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
“啊?”
左树颐反应过激,抬眼便撞进了简墨幽深的一汪深潭的眼睛里。慌不择乱地撇过头,发出一阵傻笑:“我系的真的挺糟糕的,哈哈哈……”
“不是,”简墨并不点破对方其实系的确实不好看的事实,而是用力握紧左树颐的手指,捂在手心,“只是手有点凉而已。”
双手被对方暖在手心,左树颐脸颊一阵发烫,她的眼睛四下张望,没敢去与简墨对视,怕在这安静的空间内过多地泄露了自己那不可告人的情感,被这样对待着,她更加坚定了她确实对简墨抱有一定不同于其他人的想法,这种情愫越发弥漫就会越是困扰着她的心,她是矛盾的,一边希望着简墨不要察觉,继续这样跟随着自己;一边又希望对方能够更加地……把自己放在心上,以独一无二的身份。
她真是太卑鄙了。
左树颐慌乱之下急切地挣脱了对方的手,后退了一步,保持着拘谨的距离。
“没事啦,我手现在热了。”
“……”
简墨听着对方这样说,沉默寡言的她只是点点头,她并不承认她被左树颐刚刚的举动弄得有点小受伤。
(小树宝贝儿,还没好吗?)
门外传来谭泽富有磁性的嗓音,等待了好久也没见人回应,谭泽只好推开门,就发现了房间安静的诡异,她看了看房间内的两个人,这个穿着黑衣服的女人据说是小树才雇佣的保镖,叫简墨,可是现在是什么情况?谭泽眯着眼,盯着左树颐保镖脖子下歪歪扭扭的领带,心下了然。又瞧了瞧老搭档略带脸红的面颊,有点好笑地勾起嘴角。
“你们准备演默戏吗?”
他只能率先打破沉默,好整以暇地斜靠在门口。
左树颐这才发现谭泽站在了门口,略带窘迫地转过身,假装收拾东西,“马上就好了,你干嘛不请自入?”
“我可站是在门外敲了好几下。”谭泽耸耸肩,眼睛望向那个一脸淡漠的保镖,对方的视线始终追随着左树颐,在得不到回应之后,才低下头将那系的丑丑的领带解了开来。显而易见那一定是小树扣得,只有左树颐才能系出来那么丑的领带。
“谭泽,那个在开拍之前,你得先帮我个忙……”
“什么忙?”
左树颐眼睛瞥到屋内还杵着的保镖,立刻抓住桌子上的领带拉住谭泽往外走。
“小树,你就这样扔下你的小保镖不管了?你临走时,她的眼神看起来还挺受伤的。”
谭泽微微昂头,在亲自教了对方两遍之后,任由左树颐在自己脖子下慢吞吞系着,俊朗的脸颊带着一丝笑意。
“再多说一句话,我就把你勒死。”
左树颐在系完最后一个要领之后,将领结直直地推向了谭泽的喉头处,惹得对方立马捂住脖子。
“你这么凶,小心真的没人要!”
左树颐听着老搭档的玩笑警告,突然陷入了沉思。漂亮的脸蛋瞬间拉耸下来,像个忧郁的湖中少女。
“唉,我开玩笑的,”谭泽将领带整整好,低头看了一眼成果,还不赖。便看见左树颐像个孤寡老人一样坐在小板凳上发呆。还真是个无趣的家伙,“放心,实在没人要,我就勉为其难呗。”
“去你的。”左树颐拍掉对方手,恶狠狠地敲了一记爆栗子。“我可不像你,天天花边新闻不断。”
“那都是逢场作戏,你又不是不知道,但拒绝美人我又不擅长。”
谭泽有点恶劣地笑出声,完全就是一副我行我素的样子,让人猜不透真实情绪,不过,左树颐知道对方心里一直住着一个人,表面玩世不恭的花花公子其实是个痴情boy,左树颐也不想拆对方的台。
谭泽站在旁边,盯着垂下睫毛认真沉思状的左树颐,冷不丁地问了一句:“你有喜欢的人了?”
“什么?我怎么会有!”左树颐矢口否认,声音有点不自然地变音。
“我只是问一下,干嘛反应那么大。池念寒说你最近情绪不稳定,总是半夜三更骚扰她,除了有情感问题,还能有什么?”
“……”
左树颐一阵无力,没想到老友都告诉了谭泽,也没事,谁让他们几个玩的都比较好呢。这几日打电话给念寒,无非就是说说话,再聊聊一些情感上的事,她总是打着擦边球,搞得最后池念寒无奈地挂了电话。
“她过会儿会来片场,说结束之后带你去算算命,看看你命里是不是缺爱。”谭泽一向毒舌地歪曲了池念寒是想让左树颐能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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