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剩下的关系或许也只剩下标记与被标记了。
展鸿宇认命地点了点头,喘息着躺了下来,当他看到身边的监护者已经转身去准备新的鼻腔插管时,只能痛苦地闭上了双眼。
saga站在一旁看着其他几位监护者忙碌着将展鸿宇再度完全禁锢起来,他觉得今天晚上必须找凌寒柏再好好谈谈了,不然以展鸿宇的状态恐怕很难熬过这次发情期了。这并非危言耸听,在他以往工作服务过的alpha家庭中就出现过强行被关押在保护室的oga因为迟迟得不到标记,且不被使用抑制药物而横死的惨剧。
赶着去开会的凌寒柏没有时间去保护室多看一眼,他出门之后径直上了车,吩咐司机前往军部。
车窗两旁的景色匆匆而逝,凌寒柏坐在车上心烦气躁,他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腕表,点开了投影光屏,然后选择了连通保护室内的画面。
投影光屏上,展鸿宇被头套彻底遮盖住的头颅正被监护者们用束带固定住。
凌寒柏又瞥了眼投影屏的右上角,对方的心跳血压脉搏都是正常的数值,看样子对方似乎没什么事了。
他随后又点了点光屏上的按钮,将镜头拉得更近了一些,在近镜头下,他这才发现原本看上去只是乖乖躺着的展鸿宇其实并没有那么安静。
对方身体挣扎的幅度已经不如最开始那般大了,但是关节处仍在轻微地扭动,甚至连刚被固定住的头部也下意识地摆动着想要挣脱。
不知为什么,凌寒柏忽然生出了些许感慨,当年的展鸿宇可是那么热爱自由,而对方想过,有朝一日他会被自己夺走一切自由吗?
不过要是自己真的可以夺走展鸿宇的一切自由就好了,对方的意志宛若钢铁铸造,从未真正屈服。
其实不用监护者提醒,凌寒柏自己也明白,再这么下去展鸿宇怕是要撑不住了,5s级的身体素质又如何?这些年,他们逮捕过不少参与平权运动的oga,其中也不乏s级的人物,没有标记的发情期把这些身体精神素质一流的家伙折磨得不堪忍受。
有的人熬过了一次,却再也熬不过第二次,几乎不用他们施加什么酷刑,他们便会因为实在无法承受发情期的煎熬而交待出一切。
当然,也有个别特别顽固强硬的oga,宁可被发情期的反噬,也不愿合作,最终死于监禁之中。
凌寒柏记得,他们曾经逮捕过一位平权党高层,也是罕有的5s级oga,对方足足在保护室里熬到了第三次发情期才心力衰竭而亡。
对于展鸿宇来说,这才是他失去标记后第一次真正的发情期呢,所以凌寒柏笃信对方不会这么轻易被击垮,当然,他的日子不会那么好过就是了。
应该还能熬一熬吧?凌寒柏暗自估摸着展鸿宇的承受能力,他已经想好了,如果展鸿宇最后实在太过痛苦,他还是会为对方标记的。
但是这个惨痛的教训也是必须给予对方牢记的。
再度看了眼在保护舱中趋于平静的展鸿宇,凌寒柏这才放心地关闭了设备。
他抬起头,目光正视前方,于他而言,未来的路,道阻且长。
凌寒柏赶到军部之后,丁印立即将资料交给了他,凌寒柏匆匆看了一眼,面色忽然一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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