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是风言风语的汇集地,有许多种说法猜测好学生为何无故跳楼。
本人却什么都没提,不代表这件事过去了。
连季舟白都是咬着舌尖忍住呼之欲出的好奇心,没能问林牧最后的内幕。
林牧死守秘密,硬是把这页揭过去了。
顺带揭过的,还有学生给学生讲课的历史,十班的自习重新沉寂下来,或者吵闹——吵闹的时候打扰季舟白学习,她会拿出班长的架子,叫人都悄悄咪咪的,没有人讲课,也没有人那样了解他们去提点。
只有季舟白无私奉献大家见所未见闻所未闻的卷子给他们做,叫人还能想起同学团结一致的那个时候。
林牧话变得更少,像以前一样,少言寡语,除了学校有些团相关的事务她会安排安排,其他时间,都保持沉默。
期末考试要进年级前十,但是她在医院已经足够久了,时间已经不够了。
今年过年格外早,还有小半个月期末考试,考完试就放寒假。
往年,季舟白就会在这时候回市里陪父母过年,走亲戚,看过去的朋友,找一堆人出去疯玩,或者去网吧打游戏,在家里看电影。
爷爷去世的这个冬天,按照旧例,家里不能喜气洋洋地办了,要叫人看出是今年服丧的人家,所以父母也趁着这个借口不在家过年了,各自准备忙碌,出差,早早地打电话安排好季舟白,给她打了钱,说到时候再安排。
这个消息和妈妈买给她的书和资料一起到了邮局,林牧和她一起去取,厚厚一摞。
“这个,这个,买过了。”林牧翻过书,季舟白接过,重复的扔了,惹得林牧一阵心疼,没买过的抱在林牧怀里。
隔着厚厚一摞书,夹在她和林牧之间,季舟白垂眸细想,却像是急切地抛开自己的影子似的抛去心里那点儿乱七八糟的没想明白的想法。
考试该如何?未来该如何?
她季舟白能变得更好么?
唯有用功努力,有些擅长的地方,能帮得上林牧,不会太无力,还感觉不那么讨厌自己。
她认真听林牧唯独给自己开的小灶,李小川还是厚颜无耻地来蹭,跟着的,果然还有季远山。
四个人聚在一起,林牧说话声音大了些,讲课太久腿脚不舒服,她就坐下,再接过热水。
唔?
有蜂蜜?
她又喝了一口,季舟白美滋滋地笑,但正当她瞥她时,季舟白反而不笑了,好像那蜂蜜不是她添进去似的,把脑袋一扬。
林牧放下水,不敢多喝。
季舟白总是温柔,她认为季舟白凶猛,但季舟白温柔,心思细腻,又别扭着不肯承认自己有这样柔软的心思。季舟白没来由地关心她,帮助她,惹得她自己空落落的心就被填满,如今连每一寸罅隙都要填满了。
季舟白真过分。
霸道蛮横,要和她做最好的朋友,偏偏又不能和她再进一步——但季舟白又不知什么时候学会了亲她,又爱上了那感觉,时常拉着她,不顾场合就吧唧一口,像个小孩子亲妈妈似的单纯,于是她每次都责怪自己心思叵测,脑中一片流氓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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