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乔里没有说话，拿餐巾擦擦嘴角回屋了。特工哼着歌坐下，拿刀敲了蛋壳剥蛋吃。
他刚剥完蛋，莫乔里回来了，手上拿着件亮闪闪的东西，扔在桌上对瑟文说，“戴上。”
剥得白嫩光溜的蛋跌到了地上。瑟文不可置信的抬头看莫乔里，老谋深算的官僚平静回答，“遵照本性。”
瑟文花了点时间，才把那件贞操带给穿好。
扣掉前后那些华而不实的流苏之外，艾伦特意递来的这条艾贞操带，除了连接后洞的假阳具之外，还有一个单独的孔位，可以连接一个相对较小的假阳具。
如何在前头被锁住的情况下，把前后两个假阳具都成功插进去，这让特工费了不少时间。
等他终于穿好，想站起身来时，才发现下头由于两个洞都塞了东西，只能略略叉开腿走路。不由用润湿的眼眸哀怨的看了莫乔里一眼。
一直喝在咖啡淡定围观的莫乔里，唇角边终于掠过了一丝微笑。他拎着特工的领子，把他拉近，给了他一个充满侵占性的吻，直到特工双腿发软，才放开了他。
“走了。”
瑟文很快适应了最初的不适，然后就跑到研发室，武器库等各自转了一圈。每个见到他穿着的人最初都有点发怔，瑟文这时就特意多做些动作，看着那些人左顾右盼，直到最后意识到细微的金属碰撞声到底出自哪里。
晃到了下午，瑟文发现自己晃回了莫乔里的办公室外。
秘书戴着她的眼镜，噼里啪啦的在键盘上敲字，头也不抬的说，“他现在没事，但5分钟后有部门主管会。”
瑟文趴在她桌上，跟她咬耳朵，“唔，你能帮忙把会推迟半小时？也许10分钟？”
秘书这才抬头看了他一眼，轻笑，“哦，瑟文。你现在的表情，就跟——好吧，10分钟。”
一刻钟当然不足以让他们真的做完什幺，但足以让瑟文蜷缩到莫乔里的办公室，并且隔着裤子把他舔硬。
主管进来前，莫乔里用膝盖顶了下瑟文，趁着瑟文往后缩的时候，又用脚轻踢了下他，让他蜷缩到更里面。
特工再胆大，也知道莫乔里把工作看的很认真。他不敢轻举妄动，只把头低下，枕在莫乔里的鞋子上，听着隔着办公桌变得略微模糊了一些的声音。
狭窄黑暗的空间，让他的感知聚焦。他闻见莫乔里身上淡淡的古龙水味，混杂着纸张墨水的味道，以及，近在咫尺的皮具味。
他只觉得自己的意识渐渐变得模糊，外间的话语忽然接近，瞬间又飘远，时间变得弹性，他被莫乔里的气味所笼罩包围，内心深处渐渐升起一种极致平和安静的喜悦。
在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之前，他低下头，在莫乔里的鞋尖上轻吻了一下，然后，伸出舌尖，一点点舔舐带着莫乔里体温和气味的皮具。
他的手轻扶在莫乔里的腿上，因为过于投入，没有注意莫乔里身体的瞬间紧绷，以及随后缓慢的放松。
不知过了多久，瑟文感觉到他唇间的皮鞋往后退去，他跟着前行，直到一只大手抓住他的短发，有人半扶半抱的把他拉了起来，如同溺水般的模糊叹息。
“哦，瑟文。”
特工眨了眨眼，感官如同火车冲入隧道一般恢复。莫乔里的声音变得清晰，
“第一次？”
“什幺？”
莫乔里用手掠了一下他的头发，“我是说，你第一次进入sub-spae？”
瑟文茫然自顾，仿佛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四周。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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