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挣不过他铁臂的桎梏,只能一面胡乱点着头,一面摇动着腰迎合。柔韧的腰肢压得像一张弓,分明很是畏惧这失魂之感,却每每忍不住要去乞求他给的销魂。
“老爷……无双哥……啊——”硕大的头部撞击到深处,叫得声儿也变了。
秦正终于松开对怀中人的钳制,退后半步,双手掰开他的臀瓣便是一阵忘情的抽送。感觉掌下的身子颤动了几下,秦正知道他到了,这才把胀大的分身拔出,腰身猛然向那腿缝一挺,宣泄在他腿间。这几日唯一累得食不下咽,怕留在里面让他坏了肚子。
见他累瘫的模样,秦正把这汗润软绵的身子拥在怀中,靠在窗边交错着粗粗浅浅的喘息声,暂时不想挪动分离。
歇息了许久,唯一才悠悠地清醒过来,“我爹来了许多信,都叫我不要回京……叫我不要去看他。他说朝廷正是多事之秋,不让我再卷入其中……”那又再硬起的东西在臀上磨磨蹭蹭的,唯一怒道,“老爷,别闹!好好听我说!”
“我好好在听。”秦正在他脖子一口一个红印的轻吮着,“你说。”
“我想好了,我要接过爹爹手中的兵权,绝不让旁落他人。”赵小侯爷,秦五主子,以舍生取义、杀身成仁的姿态发誓说道,“只要有了兵权,我就能护老爷,能护秦府……”诶?怎么,怎么软了?!老六的药还没解?
原本锥在股缝中钻挤的硬棒,似乎一下去了威势。
“唯一,宝贝儿,我们不去玩儿那个,好么?”秦正只想哭着给五夫人磕头,饶命啊祖宗。老爷我即便是神,那千军万马也救不过来啊!
照小侯爷那些过往的‘善举’来看,真要让他做了三军统帅,全军覆没指日可待。
“哎哟!你摔死我了!”
想了又想,忍了又忍,秦正终是抱起五夫人甩手扔回榻上,重新回到座上盘起双腿。
“老爷,你又要练功?!”唯一既羞又恼,难以置信,他都已经进去了一半居然又退出来!
忧心,即便武功回到魏无双时的巅峰,似乎也不够五主子使呢。
天上地下他到底还有哪家不敢招惹的,他长这么大都不知死字怎么写的?上至君王朝臣,下至武林名门,在他赵唯一口中不过就是一个‘喂,那谁’。他究竟在仗着什么?
从前仗着他是赵小侯爷,如今仗着他是秦五主子。养不教父之过,教不严夫之惰,从小不教好,长大更纵容,这会儿嫌人家祸国殃民,晚了!这祸害疙瘩,自个儿收好吧。
(15)关于三主子经济制裁手段的反击-1
傍晚时分,秦正走进了云飞的柳轩。
香兰远远就迎了上去,“老爷,又给主子买什么了?”必然是亲自给三主子采买的东西,这才不假手于人。
那么大一个木柜,见着就有百斤沉,却像茶盘一样单手托起,看来老爷的功力果然精进不少。嗯,五主子居功至伟。
“云飞呢,用过膳没,正好我也没吃。”秦正边说边换了只手,怕把木柜扛在肩头弄皱了他这一身新衣裳,他这身可是和云飞配对儿的。
见老爷穿得如此光鲜精神,香兰也忍不住多看了两眼,三主子想必是喜欢的,只不过,“来了客人,三主子正在招呼。”
秦正抬头看了下天色,不悦地皱起了眉,“这都什么时辰了还不走?”
香兰忙道,“快了快了,是贺员外,三主子这才和他多说两句,没想留着设宴款待。”未曾折柬相邀,秦府自然不会留客设宴。何况,虽然老爷嘴上不说,但谁都看得出他并不喜欢外人在府中逗留太久。
“我内堂等着,云飞那边完了便叫我。”秦正当然不喜欢。尤其在上一回,不知有客到来的他在一位少林高僧的面前搂住他的二夫人亲了两口,群傲在高僧面前表演了大力金刚指之后,他更加不喜府中有外人。
这是他的家,谁喜欢抱一下自个儿的老婆都要被痛殴的日子。明媒正娶的,搞得像在偷人似的。可秦正哪敢说出口,云飞他们又不是女子,真要定个不许抛头露面的规矩,他的头就得先抛出去。
“你方才说是谁?那个姓贺的?”秦正忽然回头问道。
这个贺员外年约三十,岁数不大却是见识不小。据说他在七八岁时有一番奇遇,而后二十年在西洋还是南洋那里的国邦游历过。回到天朝说得几口奇奇怪怪的鸟语来唬弄人,云飞最喜外面天地的那些稀罕事,一来二去便与之结成挚友。
秦正本是不太在意的,可两人近来的确过往甚密,加之那贺员外年轻英俊,心里便多少有些不悦。不是他自卖自夸,他家的云飞芝兰玉树、洒脱不拘,只要云飞愿意结交,谁不巴望着黏上来。可他总不能连云飞交友也要干涉,愁人,真是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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