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1 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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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滚开!”那两个北冀的人不耐烦的推了芷玉一把,瞧了连绛霜一眼,二话不说就一把拽住挣扎的映雪就往外拖,“你当我们没有见过连绛霜吗?这脸这声音,就是化成灰我们也认得!”

“不,我是苏映雪!”

“大哥,我们找着连绛霜了……”两个人已将映雪野蛮的拖下马车,不顾她的挣扎,让她在那些碎石上磕磕碰碰。

外面那北冀首领正与连鹰缠斗,听得如此一说,立即飞身过来,瞧了映雪一眼:“人到手,我们回去!”边用大刀退连鹰几步,就要带着众兄弟掳走映雪。

“哪里走!”连鹰的身影瞬息挡在前面:“放下景王妃!”

“让开!我们只要这个女人,其他人绝不伤害!”

“放下景王妃!”

“连鹰大哥。”双方正僵持着,千蓉徒然从马车里钻出来,小跑几步跑到连鹰身边,急声道:“连鹰大哥,小姐出事了。”

连鹰剑眉急皱,连忙看向马车车厢内,这才发现有人用杀架上了真正的连绛霜脖子上,那人正大声道:“如果不想伤害无辜的人,就让开,要不别怪我们北冀门不客气!”

他脸s大变,望回站在他面前的人,看到他用指吹了个响哨,山谷四处立即涌来一圈一圈举着火把拎着大刀的人,潮水般围满了整个矮山头。

他们似早就准备?

心头暗吃一惊,脸上却纹丝不动:“放下景王妃!”

“冥顽不灵!”马车里的那个人急了,刀锋一近,在连绛霜颈项上划出一条细痕,惹得她一声凄厉尖叫。然后山头上的那些人开始打破僵持,密密麻麻快速往下冲,渐渐将连鹰他们形成一个包围圈。

片刻,双方又j战成一片,刀剑碰撞声j织,嚎叫与血腥味弥漫,响彻整个凤雷山山脚。

“小姐!”这次连鹰是直接飞上马车救连绛霜,一剑解决了那个拿刀威胁连绛霜的人,将连绛霜紧紧护在身后。见小姐并无大碍,又跃过来救映雪。

可那边,对方采取人海战术,一拨一拨的人缠来,将十几个护送的侍卫缠得无法分身,人潮一涌,无辜的映雪已被破布袋般让北冀的人掳了去。

连鹰只来得及望着那渐行渐远的身影大呵一声:“快去禀报王爷!”

此刻,这边的连胤轩正带着他的十二铁骑往狼锥山方向急奔,途中遭遇宇文祁都的十万大军围捕,渐渐将他们向狼锥山。

这狼锥山很高,而且乱石嶙峋,山涧密集狭隘,人一穿进去便很难走出来。当年连胤轩携母妃来卞州,刚入淮州便被宇文祁都引至这锥子山,堵了山口一把大火将他们围困。

那个时候,他们被困在了某一条似锥子形状的山谷里,越往里走山路越窄,直到完全没有路。而两边山壁陡峭高耸,无一株爬藤植物,根本无从下脚,他和冷炎有哪个轻功试了很多次也爬不上去,才知这山涧常年潮湿,岩壁上长了不少苔藓,十分湿滑。

就这样,他,母妃,青楚,冷炎,温祺被困在熊熊大火里达半个时辰,而母妃那时已染肺症,经这一次浓烟熏呛,落下百年肺疾。冷炎为救他,让守在山谷外的宇文祁都乱箭s死,连青楚的最后一面也没见着。

所以,这宇文祁都该千刀万剐!

策马行了一段路,他星眸犀利。然后铁掌一举,做出进军的手势。

只听得狼锥山两旁徒然响起一阵地动山摇的马蹄声,齐刷刷的,很有规律,片刻,山两边的荒原起伏线上整整齐齐排列了两支拿盾拿长戢,穿铠甲戴面具的铁骑兵。清凉月s下,如一列列索命修罗。

“铁骑?”那准备将连胤轩人头手到擒来的淮州副将立即脸s大变,手中缰绳勒出冷汗:“怎么回事?他的十万铁骑不是入了卞州城吗?不好,我们中计了,快撤!”

一阵凌乱铁蹄,那刚刚站稳脚跟的宇文大军又开始往回撤,再次在这荒地上带来地动山摇沙尘纷飞。

汗血宝马上的连胤轩冷眸微眯,厉声吩咐身后的十二铁骑:“擒贼先擒王,给本王杀他个片甲不留!”

“是!”十二铁骑领命,双腿一夹马背,大氅一扬,手中瞬息多出一支铜戕,直直杀向那淮州副将。同时,左右两边的铁骑开始往下涌,先截去宇文大军的去路,将他们赶回原地,再铁盾一仰,齐刷刷举戟进攻。

其实连胤轩的铁骑只有五万,却由于个个骁勇善战出入刀林箭羽如履平地,故能以一敌十,将那宇文的十万大军围困在血海中。

宇文大军开始步步后退,闻风丧胆逃进那狼锥山,如没头的苍蝇四处乱窜,躲避铁骑的追击。而连胤轩只是带着他骁勇的大军守在狼锥山口。并没有深入锥子深处。他深深的知晓,这锥子只有入口没有出口。

坐在马背上,冷冷盯着当年那条差点将他困死的山谷半晌,终于有探子来报:“报,有十万宇文大军向这边近,已在五里处!”

“宇文祁都可来了?”连胤轩眸光熠熠。

“主帅正是宇文祁都。”

“好极了。”连胤轩眸光大放光彩,剑眉飞扬,厉声吩咐起来:“留二万兵马留守在狼锥山,其余三万随本王会会宇文祁都!”话落,已马背一夹,飞奔向前。

而那宇文祁都剩下的十万大军同样来得浩浩荡荡,只是他并没有让他的大军离连胤轩的铁骑太近,就在三里外停下了,与连胤轩冷冷遥望。

连胤轩策马立在高坡上,将那片黑压压的大军尽收眼底。再瞧夜空银月的位置,推测已到了寅时二刻(凌晨4点),宇文还带着他的大军在二里之外赏月s。此刻,恰好吹起一阵夜风,他额前垂落的一缕墨发往后飞舞,而他身上的大氅也迎风翻飞不已。

迎风?万事具备,只欠东风!

不好!他眉心深深折起,立即策马下坡吩咐:“起盾!后退一里!”

他的话音刚落,只听得“咻”的一声,一支带火的箭头扎在高坡上,然后,万支火箭雨纷落,随着风势,飞得很远。

马儿受惊,开始四名,铁骑兵不得不退回狼锥山下。

宇文祁都又带着大军前进一里,迫使连胤轩不得前进,却又不肯杀上前。

“该死的!”原来是想由此消耗他铁骑体力!连胤轩眯眸,大掌一挥,示意铁骑披盾进攻,此时正好风停,更该速战速决!刚才活该让这老狐狸得寸进尺了一步!

却在此时,宇文大军那边徒然传来了凄厉惨叫,兵马慌乱成一片。只见宇文的后方,同样有好大一片弓箭雨压来,如乌云盖顶,密麻得没有间隙,而且从那箭头可看出是杀伤力极强的硬弓。

硬弓?夏侯玄?

连胤轩大吃一惊,连忙带兵往前再进两里,静观其变。

弓箭雨很苦啊便停了,宇文大军那边死伤差不多一半,他们被这腹背受伤弄得措手不及,可是夏侯玄却没有趁机杀上来,那个墨s枣红s披风身影只是带着他的一万骑s兵安静立在宇文的两里之后,静静望着他。

连胤轩知道,这个才是真正的夏侯玄。他和他一样,都在掂量与对方的关系。是敌?是友?

然后,夏侯玄的身后又多出了一队兵马,军旗在即将破晓的霞光中飘荡,清清楚楚写着一个“萧”字。

呵,连萧邯俞也出来了!

他冷冷一笑,策马直直向宇文祁都。

映雪一被摔到地上,便吐出了她胃里所有的东西。

这伙人果然将她带上了凤雷山,一入那北冀门,就将她关在了老祖宗的灵堂里。只见灵堂里上上下下整齐供奉着一排一排的牌位,但不全是老祖宗的,有很多异x牌位,尊称是“兄弟”。

而孤独北冀的母亲如氏之牌位,立在最中间,坛子里燃了三支香,轻烟缭绕。

映雪撑起虚弱的身子对那牌位拜了拜,而后开始拖着刺痛的膝盖往门边移动,想拉开门窗。无奈,门和窗都紧紧上了锁。

她靠在门板上,望着一室的幽暗y冷,缓缓蹲下了身子。

她还是被这北冀给抓来了,来为被连绛霜失手错杀的北冀门门主之母偿命。呵呵,可笑的是,她现在不想死了,她想活下去,却又有人要取她的命。

老天真爱捉弄人。

“啪!”灵桌上一只老鼠蹿过,撞翻了几个牌位,发出吓人的轻响。随着轻响的,还有左右两排烛火的跳动,似乎是要响应那y冷的氛围。

如此景象,她却是被吓了一跳,连忙站起身,睁大水眸看着。

一切恢复正常,窗外的风儿静了,灵桌上的鼠儿蹿过了,牌位倒了三个。

室内很静,连烛火都不眨下眼睛。

她的心跳恢复正常,告诉自己别自己吓自己,慢慢走过去,一一扶起那倒下的三个牌位。一个是如氏的,一个刻着“小妹冰芝之灵位”,一个没有任何字。

没有任何字?这算什么牌位?但它就立在如氏的左边,表明它就是个牌位。

她轻轻将那空牌位搁下了,再双掌合十,鞠躬拜了拜。

这个时候,灵堂的门终于“吱呀”一声被人打开了,传来不冷不热的声音:“我们副门主回来了,他要见你。”说着,兀自走进来又要野蛮的拖她。

“我自己会走!”她甩开了,自己走出门。

北冀门的副门主冯丰早在北冀堂等着映雪,他刚从淮州赶回来,只来得及喝一大碗茶水。

此刻,他眼睛眨也不眨看着走进门来的映雪:“你是连绛霜?”他的语里有丝惊讶,有丝不确定,又有丝惊喜。

“不是,我是苏映雪。”映雪非常反感这个男人在她身上巡视的目光,他将她从头盯到脚,然后用眼神剥她的衣裳,无耻!

“噢,你是苏映雪。”冯丰盯了她半刻,似是才反应过来,笑得乐不可支,“真想不到这世上有长得如此相似的两人,只不过那连绛霜泼辣些,不过本门主喜欢……”

映雪的胃里又开始翻滚起来了,她脸一沉,道:“既然门主认清楚了,那是不是可以放我走了?”

“不急不急。”冯丰站起身,恬不知耻笑道:“本门主刚从淮州回来,得知三王爷现在没有时间来接你,所以打算留你再次住几r,景王妃你说可好?”

“不方便!”映雪往后退一步,躲过他抚上她香肩的手,“现在就送我下山吧!”既然已知她不是连绛霜,为何不去找真正的连绛霜报仇?

噢,不对,他不是门主,只是个副门主,遂道:“我想见你们北冀门主!”

杀母之仇是与孤独北冀结下,解铃还须系铃人不是。如若她现在与那北冀门主对质一番,说不定以后还少去这件烦心事,过得安稳些。

那冯丰还在笑,朝她走过来:“大哥在闭关,你见他做什么?门里的事,我这个副门主可以全权代理,不需要打扰大哥的。”

“只是……”这男人说着话,又要来轻佻佻抓她的手,“如若那三王爷不肯来救你,你便跟了我吧,我比那三王爷会疼女人,哈哈。”

“无耻!”映雪冷汗直流,退的时候差点撞翻后面的椅子,“我死也不会嫁给你!”

“死也不会嫁给我?”冯丰脑袋一偏,好笑起来,“这句话咋听得那么耳熟呢?噢,对,两年前连绛霜也说过这句话,但是你知道她的下场吗?”

他又朝映雪盯过来,整个一笑面虎。

映雪冷冷的盯着他,躲到椅子后面去了。

冯丰也不追她,只是自话自答道:“当年她不从我,我一气之下给她开了苞,让她三天三夜下不了床……那美妙的滋味至今难忘啊,啧啧,可惜她……”

什么啊,映雪听得j皮疙瘩掉满地,一杯子砸过去,“禽兽!”

冯丰手一伸,竟然把那杯子接住了,谄着脸道:“想不到没有了那连绛霜,老天爷又给我送来一个苏映雪,真是怕我寂寞了,呵呵。实话告诉你吧,有人暗示我直接将你扔入我们后山的蛇窟不留活口,但是我看你生得花容月貌死掉可惜,所以决定将你偷偷留下……”

“滚!”映雪又抓起一个茶杯朝他砸过去。

这次冯丰没有顺利接住,“嘭”的一声,杯子在地上粉身碎骨,他不怒反笑,开始渐渐朝映雪过来,“连胤轩不会来救你的,你就死了那条心跟了我,跟了我你还有活路一条。如若执意等他来救,那我可要不客气的将你扔入蛇窟喂蛇了!上次那连绛霜让我破了身,想寻死为连胤轩守身,没把我折腾死……我可不希望你走她的旧路……”

“我要见你们的北冀门主!”映雪大叫出声,呵止这男人的靠近,“不要过来,让你们门主出来,我有话跟他说!”

“我早说过,现在门里的事,全是我全权代管,如若你是要说送你下山的事,我劝你还是别浪费口舌。好了,我就一句话,嫁我就可以不必死,不嫁我就必须得死,你自己选择。”

“不嫁!”

“好,有骨气,我倒要看看待会你到底是嘴硬还是骨头硬。来人啊,带她去蛇窟。”

映雪脊背一阵冷寒,但倔强忍住了。这辈子,她最怕的牲畜就是蛇了,但是,但是被蛇咬死总比被这个男人糟蹋强吧。

她心一横,踏出了那道门槛。

“门主,不好了不好了,连胤轩带着大队兵马往山上来了!”有个落腮胡的汉子急匆匆跑过来,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什么?”冯丰大吃一惊,几步上前粗鲁抓住他汉子的襟口,“你确定你看到的是连胤轩的人?”

“是啊,门主,我们现在该怎么办?连胤轩虽然没有搜到我们的秘密上下山通道,但是他现在带着几万兵马在大范围搜山了……”

“连胤轩不是被困在淮州外的锥子山么……快,快飞鸽传书给邹大人……我们带着兄弟们先挡挡……”

“那这个女人怎么办?”

冯丰看映雪一眼,“先藏起来,听我吩咐。”

连胤轩是在破了宇文祁都的二十万大军后赶到凤雷山的,他万万没有想到他秘密送映雪和绛霜回卞州的行踪被泄露了,而且还恰恰在凤雷山山脚。

天微明,他便带着他战了一夜的铁骑往这边赶,由于找不到北冀的上下山路线,只有大范围搜山。

他战了一整夜,却为这个消息感觉不到丝毫困意。他的心一直是吊着的,害怕这群人又做出对待绛霜那样的事。不过也幸好,绛霜安全回到了卞州,让他不再担忧。

两年前他为绛霜来过这凤雷山一次,那次他勃然大怒痛心疾首,怒北冀的言而无信,痛绛霜所受到的伤害,但更多的自责。

因为他的识人不清,放松了对北冀的警惕,伤害了无辜的绛霜。

那次是在他寻不到北冀的所在一怒之下烧山烧了两r后,绛霜劝他不要伤害凤雷山上的无辜,不要因为她做出祸及百姓之事,所以他才罢了手,也从此与独孤北冀互不相g。

只是没想到他放了手,北冀倒不肯松手,执意苦苦相。

直到这一刻,他们终于把他为绛霜找的替身抓去了,他却赶到很不安。

是的,谁也想不到人人称颂的北冀,会是只批着羊皮的大恶狼。而这只狼打着为母报仇的幌子,觊觎他的女人,伤害他的女人。

这群人很该死!

“王爷,这里有条秘道。”

“恩。”他连忙带着十二铁骑走过去,看到一条灌木遮住了的羊肠小道,顺着山颠而上,直通山上某个他们没有到过的地方。

他勒着马儿的缰绳,走上那条密道。

走着走着,越往上走视线越开阔,小道变大道,转了几个弯,一座深宅大院豁然出现在他面前。不,这不应该说是一个简简单单的宅院,因为院子的前头还有木头搭建的高高的眺望台,平坦宽敞的习武场,有尖尖的木锥搭起来的围墙,有分散在四周的农户,只是那座占地最大的深宅大院最抢眼而已。

这里完全就是一个小寨子。

他带着他的人到达这里的时候,北冀的人已草木皆兵拿刀拿双锤守在了大门口,可是说他们是在这里建了个小城池,那保护他们的城墙是用削的尖尖的木柱建起。

他没有看到北冀,却看到北冀的结拜兄弟站在高高的了望台上俯视着他,这个人,名为冯丰,他在淮州见过他一次。

然后啊不置一语,示意他身后的铁骑并将这个小寨子围得水泄不通,随即抿着薄唇搜寻那个女人的身影。

“将人j出来!”他不再白费功夫搜寻,这样对那高台上的人拧眉冷道。要攻这个寨子,他轻而易举。

“杀人偿命,天经地义。”

“j出来!”他不听这些理由,这些话都是p话!

“呵呵。”高台上的冯丰也不想跟他废话,双掌一合拍了两下,“拉上来!”

声一落,只见高台上的缆绳“吱吱”转动起来,一个红衣女子被绑了手脚小嘴中塞了棉布让粗绳拦腰吊起,她乌黑的青丝全部披散了,由于弓着身子,把脸蛋遮住了,所以看不清她的表情,但知道她在微微挣扎。

而她的下方放着一个可以容纳一个人的大缸子,毒蛇吐信子的“咝咝”声清晰入耳,让人毛骨悚然。

连胤轩的眉皱了一下:“则是独孤北冀的意思?”

冯丰不理会他,蹲下身子伸手去摸被拉上来的映雪的脸蛋,吃豆腐的捏了两下,并取下她红唇里塞着的棉布,笑道:“我想与三王爷做个j易,拿这个男人换我们整个北冀门对王爷的忠诚,如何?”

“痴人说梦!”连胤轩现在很反感这个问题,想也不想,立即拒绝。

被拦腰吊着的映雪努力转头去看他,眸中有种惊惧,她是怕下面仰着脖子等她掉下去的毒蛇,而她,从来没有这样怕过一样东西。

他接收到了她眸中的信息,但也只是冷冷看着她。

只听那冯丰又道:“三王爷又何必死脑筋?其实对三王爷你来说,有没有这个女人都无所谓,反正她又不是连绛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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