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凤说你很顽皮，果然不假。换个人这样问，我会抽他的耳光，但你例外。不管你问多少次，我都不会生气。但也不会告诉你。”刘雨涵扑哧笑了。
笑容还在脸上挂着，笑声还在房内回荡。刘雨涵突然呆住了。在她的记忆中，有很多年没有这样开心的笑过了。此时此刻当着郝大的面却笑的如此灿烂。
尤其是当了部长之后，不管是在单位或是家里，因为面子、尊严和官威。时时刻刻都必须注意自己的身份和言行，绝不能轻易言笑。再不笑笑，她快忘了怎样笑了。
“皮球姐姐，你笑的时候真好看，比电影里的美女明星更好。”呆住了何止是她，更呆的是郝大根。这一笑可以令万花齐放的景致黯然失色了。
这也是一句大实话。迄今为止，他没有见过任何影视女明星笑得这样灿烂和温馨。那种笑绝对是源自灵魂深处和骨髓尽头的。灿烂的可以令阳光羞愧，温馨的能让冰雪。
“玉凤说，你嘴巴甜，看来也是真的。涵姐都这把年纪了。平时很少笑，脸上肌肉都僵硬了。一定笑的很难看。没有吓着你吧？”刘雨涵莞尔浅笑。
“涵姐？”
“对不起！只顾着和你聊天。忘了自我介绍。刘雨涵，县委常委混日子。显然没有你混的好。”刘雨涵只说她是常委成员之一，并没有说她的具体职务是组织部的部长。
“皮球姐姐……不好意思啊。我觉得这样更顺口。如果你介意的话，我将就一次，按你的意思叫吧。”郝大根是第一次如此在意别人的感受。
“做回你自己吧。我的命都是你救的，这种无关痛痒的事不值一提。只要你开心。叫什么都可以。不必管我。”看着他脸上的尴尬之色，刘雨涵笑的更开心了。
“皮球姐姐，谢谢你。能不能问你一个问题？”想到刘建成的表弟是县人大副主任，郝大根得先弄清楚，到底是常委的大或是人大的副主任硬。
“请说。”
“是县委常委的官大，或是人大副主任的官大？”郝大根没有拐弯抹角，开门见山问出了心中的疑问。她既然是当官的，肯定能回答他的问题，必须现在就弄得清清楚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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