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商量着也要一个,可回答他的是一记夺命腿。于是心生怨恨的他打算回来报复!
「我都说了他不愿意,那就我来,我来生行了吧,可是他也不肯,都怪你,我要报复,报复!」
如果说秦老爷还有什么心虚的话,那无疑就是昔日的风流债,「这……这怎么能说是我的关系,不关我的事……」
「怎么不关你的事!要不是他心中对你还念念不忘,怎么不肯和我,和我……」
「你住口!」秦老爷被指着鼻子骂了多时也恼了,「是你这厮自己没本事还赖我!没用的东西,你要把你教我的那些贱招往他身上使,还怕他不给你生十个八个!」
「我怎能那么对他!」他要是舍得还用这么痛苦?
「那你就叫我这么对麒儿他们?!」难怪他觉得小饼子变得这么坏,敢情是报复来的。
「呜……」
「你还哭!你害死我了!小林儿啊,原谅老爷。呜……」
一切为了儿子(1)
秦老爷还能怎么样,苦求去呗。
「心如,好丫头,最好心的姑娘,让我进去,让我进……」
「对不住了老爷,六主子受惊过度,暂时不宜见客。」
「老爷我不是客,不是……」
嘭——!好大的一个闭门羹。
「兰素,好丫头,让我进……」
「别了,四主子本就吐得厉害,再看见不干净的东西,当心肠子也吐出来了。」好毒的嘴,真是什么样的主儿养什么样的丫头。
再换一道门吧。
「香兰,好丫……」
「老爷,你也好呀,再会。」
「喂……」
去麒儿那儿,翠墨是最讲道理的丫头。
「翠墨,好……」
「好大一只臭虫,来人,洒雄黄粉。」
「啊!我的眼睛!」
「哟,原来老爷在呀。」翠墨回头冷笑,那神态像极了她的主子,「大主子说了,从今往后各进各家门,不光是大主子,以后二主子他们也会闭门不见客。」
「本老爷再说一遍,我不是客!我是主,一家之主!」
「好个一家之主。」门从内打开,软绵绵的声音传来出来。透过屏风只见内乌黑如墨的发倾撒在素色雪衣上,露出了半张脸庞些许虚弱、些许柔和,全无平日的清冷犀利。修长的身子懒懒地横卧榻上,迷蒙的眸光似笑非笑,夜明珠的光晕洒在绝美的容颜,那种清月的神韵,无须光彩夺目就已将人摄魂夺魄。
「麒儿……」麒儿的美他早已见过千万次,可这样的麒儿他从未见过。
「你是一家之主,但只要出了听雨阁,你算什么主,从今日起你……唔!」
「麒儿!」
「滚……啊!」麒儿来不及把话说话,一阵风刮过来,人已离开软绵的座榻,到了一副硬邦邦的怀抱中。
「麒儿,麒儿……」秦正按捺不住激动,埋在那颈间急切地亲吻着。
「走开……」身体又烫又软,不像被点了穴,但为何使不了力,「呵……」
诱人的嘤咛让秦正更加欲罢不能,直到手掌触摸到光滑的肌肤他才瞬间清醒过来,「我……」
麒儿羞愤难当,若是对方一味的用强还情有可原,可恶的是连自己也是心急火燎。这是怎么了,平日他不是这样的,这会儿只是摸摸碰碰他的身体就不由自主地贴了上去,「出去……」
「我不是想要……嘶……」口是心非的结果是咬了舌头,「麒儿,你哪儿不舒服?」
「我哪儿都……」
「是这儿吗?」想着他方才用软枕垫着腰,秦正用双手将那腰身托起,掌心推出一股缓缓的热流推揉着。
麒儿拒绝不了这种享受,挣扎了几下便放平了身体,「把衣裳给我盖上。」
「会冷吗?」秦正卧躺在榻外遮挡住风口,侧起身轻轻覆盖住光裸的身子,「麒儿,我们好像许久未曾这般亲近过了。」久到他已经不太记得搂着麒儿是这种感觉。
「许久?」黑眸一闪,长腿一扬,秦老爷立时呈『老鸡啄米』之姿拜服在榻边。
「呃……」秦正恨得牙痒痒,『床前跪妻十八式』他练了这么多年,还是没长进,仍然是说跪就跪,可恨,可恨至极。
「你这话是何意?」麒儿拉拢衣裳,一脚把那脑袋踩下去,「许久有多久?你是在怀疑什么?」低头看着自己的肚腹,「许久?那这里面的『东西』是从哪儿来的!」
「我不是这意思……」秦正委屈不已,这事虽然至今还糊里糊涂,但他绝不会怀疑那不该怀疑的事,「麒儿,别这样,很难看呀。」
「有多难看?」麒儿转开脸,稍稍放轻了脚力。夫妻房中,难看就难看,反正旁人又见不着。
秦正抬眼盯着那腿间的风光,舔了下嘴唇,「不难看,好看……」
「不……嗯……」双腿紧紧合着,但仍然和每一次一样阻止不了那颗脑袋挤进来,灵活的唇舌不断攻城略地,很快吮吸到了那诱人的气息。
「这会儿会难受吗?」秦正尽量放轻力道,怕弄伤了此刻脆弱的人。
「难……别再……哈……」
「别担心,日后我便这么伺候你。」
「无耻……谁要……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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