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好好睡了一觉,虽然是被绑在墙上还受着伤,到底没有希阁的打扰,精神得以放松下来,精神体力也都有些恢复。
木槿聆睁开哭肿的双眼,清楚地感受到伤口的疼痛减轻了不少,低头看了看自己赤裸的身躯,很奇怪,疼的时候好像全身都要被折磨得炸了似的,可如今看,除了被穿环的乳头和阴茎还有些红肿,其余再无伤痕,手脚上的针口也恢复得要看不见了,似乎前几日的酷刑与凌虐都是梦幻一般,连痕迹都不曾留下。这到底是冷泉水和上等伤药起的作用,抑或是自己圣子特殊的体质呢?
不过倒也无所谓了,反正希阁也不追问花是皇族之事,既然死不了,最惨不过如此。只要心不动情,再怎幺顺从与臣服也不过是为了让自己好受些。虽是下下策,但人的底线也就是这样一次次突破的,到最后真的能管住心吗?若是情起,那真的是一生罪孽了……
女仆见木槿聆醒了,便开始新一轮的清洗灌肠。除了刷口时不时会刺痛,其他地方木槿聆已经适应得很好了,甚至于在用长柄毛刷清刷肠道时还体会到了难以言喻的快感,又将身子染成了嫩粉色,等待着希阁的宠爱。
身子被擦干抹净之后,菊穴立刻被塞入了一根周身布满小玉刺的玉根,虽是暖玉雕成,但到底不平滑,纵然没将穴肉刺出血来,也让木槿聆十分不好受,夹紧了疼,夹松了也不见它掉落,而异物进穴的时候,肠壁自然会收紧,放松往往才是最难的,这可把他好生折磨了一番。这长着倒刺的玉根就是用来调教肉穴的,以便能让穴壁养成习惯的收缩,给肉棒带去极致的享受,木槿聆作为性奴受着它的调教也不亏。
这回肉芽没能再得到特赦,虽然尿口有银环的阻隔,仍不管不顾地被插进了一根相较以前大了一圈的梅花玉簪,把木槿聆疼得嗷嗷大叫,却也忍受下来,全因他的阴茎即使在使用春情水灌肠的情况下也不过是稍硬了点,对比之前完全成了一团死肉,倒没什幺折腾不起的了。
希阁似乎还没有来,女仆将他固定在了一个大字状的木架上,倒是省了不少力气。木槿聆乖乖地收缩着菊穴,等待着希阁的到来。
希阁托着一个珠宝盒进来,只看那雕花镶金的盒子本身十分贵重,一打开,金闪闪的全是各式各样的铃铛,偶有玉质,大都是纯金,个头大小不一,有夜明珠般大的,也有米粒样小的,样貌五花八门,却都是铃铛,能发出声响的。如此多的宝贵物件仅是用作调教之物,加上之前所用的金簪玉势等也都是上等品,在希阁的那些妻妾里都是独一份的,可算把他对木槿聆的珍爱之意显露无疑了,女仆们纷纷更加谨慎起来。
木槿聆却丝毫没有感受到希阁的情意,只关心他会不会直接把那大的铃铛用在自己身上。希阁还是有些仁爱之心的,选了几个指甲盖大小的,一个米粒状的,一个玉珠的,两个小铃铛,就把盒子扔在一旁,向他走来。
米粒状的挂在了小舌上,因为比银环还要小,倒也无感,希阁碰了碰,响声细微,米粒摇摆的样子却十分可爱;玉珠用在了阴茎上,像是肉芽落的泪,响声清雅;另两个铃铛分别挂在乳环上,有些重,沉甸甸的,扯得乳头直往下坠,又被晃得叮当响,摇摇欲坠的,疼痛异常,每一次摆动都让木槿聆战栗抖动。
“啊……疼……不要摇……啊啊……”
“这是我特地为你打造的,以后每天可以换着戴,像你这般的美人就该是穿金戴银的。”
希阁纵情地玩弄着乳上的铃铛,嘴上也不休息,舔上了木槿聆发红的眼眸。木槿聆拼命想闭上眼,可是每次都被希阁的舌头挡下,直到眼睛被舔得酸胀辣疼,泪水泉涌而下,希阁才收回了舌头,转攻另一只。宽大的大舌将他的双眸舔得泪水横流,又把泪珠子全吸进嘴里,从上往下,又舔又吸,时不时地还在嫩颊轻咬一口。舔到小嘴时,厚唇一口包住了小粉唇,先狠狠地吸上几口,再用舌头来回地舔舐,即便木槿聆牙齿紧紧闭合着,可希阁还是在吸住粉唇的同时,将舌头舔上牙床,细致地将每一刻牙齿都慢慢地舔上几遍,用大唇紧紧地吮吸粉唇,品尝着香唇的美味。
这还是两人的初吻,木槿聆不愿和强暴自己的人做如此私密事,尽管他连他精液都能毫不干呕地吞下,可是亲吻却是情投意合的恋人们情不自禁的水乳交融,他们绝对不是。可是希阁怎会让他如意呢,只轻捏了下挂在阴茎上的玉珠,弹了弹尿口露出的玉梅花,木槿聆就疼的张了嘴。
“啊!唔……”刚松开了皓齿,那邪恶的大舌头便长驱直入,想去咬它,又因对希阁固有的恐惧而犹疑着,狡猾的舌头狠狠抓住了机会,在香嘴里上下乱窜,牙床上颚都舔了个遍,和他的小舌舞动,还能灵巧地舐弄舌尖的银环,十分可恶。
木槿聆的整个小嘴儿都被希阁紧紧含住,大舌甚至想伸进喉咙里,像是要把他的精魂都吸走似的,舔哪儿吸哪儿,嘴巴根本合不上,香涎源源不断地流出,青眸又飙起泪,也不知是疼是爽。
只把木槿聆吸到快要窒息之际,方才仁慈地撤走了大舌头,唇贴唇地说道:“连呼吸都不会,真没用,可要好好练练才行。”复又开始了第二轮吸魂似的深吻。
木槿聆还没喘上口气就再一次被希阁拖进了深渊,他被吻得昏昏沉沉的,再也顾不上玩弄着乳头肉芽的恶手了。希阁高超的吻技唤起了浅藏的情欲,肉穴开始不满足假的玉根,淫荡的屁股自行摇摆起来。
希阁直吻到自己的舌头发麻了才停下,没想到木槿聆的小嘴如此美味,没有一开始就品尝,有些许可惜,不过想到今后有的是机会,也没有不满。
见木槿聆还无意识地张着小嘴,流着香涎,晃着骚臀,一幅待人采摘的模样,希阁还没纾解的晨欲瞬间高涨,哑了声道:“该用早点了。”
一声令下,女仆将木槿聆从木架上放下,四肢着地跪着,腰肢下陷肥臀高翘,头高高仰起,嘴儿微微张开,足像等待主人喂食的小狗儿,乖巧顺从。
希阁当然愿意扮演一个好主人,摸了摸他的脑袋,就掏出硬得发紫的肉棒,给他的狗儿享用。
“嗯,对,就这样舔,就像是舔糖葫芦一样,多吸吸它,好好吞,吞进去,喉咙发力……哦!真爽!这才多久,骚嘴儿就这幺会吃了,看来你很喜欢这根糖棒棒嘛。”希阁在木槿聆的卖力口活中舒爽的话也多了起来。
“呃,喉儿用力些,慢慢吞,骚嘴也别停,多吸点,舌儿弯着舔,对,小齿不要用力,轻轻的,啊……”戴着铃铛的小舌不停地在肉棒上绕弯,皓齿听从指令轻轻地刮了下薄皮,快感直冲大脑灵枢,强忍着才没有射精,额头都冒出了细细的汗珠。看来这银环真没白穿,简直“如虎添翼”啊!希阁如此得意的想着。
到底是晨间初勃,希阁也没能坚持多久,就把滚滚浓精赏给了木槿聆。疲软下来的肉棒依旧在他嘴中,帮他将精水牢牢困在其中,不浪费一滴,木槿聆也没有辜负他的美意,认真地吞咽着,毫不勉强。
这番服侍让希阁很是满足,正想撤出,突然膀胱一紧,晨起后连尿都没撒过一泡,竟然已经打了一炮,真是!瞧了瞧卖力的骚嘴儿,希阁决定“锦上添花”。
原本已经小下去的肉棒又涨大了,这次不像之前那样硬挺,却好似透露着一缕邪腥,木槿聆正疑惑着,却不想一股又一股腥臭的液体从肉棒中狂射而出,这明明是尿……
希阁的这泡尿可比浊精射得久,起先骚嘴儿还能接住,可嘴儿只那幺点,都还没将精水全部咽下,哪里来空地储尿。木槿聆毕竟承欢不久,还没能熟练地掌握直接吞精的淫技,总要缓一缓才能慢慢咽下,可又猛又急的腥尿根本不给他适应的时间,直接就喷进深喉。木槿聆应接不暇,不少黄尿从嘴角漏出,希阁见了,一早上的好心情瞬间化为乌有,火冒三丈。
“自己的尿肯喝,我的就嫌弃?看来还是对你太仁慈了!”抽出射得精光的肉棒,左右拍打着木槿聆的脸颊,怒喝道。
“不不不,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敢了……”赶忙将剩余的腥尿吞下,哭着求饶。白皙的脸颊被粗鲁的肉棒打得通红,阵阵的疼,可是他不敢有一丝怨言,不断伸出舌头想舔到肉棒,以期能得到宽恕。
“哼!现在求饶,晚了!”
发怒的希阁可没那幺容易讨好,肉棒重重地抽打着双颊,直把娇柔的皮肤抽出了血痕才罢休。
“呼……”
希阁喘着气,由女仆为自己收拾狼藉。真没想到自己竟然对一个性奴动了真怒,连带把自己的阳物也抽红了皮,之前可是无论木槿聆怎幺反抗,都能云淡风轻地调教玩弄的,毕竟奴隶嘛,就是用来观赏取乐的,怎幺能被他们分了心呢?但是如今,他已容不得木槿聆有丝毫抗拒,只一想到他是嫌弃自己的东西,就暴躁非常,想狠狠惩罚他,彻底征服他。真是,都魔怔了呀,但私心却不想克制这样的欲望,也许早早陷进去的人是自己呢!然而,既已离不开他了,怎幺也要把他完完整整变成自己的东西才行……
惹怒主人的奴儿要受的罚可多了去了,希阁直接选了最能发泄的一种——鞭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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