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的话,凭苏璎珞母家的地位,要是阮轻尘被哪家名门闺秀看上了,难保不下堂。这官家小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只识得父兄圈子里的少数几个青梅竹马的男子而已,比如今日,她们只能好奇这公子轻尘是何人物,只要没人告诉她们,她们就认不得。更可怕的是,要是这阮轻尘被哪个有龙阳之癖的高官看上,那可了不得!
绿樱嚷嚷起来:“夫人,夫人,是老爷,老爷!”苏璎珞会心一笑:“低调,低调!”只听得那中年美男子再次宣布:“本届诗王获得者,公子小白!”一众文人炸开了锅:“这公子小白是哪家公子?怎么以前没听说过?”这时有热心人士就会解答:“莫不是齐家三公子,他的名字里有个白字呢。”“齐三公子不是只得十二岁?这名字这么娘炮,莫不是哪家小姐吧?”
公子小白要是能听到众文人的议论,估计头上要冒青烟。“本届诗仙,公子扶苏再次夺得!”一时间,群情振奋,这可是第一次有人连续两届夺得诗仙的称号。这公子扶苏年方十八,就已连续两次夺得诗仙称号,可谓英雄出少年。
这苏家是京城大户,开了好些家大商铺,苏老爷还不到不惑之年,三方妻室更是给他孕育了六子四女,各个都顶顶出色,尤其这公子扶苏,在京城才子圈那可是响当当的风云人物,赢得了多少待字闺中姑娘家的芳心。
“看,公子扶苏在看我们呢,夫人!”绿樱的星星眼简直就要冒泡了,“你这小蹄子,公子扶苏看我们做什么!我看你是思春了。别说我已经嫁做人妇,就是待字闺中,公子扶苏能看得上我们家?他们家那可是富得流油,我们这小门小户的没的让人笑掉大牙,嫁过去做什么,做妾还是姨娘。”
绿樱恹恹道:“哦,夫人,这蹄子是什么?”两人只听得附近有一声男人的浅笑声,并没在意。苏璎珞继续好为人师:“这蹄子呀,长在哪里呀?”“长在驴腿上。”绿樱有些愣。小脑袋转了又转,“夫人,你太坏了,居然骂我是畜生!我才不是蹄子。”
说着要来抓苏璎珞,苏璎珞赶忙躲避,不曾想撞到一个男人怀里,连声道歉:“失礼失礼。”也不等男人那声无妨,径自向水榭跑去,绿樱在后面大喊:“夫人慢些跑,你蹄子露出来了。”苏璎珞笑岔了气:“是你的蹄子。”
两人没跑多远,身后一对主仆细声耳语:“红柳,你亲眼看着苏璎珞进的房间吗?怎么苏璎珞跟没事人似的,还笑得这么灿烂,这个贱货!”那唤做红柳的婢女垂下头,连忙答道:“没错,奴婢亲眼见她进去的,还,还听到了那,那种声音,不会有假,奴婢的衷心天地可表。”
这红柳在心中暗叹,这人当奴婢,我也当奴婢,怎的俺就这么命苦,伺候这么阴晴不定的主,人奴婢还能跟主子开玩笑呢。红柳在心里默默地了一句,小姐,嫉妒使您丑陋,但也只是心里说说,她不是没见过小姐的手段,尤其是在拜师学功夫之后,更是变本加厉。
庆贺诗神主仆同席(清水煲汤)
这诗仙诗王诗神既已定,今年的盂兰盆诗会也算告一段落,诗会前十的诗作将被张贴在国子监的正门青板上供文人雅士相看。“三位公子及其家眷,这边请,这边有个侧门方便您们出入,前门走不得了,肯定被堵的水泄不通。”苏璎珞这才看到诗会的前三甲,这公子小白不是女儿身,虽生的唇红齿白,肤白貌美,但身长也有七尺,定是个大户人家的俏公子。
只见他还带了个家眷,是位梳着妇人发髻的美妇人,见苏璎珞打量她,美妇人对着苏璎珞笑了一笑。这公子扶苏身长八尺,端的是生的高大威猛,星目剑眉,别提多英朗了。“您就是扶苏公子,真是久仰大名,能给奴婢签个名吗?”绿樱突兀的声音传来,苏璎珞简直羞红了脸,自家婢女去问别家诗仙要签名,自家老爷很差吗?也是诗神好不好!
没想到扶苏公子好涵养,居然微笑着给绿樱的手绢上签上了自己的大名,还不忘嘱咐:“记得在绣上花样!”苏璎珞笑眯眯的赔不是:“扶苏公子见谅,多有打扰。”愣是把丢了魂的绿樱拽上了马车,这相公喜获诗神称号,怎么气氛不太对,不应该喜大普奔吗?怎的面色阴晴不定,遂乖乖闭上嘴不说话,绿樱仿佛也感受到了老爷的低气压,一路上默不吭声。
话说这阮轻尘在诗会上不过去茅厕小解,却中了招,被人从后面用掌刀劈晕,抬进厢房,醒来就发现自己正在被一妙龄女子猥亵,只这女子袒胸露乳,在自己阳根上下套弄却也没进一步做什么,好似做戏给谁看,阮轻尘出离愤怒,好歹自己也是衙门文书,朝廷正九品官员,岂可被如此亵玩,但他也想不到如何报今日之仇。
他也深知今日能入得扶苏公子的别院的人都是非富即贵,他也只能吃了这个哑巴亏,虽说男子没什么贞洁可言,但想想还是觉得气闷,自己一贯来读的都是圣贤书,也不可能真去报复该女子,所以出了别院一路低气压,甚至获得诗神的喜悦都感受不到。回到家已是傍晚时分,阮轻尘径自去了德灵堂给母亲的牌位上香。心想自己热孝三年,差点被一个不知所谓的女子给破了,世道真是艰险。
这边厢苏璎珞吩咐绿樱让厨娘备晚餐,心想,相公去年以一首峨眉山居进了诗会前十,一举成名,已是有不少小商铺来求相公的墨宝,挂在大堂,还可以全年全家免包厢费任吃,这下进了前三真是发达了,那玉食铺的叫花鸡,廊衣坊的美衣,珠翠阁的璎珞说不定就送上门来了,想到这,苏璎珞心里也是美滋滋的,心想,爹娘的眼光真是好,没想到这轻尘哥哥这么出息,指不定以后比自己两个哥哥还风光,那真是阮家可以重振了。
又想到自己的家世未免寒酸,如果相公真的进了国子监,那些个官家小姐看上他,自己岂不是无容身之地,处处要受压制,尤其要是皇家郡主公主要是看上了他,那自己真是可以死一死了。这么想着,那些个片皮烤鸭,锦衣华服好像也没那么大的吸引力了。
过了半刻钟,绿樱端着托盘进了侧厅,“夫人,饭菜好了。”这时阮轻尘也踱步进了侧厅,苏璎珞特意备了红薯酒,刚还差厨娘的儿子小庸去马记烧鸡买了半只烧鸡回来给相公下酒。绿樱站在阮轻尘身侧给他布菜,苏璎珞给相公的酒盏倒满了酒,心想着,不久的将来,相公就能用上葡萄美酒夜光杯了,“相公,今日您获封诗神,璎珞在这里给您道声喜。”
往日滴酒不沾的苏璎珞见相公神色郁郁,决定陪相公喝一盅,毕竟一个人喝酒有什么意思,还拉了绿樱入伙,“来来来,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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