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又是你啊。”开酒肆的是个寡妇,看上去二十□□的样子,面色红润姿色也不错。
花臣看了一眼,端着原来如此的眼神看了李澜笙一眼,缓缓开口:“看来你竟是常客。”
李澜笙被如此看着,神情立刻肃然起来,深情款款紧盯着花臣,连交代酒菜诸事时也目不斜视,老板娘便知,这是带着相好来了,动作更是麻利了些。对李澜笙如此谄媚之举,花臣冷笑。
酒馆在女人丈夫还在时就有了,那已是三年前的事,李澜笙仍是常客,看他们夫妻二人恩爱非常,酒也更有味道。后来他领兵出征,回来时店已搬迁,他找了很久才找到,那时店里陈设简陋不少,女人也满面愁容,问了一句才知,她的男人上个月去世了。那次吃酒后,李澜笙留了三十多两银子离开了,之后再来,女人看他的眼神很是感激。
想必这酿酒技艺应是她夫妻二人专有,李澜笙从未在别处见过。酒被端上来时盛在细白瓷皿中,浅桃色的酒液,还浮着少许花瓣,叫花臣很是新奇。
李澜笙浅斟一碗平放于他面前,他拿起便饮,穿喉而过,滋味非常,清润可口,只这一遭,花臣只觉得满口花香。李澜笙打的好算盘:“待你饮足,我再吻你,闻香识美人。”
没想到,花臣斟酌上瘾,面不改色足饮两坛,李澜笙大惊,夸花臣酒量极好,话才说完,花臣平静地看他一眼,伏桌不起。这时反应才来,仿佛中毒一般绯红由他心肺遍及全身,吓了李澜笙一跳,忙去按他脉搏,发现并无大碍才安心下来,轻手轻脚抱将过那人,叫人枕在自己腿上,睡得妥帖。
不知何时外面有些淅淅沥沥的雨,酒肆更是无人,老板娘便找个近些的位子坐下。
“将军对他,很是不同。”
李澜笙理所当然:“容姿绝色,天下无双。”
姿容绝色者泛泛,独此郎乎?
“将军再不走,雨怕是要更大。”这种季节的雨没个准头,下起来繁冗,日夜连绵。
李澜笙心道也是,抱着花臣辞别了,谁知才走到半路,大雨瓢泼,李澜笙只好在附近找了个荒室,暂时安顿下来,再一摸花臣双手冰凉,于是又冒雨夺门而去,半晌再回,怀里揣了诸多干柴,浑身上下被淋了个遍,他却心满意足,钻木燃起好大一团火来。
烤干了自己的衣服,去脱花臣的,谁知拨弄了两下,花臣就醒了,漆黑如墨的眸子注视着他。
“冷吗?”李澜笙摸索着他身上,衣服还潮着,他就放手去脱,也不知花臣醒酒没有,就只是安静看着他,不说话,也不反抗,就由着他一件件脱。春日里两人身上穿的衣服都不多,薄衫裤脚几乎都浸湿了,李澜笙光着上身,将自己烘干的衣服套在花臣身上,便重新抱他回自己怀里坐着。
花臣静静看着火堆不出声,倒是往后靠着,紧贴到他怀里,李澜笙以为他还冷着,就抱得再紧些。他见花臣不时揉揉脑袋,便问:“头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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