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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垂下，侧脸的线条尤其漂亮。

像是总看不够一样，关千厉一眼接著一眼地看著13...

这一次，关千厉歪头的时候，13突然伸出手，箍住他的下巴，固定住他的脸，吻上了他的唇。

“唔...唔...”直到关千厉被弄得气喘吁吁的时候，才放过他。

又走了一段时间，关千厉转头看了看13，“啊！”他突然惊讶地一叫，面对著13，双手捧起13的脸，“13...我现在才发现，你眼睛下那道长长的血痕没有了！”只留有双眼眼角处的红色纹路。

13皱了皱眉，摸了摸自己脸上本是血痕的地方，“是嘛...”他轻声道。

关千厉点点头，“虽然我之前就怀疑你脸上的那道血痕...是因为那次流了血泪才...”说到这里关千厉皱紧了眉，每每想到那次情景，心还是会纠起来，“不过...我觉得一定是因为刚才你流下了属於人类的眼泪，所以洗刷掉了那道血痕！”

“是这样吗...”

“一定是这样！”

13看著关千厉的黑眸亮晶晶的，不知道这男人为什麽要这样兴奋...其实自己怎样都无所谓的，不过看他这麽高兴，13也微笑著摸了摸关千厉的头。

黑发看上去虽有些刺刺的，一旦手掌附上去，毛发就会变得耷拉下来，触感十分柔软，手感极好。

而且只是对男人做出摸头的举动，就会很舒心。

“13...我觉得你现在已经完全可以说是人类了！不再是生化人了！”

13又加大了点力度，揉了揉关千厉的脑袋，宠溺地一笑，看这男人这股兴奋劲儿...“恩。”当初想著变成人类就能打破第一道屏障，去拥有你了...只不过...或许是在拥有你的过程中，逐渐变成人类的吧。

这些现在其实都不重要了...

只要有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