
“想住哪层?”唐剑锋晃晃手中的钥匙。
“嗯?”一下没反应过来,冷若冰随后才明白原来整栋楼都在唐剑锋的属下。思量了一下道:“就五楼吧,从窗口能欣赏整个院子的景色。”
“那好。”接着唐剑锋和冷若冰把后备箱里的东西通过电梯运至五层,打开房门后冷若冰发现,房间内的家电家具一应俱全,完全布置的像一个家了。
“你这里有卫星天线?”通过厨房窗口的角落,冷若冰发现楼顶探出偏馈天线馈源杆的一角,于是道:“政策不允许安装这个东西,因为会接收到境外的一些影响安定的资讯。”
“放心吧,没那么夸张,只是一些音乐、体育节目罢了。”唐剑锋解释道。
“那好吧,念你关心我的份上,这件事情我保密。”说罢冷若冰俏皮的笑笑。
“时间不早了,集团里面还有事,我需要马上回去。”
“啊?!你刚来就走?还把我自己丢这儿?”冷若冰不免有点失落。
唐剑锋将钥匙交到冷若冰手中:“冰箱里有很多吃的,你自己收拾一下,这里环境也不错,还可以四处转转,晚上睡觉前,记得把院门,楼下大门和房门都关好,这里会很安全。”
“噢,好吧!有什么事情记得给我打电话。”
目送唐剑锋离开后,冷若冰将搬来的东西归位,然后简单的吃了些东西,之后她打算出去跑跑步。冷若冰是个爱运动的女孩,长久以来一直有坚持跑步的喜欢,这也是保持体形的秘诀之一。她换上了一身粉色的运动服,穿上一双白色的运动鞋下了楼。冷若冰先围着院内的水泥路面跑了几圈,觉得不过瘾,索性锁上院门后来到马路上进行夜跑。
冷若冰没有发觉,在一旁的树林里,有双饥渴通红的眼睛正如饿狼般盯着自己。这双眼睛的主人正是郝三,此刻他正蹲在一片浓密的树林里,双手撑着地,屁股抬得老高,嘴角还挂着口水,像头发情的公猪般盯着路灯下跑步中的那道粉红色身影。
原来,郝三在接受刘佳怡指派后,这两天一直在冷若冰住处附近转悠,寻找机会下手。傍晚他发现冷若冰和唐剑锋把行李装上车,看样子是要搬家,于是他开车远远的在后面跟着,功夫不负有心人,经过一路跟踪,他终于发现了冷若冰新的住处。
郝三在树林中已经蹲了很久,他随身带了把手抢,一只匕首,和一捆绳子,打算这次独自挟持冷若冰。这段路上行人稀少,此刻他的脑袋中正盘算着在道路上绑架对方还是登门下手。
郝三正想着出神,却不曾料到自己的肩膀被人从后面拍了一下。
“嘿,干嘛呢?”
“操你妈!谁?!”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郝三一跳,他下意识的朝自己腰间的手抢摸去,手却在半空中停了下来。
“嗯?不对!刚才传入耳中的分明是个清脆的女声。”想到这里郝三放弃了动作,扭头看去,发现身后有两个身材窈窕的女孩正一脸笑吟吟的看着自己。
郝三身边的两个女孩便是李蓓与刘香君,之前她们发现对方不怀好意的跟踪,后来刘香君认出对方正是自己在工地见过的郝三,加上唐剑锋与他打过照面,两人心照不宣,于是悄悄的绕到了他的身后。
“你们是干什么的?”天色有些暗,郝三也不知道对方来历,心生警惕的问道。
“哎哟!”随着一声娇呼,刘香君吃痛的捂着脚踝弯下身去,看起来她好像是受伤了。
“她怎么啦?”郝三继续问。
“嗨,还能是干什么的,跑步的呗,我妹妹的脚扭伤了,本想扶着她在路边走走,可没想到在这里碰到了你。”李蓓回道,随后扶着刘香君向树林外挪腾了几步。
“喔,夜跑的……”此刻三人已经到了树林的边缘,借着路灯的光亮,郝三细细打量着眼前的两个女孩,只见两个女孩额如明月,眉若岱山,其中一个女
孩有着酒红色的长发,配着高挑的身材简直火辣之及,之前受伤的女孩则是身高稍矮,将乌黑的秀发在脑后打了一个髻,上面横插着一根发簪,显得秀丽端庄。
郝三下意识地将两个女孩对比了下冷若冰,眼前两个女孩的姿色与冷若冰不分伯仲,甚至还略胜一筹,进而想到了刘佳怡,相比之下她只不过是披了人皮的一头白老猪而已!
“妈的,峰回路转,人生大起大落真是太刺激了!想不到老子这次出来居然交到桃花运!”郝三心中窃喜,他暂时放弃了绑架冷若冰的想法,打算先把身边的两个女孩弄到手,过过瘾再说。故作关心的问:“这位受伤的妹妹叫什么名字?干什么工作啊?”
“我叫刘香君,是个医生。”
“刘香君?”郝三心里默念着,香君不就是香男人吗?既然香男人,不他妈就是让男人搂在怀里啃个够吗?这名字有意思,够味!
“她呢?”郝三朝李蓓指了指。
“她是我姐姐,叫李蓓,开了家咖啡店。”
“你们住哪儿啊?”
“我们在那边买了房子,不然也不会来这边夜跑,谁知道路不好,下次不来了!”刘香君往后面胡乱一指,不满意的嘟哝着。
“哟,那天晚了,我送你们回去吧?”
“那谢谢您了!”说完两个人架着刘香君的胳膊,朝马路上走去。
郝三正盘算着怎么把两个女孩弄到自己车上绑起来,回去潇洒一翻。却不料在路过一辆没有牌照的汽车时,刘香君迅速抽走胳膊,接着左右手闪电般的向自己出拳,郝三只觉着彻骨的疼痛传来,他的两条胳膊已经不听使唤,原来在刘香君迅猛的猛击下,郝三的两条胳膊在肩胛骨的位置脱了臼。
接着刘香君撩起一脚,一记侧踢扫中了郝三的膝弯,体型肥硕的郝三直接趴倒在地上,激起了一层尘土,发出了痛苦的嚎叫。
“嗤!这就受不了啦?我都没用全力!爬起来!废物!你现在的样子就像头猪!猪!懂吗?”刘香君嘲笑道。
“啧啧!让我瞧瞧你都带了些什么?喏!一把膛线加工粗糙的杂牌破黑星手抢、一把锈迹斑斑的杀鱼刀,还有一捆脏兮兮的绳子!”李蓓也不忘在一旁挖苦着,她把手抢握在手里,将绳子和匕首扔向了远处的树丛中。
接着李蓓把手抢的弹匣褪了下来,空抢扔给刘香君。用修长的手指顶出了一发子弹,接着捏住弹身,用弹尖接连快速下滑,依次顶到弹匣卡笋内剩余子弹的底火上,划火柴般将弹匣内剩余的子弹全部卸到手掌里,整整七发。
“嗤!你这是有多可怜?!居然用土制的复装弹,难道你就不担心那把破抢炸膛吗?!”
郝三看的傻了眼,知道这次自己着了道,遇到了行家。没等他开口便听刘香君道:“别装死,起来!”接着郝三的后领被刘香君抓住,一把将他从地上拎了起来。
李蓓掀开无牌汽车的后备箱,刘香君揪着郝三后领往前急走几步,接着向前一推,郝三像个肉蛋似得滚进了后备箱。
见对方腿还伸在外面,刘香君猛踹几脚,“咔嚓!”盖上后备箱盖,两人钻进汽车,李蓓道:“开车!”
刘香君放入一张唱片,打开,伴着卡萨布兰卡的音乐,汽车一路驶向南山。途中还下起了雨,路越走越偏,直到没有路了才停下来。
“你们……你们是什么人?”被刘香君拽出后备箱的郝三颤声问。
“打劫的,我看你挺有钱!”
“你,你们要带我去哪?”
李蓓不耐烦的冰冷回道:“在前面,就快到了,好地方!”向前磕磕绊绊的又走了一段,刘香君一指前面:“到了!”
只见大树旁,有个不久前刚挖出来的深坑,挖起的土,像个坟头般堆聚在一起,上面还斜插了一支工兵铲。
郝三看到此景直接毛了,颤声道:“你们,你们是谁?咱们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为什么要对我下手?”
“少废话!认识季老四吗?”李蓓问。
郝三眼珠转了转:“认识,认识!”
“认识葛老蛋吗?”李蓓又问。
“认识,认识!熟的很,敢情二位姑娘是四哥,哦不!是四爷和葛爷的人?那都是误会,误会啊!”
“那你认识刘佳怡吗?”
郝三惊喜道:“啊!你说刘姐啊!我就是落了难跟她混的,看来是大水冲了龙王庙,咱们原来是一家人啊!”
李蓓冷笑:“可惜啊!”
郝三忙道:“哎!是可惜,可惜四爷和葛爷都不在了!他们被奸人所害!不过没关系,二位姑娘只要放我回去,只要查明谁是真凶,我马上召集人手为二位爷报仇!”顿了顿郝三又道:“之前我可卖给他们不少武器呢!你们要钱我给,就放了我吧!”
刘香君背着手讥讽道:“呵!我姐在季老四身上扎了几十刀!他浑身上下没有任何一处完整的地方,最后肠子还流了出来,简直就像一只血葫芦!!”
李蓓接着道:“而葛老蛋甚至来不及说出半个字,脖子就被我用钢丝直接勒进了肉里!他死的非常惨!就像一只断气的青蛙,双目凸出,舌头伸的很长!啧啧!”
一股凉气从脚底升起,转眼间郝三感觉整个人都像掉进冰窖里:“你们……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刘香君傲然道:“龙魁杀手!”接着从身后悄无声息地将一副精钢制成的指虎套在双手上。
“孤独会让人变得坚强,仇恨需要鲜血偿还!……”
“啊?!”靠在大树旁的郝三只觉得两腿发虚,他彻底毛了,发出的声调也变得尖锐起来:“别,别,别杀我!你们不是要钱吗?我知道谁有钱!刚才那个地方住着个叫唐剑锋的人,他有的是钱,绑架他他会全给你们的,上次刘佳怡的人就敲了他五十万!”
对唐剑锋打算盘让李蓓眼中杀机突现!向刘香君递个眼色,刘香君猛地灌力一记冲拳擂中郝三胸口,巨大的冲力甚至让体重超过两百斤的郝三双脚离开了地面,他全身的肥肉都跟着颤抖了一下,接着听到自己胸骨折断的脆响!
随即,刘香君的拳头狂风暴雨般击中了郝三身上诸如锁骨、下肋、胸腹之间的各处要害。贴身短打是白鹭近身刺杀的一种尤为老辣的手段,此时郝三就像一具活着的沙包,被刘香君拳拳打实,记记着肉,发出的“噼!啪!”之声不绝于耳!
“噗!”郝三的口中喷出一口鲜血,他的五脏六腑仿佛移了位,木然地倚着大树,眼看着就要斜斜倒下。
燃起支香烟,吸了一口,李蓓将拇指放到颈下滑动了半圈,做出抹脖子的手势,“唰!”刘香君三根手指瞬间将郝三的喉结扣住,猛地一扭!“咔嚓!”一声轻响,郝三的喉头被拧个粉碎,血顺着他的嘴角流了下来。
上前一步,李蓓朝郝三脸上吐出口烟雾,拍拍他的脸,轻声道:“你死的不冤,唐剑锋他是我男人。”
临死前惊愕的神情浮现在郝三脸上,接着他像头死猪般被扔进了深坑,旁边刘香君正卖力挥动着工兵铲,不断向深坑里填土。
山里的雨越下越大,浇灭了李蓓手中的香烟的同时,也冲刷掉几人的脚印。把剩下的半截香烟扔到了地上,碾进泥土里,李蓓眼睛望着远方,自语道:“姓刘的狐媚女,快该轮到你了!”</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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