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身份,我自然是心知肚明,不过是亡国的乱臣,自是见不得光的,即便是不把你安置在这里,恐怕你也不便在南唐随意抛头露面吧,还是说,我要叫你随云更显得亲密些?”穆子陵的话语里,全然没了白天的温柔宠溺,阴骘中带着□裸的胁迫,端的是软硬兼施好不痛快。
对于穆子陵知道自己身份,陆宁并不觉得奇怪,但是能得知自己的表字,却让陆宁深深的不安起来:“穆子陵你这个畜生,你把小五和小七怎么样了。”
“对于两只不自量力妄图私闯别院的贼人,随云以为呢?”穆子陵这话说得极慢,咬字发音都很清楚,如同滚雷一般狠狠砸在陆宁早已支离破碎的心上,陆宁几乎支持不住当场就要瘫软下去。
“随云有什么话,还是到闺房中再与夫君说吧,不过若是宁儿执意要在大庭广众之下上演活春宫,那么,穆风一向善解人意,自会顺了你的意思,不知随云意下如何啊?”陆宁扫了一眼穆子陵食指上的青玉指环,没再多说一句话,只是眼底的灵光却慢慢散了去。
少顷,陆宁就抬起脚,慢慢踱步到房间去了,只有那双毫无生气的死寂眸子里时不时透出森冷寒意,如同一条蛰伏在阴暗处的毒蛇,一旦有机会便会露出致命的毒牙。
夜雾更浓了些,环绕陆宁的冰冷几乎让他承受不住,但是他却没有回到床上的衾被之中,在这场实力相差悬殊的对峙里,陆宁需要这痛彻心扉的冰冷来保持清醒和冷静,如若不然,则会输得什么也没剩下。
穆子陵很快便尾随进来,还随手关严了虚掩的房门。烛火亮了,却不是陆宁惯常习惯的清冷风灯,桔色的微光从阴森的金属灯具中颤颤巍巍的站起来,带起重重叠叠的阴影,仿若经年累月里无人理睬的孤魂野鬼,正张牙舞爪的述说着不甘很怨恨。
穆子陵微微眯着眼,全然不见了方才咄咄逼人的锐利,只是气定神闲的坐在床边的太师椅上,指尖来回摩梭着造型诡异的青玉指环,静静的等着陆宁开口,这场对决还未曾开始,他便已胜券在握,没理由急躁。
陆宁紧紧抿着色泽浅淡的薄唇,如同一根绷到极致的琴弦,似乎只要随意一拨弄便要断了。强忍着穿透肌肤的寒意,陆宁嘴角缓慢的拉扯出一丝浅笑来,这意味深长的清浅笑意却只是昙花一现,很快便扩张为虚伪但浓重的假笑:“穆子陵,莫非世人传说的那英武不凡,骁勇善战的军神穆风只是你厚重的面具?如若不然,那为何我现在看到的不过是一张卑劣下作迫人就范的求欢客嘴脸?你既不过贪念我这副天生的皮囊,又何必费尽心思的的装出一副大义凛然的姿态来,委实令人作呕。”
陆宁唇舌中吐出的都是粗鄙不堪的言辞,却兀自带着高傲优雅的姿态,阳春白雪的优雅含蓄和下里巴人的直接粗俗像一个巨大的涡旋,在翻滚中奇异在陆宁单薄的身躯里融为一体,似乎乍一看是温润平和的天使,再细细端详却又化身为青面獠牙的魔鬼,诡谲的让人难以形容。
穆子陵自然是未曾见过这般怪异的陆宁,张了张嘴,终究还是没发出声音来。陆宁却毫不在意,兀自拉扯着自己本就单薄的衣衫,在清冷的月色里暴露出白玉一般的身体来,弯曲成怪异弧度的唇瓣一刻不停的喋喋不休:“穆子陵,既然你煞费苦心的让我见识到那些溃烂到骨子里的禽兽的本性,那么陆宁即便在愚钝,也不是不通情理之人,不就是要求一场酣畅暴虐的□么?你大可以光明磊落的开口就是了,何必绕的这么远再折返回来,你看随云现下的身姿情态可与你心里的一般模样?”
陆宁言语之间,人早已经挪到穆子陵眼前,湿热的吐息在寂寂冷夜里方一出口便化为稀薄的雾气消散在穆子陵的眼角发梢之间。月光似乎也被眼前美丽的风景引诱了,努力睁大了眼睛,银光铺天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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