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一脸好奇的模样。
四院。
四院?就离这儿几站路的四院?刘大夫不相信的又重复问了一遍。
梅小小点了点头,耐心的说:他们说是咽炎,给我雾化了一周。
这样啊。按理说四院的话,不应该啊刘大夫看着男医生,有点自圆其说,又有点征求询问。
有时候见的人多了,其实各种嘴脸也就不足为奇了。梅小小现在已经形成了一定的抵抗力,她突然就想起之前去四院的时候看过的那块告示牌,主治烧伤整形的医院,看肺科真的好么?
其实有时候所谓的不应该啊不过是自己给自己脸上贴的黄金面膜而已。
高山省很穷。高山的代名词就是穷,不仅贫穷,而且缺水。
梅小小从小接受到的教育就是这样的。她还深深的记得,高中的英语老师很逗,每次上课举例子的时候,老会蹦出一句,高山省以贫穷而出名,然后惹得全班哈哈大笑。当然那个时候,全班都是高山省兰县人,也仅仅当英语课上的一味调味剂,笑笑也就过了。
梅小小第一次觉得这种深深的不同是来源于上大学之后。所以当她很二逼的自我介绍的时候,有点激动的对着全班说:我来自高山省天山市,其实我想说,我们高山还是很好的,欢迎大家以后到高山来做客。
哦,梅小小,那你们省是不是全都是山啊?
是不是都是那种毛都不长一根的秃不拉几的大秃顶啊
除了唏嘘的声音外,一个洪亮的声音在教室想起:我怎么觉得高山不穷啊!从那之后,梅小小便记住了这个洪亮的声音,对新安人的好感倍增,这个人就是梅小小日后的室友航姐。
梅小小还记得寒假里同学聚会的时候,一群人呆在一起诉说着自己大学一学期的所见所闻。谈到很多。
一在南方上学的姑娘上来就是一句,我一说我是高山省的,就有人问我,你们高山是不是很缺水,你们一年才洗一次澡啊
一个在松川省上学的孩子说的更让人觉得心酸,她们室友问她,高山是松川的哪里啊?
梅小小每次听到这些,心里就会不自主的想很多,高山,对于梅小小而言,就是家的代名词。
古曰,子不嫌母丑,狗不嫌家贫。不过尔尔的心态。
很多人都想逃出去,就连梅小小也追逐着脚步升学的时候转成了同锦户口,赶在身份证过期的时候,换成了同锦户口的身份证。其实梅小小也不过是个怯懦的胆小鬼而已,怕别人说同锦的不好,却也心心念念的向往着外面的城市。
有时候想想90年代那个时候,梅小小还只是个穿开裆裤的小屁孩。响彻国家号召支援大西部的城市青年特别多,街道上挂满了支援大西部的红色横幅。
上了小学的梅小小还什么都不懂,只是偶尔会从父辈们的嘴中听到一些诸如某某真傻,跑这儿来遭罪云云的话。梅小小只知道吃着名叫大西部的方便面,傻傻的笑着,跟着弟弟争执着一两毛钱只为了买个能吹响的口哨。
所以到现在梅小小的家那边,都会听见偶尔的上市口音的中年人,或者江浙话跟本土方言夹杂着的同龄人。
如今,梅小小已经看不见那批人的存在了。满满的都是本土话,甚至是满口别扭的普通话蹩脚的儿化音,身上穿银戴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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