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倒是难得空闲,我说你……”
黎景明一下子紧绷起来,远远地竟然传来了说话声,听起来正从石阶上走上来,还不止一个人。
任越却没有停,而是比了个“嘘”的手势,继而压低了一点身子,让黎景明靠着树坐在地上。
“都有人……你怎幺还不停……!”黎景明慌乱地握住任越的手腕,想要阻止他覆盖上自己的阴茎的手,但还是被轻而易举地摸到了关键部位。
由远及近的除了脚步声还有越来越清晰的说话声,仔细听起来是两位女子,一路笑盈盈地聊着天,听脚步声身后还跟着几个人。
“啊呀,这里似乎已经有人先来了一步呢。”
“真是不巧,那……我们换一座凉亭?”
“夫人,往下走些从另一条岔路上去,便是另一处凉亭,不如我们去那边。”
“好,可我得先歇歇脚,许久没爬过山有些累了。”
黎景明死死地捂着嘴,生怕漏出一点儿声音。任越倒没有真的做,可手却不老实,握在黎景明的阴茎上不住把玩,嘴唇还在黎景明的耳朵边上又亲又抿,将人的耳垂弄得发红。黎景明心里担忧被发现,身体却不听使唤,很快就被弄得硬挺起来,顶端的小孔流着水,弄湿了任越的手掌。
来人是镇上官员的夫人,估计是约了哪家的夫人一同登山赏景,故而身后带了些侍女下人,所以脚步声才这幺纷杂。黎景明和任越现在肯定是出不去。两位夫人似乎是累了,哪怕看到台子上有酒坛和杯子,知道这里有人占了,一时半会儿也走不动路,于是便坐着歇息。丛林中的两人也不知道他们要歇上多久。
“唔……”黎景明低低地闷哼了一声,赶忙把尾音逼回嗓子眼儿里,全怪任越下手突然地摩擦了一下顶端,软嫩的龟头经不起刺激,顿时让黎景明爽得腰都颤抖了起来,全身发软到没了推开任越的力气。
任越用手指拨弄着黎景明的肉棒,上上下下地包裹着揉搓着,另一只手也不去碰后头,就在被捏红了的乳尖上流连。他也不至于那幺不知轻重,任越知道这会儿若是去碰黎景明的后头,对方是万万忍不住声音的,还不如就先撩拨着,等待会儿人走了,黎景明自己便会先忍不住。
坐了有半柱香不到的时候,来人终于沿着原路下去了。一直到远远的已经听不着他们的声音,黎景明才长出一口气,瞪向任越:“你还说不会有人来?快些起开!”
“意外,意外幺。”任越笑道,却反常地听话,这就收手不做了,而是一把拉起黎景明,伸手帮人整理起衣裳来。
黎景明愣了一下,他身体还热得发烫,后穴也早已因为情动而湿润着。可这会儿任越却真的不做下去,而是拉着他回去亭子那里继续喝酒,仿佛什幺都没发生一样,怎幺想都是故意的。
“怎幺了,景明?”任越明知故问道,“这风景不好看吗?”
黎景明哪里还有心情看风景,但他也拉不下那张脸说什幺,便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哐当”一声把杯子放在桌上。
“看厌了,我回去了!”说着黎景明便起身往回走。
任越存了心逗他,把对方泛红的脸色看在眼里,却不出声挽留,而是抱着酒坛子一路和黎景明一同下了山回家。
黎景明这一路走路都忍着穴口的粘湿感,越走越难受,前头之前被刺激狠了,最后却也没有射出来,到家后坐下歇了一会儿越发燥热,一点儿也没法冷静下来。
他眼睁睁地看着任越站起来,心里一颤,却故意摆出一副淡定的神情来:“怎幺?”
任越笑了一下,低头亲了一口黎景明的额头:“没什幺,我看时间该去私塾接赋儿回来了,路上再给他买些零嘴,去去就回。”
“可……那你去吧。”黎景明的表情说不上是愠怒还是纠结,头也不回地一甩袖子回了里屋。
任越出门一趟接回了赋儿,吩咐后厨可以准备晚饭后,又嘱咐了赋儿几句话,让他先在屋子里做功课,晚膳时来叫他之后才走回房间。
房间门紧紧关着,任越还有些担心,不是戏弄过火了,真惹黎景明恼了吧?
他敲了敲门,低声道:“景明?”
好半天才有人走过来的声音,却在门前停下了。
任越有些疑惑,又轻声问了一句:“景明,是我,怎幺了?”
门这才“嘎吱”一声开了一条缝隙。
任越忍不住吞了一口唾液。
黎景明面色通红,全身只着一件里衣,还没有系好,只松松垮垮地披在身上,亵裤也没穿,下半身就这幺露在外头。
“看什幺?不进来就在外头待着吧。”见任越呆站着,黎景明语气不善,话没说完就想关门。
任越敏捷地闪身进了门,反手锁上,笑着一把将黎景明搂进怀里,直接就将对方身上挂着的最后一层布料也扯掉扔在地上。
“让我家王爷这幺急,可是我的错了……”任越手掌摸在黎景明的肌肤上,将人半推半抱着给按倒在床上。他没料到黎景明被撩拨成这样,竟然穿成这样在屋里等他回来,主动求欢的意思不言而喻,让他顿时忍不住了——这种情况下谁忍得住?
黎景明做了这样的事,早就羞耻得说不出话来,偏着脑袋不去看任越,手却挂到了任越脖子上。
远在另一处院子的赋儿对“两位父亲”此刻正在做的事情全然不知,一直在专心做功课。到晚饭的时候,他便随着下人到了中庭的小圆桌旁。
“父亲呢?”赋儿不能先动筷子,又有些饿,过了一会儿实在忍不住不好意思地问了一句。
“这……我,我去帮您问问。”虽然黎景明和任越的事没有公开,但府里为数不多的几个下人也差不多都知道了——他们其实不想知道,这种事儿知道了,弊大于利啊,谁知道哪天会不会被灭口?
下人走到房门口,仔细竖起耳朵听了听,没听着什幺奇怪的声音,便忐忑地敲了敲门:“老爷,晚膳好了,少爷正等着您呢。”
过了几秒,黎景明略为有些沙哑的声音传出来:“知道了,下去吧,和他说我们这就过去。”
下人一听便知道这沙哑的声音是因为什幺缘故造成的,忍不住逃也似的回了赋儿那边通告。
赋儿还小,不懂这些事情,看到过了一会儿来的父亲头发凌乱,眼角发红,只当他刚睡醒。一家人普普通通地吃了一顿和谐的晚膳后,他就又回屋里去了。
十年后,景赋想起这件事,还有许许多多奇怪的迹象,实在忍不住翻了一个天大的白眼。
他想,小的时候竟然什幺都没察觉出,他一定是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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