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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

“枪伤。”马尔斯简单地回复。

“什么时候的？”

马尔斯没理他，下身又开始了戳刺。

“但……我真的……呃啊……”威廉因为对方剧烈的动作而收紧了右手，马尔斯的肌肉颤动，这下他感觉到了手掌里缠上的血腥黏腻，“有、有东西在流……流出来……”威廉磕磕绊绊地说完了这句话。

马尔斯不耐地停下，从威廉体内抽出，手指摸上了警探敞开的后穴接触到一手湿滑的黏液。黑暗中晦涩的光线不足以看清这是什么，所以他抬手到嘴边伸舌舔了舔，在辨明那是什么之后，喉间溢出了一串低哑笑声。

他把手指探进了威廉的嘴里，嘴角扬起笑凑近对方，俏皮的鼻尖轻蹭在警探的脸侧。“你看，不是血。”是你的生殖腔分泌的情液。

威廉用舌头把他的手指顶了出去，满嘴淡淡的咸味本来没什么，但液体的粘稠就有点让他想吐了。“是什么？”

马尔斯没打算告知。他重新握住威廉的腰正打算顶入，却被对方虚弱地拦住。“等等！等我缓缓……等我……”

警探的语调蓦地低沉，“——等我宰了你！”

alpha的信息素喷涌而出！金发男人抬腿猛地顶在马尔斯腹部的伤处，在对方因为疼痛而弯下腰的时候手指凌厉窜上黑发男人的后颈。眼看他就要捏断对方暴露的颈椎，马尔斯的头偏过一个诡异的角度巧妙绕开了攻击，威廉甚至听到了骨骼的脆响。下一刻天旋地转，黑发男人将他转了个方向，按着那颗金色的脑袋把人摁在了墙上！

然后下身毫不留情地挺入！

“啊！！！”威廉疼得咬破了舌尖。

“就差一点。”背后的男人贴了上来，鼻息喷洒在耳畔，下身则在他的身体里肆无忌惮地挺动，“你犹豫什么？没听过‘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马尔斯在威廉的脖颈间轻轻笑着，指尖摩挲着摸上警探发根下的颈骨。

被那根手指调情般地在致命处轻抚，威廉背脊一阵发寒，他不敢小觑马尔斯的力量，更搞不清这个男人究竟想做什么。而马尔斯则因威廉甬道的绞紧产生了舒爽的快感，他按住威廉的腰在对方内阴里一阵狂插，利齿在警探的耳垂啃咬厮磨。

“c2。要不要我再给你一次机会？”马尔斯在威廉精悍的肉体上四处抚摸，又因为衬衫的阻碍而不甚尽兴，于是手指一勾将布料随手撕裂，崩开的衣扣四处纷飞。

身体内的快感在不断堆积，早先的疼痛慢慢消退，甬道也因为液体的分泌以及alpha阴茎的前液和不间歇的操弄得到了充分的润滑和开拓。威廉的身体发颤，他紧紧扣住墙壁稳住自己，一手攫住马尔斯在他胸口肌肉上探索的腕部。

“你要我说多少次……我恨你当你这么做……”威廉的眼神发散而冰冷，马尔斯的躯体像一堵墙一样紧压着他的后背，让他不知该如何做到有用的反抗。

“你什么时候喜欢过我？”马尔斯持续挺动下身，毫不在意地说，“既然从没有过，那就恨我好了。”他反扣住威廉按着自己的手向下拉，让两人一起抚摸警探半勃起的性器。

“舒服？”他捏着威廉的下巴显露出侧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