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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充满了橡胶管之内令它膨涨起来,充满了圆环的隙间。而由于其前端更突出了圆筒之外,那部份便像头般胀起,令整件器具看来像是一人造阳具。染谷用润滑膏涂满在上面,对着害怕得不断发着抖的美帆之肛门慢慢压入。

「咿、讨厌!……啊呀!!」伴除着高叫声,少女的眼眶也渗出眼泪。「好痛!屁股要裂开了!」

但是,无防备的体被拘束在台上的美帆,已完全失去反抗的能力,她只有在痛苦和可怕的压迫力下身体扭曲着,任由残忍的肛虐继续着。

「啊!……呜呜……」

终于惨叫变成了低吟,少女的肛门口的菊花完全地向四周散开而被具攻了进去。

「把它入后接下来便这样……」

把橡胶管开口排出空气,令它回复到原来大小和取出来,之后在美帆体内的便只剩下最初的圆筒形的几个圆环像骨架般支撑着整条信道。

「好,屁不是打开了吗,洞口也成了圆圆的形状了。」染谷直视着美帆的肛门,满面高兴地说道。

便如他所说,少女的肛门已被成圆筒形排列的四个环扩开了内壁,形成了一条圆柱形般的信道。

「……好,把身体再屈前点并抬起屁股。」

「啊啊,这么羞耻……」

在不容违抗的命令下摆出屈辱的姿势,令美帆从咽喉中接连吐出羞耻的喘息。她自己也想象得到现在肛门正如何耻辱地被扩张,这对于到昨天为止仍是处女的十七岁少女真是太残酷的考验。

但是,一心要继续折磨猎物的染谷很快便又拿出另一件用具,并把它伸入正被扩张成一条信道的肛门内。

「?……啊、饶了我!……啊!!」

美帆感到肛门内壁突然受到不明的刺激,自然地悲鸣赶来。那像是痛、像有点痒、又像有点灼的感觉。

「吔啊!……那、那到底是甚么?」

「嘻嘻嘻,想知道吗?」染谷把那施责具拔出来,然后展露在美帆的眼前。「是这东西呢!」

「啊啊、这种东西、讨厌!……求你放过我!」

那施责具是一支类似刷子的物体,树脂包着的针般的柄下放出尼龙丝般的卷状物。

「这东西已涂满了媚药,能够令妳又痒又灼般很个瘾呢!」

「咿、讨厌哦!」

「嘻嘻嘻……」

狩野的眼中出残忍的光亡,再把刷子送入肛门的开口中,没遭遇任何抵抗地连柄没入肛门的信道中,刷毛刺激着圆环的隙间的壁和最前端的媚,对粘膜产生的刺激之强烈是美帆想也没有想过的。

「啊咿、呀!!……啊啊,好痒!快要疯掉了!」

「痒的话不是正好吗?现在真正感受到疯了般的快感吧!」

「啊呀!不要转!……继父大人!饶了我吧!」

美帆哭泣着向染谷求饶,刷子正在她的肛门中不停在自转着,不断向粘膜传递着意的刺激。

「嘻嘻嘻,不愧是律子的女儿,本来是如此的傲慢,现在却变成这种被虐狂模样了!妳的母亲以前也很喜欢这玩意,这样的转的话会兴奋得口水也直流呢!」

「过、过份,别这样说我妈妈……咿、啊!」

刚抗议着继父对亡母的贬低,但立刻便感到一阵强烈的痕痒袭向肛门的粘膜,令美帆成为被虐感的俘虏而闷哼起来。

「嘻嘻,痕得忍不了吗,律子每次到最后也哭泣着叫我为她浣肠呢!」

「浣、浣肠?在这种姿势下?」

「嘻嘻,不错。把药注入肛门清洗了肠子便可止痒了。妳也要这样的叫我帮妳做呢!」

「咿,讨厌!甚么也听你的,唯独是浣肠请饶了我!」

「忘记了妳说过拉不出屎便要被浣肠吗!」

「啊啊,想死……被这种东西入去后被浣肠的话,不想活了……」

少女哭泣中拼命哀求着。可是浣肠却早已是染谷计划好的玩意。他拿着吸入了浣肠的吸管,向像隧道般开启着的美帆的肛门伸入。

「饶、饶命!……呀!」

感到管子的最前端触碰在信道最深处的直肠壁上,令美帆发出惊慌的叫声。

「嘻嘻嘻,一滴、两滴……」

染谷一边注视着美帆的肛门,一边用手压下吸管上的胶球。

「咿!!呜咕!……」

由管子中滴出的浣肠直接刺激着直肠,立刻催起她的便意。

但是,狡滑的嗜虐狂染谷却早已决定要用大量时间慢慢去折磨美帆。他只是注入了微不足道的五、六cc的浣肠,然后便由肛门内把器具拔出来。

「好,继续刚才的事,再努力开始拉屎吧!」

「咕、不、讨厌……」

美帆拼命在摇摆着头。但是,这姿态和拒绝的声音都已弱得很。只是一点浣肠便已令她下腹的便意剧烈地被引起,现在少女的矜持已频临最后的崩溃阶段。

「还想要更多浣肠吗?要便给妳吧,今次可会用真正的注器注入比刚才多十倍的份量了!」

「咿、我做了……所以一次已够了,不要再浣肠了!」

美帆双臀在不断震抖着,同时拼命在哀求。在做屈辱的排便行为前,她也想为之后的事找一点保障。

「嘻嘻嘻,那便看妳的表现了。」中年汉笑着狡滑地道。「首先,拉些令我满意的屎出来看看,然后才说之后的事吧!」

「好了,小姐,准备已万全了。」

台下的典子道。她在少女的身体正下方用双手捧着一只珐琅制便盆,向少女的股间恭敬地递上。

悲哀的少女双手双脚都被束缚下,以前屈姿态骑在台上,肛门无防备地曝露下将要开始在他人面前大便。

「唔唔……唔!……」

美帆深吸一口气,忍耐着要命的耻辱感下拼命地用力,由昨天起积存在体内的粪便在大肠的蠕动下运送到直肠,然后肛门的壁被挤得向四方扩展开来。

「啊……唔唔!……」

在 少女的呻吟逐渐加大下,菊花的蕾也更大幅地隆起,首先把刚才一直塞了在肛门里面的圆筒挤了出来。

「!……」

紧接着圆筒,在同一出口处出现了一些土黄色的柔软物体。那像朱古力忌廉般的东西由肛门吐出了约十公分长,然后「呯」一声掉落在便盆之上。

「啊啊啊!」

少女从咽喉深处发出意义不明的呻吟。但排便一经开始便不再易中止,很快菊门又接二连三地由内侧翻起,开成圆形的出口中继续送出着新鲜热暖的粪便。而且越拉得多,粪便也变得更为软,而它的气味便更浓烈地飘散向四面八方。

「嘻嘻,屎的气味已浓罩在房中呢!」凝视着不设防的屁股中间分割处的染谷,一边享受着美少女在排便的大特写,一边笑着对美帆道:「这味道妳说是谁弄出来的?」

「啊啊,是、是美帆……」

在男人看光光的情况下努力排便的美帆不得不说出屈服的说话。已再制止不了,美帆便一边继续把软便「啪咧啪咧」地拉出来,一边回答着染谷的问话:「美帆的粪便弄得周围也臭臭的了……啊啊、请饶恕我!」

第四节「喂,这些是甚么?」

正等待着刚完成了屈辱的排便的少女的,是责骂的说话。转到美帆的前面的染谷,挖苦地直盯着因羞耻而在不断打着颤的脸,把盛放着排泄物的便盆递到在她的鼻尖前。

「啊啊……」

美帆的心中多么的想否定这个现实,她多么希望自己只是在做着恶梦,当一觉醒来,便会回复到之前纯洁清白的自己。

但是,在她面前的排泄物,其形态和气味都实在太「生动」了,而且,她自己的内心中也比谁都清楚这些排泄物是谁的「杰作」。

「是美帆拉的……粪便……」

「嘻嘻嘻,正如妳所说,这是妳在我的眼睛前刚刚拉出来的呢。」

「……」

「屁隆起、涨开而喷出屎来的情景真是壮观呢!其想妳自己也看得到……不过现在看看妳的产品也不错。喂,好好地看清楚!」

「啊啊,放过我!……」

盛满污物的盆子被递到几乎碰到自己的鼻尖,令美帆发出近乎悲鸣的叫声。她仍然是被吊起双手固定在台上,就算能闭上眼睛,也无法中断自己的嗅觉。由盆中升起的臭味,毫不留情地冲入她的鼻孔中。

「做完这种事后有甚么感想?在被人看着之下拉屎很过瘾吧?」

「我、我想死……」

「嘻嘻,妳想死吗?但刚才正在拉屎时却见到妳露出舒畅的表情呢!其实妳是喜欢被人看着大便,而且也对浣肠很有兴趣,对不对!」

染谷下流地笑着,面容也卑猥地歪斜着道。

「没、没有那种事!」

拼命地抗议着的美帆,她也知道若同意的话会有甚么结果。

「如果说话不诚实,便会增加惩罚的次数哦!」

染谷一边威胁着,一边走回美帆的后面,因为他知道看着美帆的后庭会令她感到更羞耻。

她的肛门虽然已闭上,但仍然是曝露在站在后面的人眼前,这一点一直都没有改变过。更加上,在排便后并未作任何清理,所以由菊蕾至下面的会部沾上了一点点啡色的污物。意识到这个情况的她,感到了深深的屈辱和败北感。

「立刻检查一下身体便知妳有没有说谎了。」

染谷的手指由唇的分割处直伸入内。

「咿!……」

「喂,洞已湿透的快要缺堤了……」见到了手指沾满了少女体内排出的爱,染谷以令人毛孔直竖的低语声说道。「这样妳也可以说不感到兴奋吗?」

「啊啊,不、不对……」

「甚么不对?」

「湿、湿了不是因为浣肠的缘故……」

「那么是甚么缘故?」

「那、那个……」

执着地追问下令美帆终于无言以对。她的器湿了这件事的确是事实,如果探寻原因,就算不是浣肠直接导致,也必定是之前一直以来的sm调教行为有关吧。

「怎样了?解释不到吗?」

「呜呜……」

「湿濡即是代表兴奋,妳现在很兴奋吧?」

「是、是兴奋……啊啊!」

「嘻嘻,只要听到妳这说话便足够了。原来妳是因为浣肠所以兴奋得浪水直流呢!」

染谷像夸示着胜利般笑道。但是美帆也已经没有异议的能力,她全身颤抖着幼细的眉排成八字形,美丽的容颜被悲哀的暗云罩着。

「好,既然妳已承认了喜欢浣肠,我们便再来一次吧,今次要用一樽牛来洗净妳的直肠呢!」

「不、讨厌!……不是说了拉了屎后便会放过我吗?」

「嘻嘻,确实妳已拉出了很好的屎。但可惜的是被扩张管扩大后的肛门并不能令人满意呢!」

「啊啊,太残酷了!」

美帆绝望地叫道。烙上不合格的印后少女便必须再度承受浣肠的惩罚。

但是,染谷很快已拿着被注入了大量浣肠的注器向美帆走近。

「嘻嘻嘻,继续维持着现在这个姿势吧!」

染谷双眼闪着光同时,注器的咀无情地刺向肛门,那个咀并不是针,而是一支幼管。那幼管入了肛门之内后,男人一按顶部,管内的浣肠便一滴不剩地完全注入体内。

「咿!不要!……呀呀!」

很快便意的刺激又再度在肠内升起,令美帆在台上扭动着不自由的身体闷啍起来。和刚才徐徐而上的便意不同,今次在大量浣肠刺激下一下子便挑起了强烈的便意。

「还末行!还未可以排出哦!」

染谷从典子处取来一只肛门栓,然后立刻用它塞着美帆的肛门。那栓子的侧面刻满了螺旋状的沟纹,这些沟正好卡住了肛门壁的纹理,令那栓子不可以轻易取出来。

「呀、吔!好辛苦……快死了!」

美帆一边泣叫一边疯狂扭动身体,猛烈的便意不停攻打着内肠,但出口处却被栓塞着,再加上手脚也被束缚着,令她本不可能拔出栓和走往厕所,而她这苦楚、难受的情景便只有成为嗜虐者的欣赏景象而已。

「好,再让妳多点感觉吧。」

染谷在美帆的身后拿起了鞭,开始抽打向那完全曝露的粉臀。

啪唰!

「咿、不要啊!」

「好,开始扭屁股吧!」

啪唰!

「咿--!啊啊,要死了!肚子好痛!……」

「若妳能让我愉快便给妳拔去栓子吧!」

「啊呀!……」

美帆恐惧地叫着同时开始自发地扭起屁股来,为了尽快能从便意地狱中解放她不得不做出猥的行为去迎合染谷的欲望。

但是,扭动腰部令到肠脏的蠕动变得更加活跃,令她下腹胀痛得简直是死去活来。

啪唰!

「咿!!」

「把屁股再抬高点!」

「呜咕……呜呜……」

「嘻嘻嘻,对了,做得很好,下面的口也张开,而看到里面的赤贝了!」

染谷在后面笑着和用下流的言语去形容她的器。但是事实也如他所言,在前屈姿势下高高抬起屁股,大开的双股间大唇左右分开,粉红的阜更完全曝露在从后而来的视线中。

「喂!继续妳的扭臀舞!」

啪唰!

「咿呜!」

啪唰!

「吔啊!饶了我!」

染谷的鞭接连多次打在光脱脱的肌肤上,而美帆的屈辱感也不断上升。为了迎合男人变态的欲情而要下贱地扭着屁股,令美帆心里十分难受。但是她也很清楚,如不能买得染谷的欢心,便无法从残酷的拷问中得到解放。

啪唰!

「啊啊!饶命!……喔喔,已不行了!」

「啊啊,主人,无论如何请救救美帆!这样下去简直会虐待她至死啊!」

邻房中一直在看着的白帆里,终于忍不下去再次向狩野哀诉。看见妹妹被浣肠原注入体内而且用栓塞住出口来阻止她排便之下,还要承受雨点般的鞭打,简直看得白帆里心也 如要撕裂一样。

「求求你,救救她吧!……大恩一生不会忘记,两姊妹永远会是最忠实的奴隶而尽心服侍主人的!」

「呵呵,两三次浣肠并不算得甚么。」狩野悠然地对脚边的奴隶说。「但我更想知道,美帆讨厌那男人到甚么程度呢?」

「是像死一般地讨厌!」

白帆里鼓起勇气叫出来,那除了是妹妹的感情,其实她自己也是一样的想法。

「哦?为甚么呢?」

「因为,作为父亲竟把我俩姊妹……」

虽然并没血缘关系,但继父对养女们做出sm虐责行为毕竟在道德上是不可容许的事。而且,他对她们母亲也做了同样的事,所以对她俩姊妹来说,染谷便有如是她们母亲的仇敌一样。

「呵呵,为了追求快乐,有时不得不做出和社会传统的道德观念有所违背的事。甚至可以说,挑战和践踏传统的道德观念,其实正是sm的快乐的真髓所在呢!」

听完白帆里的话,狩野皮地笑着道。

「如果我是染谷先生,我也一样会进行愉快的母女调教,而在母亲亡故后,便自然会改为姊妹调教了!」

「若是主人的话,会……很高兴地接受!若是主人的话甚么事我们也可接受,所以还是请主人令我俩姊妹成为你专用的奴隶吧!」

白帆里热情地望着狩野叫道。她们姊妹对染谷的嫌恶除了心理上之外其实还有生理的因素。染谷那下流的赤色面貌、半秃的闪着油脂的额、混合着好色、残忍和狡狯的眼、大大张开的鼻、像吸血植物般的厚唇,一看便令人讨厌也是很自然的。

当然,狩野和染谷一样是嗜虐者,而他的sm调教也曾带给她俩姊妹在体和神上难以用言语形容的屈辱和苦痛,这一点也是事实。

可是,她们仍是对狩野比较能够接受,首先狩野看上去外貌俊逸和仍当盛年,起码不会像染谷般一看便自然地产生出反感。而且不容否认的,是她俩在狩野的调教下开始觉醒被虐的欢愉,可说她们已是狩野的倒错爱术的弟子。

「呵呵,真是随便地决定的承诺呢。」

狩野皮地应对着,但在心中其实也确对白帆里的提议大动食指。姊妹同时调教那种愉快和背德的悦乐,在早上的调教中他已感受过了。对狩野来说,独占这对充满奴隶潜质的姊妹花自是一件大大的美事。

「虽然我明白妳们的感受,问题是在于染谷先生。他看来对美帆这样执着,始终很难说服得了他吧!」

正如狩野所言,目前最大的障碍是染谷。作为两姊妹的继父,实在无法忽略他声言持有的对美帆的拥有权。

「啊啊,无论如何请拜托你……一生也会不忘大恩!」

「若是用钱可以解决问题的话我甚至可买了那娃儿,但似乎对方也不是单用金钱便可打动的样子……」

狩野罕有的在深思着。

「若果把陈列室的另一个女孩送给染谷以代替美帆如何?有个叫石野纮子的也是很出色的美人呢!」

一旁的摩美突然出声提议道。她作为狩野的头号助手自然很清楚主人的意愿,因而也努力地为他设法。

「是妳昨晚约她吃晚饭的娃儿吗,妳有把握?」

狩野自己并没有见过纮子,自从得到白帆里之后他便有没有主动去在公司中狩猎其它女职员了。但是,作为集合了公司最出色的美人的陈列室,他也希望会有在样貌和身裁上都足以可取代美帆的人存在。

「为了自己妹妹这牝犬甚么也会做的吧,因为她对妳十分信任呢,对吧白帆里?」

「是、是……」

「妳想法子把纮子引来这里,做得到吧?」

「是!……」

对摩美的问题白帆里立刻惊惶地回答。虽说不可逆从支配者的命令,但要设下陷阱去捕猎挚友的纮子令她的内心涌起一阵内咎。但是,这是为救美帆出染谷的魔掌所必要做的事,虽然她仍对是应救助好友还是妹妹有所疑虑,但现实是美帆正在她的眼前受着可怕的虐待,作为姊姊始终还是想早一刻把妹妹救出来也好,其它的事之后再想吧。

「但是,染谷会否就此答应呢……」

狩野始终仍是感到怀疑。

「就算那纮子真是个有魅力的大美人,始终每个人有各自的喜好,而且,或者他本便不只是着迷于美帆的体本身,而是在对母女两代进行奴隶调教下,令他得到了一种难以替代的背德的、罪恶的愉悦?」

狩野把染谷对美帆的执著作出这样的分析,当然,这同时也是他在自己的倒错观念和想法下所作出的分析。

「那即是,他不会答应用纮子交换?」

「很有可能。」

「那么、怎么办?……」

「如果握有对方的一些弱点便好了,那样便有用来谈判的筹码了。」

「弱点?……我有件东西,虽然不知道是不是他的弱点……」听到狩野的说话白帆里立刻响应道。「是美帆离家出走时所带出来的帐薄。」

「哦,是染谷先生很着紧要找回来的东西吗,可是就算是有用,但那帐薄远在札幌,始终远水也救不了近火……」

「不,那东西是在这里!」

「甚么一回事?」

惊讶的狩野双眼闪烁着光,一改一直至今的悠裕表情而变得紧张起来。

「刚才对继父说的只是谎话,其实那东西昨天美帆在家中乘我不觉放了入我的行李中,因而被带了来这屋中,请去行李处找找,应该是藏在睡袍中的。」

狩野立刻指示摩美走去查看,然后一分钟后她便拿着一本册子回来,那本如果说是帐薄也实在太薄和轻了点,也难怪之前白帆里一直没有留意到。但是,册子的封面是用高级的皮套套着,令人不其然会对里面的内容有所期待。

「呵呵,这可真出人意料,染谷竟如此大意地被女儿们骗了呢。」

狩野从摩美手上接过了帐薄。

白帆里一边看着狩野翻阅着帐薄,一边在心中祈祷希望会找到有用的东西,妹妹的命运……不,是她们俩姊妹的命运都赌在这本帐薄上了。

在另一边的邻房中,染谷正在得意地虐责着美帆的高潮中,他做梦也不会想到就在隔邻此时正有人在计划着对他的反击。

啪唰!

「咿呀!饶命!」

「嘻嘻,屁股继续扭啊!」

被栓子塞着肛门而无法排便的美帆,在染谷的鞭打下进行着卑屈之极的扭臀蛇舞。跨在台上而双手被吊高,她在前屈姿势下,后面裂部无毛的器反着湿濡的光,被栓塞着的啡棕色菊蕾在眼前向周围扩散,看起来实在充满了倒错的猥意味。

但是,不只是扭臀而已,她还被迫要用卑屈的言词去恳求讨饶不可。

啪唰!

「啊呀!……啊!已不行了!……让我放……求你让我放出来!」

「放甚么出来?」

「大……大便喔……」

「再大声点说!」

「啊啊,求你让我大便!」

「甚么大便,我没听过奴隶说这种话?」

「喔,是拉屎!」

「会强劲地喷出来吗?」

「强劲地喷……喔,做不到!」

「嘻嘻,还敢逆我意?妳真是想死了。」

啪唰!

「咿!!死了!」

「跳舞!继续扭!不听话的家伙要罚妳跳扭臀舞扭足一晚!」

啪唰!

「呀吔!对不起!我会听话的,请让我拉屎吧!」

难以忍受的鞭痛产生在谷底会附近的部位,令美帆发出屈服的惨叫,而且便意也已超越了忍耐的限界了。

「会怎样拉?」

「啊啊!……会喷出来……便如继父所说,向后面强劲地喷出来!」

少女声也震地屈服地说着,想到这已不知是她今天第几次向染谷屈服,便令她再禁不住眼眶中要溢出来的眼泪。

但是,sm调教的真义便在于此:令奴隶对支配者反复地一次又一次的屈服,每一次屈服便令理被腐蚀一点,终于由抵抗完全变成了倒错的被虐欢愉。

「嘻嘻嘻,便如妳所说地做吧!」染谷满脸卑下的笑,再次拿着刚才的便盆,放在离美帆身后约一米的地上。

「……要喷到这里的便盆上哦!」

「啊啊,那么远吗……」

「不要的话也可以,那便继续跳舞吧!」

「啊,我做了!我做了所以请拔走栓子吧!」

在染谷的威胁下少女急切地哀叫着,现在已不是考虑是不是可喷到那么远的时候,因为再不排出来的话她想可能连肠也要裂开了。

但是对奴隶调教甚有心得的染谷却不会轻易错过去布局,预备继续折磨她的机会。

「嘻嘻,要我拔也可以,先答应我多一件事吧!」

「甚、甚么事?……」

「若喷不到便盆,便继续浣肠直到可喷得到为止吧!」

「喔!怎么这样!……请放过我,继父大人,我会做个乖孩子的了!」

「嘻嘻,只是说说可不行。怎么,答应吗?还是要继续扭臀舞?」

「啊啊!……我答应了,请浣肠直至可把屎喷到便盆为止吧!」

「嘻嘻,硬子的女儿终于有点悔改了呢!」

得到完全胜利的染谷,终于伸手拿取着肛门栓,向入时的相反方向旋转,慢慢地它拔出体外。

「好了,出来吧!」

「!……啊!啊呀!……」

呠……呠啪啪啪……

一瞬间的体之硬直和意识的空白后,强烈的便意立刻爆发,发出了震憾着肛门壁的声响,同时软便的污秽气味迅即充满室中。

当然,调教合格与否还看美帆能否把大便向远处喷出,但是人始终对公然排便有所抗拒,在一时的狼狈和踌躇下,浣肠和软便的混合物已排出大半。当然,无论她本身意志如何,大便仍会向后出,只是却并没有到达便盆的位置。

「呵,真是华丽的喷泉呢!」

看着少女的身体在羞耻的抖震下排出最后一滴软便,染谷感叹地说着。台之下方直到便盆之间的地板上,散满了浣肠和少女的软便。

当然,为了预备进行排泄调教,房中早已铺上防水的地板,故在一会之后的收拾也不会太困难。

排泄物中升起的臭气,传递着排泄玩意那独有的污秽、低贱气氛,令少女感到如跌下绝望和败北的深渊。

「嘻嘻,妳说说结果怎样?」

「呜呜,失、失败了。」

她的排泄物并无到达便盒,而只是四散在地板之上。

「失败了便要怎样?」

「饶、饶恕我吧!……」少女可怜地含泪哀求着,想到浣肠的痛苦,令她甚至连要跪在讨厌的染谷面前求饶也不会介意。「求求你,你说甚么我也会听从的,唯独是浣肠这一件事请放过我吧!」

「我是问妳失败了要怎样!」

染谷执意地追问着,正直沉迷于变态排泄调教中的他,对于美帆的求饶便只当是耳边风。

啪唰!

「咿呀!」

「答我,牝犬!」

「啊啊,浣、浣肠直到成功为止……」

美帆震着双唇回答后,便不禁在台上大哭起来。可怕的浣肠表演,仍不知道将要延续到甚么时候为止。

第五节在那之后美帆再继续进行了第三次和第四次浣肠。到最后肠中除了浣肠以外已没有其它可以排出的东西了。

但是,那也并不代表美帆所承受的痛苦和屈辱感有所减少。而且,在第三次和第四次浣肠时她也无法把排泄物到便盆上,因而不断受到染谷的鞭打惩罚。

啪唰!

「咿、饶了我!」

啪唰!

「咿呀!!」

「这盗贼贱猫,教来教去也学不好喷出粪便的技艺呢!」

「啊啊,请你放过我,我会听继父大人的说话的了!」

「听话的话便再来一次,今次要好好地喷到便盆上哦!」

「咿、唯有这一件事请饶了我!……其它甚么我也会听的!」

美帆在拼命地恳求着,因为下腹和肛门已不可能再受得住再多一次的浣肠了。

「贼猫已好好地反省了吧?」

「是,已深切的反省了!」

「会做一个令我合意的虐奴隶吧?」

「会做……美帆会做个令继父大人满意的虐奴隶!」

少女望向后面的继父起下了誓言,在曝露着后庭反复地被强制浣肠排泄后,她已再无违抗的余力。

但是,狡滑而又多疑的染谷仍未肯尽信美帆的誓言。

「口中说甚么也可以,身体有否真的记住才是最重要!」

「怎、怎么这样!……」

「嘻嘻,今次轮到另一种体罚了。」

染谷露出牙齿下流地笑着,命典子把美帆由台上解下来,令她终于完成了四次浣肠的可怕酷刑。

但是,便如染谷所说另一个刑罚立刻紧随着开始准备。

美帆被命令站立在房的中央,她的足枷的锁已被解下,取而代之脚踝间被系上一支长约四、五十公分的钢,令她的脚大大分开。

然后她的双手被扣上手枷,命令她两手高举,系上了由天井垂下的缆线,那缆线经过了天井的滑轮后,延长到美帆身后的墙壁,绕过了装在墙上的一个圆环后再度回到她原来所站立的位置。

那缆线再从后通过少女张开的股间,最后到达少女前方约二米处的一个巨大卷轮为止。因为后面的圆环和前面的卷轮的高度都约在美帆的肚脐左右,所以当缆线通过美帆股间时便垂下了一点贴住了她的跨下。

「把手放下来看看。」

「……啊,呀呀!」

依染谷吩咐把高举的双手开始放下一点后,美帆立刻发出了悲鸣。因为系住美帆手枷的缆线最终是通过美帆的股间,她的手一动便自然令缆线在她股间移动磨擦着唇的壁。

「喂,别停手,再放下点啊!」

「怎、怎么!阜快被擦破了!」

「嘻嘻,妳知道这是甚么吗?」

「?……咿,又来?不要!!」

美帆一见到染谷手上的施责具立刻恐惧地大叫,身体也激烈抖震起来。男人手中的是在中午前的调教中摩美也曾经使用过的羽毛笔。那羽毛在搔弄身体时的痕痒,曾令美帆近乎疯狂,所以今次一见到染谷拿着这东西便令她害怕和充满绝望。

而且,今次的痕痒责还加上了股绳责同时进行,在染谷拿笔一扫下,少女立刻便感到了如身在十八层地狱的滋味。

「嘻嘻嘻,这里……」

「呀呜……咿、咿吔!」

染谷在嗜虐的欲望染得他双额通红发烫下,用羽毛的前端撩弄着美帆的腋窝。那要命的触感令美帆立时毛孔竖立,拼命地想把腋窝夹紧,但是,如此一来她的双手便猛地向下一拉,令缆线急速擦过她的股间。

「啊呀?小豆子呀!……」

美帆像疯了般大声狂叫,由数条幼细钢线并合再在外面包上胶的那条缆线,每隔一定距离便会有个直径约二公分的瘤,那些瘤在通过股间时更会大力擦过在那之上的核。

「放下来的双手现在便再举高回到原来的位置吧。」

染谷向被虐的少女坏心肠地命令着。而美帆想不从也不行,因为卷轮内有个自动马达,当缆线被放了一定数量后便会自动地卷回去。

「咿!啊呀,又来呀!」

美帆无从反抗地双手又再被吊起,而今次缆线便从相反方向由后向前拉过美帆的股间。

「嘻嘻嘻,真好看啊!」

染谷看着美帆的样子满足地笑着。当然,他的视线主要集中在少女的下腹部,深深食入裂之内的缆线在移动时令唇一开一合的样子,实在令人看得着迷,她的双脚被枷大幅地分开,三角地带完全令人一目了然。

「上升后便又要放下了,嘻嘻,来!……」

「咿、吔呀!饶命!……」

再度被羽毛笔搔弄腋窝,令少女如狂般扭动着,反地再度把双手拉下,自然又再次令缆线在股间活动,强烈刺激着器那敏感的粘膜。

「啊吔!饶了我喔!……啊呀,搔得我快疯了!」

「不想搔便放下手吧。」

染谷残忍的光亡在眼中乱闪,内心栖息的嗜虐之魔,在这个执念已久的养女前,长大得空前巨大,手拿的羽毛笔由腋下再搔向下直到肋骨的位置。彷佛是无数条毛毛虫在蠕动,令体表面每一个感觉细胞都活跃起来,令到羽毛的每一扫都几乎令美帆像要昏倒一样。

「咿呀呀!……死了!……真的要疯了!」

然后她因要抗拒痕痒而双手乱拉,令缆线被拉得顶压住核和花唇,给予那敏感地带强烈的刺激。

「咿、不要,要割开了!……啊啊,饶命!」

「嘻嘻,又到逆回转了!」

终于双手放下到房之下以为可以遮住腋窝时,马达又再开始活动而令双手不得不再度被吊高,缆线从相反方向移动产生了另一种刺激。

「呀、咔!又来了……救命啊!」

无毛的器再被缆线残忍地滑过。当然羽毛责也同时在进行中,可以说是地狱的快乐的那种肌肤的搔弄和敏感粘膜的苦痛施责交互并行,令少女在痛苦和快乐的陕间被虐弄得死去活来。

「啊呀!这样继续下去……要死了,要死了哦!」

美帆现在只望体的感觉能尽快麻痹下来。肌肤的强烈刺激除了体之外也令她神上的被虐之炎狂烧暴燃,她现在唯一可做的便是扭着身子同时,用卑贱的说话向继父乞求饶恕。

「呀呜!救我!……请救救我,继父大人!」

「嘻嘻嘻……」

「咿哈、咿唷、死了哦!……啊啊,甚么事也应承,请赐慈悲啊!!」

「可以服侍得我的宝具愉快满足吗?」

狩野笑中向美帆提出口舌奉侍的提问,因为他仍未享受过美帆的口舌奉侍的滋味。

「我、我做!……请继父让我舐你的阳具!」

美帆震抖着声服从地说着,想起来今日已数不清向这禽兽般的继父说过多少次服从的话了,令她想起来也感到无比屈辱。

但是,现实上体的苦痛和压迫,再加上肌肤上的痕痒都已到达了不可再忍受的地步,神状态也被追迫至接近崩溃边缘,令她不得不向支配者全面地屈服。

「啊啊,还请……请让美帆进行奉仕吧!」

「嘻嘻嘻,那么,妳向前走吧,走到最前面来的话,我便解开妳的锁然后准许妳舐我的东西吧!」

「啊?……啊啊……」

明白到染谷的企图后,美帆发出了绝望的呻吟。她要走到约在两米前的卷轮,自然在路程中间的缆线都必须经过她的股间。

「咿、啊呀!……」

但她一开始步行后,立刻便发觉情况比刚才更加恶化了。

「咿!这样真的要死的了!」

股间通过的缆线在经过后面墙上的环和天井的滑轮后,最后连接在美帆手腕的手枷上。在她向前走时自然会增长了手腕与滑轮间的距离,而这段多了出来的缆线自然是由卷轮处所抽出来。

结果,她在向前走的同时缆线也在她双手拉动下由前往后通过她的股间,间接令她的股间受到两倍的压力。情形等于两辆朝相反方向行驶的汽车相撞,会比一辆汽车撞在墙上的撞击力更大的道理一样。

「呵呵,染谷兄的施责手段也颇不俗呢!」

隔邻的房间中的狩野在魔术镜中看到这情形时不禁脱口说道。他在翻阅着摩美递给他的帐薄同时,也不忘分出一半时间看着邻房的情形。

「而其实,那个缆线卷轮正是我的发明品呢,怎样了白帆里,妳也想试一试这玩意吧?那缆线上的瘤子会搔擦着豆子,令脑部可感到触电一样的快感呢!」

「!……呜,我会试这玩意,所以请救美帆!」

白帆里悲痛地嚷道,她看着美帆所受的残忍折磨时,心中简直痛得如肝肠寸断一般。

「那……那本帐薄有甚么有用的东西吗?……」

「呵呵,现在我正在看着呢,暂时仍未有甚么可说的。比起这个,看看那娃儿现在流着口水的一副被虐狂模样,不是更有趣吗?」

相对于白帆里的焦急,狩野却看来悠然得多,不过,其实他的心中却十分疑惑。

那本册子虽然被白帆里说是「帐薄」,但里面却有着非常多意义不明的数字、符号等东西,例如中间一页有一行,开始是一个&“->&“的箭头,之后写着:020403i128c576aab而在那之下还写有f、vvs1、vg等记号,简直便完全令人看得一头雾水。

那究竟真的是帐薄吗?而那些看似全没意义的数字、字母等又代表了甚么?

「咿、呜!饶命!……继父大人,请饶了我!」

在另一边残忍的施责正在执着地继续进行。在枷分开下双脚大大张开的美帆正在拼命向前行。但是,不断在裂滑过的缆线和上面的瘤子,令她的前进增加了不少阻力。

「快些走过来,我的宝贝已快等不及了,嘻嘻,又或者妳想用这东西来取代?」

「啊呀,饶命!……呜!呀咔!杀、杀了我吧!!」

羽毛笔再度搔在腋窝、肚脐附近和腰间,令美帆被痕痒折磨得扭来扭去,而且双手也本能反应地向下拉,令到通过下面的股绳的速度更加增快,本来已是急速的股绳责,更加苛酷到了难以想象的地步。

「啊呀呀!!……要擦破了!破裂了哦!!」

「甚么地方要擦破了?」

「呜、说不出口!……」

「嘻嘻,那么便由我帮一帮妳说出来吧!」

染谷残忍之极地笑着,同时羽毛笔由少女的鸠尾向脐一扫而过。

「呀吔吔!!饶了我!我说了……是洞,洞要擦破了!」

「感觉如何?」

「快发狂了!不行了……」

「咕嘻嘻,和律子一样,妳妈妈这乱牝犬也在调教时经常像妳般向我不断求饶呢!」

「啊啊,别说妈妈的坏话!」

听到染谷提及母亲,美帆不禁又滴下泪来。她对别人贬低自己母亲是讨厌至极,但是,染谷却像在以她的反应来取悦般,继续在轻浮地说着:「不过,可惜在被俄罗斯人调教时她却不懂说俄语的浪语,否则对方一定会更加高兴呢!」

「俄、俄罗斯人?这是甚么一回事?……」

「是俄罗斯货船的船长和一等航海士哦,为了和他们打好关系,每次在他们来时我都会借出律子去做他们一晚的奴隶呢!」

「怎会!这样过份!……」

美帆愕然地惊叹,染谷竟然贱视母亲到这个地步,她连做梦也没想过。

当然在邻房的白帆里在此时也感到同样的震惊。

但染谷并不知邻房有人在听着这一切,自恃已站在绝对优势的他,向已完全屈服的奴隶继续在自傲地口沫横飞:「正所谓生意第一,靠这种关系我便可以超低价把最顶级的钻石买入了……但可惜的是妳妈妈在干了两次后便死了呢……」

「果然!妈妈是死在小樽至札幌的高速公路上的!她是在由俄罗斯船回来的途中自杀的吧!」

「别胡说,警察的调查已证实了那是百分百的交通意外喔!」

「那是因为警察不知道妈妈受过多可怕的折磨,而单靠表面情况所作出的判定吧!」

「嘻嘻嘻,那么告诉我,如果那真的不是意外而是自杀,妳又会怎样?」

「那、那个……」

「妳会仇恨我?」

「……」

「甚至想向我报仇吗?」

「不、不对……」

美帆无力地回答染谷的追问。

在残忍的股绳之下而令体屈服了的状态下,她到底并不可能对继父作出任何反抗。

「那妳会代替妳母亲吗?」

「代替妈妈……莫非是对俄罗斯人?」

「嘻嘻嘻,那便在妳自己手中了,首先要磨炼妳成为我梦寐以求的奴隶,那我便不舍得把妳借给别人了,明白吗?」

「啊啊……是!」

「嘻嘻嘻,乖孩子。好,继续向前走吧,到达终点的话便让妳舐我的宝具吧!」

染谷在咀边浮起笑,羽毛笔再扫向少女的下腹部。

「啊呜!饶了我!……请你饶恕我,继父大人!」

「只差少许了,再前进多五十公分吧!」

「啊!怎么还有五十公分……咿、又搔了!……小豆子破损了!」

「嘻嘻,不愧是继承了律子的血,妳的叫声真是荡呢!」

染谷欣赏着美帆凄苦的样子,十分满意地点着头。但是,他的嗜虐欲望却好象仍不知到满足。

「好,便令妳的浪叫声更添几分感吧!张开口!」

染谷从桌上拿起了一件箝口具,那是长约三公分的透明圆,把它横放入美帆口中令她的牙齿咬住圆的上下方表面,令她的口不可再合上。

「……呜、呜咕……」

拑住了美帆的下颚,男人的另一只手把圆的下方推至牙齿的后方。

「好,现在便发出更好的叫声吧!」

准备完了后染谷伸手拧向少女不设防的樱红色头,把它拉向前令美帆不得不继续向前走。

「呀吔、饶岸(饶命)!……」

尖那像撕开似的痛楚和器被磨擦的被虐感,令美帆不自觉发出悲鸣。但是,在含着塑料的圆箝口具下,她发出的求饶说话却变得口齿不清。

「嘻嘻,我听不清楚妳在说甚么,想要求人的话至少要把说话说得清楚一点吧!」染谷满面下流的笑意挖苦地说,享受着完全掌握眼前的可怜少女的生杀大权而喜乐不已。「好,怎样了,还不前进吗?」

染谷捉住尖的手加大了拉力,引领着美帆向前进。

在残忍的引路下少女怎也无法反抗。她幼细的眉皱着,拼命把穿著高跟鞋的脚尖向前踏出。

但是,到临近卷轴的位置时股间的缆线的角度也向上增加,令由核到会一带的器受到比刚才更充份的刺激。

「哦呀!饶、饶要我(饶了我)!……」

张开的口中发出了咬字不清的悦虐悲鸣,她那咬着一子的口中拼命发出的乞求,只有令染谷感到更加有趣。

「这家伙,对主人的说话也说不清楚吗,非要好好调教一下不可了。」染谷的嗜虐欲情令双眼魔光四。「要这羽毛笔吗?」

「咿呀!呀吔唷!!饶岸!……哦呀!起了!(死了)!」

尖扭向上同时,羽毛笔的前端也刺激着敏感的腋窝,令美帆娇躯狂扭下发出凄惨的悲鸣。事实上,如果双手不是被吊起了的话,她甚至可能会就此倒下地上失去知觉了。

「牛你摇要我(求你饶了我)、继父艾人!……饶岸啊!……」

「嘻嘻嘻,不止是语意不清,礼仪也很不行,从下颚垂下的东西是甚么?」

「对、对乞起(对不起)!……是、是口水……」

美帆在被虐的败北感焚身下惊慌地回答。在闭不上的口中,充沛的口涏由唇边溢出来,由下颚垂下一条透明的丝直落在地上。

「这家伙,像发情母犬般兴奋得口水直流呢!怎样,不对吗?」

「没、没有错……」

屈服的美帆对染谷卑屈地迎合。

「好吧,那便在此正式自我介绍,妳是发情的牝犬吧!」

「美、美帆是……发情的牝犬……」

「咕嘻嘻,这家伙完全变成真正的被虐狂了!」听到美帆屈辱的表白,染谷兴奋地道。「怎样,想拿下口中的东西吗?」

「是!……请解开来!……」

「嘻嘻,只是我却要小心别被野猫咬伤呢!」

染谷狡滑地笑着说。那胶制的箝口具,原来还有另一用途,是用来作口舌奉仕时的安全装置。

「所以便再忍耐多一会吧……喂,别停了下来,还有少许呢,又要我再用羽毛笔吗?」

「不要!我走了!……咿呜!洞磨穿了!」

美帆反复地以卑屈的语气乞饶同时,以每步只约五公分的距离向着卷轮的方向缓缓前进。随着每前进一步缆线食入裂的程度便增加一点,再加上线上面的瘤子也对核作出了难以忍耐的苦痛和压迫感。

但是,在这时候少女也开始在痛苦和被虐感之中产生了奇妙的倒错欢愉。体上的苦痛和神上的压力令她不断地发出被虐的悲叫和向征服者的卑猥的乞求,而她自己在说这种话时也深深感到了自己是怎样的不堪状况,败北感和被虐的刺激,燃烧起倒错的被虐之炎焚烧着她的身心。

「咿呀……好……继父大人!……啊,洞麻痹了!……」

成为了虐之虏的美帆接连发出猥的说话,向着终点的口舌奉仕的场所作出最后努力去移近。

不断流出的唾把整个下颚染得湿濡一片后,滴下来连房和下腹部也沾湿了。而且不只是上面,连下面的口也在嗗嘟嗗嘟地分泌着水,把那紧紧地压着下体的缆线也弄得完全湿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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