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部分(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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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话了,这个天竺和尚十年没说一句话了。梁武帝还是没派人来

请他,后来,他死了,死前把衣钵传给了二祖慧可,梁武帝还是没

派人来。这本日记,我爷爷叫人从宫里拿出来给我看的。我爷爷,

宫里的,有权有势,你见过的啊,笑嘻嘻,没胡须。”

神秀说:“你也给我看看,好不好?”

不二顿了顿,说:“其实,我是骗你的,这你也信?你怎么什

么都信呢?我爷爷还安排弘忍传衣钵给我呢,我就是六祖了,你们

都得给我端洗脚水,这你也信?我扫厕所的时候,在厕所墙壁上看

到的。我怎么会梵文?不信?不信我带你去厕所,我刚在说的都在

厕所的墙壁上,你自己去看吧。”

11。 枕草

玄机决定做一件小姑娘才会做的事,她拿起笔,研好墨,铺开

纸,用蝇头小楷,拉拉杂杂地写了很多页。

“黑夜其实从来就不是黑的。黑夜里,合欢花还是红的,毛绒

绒的,紫藤花还是紫白色的,和黑夜还是白天没有关系。就像,我

想你,和黑夜还是白天没有关系,和晴天和下雨没有关系,甚至和

你知道不知道都没有关系,尽管我还是会尽量让你知道,想到这里,

于是欢喜。

黑夜快到天亮的时候,就更不是黑的,水雾和炊烟是白色的,

天空和房屋是深蓝的,蜡烛光和天光是红黄的,j叫、狗叫、人声

都是温暖的。就像,我知道你要来了,在路上还没有人的时候,在

天亮之前,我心里就有各种光亮,透过我的胸膛,在厚厚的帐子里,

在我两r之间,彩虹一样,于是欢喜。

你来的时候,天如果是冷的,我就给你一杯热的奶,把你的头

放在我两奶之间,它们都比你的脸要白很多,喝点热的吧。你慢慢

喝了,你的头一动不动,我的心就热了,有热热的蒸汽腾起来,于

是欢喜。

白天,我在紫藤花架下,我终日无所事事,太阳照下来,打在

我身上,明明暗暗地,有时候是撞击,更多时候是舔和抚摸。在撞

击、舔和抚摸之下,我的毛孔慢慢张开,汗毛舒展,汗和血想往身

体之外流淌,每一个皱褶都在等待被熨平,每一个孔d都在等待被

填满。我想,妈的,我一旦安静下来,我就是在等你r,泉水流过

皱褶,皱褶被碾过,一切平和,于是欢喜。

你来,我穿什么呢?剃度前,见你的时候,还记得吗,我梳什

么样的头发?我那时好像常穿一件小袖长裙。朱绿相间,有小簇的

折枝花图案。再加个披帛,显出我的肩膀。穿小口的条纹袴,透空

软锦靴。再戴上个长蛇样式的多匝金镯子。我是梳一个普通的云髻

吧?我的脸很白,黑头发往上梳,一丝丝地,半透,透过头发看得

到我脸上的白白的皮肤。你想想看,我当时像不像你的一个宫女,

盘算着、期望着,你什么时候来r?

你来的那一天,在当时看来,非常短暂,我不知道应该用来干

什么,我就用双手把它端起来,仿佛一杯满满的水。可是最终不是

一杯满满的水,因为,即使一口不喝,它还是在一天完结的时候全

部消失,所以那一天不是水。那一天在过去之后,变得很长,仿佛

一棵桂花树,年年都会有桂花香,还可以做成桂花糖,放在嘴里,

慢慢地舔、抚摸,等它化掉。佛说这是幻象,不是真的。一天就是

一天,小到没有,大到无限,那一天里的所有事物都被一片一片地

储存了起来,在另一个空间里整齐地摆放着。但是什么是真的呢?

和那天本身一样,那天里所有的事物都是流动的,一直在寻找定型

的样子,刚刚找到就又开始寻找流动的方向,仿佛溪水在结冰之前,

仿佛冰在刚刚融化之后,比如树上的合欢花,比如我的y蒂,比如

你的jj。偷偷告诉你,为了看到那些储存起来的一片片的一天,

我才修禅,我想再看一眼,我在乎,于是欢喜。

既然怎样都会消失,我们怎么喝这一天呢?我把这杯水煮开

吧,煮成稀稀的蒸汽,你站在蒸汽里,别浪费,都糊在你身体上,

每个毛孔。然后我开始喝了,你别动啊,我不要你动,这样水就跑

了。我有细细的皮绳,羊肠做的,绑你,然后一寸一寸喝起来,一

个角度一个角度喝起来,喝一天,于是欢喜。

我说,让绿腰和红团一起来喝你吧,尽管这不是我的习惯,但

是我想,你或许会喜欢。你说,好吧,尽管那也不是你的习惯。为

什么绿腰和红团喝你的时候,你微笑得那么慈祥,笑得那么没有性

别。绿腰的头发很黑,红团的头发偏黄,我的头发如果长出来,会

是什么颜色呢?绿腰在你身上撒桑葚,红团在你身上撒覆盆子,喝

一下你的皮肤,吃一颗水果,我只喝你的皮肤上细细的水。我想,

你眼睛里看到的景象应该很好看。绿腰和红团的头发都很好看,开

放在你腰间,应该比牡丹好看,一丝丝的,一团团的,应该比凤凰

好看。我问你,爽吗?你说,痒痒,不要了。我问,需要她们在傍

边看着我喝你吗?你说,痒痒,不要了。绿腰和红团收拾起她们的

头发和水果走了,你开始狰狞,像你腰里的商朝玉虎,你腰里也有

翅膀,背上也有云气,和那个老虎一样。你笑得那么不慈祥,你说,

死是如此温暖,我说,同意,用你的阳具捅死我吧,我就是该被你

捅死的。你就往死里捅,每一下都恶狠狠的,每次我都没死,但是

非常温暖,我说,捅死我吧,既然死是如此温暖。你扒光了我所有

的衣裳,然后让我再穿上我的透空软锦靴,我的细金丝胸衣,我的

细金丝底裤,你说,我的r身上穿上一点点,更想捅死我。在我死

了多次之后,我开心了,于是欢喜。

我喜欢长安城,多么大的东西放在里面都变得很小,老虎像猫

一样普通,大象像猪一样游荡,连你都变得很小,在我的眼睛里,

平静、安详,你还没有你的阳具大。钟声响了,天晚了,街上的人

又消失了,那些面目模糊的人又出现了,他们送你来的,他们又来

接你回去,钟声响了。你走吧,我被你捅成这个样子,腰以下都肿

了,起不来送你了。

白鸽飞时日欲斜,

禅房宁谧品香茶,

日暮钟声相送出,

箔帘钉上挂袈裟。

你常来和我耍吧,需要做的文章交给你的小妾吧。所有人都说

她很行的,你们家的将来有依靠了。听说,她热爱思考,勤于动笔,

写过《内训》、《外戚戒》,她常常梦见自己的两腿间长出g丸和阳

具,迈开两腿,在阳光下奔跑。显庆元年之后,你就得了风疾,看

了文章就眩晕、头疼,我想起来就心疼,其实,男人可爱在于弱点,

你别逞强。找些手脚麻利的医生,偶尔在你百会x和脑户x放放血,

症状会缓解。其实,我忘了告诉你,最好的方式是你常来我的咸宜

庵,甚至住一小阵,多rr我,什么都别想,比什么都强。想什么

呢?江山已经是你们家的了,你再好也比不上你爹李世民,你再差

也不会在你手上丢了江山,你家的江山气数远远没有完结。你的媚

娘小妾你爹李世民睡过,而且不只一次,听老太监说,两人都相当

开心。你不是因为这事儿别扭得了风疾吧?你啊,是不是c媚娘小

妾的时候就看到你爹李世民的脸?甚至闻到你爹李世民阳具的味

道?万事儿要往开里想,其实,对于这件事儿,你应该觉得想不开

的应该是你爹李世民才对,你应该梦见他从坟地里跳出来找你算账

才对。我新学了一种助阳术,直接把我的真阴顺着你的马眼喂进去,

比顺着你的嘴给你喂药汤管用。你别担心我,我最不缺的就是真阴。

再说,我还可以采别人的真阳转成我的真阴,这个技术,我老早就

会了,在延政坊教坊的时候我就会了,那里的妈妈教的,听说她就

是靠这个技术活了一百多岁,六十多岁的时候长得像三十多岁的

人,在床上,还能说让男人来男人忍不住就得来,说不让他们s他

们就s不出来。你需要再胖一些,再壮一些,可以多捅死我几次,

一天里面,你最多几次高c?而且,国家和人民福祉还靠着你呢。

我想到你读到这里的时候,你分不清我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又不

知道如何去印证,于是欢喜。

你下次来,我给你弹古筝给你听吧。长安城里,没人知道我会

弹琴,至少没人听过我弹琴呢。我学琴很早,天赋很好。忽然想起

你说过,我没有天赋不好的地方,我出生的那个村庄,应该停种庄

稼,专种姑娘,笑一下。前天,一个老番僧送了我一张古筝,竹子

的,五根弦。老番僧说,他看到这张汉文帝时候的古筝,就觉得琴

长得像我,就卖了身上所有的东西,沉香啊,蜜蜡佛珠啊,黄金金

刚杵啊,天蚕丝袈裟啊,买了这古筝来见我。老番僧见我的时候,

身上的确是什么都没有了,一件衣服都没有,一颗珠子都没有,抱

着古筝,白条条就从街上进来了。我想,卖身上所有的东西或许是

假,想赤身l体来见我是真,否则,到什么地方化缘化不来一块遮

羞布?老番僧的身材真不错,这么大岁数了,阳具上翘,红彤彤的,

g头上的皮肤显得非常细嫩,肚皮上显得出六块腹肌,白艳艳的,

胸口上好些毛发,金色了,一根都没白。但是古筝的模样更好,伏

羲式,桐木胎,金徽玉轸,圆形龙池,扁形凤沼,龙池上写‘上古

遗音’,两边刻‘峄阳之桐,空桑之材,凤鸣秋月,鹤舞瑶台’。音

色很好,我想弹给你听。弹个《高山流水》吧,你在你的城池里,

阴气太盛,听完爽快些。弹完之后,不管你到底如何觉得,你都会

说,好听,比钦定乐章好听,比《上元》、《二仪》、《三才》、《四时》、

《五行》、《六律》、《七政》、《八风》、《九宫》、《十洲》、《得一》、

《庆云》都好听。想到这里,我欢喜。

我能不能把你的身体当古筝弹呢?你的头就是古筝头,你的脚

就是古筝尾,我取你十个脚趾做琴钉,取绿腰的长发做弦,琴弦在

古筝头那边一起固定在你脖颈和耳朵,取三阴交、足三里、梁丘、

阴谷、会阴、中极、石门、阴交、水分、建里、巨阙、鸠尾、天突

等等x位当作音柱。我不弹古曲,我只弹我心。我不许你动,你已

经被我完全绑住了,我只许我动。我听见清风,我就弹一首清风,

你的jj被清风吹起来了,竹叶一样,竹枝一样,竹笋一样,竹露

滴出来,我在听,我低下头,嘬一下,抬眼睛看你一下,哼一下,

风怎么吹你,我就怎么嘬你。然后我再弹一段即兴,看清风慢慢把

你的jj吹干,吹软。我看见明月,我就弹一首明月,月光照在你

的jj上,冰一样、玉一样,云彩一样,水流出来,我在看,我手

从弦上挪开,我手上下搓动,一直搓,眼睛一直看你,明月如何揉

搓你,我就如何揉搓你。

我从根部托你的阳具,你的马眼向上。我抹你的马眼,你的马

眼和我手指之间拉出游丝。我用游丝一圈圈勾住你的卵袋,你的卵

袋收紧,突出你g丸的形状。你现在还不能s呢,我还没弹完呢。

我劈你的会阴,你s不出来了。我搓你的阴j,我轮抹你的g头,

我扫你ym,我长摇、短摇你的茹头。

十二支即兴曲了,你最后s的一瞬间,你似乎挣扎着还不想s,

你还想听我多弹一曲吗?真的吗?我最后的花指一连从你的阴j

根拨到你的g头沟,同时扭头看你。在这一瞬间,我脱掉我所有衣

裳和饰物,我要你在这一瞬间记住我的样子,我什么都不穿、揉搓

你的样子,什么都不想、r你的眼神。你出来了,雨落下来了,十

根弦上都是,舒服吗?你笑笑,我欢喜。

你知道吗?你是弱的,你的弱灿若春花,妩媚无比,我欢喜。

说了这么多欢喜,我竟然没有一点点闹心,于是我闹心,非常

闹心。”

万年宫的书房里,唐高宗李治右手握着腰间佩挂的青玉老虎,

慢慢读完这几页黑黑的散漫的小楷,胯下阳具的g头满胀,马眼怒

张,ym绽放翅膀,带着g头和马眼飞奔出裤裆,一瞬间飞出视线,

飞出大明宫。

12。 无骨

日头高高升过菩提树的树冠,慧能才勉强爬起床来,这是以前

从来没有过的。

慧能第一次看菩提树的r性,就知道在中土很难活。奇怪的是,

他一直没怎么照顾它,扔在院子里风吹雨淋的,最多和它偶尔说说

话、撒泡n、把一只叫“二”的小黑土狗带来见见它,它还是越长

越大,先是比他阳具高,再是比他头顶高,现在几乎到了房檐儿。

慧能摸了摸后脑,巨大的血肿还没有消除,巨大过一般妇女的

茹房,只是血肿的外层比刚被打的时候稍稍柔软了一点。慧能摸了

摸阳具,毫无以往每一天起床时晨僵的力度和热度,笑眯眯地软缩

在阴囊周围,仿佛一个风干了的萝卜或者茄子。慧能不用像往常起

床的时候那样担心,一弯腰,爬起来,被阳具顶到下巴。有两次,

门牙差点被顶掉。如果不是这个过分巨大的血肿和极度软缩的阳具

真实摆在面前,慧能一定认为昨天发生过的其实都没有发生,自己

只是被噩梦魇着了。

慧能在东山寺这些年,多次遇上过灵异,但是他判断不了这次

是不是又遇上了灵异。

慧能刚从岭南到冯墓山不久,在半山迷路,遇上一只会说话的

狐狸,比狗瘦小,黄毛,除了尾巴,毛都很短,说人话,本地口音。

狐狸蹲在慧能旁边,和他朝同一个月亮瞭望,月亮一时半圆,昏黄,

慧能自己想自己的事情,狐狸偶尔看他。狐狸用本地话对慧能说,

我是个神奇的狐狸,别看我小,我咬死你非常容易,你怎么不奇怪,

我为什么不吃你?慧能说,我知道,你刚吃饱了,你小肚子鼓鼓的,

你嘴角还有血腥和一根j毛,你是野兽,饥一顿饱一顿,遇上吃的,

只能往死了吃,现在撑得慌了吧?现在是不是想到再吃r,都想

吐?狐狸没直接回答,又问,你怎么不奇怪,饱暖思y,我怎么不

r你?慧能说,你知道我还没长好jj。狐狸和慧能看了半晚上月

亮,天亮前,慧能打了一个哈欠,说,二x啊,该散了吧。狐狸走

了,临走说,等你jj长好之后,我会再来找你的,一只j也不吃,

直接来找你,先r你,然后再吃了你的jj。

慧能第二次遇上灵异是在庙里。天几乎黑了,慧能在菩提树下

补草鞋,一个人一身白,峨冠博带,弹着弦子,忽忽悠悠地从山顶

过来。后面跟着飞禽走兽,周围飘着树叶花瓣,一直飘着,滚动着,

向前,向后,向上,向下,不落地。慧能问,你干吗来了?白衣人

说,你认识我?慧能说,我看谁都一样,不分谁是谁,你不是这儿

的,所以问你干嘛来了。白衣人说,我不是谁,我是山神,管附近

十九峰,十八溪,一湖,一河,我有神奇的力量。慧能说,天光已

暗,我在编草鞋。白衣人接着说,我还没说完,我有神奇的力量,

我瞪你一眼,你三天之后死,我r你一下,你能多活三百年。慧能

见白衣人没听明白他说的话,想起神秀那几天常常在众人面前唠叨

的话,就把神秀的文言翻译成白话给白衣人听:二x你听着,我本

来就没生,你怎么让我死?我看我的jj和看虚空一样,我看我自

己和你这个傻x一样,你能r虚空和你自己吗?如果你能,我早就

不生不灭了。如果你不能,你怎么能定我的生死呢?r你妈,r你

妈,r你妈。白衣人端详了慧能一阵,没r他,然后忽忽悠悠地飘

走了,树叶花瓣落了一地,周围鸟屎狼粪的味道。

这次慧能在山脚下歇口气,喝茶,被一扁担拍了后脑。慧能丝

毫没能招架,不知道这扁担从什么地方出来的,谁使的,怎么拍的,

反正是被狠狠地拍了,拍了之后就神志不清了。慧能被拍后脑的这

部分,没有任何灵异。

然后,慧能在一个山d醒来,他全身赤l,听见滴水的声音,

看不到水滴,但是并不觉着冷,他jj勃起,一副发育完全的样子,

通红,硬硬的,在d里冒着白气,发着红白的光。慧能看不到d口,

d里一灯如豆,一团面目模糊的女人,一个清晰的声音。那个女人

一丝不挂,一身微笑,一言不发,那个声音从四面八方同时响起:

“这个女人美吗?”声音响起的时候,有光从那个女人身体内部发

出,她的面目变得清晰而光亮,真美,美得舒服,没有一丝火气。

慧能答:“好看。见过好看的,没见过这么好看的。”

那个声音说:“这是我高勾丽第一美女。”

慧能说:“你怎么判定是第一美女?”

那个声音说:“我们测量了我高勾丽所有两百五十万女人的所

有重要特征,综合起来,这个女人所有重要特征都是最靠近平均值

的。这些指标包括身高、体重、头身比例、头颈比例、肩身比例、

胸身比例、腰身比例、臀身比例、大腿小腿比例、小腿脚长比例、

上臂前臂比例、眉毛ym比例、嘴唇y唇比例等等。这完全符合你

们和我们东周时代孔丘推崇的中庸。”然后灯灭了,这个声音也随

着消失了。

灵异的是,慧能发现这个女人的身体似乎没有任何骨头,每一

寸都是r,都是软的,每一寸肌肤,都是滑的。空间感在她身上扭

曲,每个孔d都能c进阳具,每个孔d都有充分的弹性,每个孔d

进入的时候都稍稍有些紧,汁水在一瞬间分泌出来,仿佛每个孔d

都是一口被封闭的井,被慧能的阳具钻通,汁水流出来,淌了慧能

一身,还是止不住,淌了一地,还是止不住,顺着d的地势,流到

d外,流出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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