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周慈倒抽一口气——气抽了!
——他连翻白眼的力气都欠奉!
李少闻一只手按着干爹的胸口,按了两按,仿佛是要把对方某种呼之欲出的情绪按回去,暗夜微光,男人在光影中笑微微地轻声进行了要挟:“你不听话,我也不会把你怎么样,干爹,我只会在你养好了一条右腿,然后,我再打断你的另一条左腿——这样不是又多了三个月的时间嘛,时间宽裕,那干爹你就可以慢慢想——慢慢想,总会有想通的时候嘛!”
唱完了黑脸,接着,李少闻仍旧操着一口温软腔调唱起了白脸:“干爹,阿慈,达令,人家好钟意你呢!”
他说人家,周慈听进耳朵里,操,这小子该死的从胭脂堆里学了些什么!
——淫声浪语!
在暮春的幽夜里,周慈激灵灵地打了个寒战,心想这样的人,单论祸国殃民——“祸国”就不算了,“殃民”是板上钉钉——自己这个良民不是已经遭了他的殃!李少闻,个中好手!
李少闻这位个中好手,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是把干爹困在了房间里,大干特干。
干爹,周慈,“投鼠忌器”,因为一条右腿刚刚上过夹板没几天,所以他是处处小心、事事谨慎——天大的事,都没有自己的腿来得重要!
他现在眼睛里只看到自己的一条伤腿,出入都坐轮椅——这把新轮椅还是李少闻特地买回来的,周慈心里很怀疑,此子居心不良,应该早在心里头盘算着买了!但凡上下楼梯什么的,周慈也不计较是李少闻抱他——十六没有这个力气,有人抱好,省脚力。他对自己说,“心宽体胖”。
——心宽体胖,上一次——就在去年年尾,自己被温老七第一次操干后,自己也是这样说过。
非得放宽心不可!
——眼下!
眼下周慈惜命,不敢妄动一根手指头,“静若处子”,这时大概比李少闻更能沉得住气。李少闻知道干爹这个状态,所以越发有势无恐、肆无忌惮,架起干爹的一条左腿放在肩膀上,他有注意不去碰干爹伤着的右腿——这是逆鳞,碰不得,比碰干爹菊花还要叫他气急!看,他那大家伙进出干爹的菊花,一顶一撞,男人侧着身——有声有响,干爹都不气急——嘴上一点声息也无。
周慈一点声息也无——声音、呻吟都被牙关紧闭的他硬生生吞了肚,男人单是喘着粗气——不喘不行,总得要呼吸。
他吸气——近乎抽气了,因为对方一下子顶到了自己里面的痒处,快感从背脊尾椎一直爬到头顶百汇穴——痛的快感,又带着些麻痒,又痛又麻,像是爽到了。
周慈单是恍惚,心里实在想不通,不明白为什么被干——男人被干菊花,也会有感觉?
李少闻忙着“冲锋陷阵”——百忙之间,男人还不忘抬眼观察干爹,发现干爹眼角带春——色若春花,仿佛情动——像是“感觉”到了!有感觉好——胜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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