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瑶月离开后便回到雪山，直奔冰室，果然他就在那里守着，冰室里那个人依旧保存完好，即使她已经死了多年。

“刚才跟踪我的人就是你吧。”瑶月直接的问。

清晖看着她，“还是被你发现了。”

“这个女人便是甄宓，你就是曹丕吧。”瑶月直接指出，她看那些记忆时就发现了，碍于阳晨在场才没说出来，还装作一无所知。

“是，是我害了她，年纪轻轻便身亡，死的还如此惨，是我害的她。”清晖拉着甄宓的手，瑶月知道，这场感情中，受折磨的不止阳晨一人，就连清晖也一直未放下自己的心结，反倒是死去的甄宓，毫无挂念不说，还被这两个人记挂了这么多年。

“这些却都不是最主要的，最重要的是你却从未对她的一片真心有过任何信任。”瑶月感觉这么明显的事，清晖应该早就知道了吧。

“这些年我一直不敢面对这些事，我怕我所认知的那些，从头到尾都是错的，我混蛋，我怎会看不见她的真心呢，我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混蛋。”他声音哽咽，眼泪早已止不住了。这是瑶月极少看见他哭，她捡他时便告诉他，她可以让他强大，强大的人应该就不会哭了，他这么多年也从未哭过，从未让她失望过。

“对不起，对不起。”他一遍遍的重复着，她默默的走出屋子，他会想通的吧。

第13章

阳晨还是同意成亲了，众仙表示可以理解，谁能拒绝神尊大人呢。可阳晨知道，自己不是不能拒绝，而是不想拒绝，他在瑶月走后，自己也用神力看了一遍玉枕所承载的记忆，这是他这么多年来第一次敢面对这件事情，从他看的那刻起，他就知道，自己已经放下了，甄宓爱的人，确是不是自己，不过他释然了，自己为了他守身多年，也许等待的就是瑶月，不过，有件事还是要坦白。

瑶月在屋子里看着送来的嫁衣，大红色的，颜色很俗，但很好看，心里也是美滋滋的，她是真的很期待成婚的。

阳晨走了进来，瑶月这些天以调戏他为乐，现在他自己送上门了，怎么能错过呢。

“他们都说我穿嫁衣很漂亮的，你要不要看看。”说完，还冲他抛了个媚眼，如愿看到阳晨脸红了，这些天，她稍微说句话，阳晨就脸红，真是越看越好玩。

“我是来坦白的。”阳晨看了她一眼，深吸一口气，“我前几日在人间亲过一个和甄宓长的一模一样的女子。”阳晨说完，便不敢看她了，迅速低下头，仿佛一个犯了错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