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昨晚喝酒的缘故,方菲已经很久没睡过这么踏实了,一早是被手机铃声吵醒的,一看是秦青,方菲就纳闷了,自己从找到工作就消停这么几天,似乎一直在和秦青在一起,怎么昨天刚新婚的她精神头就这么大。
“喂,青青,怎么了?”
“咱去相亲吧!”
“哈?你昨天刚结婚就要相亲?不是吧,你家那位还不……”方菲一听她这话可是把自己吓了一跳,她家冷成亚难道就不管吗,这才刚新婚,怎么又去相亲。
“我说的你,方菲,是你!”秦青激动地说。方菲在电话的这头似乎都能看到那头已经想要跳下床来的秦青。
“我?我还没……”
还没等方菲把拒绝的话说完,秦青就开始着急打断:“不行,不行,这个人可优秀了,你去也得去,不去我就去你家捞你,反正我在休婚嫁也没事,我就三天两头堵你家门口,天天缠着你,去不去?”秦青之所以这么着急要给方菲介绍男朋友,一来是她自小就了解方菲的家庭,二是她发觉自从方菲这次回来似乎又变成了那个她父母刚刚去世时的样子,冷的似乎整个世界都和她无关,秦青不知道为什么就莫名的觉得心疼,一看见方菲那渐渐没有了灵气的眼睛就心疼的难受。
“好了,就这样定了,这个周末我在你家门口等你。”啪就挂了电话,她生怕方菲会决绝她。想着想着就感觉那个不老实的手又上来了,重重的附上了自己的胸,秦青没好气的一把打掉冷成亚的手,“流氓,昨天折腾到那么晚,你不累啊?”冷成亚望着自己的小妻子,心想我怎么就能越看越爱呢,捧着秦青的脸,就是深深地一吻,憋得秦青差点喘不过去来。
秦青大骂:“你禽兽啊,”,但是看了看冷成亚那害死人的脸,捧着冷成亚的脸学着他的样子也来了深深一吻,“正所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也禽兽一把吧!”冷成亚早就习惯了自己小妻子那乱七八糟的逻辑,但还是因为她这一举动,心脏没出息的跳了起来,当然了在这适合“运动”的大清晨,被秦青归为下半身思考动物的他,页面不了再禽兽一把,于是又是一夜,不一日旖旎~~
事后秦青问冷成亚婚嫁期间就怕哪天冷成亚会精尽人亡,冷成亚白了秦青一眼,没理她就穿过屋子之往前走,走了两步回过头冲秦青说:“我是看你一大早上就给方菲打电话,你前天晚上不是还说人家第一次,小说里的男主都可厉害了,女主第一次隔天都起不了床!”然后暗黑着脸,头也不回的往楼下走,秦青半天才回过味来,就这样捂着肚子笑了一整天,就这样冷成亚的脸也黑了一整天,就这样晚上当然不会放过这个可恶的小妻子,就这样秦青隔天果然起不了床了……
周日的早上,在方菲已经把秦青的话忘得一干二净的时候,秦青可是早早的蹲守在方菲家门口了,然后拼了命的按门铃,等进了屋,一直催促着方菲快点快点,方菲洗漱好,以为和这小妮子又少不了逛街,就换了一身运动装,哪知道一出来这小妮子不高兴了,大嚷:“一,你不化妆就出门,虽然咱们都也靓丽可人吧,那也是相当于裸奔的;二,独有这么一付好身材穿什么运动装,你是想自杀呢,还是自杀呢,还是自杀呢?”然后迫于这小妮子无厘头的逻辑,方菲又化了个淡妆,穿了件高腰雪纺白色连衣裙,秦青才不情不愿的和自己出了门,等上了车,方菲突然意识到,这小妮子不会还惦记着相亲那回事吧,就问秦青:“咱们这是去哪呢?”
“相亲啊,我这辈子就没想过亲,我心情那是激动啊,那是澎湃啊,要不是早早被冷成亚那魔爪收了,我也能到处猎猎美男,品品人间百味,这个伟大的志向就只能你替我完成了~”说着,秦青还不忘擦了擦嘴角的口水,跟真有似得。对此方菲特别无奈,她和冷成亚相比到底谁把谁收了真还说不清。
方菲知道这次肯定是躲不过去这一劫了,内心也就坦然了,问了一句:“我们这是去哪?”
“飞机场啊!”
“飞机场不是这个方向啊?”方菲想自己虽然路痴可还没到了最重要的地标也要忘记的程度,这小妮子不会比自己还没方向感吧。
秦青狠狠剜了一眼方菲:“我说姐姐,你是c市人吗?连自己家有点什么都不知道,你不会不知道往这个方向是空军xx师所在地吧?”
方菲还真不知道原来在自己家这块土地的外围还驻扎着有师级的部队,是自己太孤陋寡闻了还是太不关注周围的事情了,她已经不计较了,但是相亲为什么去部队啊,又没什么认识的人,不会?“青青,你说要见面的人不会是个军人吧!”
“是啊,是啊。兴奋不,那可是真真的支付的诱惑啊,我这辈子就想看看一个穿着整整齐齐相当严肃的男人跟我在床上的样子,那是,哎,估计那身板,哎……”
这时候轮到方菲狠狠剜了一眼秦青,你是永远也离不开男人,也离不开那事啊,后来想想反正相亲就是定了的了,军人也挺好,起码见面一拍两散,他也没那么多时间相互纠缠,再说不多又有纪律性,扯不出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事。
车越往前开,似乎越见不到住户,越来越荒凉,到最后看见一片片空旷的地,一个小时左右到了站着两个腰板挺的特直警卫兵的门外,直接被人家给拦了下来,秦青探出头,下了车,一脸向往的盯着其中一个警卫兵说:“哥哥,我是家属。”人家那兵哥哥来了个标准的敬礼,然后很严肃的说:“同志,没有允许我们这里不能随便进入。”方菲一看这架势,想这就是传说中的军营啊,心里却有点幕牛恢牢裁础g厍嘁晕咀约旱摹懊裁廊缁a辈挥猛ㄖ材芙ィ济缓煤孟胂耄残硭摹懊裁廊缁a币簿驮诶涑裳悄枪苡茫醋砸晕鍪澜缍纪ㄐ小?
秦青一看软磨硬泡都不管用,就用手机打了个电话,方菲在车里也听不见外面在说什么,就看见秦青电话刚挂,刚才那个警卫兵就接了个电话,然后就放行了,不过也没忘了提醒秦青要慢行,不能鸣笛等一系列规矩。
秦青坐上车以后,回过头跟方菲抱怨:“你说,有没有种探监的感觉,这是真难啊,真难啊~”车开进门口越过那两个警卫兵的时候,方菲还在想,这么长时间站着一动不动的他们的意志力还真强,很久以后方菲问起冷冽,是不是警卫连和什么炊事员(方菲眼里似乎只知道这些)之类的是轮流来做的,冷冽大笑一声,刮了一下她的鼻子,“你以为这是过家家呢?还角色转换,警卫连的兵不出什么意外就会一直是待在警卫连的。”
作者有话要说:我的进展可能比较慢,希望大家多多支持,才让我更加有日更的动力,呵呵
、林萧番外
林萧是怎么成为方菲所说的闺蜜的,想来觉得很多事情似乎是安排好的。
林萧和吕琪是同学,大学的时候,林萧去了云南大理上学,其实那也一直是方菲向往的地方,方菲总想着去这个世界的角落到处看看,起码把国内的角落要看个遍。那时候吕琪给自己打电话说:“萧,我给你介绍一女孩,一她不是来做你女朋友的,收起来你对莺莺燕燕那一套,二不能让她伤心,让她快乐起来,我相信你有那能力。”
后来林萧回想吕琪说过,这个女孩似乎很孤单,永永远远的就是那么一个人,至于关于她的情感故事他也听说了些,当时还觉得这就是那时候自己遇到过的女孩子一样,不过是突然对谁有了好感,等哪天见到更和自己胃口的,目标就转移了。他也没想过在大学四年的联络中,她的暗恋一直持续着,更没想过她会被伤得那么深,要是早知道,可能自己就不会轻易放手吧。
认识方菲的时候,林萧刚刚有了一个女朋友,标准的南方姑娘,是个浙江人,说起话来甜甜的,都说女追男隔层纸,林萧的心中从来就没又渴望过什么轰轰烈烈,更没有什么一见倾心,有人倒追,只好这时候自己空档,姑娘又不错,聊以消除寂寞的功效还是可以认可的,就接受了,他想这个人肯定不是最后一个人,但是是谁又有什么大所谓,只要在合适的地点、合适的时间遇上就行,没想到遇到方菲,并不合适的地点,并不合适的时间,关键是并不合适的人。
是怎么和那样一个看起来冷漠的女孩最后成为如此交心,完全是因为一封信。这个女孩子似乎对于现代科技并不感兴趣,经常不带手机,并不怎么上网,当然这些都是听吕琪说的,经常看看书,一看就是一整天,还有一个自己原来很不齿的就是她很爱看自己原来认为的垃圾剧,比如韩剧,比如宫廷偶像剧等等,但是从这些蛛丝马迹中林晓又觉得,这肯定是个对生活追求完美,有着幻想的,可能又有点脆弱的女生,据吕琪说她会看电影哭,看电视哭,看小说也会哭得稀里哗啦。
林萧一时觉得生活无趣,也想着找点刺激做做,就给方菲写了一封信,他抱着要逗一逗她的目的,那是满满胡扯的一封信啊,自己写着的时候都被自己的才气所折服。
信上说,姑娘啊,你知道吗?我所在的地方接近于边境线,这是漫山遍野开着美丽的花,它的名字叫做罂粟,我们经常用它做插花用。你走在路上,经常性的会遇到很多人问你,要白粉吗?这里的白粉比我们的面粉还要便宜,因为这里的人都缺吃少喝。这里的男人很快活,有很多偷渡过来的越南女人,缅甸女人争着要嫁给本地的男人,政府的手经常伸不到那么远,所以经常性的你会看到一个男人,家里有个老大,外边彩旗那是飘得个优雅啊~这里的各族人民那是个多啊,这里没什么汽车,出门的交通工具就是大象啊,骆驼啊,每个人都骑着它们出行……你知道我寄一封信有多么的不容易吗?我要翻过我们学校的这座山,走十几里的山路,然后才有个公交站,坐车再颠簸个一小时才能到有邮局的地方,我们这通信条件不是很好,我怕手机没信号,给你发短信,不仅担心它出不出的去还得担心它回不回得来。随手赠上这里的特产几许,当然我事先尝过了,是没毒的,你就放心吃吧,大多数是果脯一类的,相比女生是爱吃的。敬待回音。林萧
其实,林萧写出这封信的时候根本就没想过会收到回信,他只是闲来太无聊。自己学的是金融学,天天对着那些数字,实在是觉得没什么意思,这只是自己的一个调剂,没想到半个月后的一天,那封来自b市的回信,让自己着实愣了一把,那姑娘的回信只有三个字:“真的吗?”。哦,不对还有那一个标点符号,这时候轮到自己傻了,哪是真的?这姑娘还真是单纯,就算别的都信,那骆驼和大象适合在一个地方出现吗,天啊,这是一个什么奇葩。
没想到就这样两个人真的开始熟络起来,后来和自己女朋友分手快的那样的再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女朋友说,你不用和我讲那个什么方菲是,其实你也不差,你是有女朋友的人,在自己女朋友面前毫不掩饰自己对另外一个女人的欣赏,每个月为了那么一封信来早或来迟心情随之变化,比我大姨妈来了对我的影响都深,对她的了解就跟你是她肚子里的蛔虫似的,我算什么,要是还和你在一起就是我有病吧,你喜欢她就应该和她在一起,和我在一起谈着她是你有病吧。
林萧后来想就是自己有病吧,怎么鬼使神差的,都没见过面,都会让这么一个人影响自己的喜怒哀乐。林萧家里条件很优越,在当地用吕琪的话来说那是相当大的一个暴发户啊。所以也免不了会出现有用钱来解决事情的想法,但是在方菲那自己以前积攒起来的方法好像都不管用,给她买过的东西当然包括零食在内每一件没超过过一百块,她好像生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唯恐出现点什么会让自己改变,这是她的生活方式。
林萧也并不是没有尝试过表白,在往后的年月了,遇到这么想要在一起的女孩的感觉再也没有过,当然自己要好好把握,况且老妈也在开始催促,但是也知道当时方菲心有所属,但是还是忍不住旁敲侧击,大四的一年中秋节,跟方菲说自己老妈让自己相亲的事情,方菲说“好啊,遇到合适的要抓紧,快点把你这个祸害除了,世界就安静了。”林萧觉得非常苦闷,我至于吗?除了大一那个短暂的,甭看自己天天跟方菲吹嘘我是多么多么受欢迎,那可都是洁身自好着。接着林萧并没有放弃问方菲“你觉得我怎么样?”林萧相信方菲单纯是单纯,但也是个聪明的女孩子,应该明白自己的意思,等待的实践过的好慢好慢,自己握着手机的手心也频频出汗,谁知这小妮子过了十五分钟才回了一条“什么意思?”这时候林萧算是知道了这是在跟自己插科打诨呢,不能再继续深入了,别男朋友做不成,可能朋友都做不成。
后来直到吕琪的去世,林萧知道这给方菲的打击到底有多大,为了能在她身边,毅然来到b市,甚至放弃了自己的专业,还有别人都羡慕的工作,从头开始做方菲最喜欢的传媒,一切的一切无非是想和方菲越走越近。谁知道天不遂人愿,自己刚来,她就走了,自己又不能方菲走到哪跟到哪,一定的距离保持是一定的,要不方菲肯定会不自然,哎距离是保持了,难受只能留给自己了。
作者有话要说:
、再次相遇,是天意,还是刻意为之
方菲和秦青坐的车就这样慢慢悠悠的进了部队大院,秦青就像个好奇的孩子一样到处乱看,方菲被她带的对这个地方也有点好奇,向窗外望去,一排排都是最简单的青砖瓦房,偶有几棵看似已经有年数的老树吱吱呀呀,因为是在夏季,所以浓密的一层层绿色还给整个大院增添了一抹抹生机,方菲本来以为一进部队就应该是看到一排排训练的人,可是没想到路上连人都很少,加上禁止鸣笛,车速又受限,她忽然觉得这样的地方光剩下肃穆了,后来才知道训练场并不在自己进的这个院,这是后勤处,也是大家休息的地方。
冷冽收到秦青电话的时候正在开会,出来接电话听到秦青说她们已经到了大门口的时候,毫无意识地拿着手机的手使了一下劲,原来自己也是有些紧张的。然后和团长请了个假,就往外走去,自己一进部队时张团就是自己的营长,所以这么多年来一直到自己做到营长这个位置,退伍的退伍,调走的调走,俩人在一起的时间倒是出乎意料的长,所以俩人之间的感情也是不容置疑的,秦青来之前自己就和张团说了这件事,张团大笑几声拍着冷冽的肩膀说:“你小子,早该找个人管管你了,我你这么大的时候孩子都要上幼儿园了,今天放你一天假,明天早上来报道,要保证完成任务。”
冷冽敬了个标准的军礼,回答道:“是,首长,保证完成任务。”
冷冽自己分得有宿舍,不过中午间歇的时候经常不回,就待在和战士们同住的宿舍,那里也有办公的地方,他就站在宿舍的大门口等待秦青她们的到来,大概五分钟左右就看见一辆非军车缓缓的开过来,停到了自己面前,然后就看见秦青蹦蹦跳跳的下了车,心中还不免腹诽了一下,冷成亚上辈子是积德还是造孽啊,找了个跟兔子似的姑娘,就没看过她安安静静的时候。
冷冽想事的间歇看见一袭白裙的方菲下了车,方菲看见冷冽的时候,心脏没由得漏了一拍,看着和秦青说话的这个男人,莫名的有种熟悉感,同时带着一股压迫感,不可否认这个男人很是帅气,整个无关都是自己喜欢的,不管是那浓眉还是单眼皮还是高挺的鼻梁,甚至是有些厚实的嘴唇,还有那像鹰似锐利的眼睛,眼睛?啊,这时候方菲忽然想起来这个人不就是那时候在秦青试婚纱的时候自己撞到的那个人嘛。的确有张不错的脸,但是自己喜欢的男人是那种温润安静的,还真不是这样像是只要你和他接近就会被他掌控一样的人,不过看来秦青要介绍的就是他了。
冷冽想这姑娘从一下车看着就一阵阵走神,想什么呢,于是走向前,伸出手,“你好,我是冷成亚大哥,我叫冷冽。”
方菲这时候还没在刚才的思绪中回过味来呢,各种慢半拍,秦青捅了她一下,才反应过来,伸出手回答道:“你好,方菲,秦青同学。”
冷冽和方菲握手时,忽然明白了古人为什么要用“龋取崩葱稳菖拥氖至耍娴氖呛苋崛恚芟改澹约浩绞蔽展吡艘蝗捍罄弦堑氖郑庵痔寤峄拐媸遣灰谎?
冷冽领着秦青和方菲来到自己经常办公的地方,就是一个20平左右的地方,一进门有硬沙发,然后就是一排桌子,上面有一台电脑,墙角处放着一个饮水机。冷冽问:“是要茶水还是白水,这里没什么别的。”
秦青说:“我们要白水就行,是吧?”她转头看向方菲,方菲点了点头,“是,白水就可以。”
冷冽拿出饮水机旁边的纸杯一人给接了一杯水,方菲想原来部队用的也不是那绿水壶或者白色戴盖的那种传统的水杯嘛,电视上看的跟实际看的就是不一样啊。其实方菲也是紧张的,毕竟这也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再说从早上出门到现在倒是光喝水了,一直也没上个卫生间,早就想去了也不好意思说,幸亏带了个事妈啊,不一会秦青就嚷嚷着要去厕所。
一直没什么表情变化的我们的冷营长总算是因为犯难皱了下眉头,可能没有意识到这里会来女同志这点,他想了一下然后说:“我们这没女厕所,因为只有男兵,我先去厕所清场,你看你们凑合着上行吗?”
秦青是能解决自己问题就行,再加上各种好奇心,马上就应了,就这样他们跟着冷冽向楼道走,只见冷冽迅速往前走了几步,方菲想似乎前面就是男厕了,冷冽冲着门里大声询问几声,“里面还有人吗?迅速点。”
“有,是!”然后过了三十秒不到方菲看到里面出来两个当兵的,还瞅着她们嘻嘻哈哈的笑,本来就有点紧张的方菲因为这个更是霎时脸红了个透。
“走,走,走,笑什么笑,回你们宿舍去。”冷冽拍了其中一个小兵的后背又转过头对她俩说,“你们去吧,我给你们守着,放心。”然后看了看方菲那越来越红的脸,方菲一抬头正好看见冷冽那炙热的目光,本来就火烧火烧的脸更热了,然后推着秦青进了厕所,进去后,一想到冷冽还在外面站着,时不时说句“等会再上,现在不能进。”就更不敢上厕所了,生怕发出些声响来,方菲啊,方菲,看你没出息的劲啊。
出来后,和秦青一起又跟着冷冽进了刚才的办公室,坐哪哪哪别扭,光听着秦青和冷冽的对话,那就是个好奇宝宝啊,从室内“你们这电脑能连外网吗?”到室外“你们时不时空军飞行基地吗,那飞机呢?”再到各种内部问题,什么“你们师长住哪啊”“你手下的兵有没有帅得掉渣的?”各种问题应有尽有,方菲觉得倒也是还好,起码不会冷场,不过这人也算是有耐心,对于青青的各种问题都一一回答,不过不知道怎么说着说着就看向了自己这边,问了句:“想吃什么?要不去市里吃还是就在这的餐厅,不过这的都是些家常菜。”
“哈?我吗?”方菲还在刚才他俩的话题里没出来呢,突然被这么一问,就没转过弯来,怎么自从遇见这个人以后就一直的不再状态啊。“哦,我什么都行,不挑食。”
不挑食?以后应该好养,冷冽开始打自己的小算盘了。
作者有话要说:希望不喜欢的多多提建议,那样才好好好改善
、请君入瓮
冷冽整理了一下军装,跟旁边的警卫员打好招呼,那小兵就迅速的跑了出去,冷冽转过身来对身后的秦青和说道:“走吧,我们去吃饭,去家属院。”
然后他们三个就一起去那以后的出了门,方菲这才发现那小兵去开车了,方菲想没在这附近发现别的院子啊,坐上车以后的她还一直没在思绪中走出来,不一会车就开出了她们来的时候经过的那个有两个警卫兵站岗的门口,车在门口处向右后方拐了个弯一直前行,其实对于方向感奇差的方菲来讲,到了坐在饭桌以后也不知道是怎么又来到另外一个院子的,似乎和刚才的院子书院中院,又似乎就在刚才不远,到底怎么走的不知道,她只知道的确不远,因为车子由于规定再次以蜗牛一般的速度前行,大概二十分钟下到了一排青砖绿瓦的平房前,似乎这里就是他说的餐厅了。
其实不用想也知道,部队里的餐厅也如整个部队一般极其朴素,坐定位置后,冷冽问:“两位女士喝些什么,这里比较简单,别的东西也没有,果汁行吗?”说完看见方菲和秦青双双点了点头。
服务员过来后,秦青嚷嚷道:“我要冰镇的,太热了。”
方菲也不好意思说再来一瓶常温的,因为毕竟就她们两个人喝,所以跟服务员说:“我要白水吧,想喝水。”其实因为俺的大姨妈来了,方菲暗自腹诽。而看向对面的冷冽,喝的是一小瓶的那种汾酒,这个餐厅里的东西都是些家常菜,没有那些叫上名来却不知道什么的菜。
时间过得很快,吃完饭以后,冷冽说:“直接去我那吧。”回过头来瞅的是俩人,其实征求的是方菲的意见,不过这时候无处不在的秦青怀抱着万分的好奇心以及撮合这两个人更进一步的心思当然一口酒答应了。
冷冽的住处所在的整个单元楼外面看上去很有年代的色彩,一色的普通的青砖铺砌,可能是因为这家属院里面的数目更加茂盛的原因,长期在荫凉下,若有似无的让人感觉似乎砖的缝隙里有些毛毛的类似青苔的植物,更加增添了整个建筑外围看上去的年代感。
冷冽住在二楼,两室一厅50平左右,一进门你就会发现这果然看上去真的是个当兵的男同志住的地方,沙发,桌椅摆放的都整整齐齐,屋内一丝不苟,感受不到什么属于单身成年男性的气息,似乎主人经常在打扫(当然你猜楠竹像是做家务的人吗)。
秦青看看时间也不算早了,她们还得回市里,最重要的是自己家老公虽然允许自己出来了,但是天黑之前必须回家这可是硬规定啊,所以秦青想我得马上朝着我的目标前进了,那我这电灯泡?然后转头在沙发上的方菲和站在对面倚着门口站立的冷冽说到:“我想看会电视,大家也别扭扭捏捏了,你俩去那屋谈谈,深入认识一下行不?”
方菲刚听完这话就白了秦青一把,聊你个大头鬼啊,还去屋里谈会,多尴尬,多老土,多……关键是自己也不愿跟这么一个人待在一起啊,压迫感太强了。
就在方菲胡思乱想的期间,冷冽已经向外迈了一步,“走吧。”
“啊?哦。”算了,早死晚死都得死,早死早超生,我怕谁啊,方菲跟着冷冽出了客厅进了冷冽的卧室。
“我容易吗?容易吗?相亲相到卧室了,相亲相到床上了。”方菲边走着还不忘对坐在那翘这小腿,嗑着瓜子,看着电视的秦青唇语一番。笑的秦青是前仰后合,不过他没看见,冷冽也看见了,那一瞬间的嘴角上扬被她错过了。
对于相亲的场所方菲不是没有想过,咖啡馆?西餐厅?甚至是电影院,你想过吗,哪有在卧室的,真是毫无情趣的男人啊,他是本身就是这么无聊呢,还是说其实他和自己一样也是对对方没有兴趣呢。
冷冽的卧室其实极其的简单,你想象不出的简单,就一张床,不对,还有一台电视机,这样的一个空间里方菲该在哪落脚呢,只有坐床上了,幸亏的是冷冽依旧依靠在门框,不过换了个门而已。
就算是自己准备的多充分,在一个陌生男人的床上和一个陌生的男人独处也有够自己尴尬的了,整个气氛有说不出的暧昧,还有……别扭,只不过是刚说了一句“你”,自己就能感受得到脸已经火烧火燎的了,不看也知道脸有多红,是啊,不管怎么说自己是菜鸟就是只菜鸟。
想着快点结束现在的场面,方菲就想我得先发制人“挺别扭的。我们就走走形式吧。十分钟后出去大概就能交差了,你也走到这步应该也是迫于无奈吧?”
“走形式?呵呵,你是第一次相亲?”
“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了,太别扭了,你不觉的吗?”方菲抬起头看向就在自己一米处的那个总给人以压迫感的人反问道。
冷冽笑了笑但是什么也没说,的确是你最后一次了。
方菲太过于不了解这个男人了,这哪是随便耗费时间做无用功的人,从来都是看准猎物才出动的,而且绝不空手而回。
“好了,我们出去吧。”这时候冷冽已经开了门,其实他也是觉得在这么个小空间的确不是猎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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