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少言实在拿自家哥哥没办法,这性子一上来什麽也给歪曲意思!气得话也不想讲,就拿眼瞪他。
闵少天见他气炸的样子,心想你这麽紧张维护姓乐是想干嘛?心情直插谷底,挑眉说:「他叫乐致远,不叫乐扬,他连真名也隐瞒掉,以假名接近你,不是一开始就有所企图是什麽?」
闵少言顿时想起乐扬……或者乐致远?什麽也好,虽然他是被强的,但两人无疑是有了师生以外的关系,而以现在少天对乐扬的不满程度看,假如给他知道了……不敢想下去了,结果一定很恐怖,或者可以看见他的少天哥哥世纪以来的霹雳大爆炸。不禁打了记寒战,不能让他知道,绝对不能!
闵少天哪知道他在想的是什麽,只以为他是怕了所以颤抖,心里怜惜,把他揽到胸前,抚著他背柔声道:「少言,我担心你,就怕你被人拿来威胁我,假若有个万一,那你教我怎麽办?我说好要保护你,不让你有事,但结果原来这些不是我说了算,意外要发生,我们谁也控制不了,我——」
闵少言心里酸涩,几可看见一向霸气的哥哥流露的脆弱,实在不忍再听他哑著嗓子的示弱,伸手一把捂住他的嘴。闵少天一怔,垂眼看他,只见他皱著鼻子,粗声粗气说:「我不接近乐扬了,他走过来我立即掉头跑就是,但工作我是不愿辞掉的,我不想像个废人一样给你养在家中……」
闵少天怎麽听不出他话里的哑涩,与他对望一会,直到他尴尬地挪开目光时,才低下头去,轻柔亲他的眉目。
闵少言眼睫一抖,蹭过他的唇瓣。
落下的细吻万分虔诚地,有如羽毛的轻拂,那麽小心翼翼的温柔。
※※※
另一边厢,乐扬被尚仲这个道德欠奉的医生轻薄过後,再次醒来时便发现已有灯光照亮本来黑漆的地方,而要对自己不利的人也不在视线里,只觉这是逃跑的好时机,就算腰伤赤辣辣的痛,仍然忍痛落地。他怕那人还在屋子里,现在只是暂时不在这里,不敢弄出太大的声响,捂著腰走了几步,放缓动作、悄无声息地拉开铁门。
他一个伤患走不了太远,又不知道哪里可以去,乐氏还是乐家都是他现在最不想回的地方,这样一来,他似乎没地方可去了,但随即想起很久不见的闵少言,心里的渴望便立即泉水般涌出,无法堵回去。
他想见他。
眼中微缀神采,让苍白的脸稍微精神些许。创伤过後浑身乏力,腿步虚浮,他怕下一步路便要摔倒,於是扶著墙壁慢慢往巷口走,每下的走动都牵动著伤口,疼得他冷汗直冒,但他不想停下来,对见到老师的执念还有担心被追出来的男人重新抓回去的想法都驱使他忍著疼痛,强迫自己继续走下去。
那个男人很可怕,虽然他不想承认,但短短相处的时间里,他只觉跟只在伸懒腰打呵欠的老虎处在一块地方没两样,极有压迫感——当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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