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 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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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终把她害得和小满一样无法自拔。  我在床前停留了片刻,希望她能说句什么,但她没有。她闭上了眼睛,长睫毛轻轻颤动着,眼皮里似乎酝酿着一场可怕的风暴。  我赶紧关掉壁灯,眼前变得漆黑一团。趁着厨房s出的灯光,我迷乱地摸出了卧室。&nbsp&nbsp

结果并不重要

一觉醒来,已是上午十点钟。桑子还没动静,看起来睡得不错。我悄悄进洗手间洗漱完毕,换上一套黑s西服套装,把白衬衣的领子翻出来。  雨过天晴,y光明媚得有些刺眼。y台上的纱帘在微风中飘荡,吸引着我走过去。  桑子已站在了y台上。她看着我,清新的脸庞在y光下显得苍白。她微笑着,似乎忘记了昨夜的事情。回想起昨夜和她赤l着紧贴的情景,我一下子尴尬起来。  “是对面的吉它声把我叫醒的。”她说着,叫我朝前面那栋楼看。  一个y台上坐着一对大学生模样的恋人,都穿着牛仔裤和褐s套头毛衣,像是情侣装。男生抱着吉它,正在专心弹奏。女生捧着一杯牛n,歪着头,专心致志地听。  “听,他现在弹的是《秋樱》,一首关于母爱的r本歌曲。我特别迷恋这首歌!”她说。  被她一提醒,我也着魔了似的,被这首熟悉的曲子吸引了。  “一听到这首歌,我就会想起我妈。” 一曲终了,她依旧沉浸在其中。  “哦……”我应和着她,心里却爬上了一丝y霾。  “我还记得小时候,小朋友们一笑我没有妈,我就会说,我有妈,我妈在照片里……”  我心里的酸楚越来越重,轻轻拍了拍她的脊背。  男生放下吉它,接过女生递来的一杯牛n,自己不喝,却送到女生嘴边。女生喝了一口,又把自己手里的牛n送到男生嘴边。  “他们会结婚吗?”桑子看呆了。  “我觉得结果并不重要,爱情的意义在于相爱的时候。你说呢?”我也很感慨。  “去我家吧?我们也这么吃一次。我可以给你弹巴赫!”桑子激动地说。  “家里方便吗?”我受宠若惊。  “我表哥……一时回不来。”她说。  她如此有兴致,我当然求之不得。我打开衣柜,她挑了一条牛仔裤,一件白s紧身背心和一件白s高领毛衣。毛衣宽大,牛仔裤太长,裤脚得卷起来。不过,这样却使她看起来别有一番韵致。  “这么穿,真像个女学生!”我欣赏地说。  “你身上这套衣服,也特别适合你呀。”她的笑意加深,一双眼睛又变成了弯月。  “我能穿什么?永远是黑白灰,脱离不了宽衣长裤。”我自嘲地笑了笑。  因临近春节,市区的街道上特别热闹。车子上了海滨大道,昨夜大雨中的亚热带海岸线公园呈现在眼前,绿地、花丛、亭台、雕塑、音乐酒吧、露天茶座、情人别墅……当然还有那条通往大海的白s石阶!我心跳加速,看了看桑子,她的表情没什么变化,昨夜自杀的这个地方,似乎没引起她的注意。  又走了大约半小时,周围寂静下来——这里是一片没被完全开发的土地。前方出现了三栋呈半圆形排列的高楼大厦,看来是个高级住宅区。背靠大海,大门朝南,门楣上有“天籁”两个大字。大门正对着一个废弃多年的军用机场,跑道旁长满了半人高的野茅草,灰白s的花穗正在怒放。  下了车,我们并没有马上进门,不约而同地看着那片野茅草。  “真有点像世外桃源!”我感到这里有些古意,便赞叹道。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对吗?”桑子陶醉地说。  “所谓伊人,在水一方……你,真像远古那个一尘不染的她啊!”  “过奖了,我也不过是个凡夫俗子。”她羞赧地笑了。  “这里的房子很贵吧?”我问。  “哦,房子是我表哥的。”她忙解释,“他是个律师,工作很拼命的那种人。”  “他多大?”  “三十一岁零两个月。”  她竟对她表哥的年龄记得这么清楚,我不由得看了她好一会儿。可是,她脸上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  她表哥显然是个成功者,起码对于我来说是这样的。我已经二十七岁,开的却是一辆价格便宜的国产轿车,住在拥挤的居民区里,房子还在分期付款。我开了一间心理咨询所,可是国人肯在心理保健上花大钱的,毕竟少而又少。咨询所因为挂靠着我的母校,借用了心理学系一个教授的头衔,收入又得被分走四成。剩下的钱,只够维持中等生活水平。  “走,回家吧!”桑子拉住我的手。  “好,回家!”我猛地回过神来,感动地说。  我的心情从没这么美妙过,心中似乎一下子挤满了五光十s的梦。&nbsp&nbsp书包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桑子的表哥

桑子带我来到最左边的一栋大厦前,一层住户都带围墙小院,一人高的围墙上爬满了杜鹃枝条,正是繁花似锦。昨夜大雨,此刻地上落红一片。到了左边第一个院门前,桑子蹲下来,从门旁的草丛里拿出一串钥匙。  “钥匙就这么放?”我惊讶地问。  “只有昨晚这么放,怕我表哥忘带钥匙……没想到,我还会回来。”她说着,打开门。  我心里顿时疑窦丛生。昨晚的事情,她还记得多少呢?  这个不足三十平方米的长方形小院,其实是个美丽的小花园。左边有一棵大榕树,树枝上垂着长长的根须。树下是一张石桌,几张石凳。右边围墙下有个小水池,水面上几朵紫s睡莲的花瓣正在闭合。院子正中是一条通往房间的甬道,甬道两边整齐地种着几畦花草。姹紫嫣红的蝴蝶花正在开放。  “啊,富人们原来是这么生活的!”我艳羡地说。  “这个小院子很贵,可我实在太喜欢了……”桑子说着,关上了院门。  “你表哥就满足了你。”  “是的。”  “这么幸福,还去寻死觅活,我真不该同情你!”我笑嗔着说。  “我幸福不幸福,你了解吗?”  “你小小年纪,真有非自杀不可的痛苦?”终于和她谈到了关键问题,我有些动荡。  可就在这时,房门突然开了,我和桑子都吓得不轻,定定地望着门口的一个男人。  这是个三十岁左右、身材高大、面孔棱角分明的男人。他身上的西装很皱,不知是怎么揉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好像熬过夜。右眼的眼皮双得稍重,不仅没影响到面容整体的美,反而使他显得更有个x。  他走下石阶,在甬道上站住了。他眼睛里的忧郁深不见底,目光却很锐利,不断在我和桑子身上来回游移。  “你真去寻死了?”他终于说话了,声音唦哑。看来是听到了我和桑子的对话。  “嗯。她,冯翎……救了我。”桑子显得很紧张,求救地看了我一眼。  “真的非死不可?没有活路了?”男人的目光胶着在桑子脸上。我似乎成了透明人。  桑子的嘴唇动了动,又紧闭上了。  “你明白吗?你死了等于把我杀了!你现在明白了吗?”  男人说罢,从窗台上拿下一张报纸,走到桑子面前,摊开。头版左下角登着一则醒目的《寻人启事》,印有桑子的名字和头像。  “我在报社整整待了一夜!就是为了这事!”他痛心地说。  “小安哥……”桑子像是在哀鸣。  我这才敢肯定,这个男人就是桑子的表哥。  “如果你想用死杀我,就跟我说明白,我自己去死!”他的眼圈发红了。  桑子的泪涌了出来,比暴雨的力量还要凶猛。我的心,也开始痛了。  “桑子,你也发过誓的,要为死去的亲人们活着!他们把你j给了我,我必须得让你好好活下去!可你,竟连这都不成全我……”他的泪终于流了下来。  他的话没落音,桑子就扑到他怀里,筛糠似地抖成一团。他也旁若无人地紧抱住了桑子,把头靠在她的肩上。两个人都像是瘫软了。  眼前的这一幕使我感到,他们的关系绝非表兄妹那么简单。同时,这一幕像针一样刺醒了我——他们是生死相连的,连一丝缝隙也没给第三者留下。昨夜和桑子l身紧贴的情景历历在目,现在看来,桑子,这个仙子一样的女孩,不过是上天赐给我的一个短暂的美梦。  我咬了咬牙,转身朝大门走去。  “请等等!”男人喊了一声,追了上来。  我本能地停下脚步,转过身去。  “对不起,太激动了……感激你救了我妹妹!”他眼角仍挂着泪痕。  “别客气,这很偶然……”我有些语塞。  “桑子一直很自闭,难得她对你这么友好。”  “我恰好是心理医生,如果需要,可以让她和我联系。”我拿出一张名片,递给他。  “真好!”他接过名片说,“我叫穆安,多联系。”  我坐进车里,回望那个闭紧的院门,回应我的只有伸出院墙外摇曳的杜鹃枝条。来时和桑子站在这里,望着大片野茅草生出的憧憬,已破碎得无从寻觅。世界在这一刻,竟显得如此寂寥和孤独!&nbsp&nbsp

臭不可闻!

车子进入市区,我有些头晕,才意识到是饿的了。我把车子开到我的心理咨询所门口,下车,来到旁边的“课余时间”咖啡厅。这个咖啡厅除了经营各种饮品,还经营简单的中西餐点,经营对象主要是大学生,物美价实。咖啡厅的整体格调是怀旧,座位类似火车卡座,深得学生们的喜欢。  大学正放寒假,客人不多。我找张靠窗的座位坐下,点了一客咖哩牛扒、一杯红酒和一杯柳橙汁。  这里靠近大学的东侧门,很僻静。我的心理咨询所和这间咖啡厅都背靠校园,门前是一条南北向的小柏油路。路的南头通向一片菜田,往北通向闹市区。这里极少有车辆进出,行走的人也多是师生和菜农。路对面有旧书店、文具店、唱片店、快餐厅等,做的都是学生的生意,店名都起得很有意思:老的好旧书店、天韵唱片、 秀s快餐…… 平时忙忙碌碌,从没静心细品过这些东西。此时,我忽然觉得学生时代挺苍凉,也挺无奈的。  我转过脸,斜对面的“才俊公寓”进入视野。它是学校的旧招待所改建的,房价便宜,供不愿住学生宿舍的学生和往届毕业生租住。  我的大学同学田宇就住在里面。他晾晒在走廊上的衣服不停地随风摇摆,晃得我莫名其妙地感伤起来。好久没和田宇联系了,我想给他打个电话。刚掏出手机,服务生就把热气腾腾的牛扒端了上来。我只好作罢。  吃了没几口,手机响了,显示的号码是小满家里的。我警觉起来。  “你还有什么事!”没等小满开口,我就不客气地抢着说。  “……我是小满她妈。”对方迟疑了片刻,不甘示弱地说。  一定是来者不善!我放下刀叉,集中注意力,礼貌地问了声好。  “你就是常打电话找小满的那位吧?”她冷冰冰地问。  “应该是吧……”  “你叫什么名字?”  “冯翎。”  我觉得事情有些蹊跷,她以前常接到我的电话,从没盘问过。难道小满和她摊牌了?还是她无意中发现了女儿的秘密?没等我想出应对的话,电话那头就风云突变,她几乎是在咆哮了。  “小满在你那里住了一年多,是真的吗?”  “是的。”  “天哪……要不是刚才碰到她系里一个同学,我还以为她一直乖乖住在学生宿舍呢!”  我不知道说什么才合适。  “你为什么要害小满?”她像审讯犯人一样问道。  “小满是个甘愿受害的人吗?”我开始有些激动。  “你还有什么资格狡辩?同x恋的名声臭不可闻,你知道吗?臭不可闻!”  “我和小满已经分手了。”我极力忍耐着说。  “告诉你!现在一个美国留学回来的小伙子在追求小满,以后你就别再自讨没趣了……”  没等她说完,我就不礼貌地挂了机。餐厅里的客人似乎都在偷看我。尽管他们不可能听到“同x恋的名声臭不可闻”这句话,可我的脸皮却像是被当众撕了下来。  此时此刻,强烈的自卑几乎击垮了我。如果我是个男人,爱上一个女孩,完全可以和她的家长抗争,甚至可以和整个社会抗争。可是,我是个女人,无论从生物学角度,还是从社会学角度来说,我都是个彻彻底底的女人!我什么也不能说,什么也不能做。即便自己可以不顾一切,也必须得考虑爱人的名誉和承受力。“同x恋的名声臭不可闻”——这种观念才是这个世界的主流啊。  我垂下头,面前的食物开始令我反胃。我付了账,头重脚轻地离开了“课余时间”。&nbsp&nbsp

第一个单恋情人

回到家,我心里还在隐隐作痛。放上一张巴赫的《赋格的艺术》,我一滩泥一样躺在沙发里。受伤之后听巴赫,又是另一番感觉。魔一样的音符组成的磁场,把我整个人都吸了进去。  y台上挂着一串r本风铃,此刻在风中叮当作响。它是一个名叫朱笛的女孩十年前从r本寄来的。十年来,我无论走到什么地方,都带着它,毫无损伤。朱笛是我的高中同学、初恋情人——不,应该说是我的第一个单恋情人。我在她面前暴露了les身份的那个夜晚,我和她的三年友情,也随之破碎了。  高中毕业后,暑假里的一个晚上,朱笛的姐姐姐夫带朱笛和我去一间舞厅玩得很晚。分别时朱笛告诉我,她很快要和父母一起去r本定居。我一听,心里就乱了,忘情地责怪她,为什么不早告诉我。她说她父母怕她学习分心,一直瞒着她。我真诚地请她去我家最后长谈一次,她竟想也没想,就同意了。  我带她来到我的房间,两个人盘腿坐在床上,一直聊到黎明时候,我也没找到表白的机会。她累得睡着了,我不甘心,躺在床的另一头辗转反侧,心里像藏着一只不安分的兔子。终于,我孤注一掷地坐了起来。看着她恬静的睡相,想着她即将远渡重洋,心底压抑了三年的热望终于火山一样爆发了。我爬到她身边,吻住了她的嘴唇,一只手狂乱地摸进了她的内衣。  我以为她早已意会,会和我一拍即合。可是,我的快感只持续了几秒钟,就被她的一声尖叫斩断了。那声恐惧的尖叫,使我感到自己像个qg犯。我怕家人听见,情急之下,用手死命捂住了她的嘴,殊不知这么做是大错特错。她不知哪来那么大力气,挣扎着坐起来,一下子就把我推掉在地板上。  我妈推门进来了,盯着地上的我,又盯着床上的朱笛,似乎d穿了端倪。她的嘴唇都气白了,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不一会儿,我的继父也进来了,站在旁边y笑。他是个野蛮人,我小时候,多次看见他对我妈施暴。就是他,在我幼小的心灵里埋下了“男人即禽兽”的种子。长期生活在母亲的痛苦里,我对女x产生了深入骨随的悲悯。我想保护她们,永远不让她们受伤。  继父的y笑越来越狰狞,我终于忍无可忍,只想立即把那y笑消灭掉。于是,我搬起窗台上的一个小花盆,朝他砸了过去,砸得他浑身是血。朱笛则在一阵混乱中落荒而逃了。  十年过去了,朱笛没在我面前再次出现。可她并没恨我,每年元旦前,她都会从r本给我寄来小礼物,却从没留过一字半句。她在我心中,成了一个忧伤的谜。  去年元旦,朱笛随贺卡给我寄了一张照片,照片上是发胖了的她和一双可爱的儿女。看着照片上的她,我呆了,流了好久的泪。我怎么也不能把一个如花少女和一个养育了两个孩子的妇人联系在一起。时光弄人,最残酷的也不过如此吧。  风铃虚化成一片白光,我这才发现眼里蓄满了泪水。生命中走过的每一个人,越是试图抹去,越是历历在目。作为一个les,我的记忆里,屈辱和伤痛更是无头无尾。  《赋格的艺术》停止了,突发的寂静使我感到了无处宣泄的烦乱。矮柜上摆着小满的照片,这一刻,我突然觉得她的笑就是对我的蔑视。我把照片从相框里扯出来,慢慢地撕碎了,丢进垃圾桶里。&nbsp&nbsp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书包网

舌头是有灵魂的

朱笛的五官在我的印象里早已模糊了,清晰的只有她的某些神态,譬如说话时习惯咬住下唇;注视时眼睛里总是盛满疑问;思考时喜欢用手指绞头发……即便是这些清晰的东西,也都是碎片式的。关于朱笛的记忆,稳定成型的,只有“第一个单恋情人”这个带点儿感伤的符号。尽管我对朱笛有过r体的侵犯,可是回忆起她时,却从没有过x的意念和冲动。朱笛已成为我青春时代的一个爱的里程碑,缥缈得像一片没有家的云。  朱笛离去这么些年,我的爱情世界一直是空白的。小满和爱情无关,她不过是我用来填空的几个女人中的一个,尽管只有她和我同居过,可相处时间的长短,和爱情的发生与否并没有必然的联系。  而现在,我不得不承认,终于有个女孩向遥远的朱笛挑战了,她是桑子。我预言她将比朱笛更使我震撼。相对于桑子在我心里的分量,朱笛显然是单薄的。桑子在情与x上都已经征服了我——当然,她可以不自知。每想起桑子,我动荡的热望里总是夹杂着x幻想。更可怕的是,我的舌头竟有进入她的冲动!也正是桑子使我明白一个事实:舌头这个器官也是有灵魂的,并不是任何对象都可以接纳的。  爱似乎又向我走来了,也许更多的将是折磨。但起码我的r子不再空虚了,濒临灭绝的热望又复苏起来——我竟开始注意自己的生活习惯、谈吐装扮这等小事了,这真有点可笑。毕竟,有梦的生活还是可爱的。  大学要到正月十六才开学,咨询所也在放假。这个寒假包括春节,我都得一个人过。小满走后,我生活上有些不习惯,但精神确实得到了彻底的解脱。  除了必要的购物之外,我决定20天足不出户。这20天,我不想接触专业的东西,心理学着实侵蚀心x,很多研究心理学的人反而缺乏心理健康。、看影碟、听音乐足以消磨时间,并且都是我喜欢做的事。  一直喜欢《睡美人》、《洛丽塔》这两部文学上的顶级之作,我想利用这段空闲重读。一个文学造诣很深的朋友早就告诫我,不要迷恋这两本书,它们都属于“魔书”,看多了容易被作者诱入无法自拔的魔境。《睡美人》的作者迷恋熟睡的少女,《洛丽塔》的作者迷恋发育未完的幼女,实际上都属于“恋物癖”,就像有些人喜欢搜集女人的内衣,不属于健康光亮的文学追求。我对这种论调一直不以为然,也许我的文学造诣还达不到那种程度,我只能感受到作者对青春活力的刻骨眷恋。  纳博科夫的《洛丽塔》,仅那开头,就不知迷倒了多少人:“洛丽塔,我的生命之光,我的欲念之火。我的罪恶,我的灵魂。洛—丽—塔:舌尖向上,分三次完成,自上颚往下轻轻地落在牙床上。洛—丽—塔……”  而川端康成之《睡美人》,其隽永之美,我以为是要慢慢才能被发现的。老去的人面对熟睡赤l的青春r体时,入骨的向往和悲哀是需要设身处地才能体味的。“对这样的老人来说,也许那就是生命本身,就是可以放心去触摸的生命……估计她不到20岁吧,老人觉得自己的另一颗心在振翅欲飞……在过去的六七十年间,自己究竟能触摸到人x的宽度有多宽,深度有多深呢?这种寻思使自己感到自己的耄耋,对于完全衰老的男人来说,还有什么时刻,可以比得上被一个年轻姑娘拥抱着更能忘我的呢……”  这次倍感幸福的重读,字里行间都闪动着一个人影,她是桑子。书中的少女,似乎已转世到我的生命里来了。&nbsp&nbs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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