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了愣,“他们身体都很好,我父亲也是从事医学工作的,所以在健康这方面我并不是很担心。”
“那、那就好。”
顾盼又喝了一口热可可,发现自己剩下的问题基本上都只敢在脑子里过一遍,根本都不敢问出口。
“啊,对了。”顾盼灵机一动,突然又想出一个一直有些好奇的问题,“你的洁癖是……后天还是先天的?”
“应该不算是先天的,我是从小受我父亲影响。”许景堂回答得很迅速,“从医的人或多或少都会有一些洁癖,只不过我的相对来说更严重一些。”
“那你是什么时候有的洁癖?”顾盼也摸不准这个‘从小’是多小。
“大概小学开始就初见端倪了。”男人说着,扶了扶镜框,“你好像对洁癖这件事很感兴趣。”
“嗯……因为……”顾盼说到这里就觉得不太好意思往下说了。
难道要说因为上次感觉你的技巧太魔鬼了所以想问问你到底交过多少个女朋友?
反正肯定不会是处男吧。
“因为?”
“因为……你看起来洁癖很严重,又好像有点时好时坏……”顾盼嗫啜着开口:“我还记得以前在瑰夜会所好像碰到过你,那时候我的包撞到了你的衣角,你都特别不高兴的样子。”
“…嗯?”
许景堂根本不记得自己曾经在瑰夜会所遇到过这个小姑娘,不过他确实隐隐约约记得自己在何之洲开的会所里跟一个人擦肩而过。
至于那个人,许景堂除了记得对方个子不高之外就完全没有了任何印象,就连是男是女都不记得了。
“但是现在你又能非常平静的接触我,感觉……很不可思议。”顾盼说着放下热可可,朝许景堂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许景堂似乎知道顾盼要说什么了。
“你是我遇到的,第一个不会抵触的人。”男人沉沉的声音给人一种无限坦然与诚实的感觉,“不过我不是因为不抵触你才想跟你在一起,而是先想跟你在一起才变得不抵触的。”
这下就连顾盼还没问出口的问题都一起给回答了。
顾盼的脸热得吓人,眼神飘忽游移,哪里都看,就是不敢再看许景堂。
她觉得自己的脑袋都快要被脸的热度烧得短路了,手不自觉地抓住了衣摆,握紧又放开。
“当然,你也是第一个跟我发生性关系的人,是第一个走进这间房的女性。”明明被回避了目光,许景堂却依然自顾自地说着。
顾盼已经完全丧失了反驳的能力,这种时候估计许景堂说自己其实是超人她也会下意识地点头,企图用尽快结束对话来回避掉这种让她心跳骤快的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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