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褚猊也被骗过啊，一定很惨，丢人到提都没跟他提过。
再说这边在调教室里可怜地等待的栾宁，他低着头看这几个比那些道具串珠都要大的山楂满脑子感叹号，天啊，上面还疙疙瘩瘩的，刚从冰箱里取出来还好凉，这下可有罪受了。
自己怎么就脑残到以为自己的主人是个脑残啊？！他用粉嫩的拳头砸着笼子里厚厚的毛毯，脑袋支在地上无力地摆动。
门打开的声音，栾宁慌忙恢复了标准跪姿，低垂着头，看到楚桀的皮鞋停在自己面前。
他下意识地要去亲吻，却被躲开，讨好的，他向前膝行了些，低姿态地亲吻楚桀的鞋尖，讨好地舔了一下。
“这么乖，是害怕了？”
听到这话栾宁一僵，不敢抬头跪在楚桀脚边，期望能得到些许怜悯。
“有什么可怕的。”楚桀蹲下身来抬起栾宁的下巴，笑道：“你做得很好，我该奖励你才是。”
嘴角是勾着的，眼睛却幽深没有一丝笑意，这个表情使栾宁本能的恐慌，他太了解自家主人的性子了。
“主人……”他低声叫。
“过来。”楚桀命令道，话罢便转身，栾宁忙跟过去，走进了浴室。
灌肠用的机器，还有甘油，栾宁本就不喜欢灌肠，看到甘油更觉得头大，那东西跟水还不一样，灌完之后整个人都涨涨的。
他是没有求饶的立场的，已经连装可怜都不敢了。
“跪好，脸贴在地上，屁股抬高。”楚桀道。
栾宁只得照做，管子有些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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