肢。。”
大概这场面一个星期也能见上一两次,病人家属从无法置信到悲痛欲绝最后臣服于悲惨的命运,医生对此见惯不惊,上着24小时轮轴转的大夜班也没空和病人家属一起体味奇幻人生,只简单的说:“大腿被打穿了,能保住命都是不容易的,截肢已经是最好方案。”便离开。
这时白小慢正好和惊魂未定的阿莱挥手道别,见麦苗木木的站在急诊室的过道上,以为她听到了自己和阿莱的谈话,拍着麦苗的肩膀:“没事,没事,就算是她放跑了开她枪的女人,等她醒了,我们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别着急。对了,医生怎么说?”
“她放走了一个女人?”麦苗喃喃重复了一遍,却把这消息死活挤不进自己脑袋,她脑海里还是“截肢”、“度过危险期”等字眼上打转,有那么一会儿眼里看见白小慢,但却听不懂白小慢在说什么,只觉得眼前这嘴巴动得好奇怪。不得已她抓住白小慢的手道:“小慢,你能不能让欧阳红送任鸽回h城?”
h城在国内被称为五大宜居城市,大概和欧阳家没什么关系,但h城当年被各路媒体称为十大暴力城市之首,就和欧阳家同各路帮派分子三天两头的火拼息息相关了,这不仅催生了一批红灯区、地下赌场和林林总总的非主流行业,连h城医院的骨科都成了国内首屈一指。
所以,这也难怪麦苗想把任鸽送回h城。
白小慢一听这要截肢的事儿,也几乎吓坏,忙给欧阳红打电话。于是乎,接连两个月,同一架飞机降落同一个机场,同一组机组人员带回同一组人。不同的是,当时做深情状的任鸽现在躺在担架上生死未卜,而抓着她的手的麦苗则是上一次躺在担架上那个。
连欧阳红看到她们都忍不住说这对情侣太爱折腾。
在飞机起飞之前,欧阳红接到一个电话,表情居然是惊讶中带点不理解。虽然她很快恢复了常态,但是白小慢并没有放过她一丝一毫的变化。在飞机之后抓住欧阳红的手臂,连连摇晃:“刚刚你接到的电话说什么?”
欧阳红转过头看了一眼直直看着任鸽的麦苗,在轰鸣声中靠在白小慢耳边道:“那你发誓绝对不告诉麦苗。”
“我发誓。”白小慢敷衍的做了个发誓的动作。
大概这事情太过八卦,欧阳红也极需要人分享,她捂着嘴对白小慢道:“刚刚我接了个电话,说周建安都要疯了。”
“因为任鸽受伤了?难道任鸽为了她那大计划,连周建安都□了?牺牲真大啊。”
“去去,听我讲完。”欧阳红白了白小慢一眼:“是周建安发现蒋雨从c城上了阿姆斯特丹飞机要疯了,知道谁和她一起去c城吗?任鸽。也就可以推出。”欧阳红看了那担架上的人一眼:“也就可以推出,给任鸽一枪子儿的人不是蒋雨,就是任鸽为了拦住别人,掩护了蒋雨。”
“没别人,就蒋雨打的。”白小慢表情变了,她看着欧阳红恨恨的说:“阿莱全告诉我了,那个负心。。。汉。(抠脚大汉躺枪)
“喂,你不能。”欧阳红想抓住白小慢,可白小慢上一部接的是武打戏,现在也算是功夫了得,她撇了下嘴,像轻巧的蛇一样躲开欧阳红的手,径直向麦苗走去。欧阳红就眼睁睁的看着麦苗的表情在白小慢舌灿如花的推波助澜下变成茫然、惊讶、面如死灰。
欧阳红摇摇头。。连她也救不了任鸽啊。。。。
根据目击者称,任鸽离开c城没多久,吴宜之手下红人周建安就带着几辆警车凶神恶煞的往c城医院里冲,地毯式的搜查了所有细微末节。甚至连给任鸽做手术的医生都差点被强制带回a市问话。大约周建安这赤裸裸的行为太嚣张;又大概因为c城和a市从上到下向来都看不甚对头;也可能是吴宜之的升迁之路的拦路虎们抱团打击,反正c城某领导拍了桌子说周建安甭想在我市拿走一张a4纸。于是乎公安局里所谓的记录在案的审问文件也等了近三个星期才经过层层审批转到周建安手里。但凭着那几条平平无奇的线索再在龙蛇混杂的红灯区找到相关当事人根本就是件大海捞针的事情。六个星期之后,阿莱的老板才确认阿莱早就失去了音讯,至于另一厢的蒋雨,则早就到了天边。
剩下的只有暗潮汹涌后的平静。
关于阿莱,再多说一句。就像每一个失足女青年一样,既然连名字都是代号,那所有的一切都可以是假的,当在红尘里走了一朝,受了点伤害之后便发现什么都可以都舍弃。于是乎半年后,在h市一家夜总会里,一个马杀鸡技术极好的叫阿文的女人又重出江湖。她说她没什么嗜好,最爱做的事情就是看电影,如果有客人一边和她做爱一边和她聊最近风头上的几大导演她就会很是兴奋,如果幸运更是有潮吹可能。各种风流少年们对她交口称赞的同时还交换着一个鲜为人知的秘密,这个叫阿文的尤物对半红不黑导演任鸽的片子尤为偏爱,要引起她注意大谈那人电影便可。当这些传闻越来越多,阿文也被迷乱的灯红酒绿之所称之为娼妓圈的文艺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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