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暖律听了这话却是眉头高高扬起,像是领悟到了什么似的说道:“我以为他已经告诉你关于他和陆家的事儿了。”
白少央敛眉道:“他和陆家能有什么事儿?”
他的心头忽的一阵缩紧,好像错过了什么极为重要的秘密。
郭暖律这时却一板一眼、正正经经地站在了叶深浅那边道:“我答应过他不告诉别人的。”
可他看了看白少央,把他上上下下打量个遍,从他那双委屈的眼睛再打量到他脖颈间的那些青紫痕迹,唇角一扬,露出一丝几乎有些邪恶的笑容道:“不过你也不能算是‘别人’。”
所以这属于叶深浅的秘密,当然要和白少央一切分享了。
————
冬日的风是最为寒厉的,初时吹到脸上,就像一只冰雕的手在脸上来回抚摸,摸得人从鼻尖到双唇都挂上一层沁凉之意,等这后劲来了,就会像一把刀子刮在两颊上,把脸蛋都给刮红了,渗出丝丝凉凉的血意来。
陆羡之便不得不跑起来。
他只要一开始跑动,身上的凉意就会一点一点退去,心里的火热就会慢慢地散出来,在全身上下游走。
他跑的时候,还喜欢偶尔停下来吹吹风,然后抬起头,看着头顶的星空。
每颗星子都有自己的方位和轨迹,像轮回一样循环往复地随日起而落,随日落而起,然后发出自己的光和热,烘托着清清凉凉的月亮,使得这明月看上去不那么寂寞和寥落。
所以别人喜欢看月亮,他却喜欢看星星。
这星星使得他想起一双双眼睛,活人的,死人的,还有一些他从未认识的路人的眼睛。
但现在他脑海里充塞的,却是陆延之的那双眼睛。
他的眼睛仿佛会说话,会说各种各样令人舒心的话。
虽然听着令人舒心,却不会叫你觉得他是在拍马屁,或是纯粹在安慰你,而是真心实意地同你讲些道理,说些心里藏着的话。
可他讲的这些道理又浅显又明白,不至于太过晦涩,也不至于是让你觉得是在说教,不会伤到任何人的自尊心。
陆延之对任何人都一视同仁地对待,他对丫鬟、男仆都是和颜悦色,态度亲切得会让人产生一种错觉,错觉这位不是被人伺候的少爷,而是和你处在同一阶层、站在同一战线的人。
他既稳重又热诚,既高瘦又清秀,一开口,一说话,便让人觉得他说的皆是真心,讲得都是实意,听得人是满心的舒畅,以至于听着听着,便忽略了他身带残疾的事实。
简而言之,和这样的人在一起,即便待上三天三夜,你也会觉得只过了短短的半个时辰。
可这样一个几乎看上去是完美的人,却因为陆羡之而带上了一点难以补救的缺陷。
所以当陆羡之潜入陆延之所居住的客栈,推开他房间的门时,心里是最忐忑和不安的。他站在阴影里磨蹭了许久,磨蹭到几乎自己都看不下去,才终于开了门,瞧见了他日思夜想却不敢去见的陆延之。
窗子是半开的,晚风微微地打着窗格子,使得映在窗纸上的烛光一晃一动。
陆延之就在这样的烛光下看着书,那书页上密密麻麻地写满了他的注释,可却不显得凌乱,反而让人觉得那字眼很清秀,就和陆延之的脸蛋一样清秀。
他虽在看书,可看到陆羡之的时候,却并不显得十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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