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她最后一点希望都破灭了,导员直接告诉梅小小:梅小小,你爸爸说了,你是肺结核。这个大大的胸膜炎是没有传染性的,可是肺结核是有传染性的,你们宿舍一定要全体去做检查
梅小小觉得天都塌了。不是因为肺结核,而是因为这一切对自己避之唯恐不及的措施。
梅小小立马就拨通了大大的电话,嘟嘟声过后,梅小小直奔主题:导员叫我们集体做检查,你知道么?
梅小小颤着手挂断了电话,她现在已经找不到一个词语来形容此刻的心情了。
愤怒?!恐惧?!焦急?!不安?!梅小小第一次觉得那么多浩如烟海的文化典籍中,她完全找不到一个合适的语句用在此处。
大大的话像厉鬼一样不断的缠在梅小小的脑子中:
医生问我有没有接触过肺结核的病人,我说没有;他又问我周围有没有可疑的人,我想了想,你上学期一个学期整个人都不对劲,所以我就说了。医生问我是哪儿人,我说叫梅小小,高山省天山市人。医生记下了你的名字跟生源地,说下来好好查查
梅小小已经无力再去消化这么多信息了,敢情,她这算是被人揭发了?
想着自己一直以来所做的努力,如今却要面临这么尴尬的地步,梅小小的眼泪她一下子就止不住了。她就紧紧的握着手机,在寝室其他人莫名其妙的眼光中哭的毫无形象。
电话嘟嘟的又响了起来。
所谓阴沟里翻船就是现在这样吧,梅小小想。她看着手机屏幕上不断跳动的号码,真想一手挂断,可是她只能哑着嗓子接起电话。
导员的声音又一次传了来:梅小小,刚刚打你电话怎么打不通?是这样,我们这边已经联系好了结防所的大夫,明天就会过来,叫你们寝室人统统都不要出去,我们做个检查。这个都是为了大家好,你不要多想,不要有任何心理负担
梅小小再多的话语也都扭转不了局面,她只能不断的重复着一句话:我没有传染性,我已经治疗两个月了。
寝室里的气氛压抑的诡异,室友只敢用余光偷偷瞥一眼梅小小,可是这样微小的动作,在梅小小眼中,已经被严重的放大。她不断的想,她们为什么看我?她们会不会怪我?
想着想着,梅小小耳边又飘过辅导员模糊的声音,只能隐隐约约的感受到,歧视。
梅小小几近一种快要发狂的地步,她第一次叉开双腿坐在了床上,一副泼妇的架势,她也不知道骂给谁听,总之就想骂出声来。
梅小小对自己的肺结核一直都是保密的,保密工作做的比特工还好。她怕有朝一日被人发现,开学临出发前,她还专门将包装什么的都拆掉了。她小心翼翼的吃药,吃完药后再小心谨慎的将塑料板塞到垃圾袋的深处。
梅小小从来没有为什么事而窝囊过,却为了一个病,为了不被人歧视。有时候梅小小真想大声的告诉周围的人,你们都看过来,我有肺结核!
可是,梅小小不敢拿孤独的代价作为赌注。
你要一个人住这么一个大大的房子吗?寝室里除了梅小小的回声,再没有别的。
可就是前一秒,梅小小却听到了一个近乎于晴天霹雳的话。
如果说之前梅小小觉得自己被人揭发是带着有些不确定的成分,那么这句话之后,梅小小已经没有了脾气。
大大说,那天我从医院回来后,偷偷的看了下你吃的药,里面有利福平异烟肼,我看了下,跟我吃的一样,我就打电话给我的大夫,大夫说了,那是抗结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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