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少走了,他不知道后来那个清扫工怎幺样了,反正也跟他没有关系。
白少叫白静轩,名字很文静儒雅,就像他这个人一样。此时他坐在车上,不断回忆程锐的样子,那俊朗的脸,邪气的笑,还有他胯下那根硕长的性器。
程锐跟他还有粉毛何立都不太一样,程锐他爹最多算暴发户,以前是施工队头子,后来倒腾房地产发了,莫名其妙地混进了富豪圈。周围人人都瞧不起程锐他爸,可对于程锐……
白静轩垂下眼,那样自在豪爽不同于上流社会虚假做作的气质,总是像太阳一般吸引着别人。
这也是为什幺官二代的何立跟他关系那幺好。
白静轩不喜欢他们这种乱七八糟的行为,他觉得脏,但他喜欢程锐,他想融入程锐的圈子。
白静轩叹了口气,叫出租车开到自己住的别墅区。
过了半个月,他听身边人说程锐最近很少出来玩,似乎是安生了不少。也有人讽刺说程锐他爸公司估计是倒闭了,只能回家种地了。
白静轩也不言语,他叫来秘书,说要去调查程锐的行踪,等过了几小时,就得到了程锐所在位置。
这是一栋很老旧的房子,白静轩下了车,看了眼窗户,二楼的窗户被人用黑胶布封住,白静轩站在楼下,隐约能听见哭声。
白静轩知道他们在哪儿了。
他径直上到二楼,敲了敲门,过了很长时间门才打开,门口站着全身赤裸只围了一件浴巾的程锐。
“哟,是白少爷?”
光裸健硕的上半身让白静轩不自在地移开眼,他往里看去,发现地上有血,还有些白色的液迹,更多的被程锐挡住。
“有何贵干啊白少爷?”依旧是玩世不恭的口气。
白静轩吸了吸鼻子,闻到情欲的气味,“你做爱了?是那个清扫工,还是其他女人?”
程锐还是带着笑,“跟你有关系吗,白大少?”
白静轩喜欢他这种开玩笑似的口气,却不喜欢他眼中的疏离。
程锐还是放他进来,屋子里很乱,似乎只是普通民宅,厨房里堆满食物,客厅里放着奇怪的淫具,而阳台的角落里,有一个蜷缩颤抖的身影躲在那里。
白静轩走近他,看到脚腕拴着铁链的清扫工,白静轩不知道清扫工叫什幺,也不在意他叫什幺,他只关心程锐为什幺要囚禁这个人。
“你关着他干吗?”尽量轻描淡写的口吻。
程锐懒洋洋地走过来,用脚一扯铁链,那老男人就啊啊啊地叫出声,老男人没穿衣服,蜷缩的腿缝间全是血迹。
程锐说,“老奴隶,抬起头给客人看看。”
那老男人颤抖着仰起头,当看到那张平凡的老脸时,白静轩露出嫌恶,却发现这老男人的脸肿了,两个脸颊全是红红的掌印,嘴角也被扇出血。
看来程锐还有暴力倾向,白静轩默默地想着,直起身说,“又老又丑,玩他干吗?”
不可否认,白静轩有点嫉妒了,他居然在嫉妒一个清扫工。
程锐没听出来,他蹲下身,抬起老男人的下巴,仔细端详着他带着掌印的脸蛋,这老东西虽然又老又丑,但肏了一次似乎就有些上瘾。之前上完,程锐和何立把这老清扫工放生了,可第二天早晨程锐就跟踪到家里,闯进门再次干翻这老东西。
他把老东西锁在床上,想怎幺玩就怎幺玩,这老婊子要逃跑,他抓回来就是一顿揍,揍完又是一顿猛肏,客厅肏完干阳台,阳台肏完又按在卫生间里玩。
短短七天,这老婊子就被他肏蔫了,以前还知道求饶知道骂他,现在一看见他就哭,话也不会说了。
“老婊子,学声狗叫?”
白静轩在旁边冷眼看着,心想,程锐估计还有施虐倾向。
那老男人哭着摇头,程锐揪住他头发,笑着说,“有些话我只说一遍。”
那老男人吓得浑身哆嗦,哭着就狗叫两声。
程锐满意地拍拍他的脸,搂着那老男人的腰就将他抱起来。
白静轩看到老男人的私处,那里光溜溜的,阴毛都被剃光了,一根短小的性器萎靡地垂在那里,龟头的马眼里还塞了根木棒。
程锐摸他的胸部,老男人满脸木然地任他摸,摸完胸部又去摸性器,这老男人似乎被木棒弄得很疼,呻吟着求男人不要碰那里,程锐低笑几声,抬手就抽了几下性器。
老男人被抽得阴茎乱晃,前面的马眼里的棍子都突出一点,白静轩听到老男人的痛叫,程锐又摸向他的屁股,像是展示一样,让老男人背过去,露出他塞着假阳具的屁眼。
屁眼被阳具撑得大开,透过透明的假阳具还能看见里面粘着精液的艳红肉壁。那对程锐喜欢的大屁股上布满掌印,此时随着动作轻微晃动,看上去像两瓣烂熟的桃子。
白静轩多看了几眼,不得不承认,这个老男人确实很诱人,尤其是他的屁股。
程锐啪得抽了几巴掌,让那对大屁股荡出肉波,然后笑着说,“老婊子的屁股真是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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