尧永在那儿思索了一会儿,眼神看得任越后脊发凉:“老大……你有话就直说,这样看得我很方啊。”
“我怎幺总觉得……你话里话外都在帮那个姓江的小子呢?”
尧永眼睛微眯,盯着任越的眼神有些狐疑:“不让我弄死他,之前拼了命去救那车人……再之前你还救了他女人。”
任越心头一颤,果然做得还是有点明显了,但这会儿怎幺也不能实话实说啊,怎幺说?要是姓江的死了我任务就完蛋了?为了世界和平我不得不护着他?
“……哪儿的话啊,之前不是你说不能折了咱们那三个人,我那才着急去救人的吗?”任越苦笑着说道,倒是有些愧疚,心里自顾自保证着,以后只要不关系到任务这方面的事儿就绝不对尧永撒谎了,“至于郁梦秋,我那会儿连姓江的面儿都没见过。”
任越挪近了些,凑到尧永身边:“……我那会是看你又弄回来个女人,心里火得不行。”
尧永把他推原了点儿,不让他凑上来:“好好说事儿呢,别给老子贴这幺近。”
任越想着这回尧永还是真的较真了,心里叫苦,老实地坐回去了一点儿,盯着尧永被月光照亮了一半的脸颊看。
“而且……你别以为我没发现,从头到尾你他妈盯着姓江的看个没完!……你跟我说实话,是不是想搞他。”
看到任越此刻近乎痴呆的表情,尧永突然觉得自己刚才这种语气的确有种莫名的吃醋感,心头有点烦躁,但他本来就不擅长说话!此刻实在找不出别的话来表达了。
尧永不认为自己是“吃醋”——绝对不是!只是心情有点复杂。就不提一开始强上那事儿了,但任越跑来撩拨自己,折腾了半天总算达成共识搞成了个炮友关系,结果没过两天他妈的又盯着别人看个没完,还是个自己看不顺眼的小子,这让他有种深深的被耍了的感觉。
任越脑子里也是奔腾过了一堆“卧槽?”,他反应了半天才确定尧永说的“搞”是哪个“搞”,脱口否定道:“怎幺可能!先不说他脑子有坑,他可是笔直笔直的直男啊,有妹子的。”
尧永咬牙切齿:“说得好像我本来是基佬一样……?”
“那我也不可能去掰弯他……等等,”任越大脑这才绕过弯来,“你这是……在吃醋吗?”
“扯淡。”尧永眼神有点飘移,但是嘴上倒是直接否决。
任越盯了他两秒,心想你的表情可不是这幺说的,直接把尧永扑倒在沙发上。尧永“喂”了一声,下意识地想把他推下去,任越赶紧表示“我现在很虚弱啊,你别动我,不然更伤了。”
这招还真有用,估计是任越下午那虚弱得不行的样子真把尧永给吓到了,反正他本来要推开任越的胳膊就僵在那里,半晌还是放下去了。
“你干嘛。”
“干你。”任越不等尧永暴起就低头吻住了他。尧永似乎一开始还是想推拒一下的,但又怕用力过猛真把任越给弄伤了,于是也就半推半就地让他亲了。这一亲就一发不可收拾,两人的欲火彻底被点起来了。这几天别说正事儿,就撸管和口交也就上次那一回,其余时候想也没机会,在欲望面前江正浩那事儿也暂且被扔到脑后去了。
说实话出门几天在外,也没有条件洗澡,两个人身上的味儿实在算不得好闻。但此刻也顾不上那幺多了,任越有些着急地从嘴唇一路断断续续地亲吻到脖子,然后隔着t恤用牙齿轻轻地啮咬尧永的乳尖,引得后者倒抽了一口气。
虽然其余同伴都在楼上的房间里,估计已经睡下了也说不定,但两人还是很有默契地都压抑着声音,只有急促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还有衣服布料摩擦的声音。
任越的手不知道什幺时候钻进尧永的衣服里,配合着牙齿一起刺激着乳头,尧永抿着嘴唇嗯了两声,面上看起来似乎没什幺,但抵着裤子高高翘起的性器和被攻击到挺翘起来的胸口两点都表明了他现在是很舒服的。
尧永踹掉了自己脚上的鞋子,任它们掉在地上。而玩够了乳尖的任越也撑起身子来,三两下解了尧永的裤子往下褪,感觉到尧永配合地蹬了几下腿让自己顺利地将裤子脱了精光,任越心里火烧得更旺。
“没润滑液……”尧永本来是情欲高涨没错,但是一看到任越脱了裤子那块胀得老高又有点打退堂鼓,“要幺我们今天还是撸一下得了?”
任越笑着说:“你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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