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
“秦明,你父亲是不是叫秦颂?”樊子峰手放在秦明的肩膀上,轻轻按下去。
身旁的人听到这句话,身体猛地了一下,转过头拧眉看着他。
“为什么问我这个?”
“你就说是不是吧?”
“和你无关。”秦明说完不再看樊子峰,把头埋在臂穹里,趴在课桌上。
“怎么没有关系?我父亲和你父亲是故交。”樊子峰笑着,硬是把人拽起来。他抓着秦明的手臂很烫,于是用手碰了碰他的额头,“你是不是发烧了?”
秦明打开樊子峰的手,问他:“你刚才说什么?”
“秦颂和我父亲是故交,所以我们这是亲上加亲啊。”樊子峰故意打趣道,玩味地看着秦明。
可是面前的人,没有给他期待中的反应。秦明站起来,推开樊子峰,跑着出了教室。
看着他跑走时瞪着自己的表情,樊子峰想也没想就追了出去。
“秦明!”他抓着秦明的胳膊,大口喘着气,“我说错什么了吗?”
“没有,放开我。”秦明冷漠的声音又响起来,只是他并没有再看着樊子峰的眼睛。
“我不放,你今天必须把话说清楚。”樊子峰手上的力度加重,他觉得身体某处的热度也在上升。有股冲动在催促着自己行动起来,许多年的不满堆积在心头。
他朝秦明吼道:“秦明,你从没把我当朋友吧。你有什么了不起的,就这么看不起我!我父亲和秦颂一样是法医,一样是——”
“你闭嘴!”秦明用力甩开樊子峰的手,瞪人的眼睛带着愤怒的情绪,“别在我面前提起秦颂这个名字,一切和他有关的事,我都不想知道。”
说完,他转身下楼,脚步很快,但也极其不稳。等樊子峰听到尖叫声赶到楼下时,秦明已经摔了下去。
后来,oga人权中心接走了秦明。
樊子峰几经辗转打听,知道了有关秦明更多的事。
他的父亲秦颂因渎职自杀,母亲也和自己的母亲一样抑郁而亡。
再后来,过了许多年。樊子峰调到省厅重案组后,才从陈林那里知道了自己的父亲樊简做过的那些事。
难怪秦明那么讨厌他,处处远离他,樊子峰想。
原来,不是因为他是樊子峰,而是因为他是樊简的儿子。
“樊子峰?你来这里做什么?”秦明诧异地看着面前的人。
听到熟悉的声音,樊子峰收起尘封多年的回忆,心里一片释然。他扯了下嘴角,露出一丝笑容:“这是我家,我为什么不能来?”
他放下钥匙,走过去倒了一杯水。仰头一饮而尽,重重地把水杯放在桌上。
“你是来找他算账的吗?”樊子峰拇指朝后扬了扬,指着樊简的方向。
他转身走到樊简身后,把他抓紧转轴的两只手拿起来放在大腿上。然后推着他,来到秦明面前。
樊子峰踩下刹车,把轮椅固定在原地。他用力拍着樊简的肩膀,吓得坐着的人身体剧烈的抖动起来。
“他跟你谢罪了吗,嗯?”樊子峰看着秦明,语气平淡好像是在闲聊,捏在樊简肩膀上的力度却丝毫未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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