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户秘史(全) 第一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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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圆尺不仿

第一集

一、贤妻母宜室宜家

古瑞祖父古项公不务正业,又染上吸鸦片之恶习,薄薄家业田产,在他三十

出头时已经败得过半。然而古项的父母却为他娶了一好妻室,吴氏貌美贤慧,却

又体态妖娇,性格温柔,处事果干。古项之父气他而因病早逝,古项之母临终嘱

咐要由吴氏持家,管束古项。由于吴氏房事上处于上风,处事又柔里带刚,古项

也就不得不受她管束,生了一子名雄,自幼聪明,英俊白皙,可惜生性柔弱,吴

氏在他十八岁时就为他娶妻丁氏。古雄在母亲的呵护,丁氏细心照顾之下,虽然

苦读,只考得一名秀才,在家开馆教书。

且说因项公不务正业,终日在外游玩吸鸦片,古雄自幼倚赖母亲吴氏,晚上

也是多半是母子相拥而睡。项公吸鸦片以后,日渐阳萎不举,断了房事,独自睡

东厢房,也不理家中支用。然而妻室吴氏贤慧,家道中落之时,仍忍贫持家,变

嫁妆,待公婆死后,仍细心照顾项公古雄,所以项公虽然不良仍未入偷盗之列。

再说吴氏步入狼虎中年,而儿子古雄自幼英俊白皙,母子相拥而睡,不免肢

体相触,古雄幼时要摸着母亲入睡。十四五岁起,古雄阳物容易硬硬翘起,到了

十六岁有一天,吴氏仍旧帮儿子古雄洗澡,洗到他阴部,小弟弟就翘起,古雄就

忍不住把摸着母亲的手,改为用手指去捏奶头,又抱着吴氏,用身体去磨擦母亲

身体,吴氏帮他洗澡通常也只着内衣袴布,那天怕湿了内衣袴布,就也着身体,

给儿子身体这般的磨擦,牝户之中骚痒难受,当时泛滥,洗他阴部的手渐渐变成

套弄儿子阴茎,吴氏口中喃喃地说「小冤家,你看看……喔……妈妈被你害死了!」。

套弄儿子阴茎的手动得更快,古雄身体一阵寒颤,抖了一抖,射出了他处男第一

次的精液。吴氏一看,赶紧用嘴去含住那龟头,舔干净了他处男第一次的精液,

又喃喃地说「小冤家,我的好儿子,你长大了!」古雄身体颤颤抖抖地黏着吴氏,

用嘴去亲妈妈的嘴,又去亲妈妈的,吸吮她的奶头,吴氏容他抚弄,忍住欲念,

口中又喃喃地说「小冤家,明天起你睡西厢房,自己洗澡,否则要出事!」。

古雄十六岁起独自睡西厢房,自己洗澡,抱不着吴氏,少年情欲不知如何宣

泄,聪明人却郁郁不乐。吴氏见此情行,亟力开导他,又每月朔望二日半夜,吴

氏会去西厢房看他,在床边坐一会儿,低头吻他额头,抱着他要他克制要他发奋

读书,古雄却也受劝,只是要吴氏仍容他抱着抚弄,否则他无法发奋读书,吴氏

古雄都守住情欲。

然而在十七岁一个月圆夜,古雄半夜尿急,小便完经过吴氏房门口,听得吴

氏呻吟咿吁之声,怕吴氏生病不舒服,用手推门,门未栓妥应手而开,入房只见

妈妈穿着睡衣,却全都掀起,胸乳以下精赤条条,月光之下,十分明晰,她意

专注,不知已有人进门,她一手抚着,一手覆盖阴部,而那中指正抠入阴毛丛中

牝户里面,出出入入自渎着。

古雄见此情形,反手关门上栓,蹑步走到床前,注视着妈妈的阴毛丛中的牝

户,这是他从未见过的,让他如此消魂夺魄的荡景色。他想克制自己,天人交

战了许久,欲念膨湃,忍不住就手口并用,把手指去掰开那大阴唇,伸出舌尖去

舔那牝户入口。吴氏正挺着下阴,而且口中正喃喃地呻吟着「小冤家,快来你的

妈呀!」,牝户入口那突然传来的快感,使她大惊,仰身张眼,见是儿子,叹息

一声,坐起身子,两手去抱儿子趴在自己下阴上的头,不知要推开还是要迎合。

古雄在那牝户入口舔吃抚弄了许久,爬上床去脱了外袍,说「妈呀!让我要

了妳吧!」,一面去抱紧精赤条条的妈妈。吴氏一直避着与儿子接近,今儿个月

圆之夜,思念与丈夫交欢,古项阳物软耷耷要自己套弄或吸吮好久才能真,又想

着那天帮古雄洗澡,他那竖起的阴茎好大好硬,若能真入自己里,那是何等销

魂滋味之时,又被古雄在那牝户入口舔吃抚弄了许久,阴户直流,就再也无法抗

拒儿子,把虚套在上半身的睡袍脱了,回头又像以前要替儿子洗澡那样脱了古雄

内衣袴,用手捏着儿子已经硬硬翘着的阴茎,到那牝户入口,自己分开两腿,挺

起下阴接纳着儿子刚成熟的阳具。母子交欢宣泄了压抑已久的淫欲,古雄初次行

房,不久就射出了他又一次的精液,吴氏心中已有盘算,任由他泄在牝户深处,

二人相拥入睡,直到天亮。

次日中午饭后,吴氏就到店买了滋阴壮阳药酒,下午就约好要项公留在家

中晚餐,做了一些古项爱吃的下酒菜,让他喝了好几杯壮阳药酒,晚饭后把自己

梳妆一下,抹些香粉,到东厢房陪古项,古项原来对妻子又爱又怕,当然是受宠

若惊,有了壮阳药酒助兴,淫欲冲动,但阴茎软软力不从心之事,全仗妻子一再

抚弄,用口舔吃,又要他放松躺平,吴氏用手捏着,坐在他阳物之上,让龟头磨

着牝户肉唇,半饷湿润了入口,让龟头塞入牝唇,再对准阳物坐着套上套下,吴

氏虽是香汗淋淋,却引出淫兴勃勃,古项抱着爱妻,抚弄着她的丰臀美乳,不一

会儿身子一抖,阳精泄在牝户深处,吴氏急着翻身躺平,叫着「项哥哥----!你

要我----!给我吧!」,牝户深处之花心吸着古项要萎缩的阳物龟头,像要留住

它每一滴阳精。

吴氏被引出之勃勃淫兴,自然是古项无法使她满足的,古项在床上睡着,吴

氏就套上睡袍到西厢房去就儿子古雄,古雄一见妈妈入房,先在床上脱光自己,

吴氏一上床也就立刻脱光,母子一见就热吻拥抱,吴氏躺平后,儿子像饿极了,

掰开她两腿,抚弄舔吃她的牝户肉唇,一面用手爱抚她的,吴氏容他抚弄片刻,

捏着了他翘着的火棍样的阴茎,让那龟头磨着牝户肉唇,吴氏下体挺起,儿子奋

力入,湿润了入口,让龟头塞入牝唇,全条阳具,都进入了紧紧的肉衖,卵袋贴

着牝唇,湿润的毛发纠结,如此入又抽出,母子热烈交欢,整夜贴着黏着,直到

天色微熙。

吴氏照着她自己的盘算,享受周旋于古家父子之间的爱与性。两个月后果然

月信不至,她的盘算着实,不论是古家父子之中谁的种,吴氏是有孕了,怀的就

是古家的小孩,等到明年出生,与古雄足足差了十七岁。

次年吴氏怀着孕在邻村物色了丁家女筱蕙,与古雄同年十七岁,圆臀大奶,

虽然比不上古雄的英俊白皙,也还眉目清秀。吴氏征得丁家父母同意,带筱蕙回

家与古雄相见,一则展现她的开明,二来小两口妳情我愿,婚后儿子媳妇定可和

好相处,况且她与儿子的私情,日后非要媳妇的谅解不可。古雄一见就喜欢筱蕙

体态健美,圆臀都比妈妈的还大,笑脸迎人,想来妈妈中意的人一定是好的。而

筱蕙见到如此俊白的俏郎君,心里恨不得赶快嫁到古家与他洞房。

吴氏产下女儿,取名珍湘,再次年珍湘周岁,而且古家又为古雄娶进丁氏儿

媳,了却吴氏心头大愿。筱蕙进古家确实为古家带来好运,首先古雄中了秀才,

家中正厅开馆,古雄收些学子,有了固定的收入,不用吴氏典当度日。而体弱的

古项,却戒了每天在外游玩吸鸦片的恶习,只是变为终日卧床要人照顾。西厢房

原就宽敞,吴氏将它用薄板分隔两半,古雄媳妇住前半,吴氏带女儿住后半,西

厢房中央入门处用布帘挂着,两半之间掀开布帘就相通。珍儿哭闹筱蕙会立刻来

帮忙,然而小两口云雨交欢,床第震响,淫声艳语,甚至交媾时下体抽的「啵啵

----!」声,筱蕙叫着「哥哥----!哥哥----!给我吧!」的声音,都清晰可闻,

吴氏心痒无奈,只好自渎解决。

某日小两口云停雨歇,古雄去如厕,筱蕙听着婆婆自渎呻吟咿吁之声,掀开

布帘去看吴氏,见她一手抚摸,一手罩住阴户,几只手指正抠弄阴毛覆盖着的牝

户里面及唇口的阴蒂,下半身精赤条条,也露现着下半圈,看得到那乳晕奶头,

而且已经抚弄到下阴流着,奶头滴出乳汁。古雄如厕回房筱蕙拉他到吴氏床前说

「哥哥,妈妈好可怜,我们帮忙她一下好吗?」。古雄正中下怀,低头叫着「妈

妈,我们来帮妳!」就手口并用,把手指去掰开那大阴唇,伸出舌尖去舔那牝户

入口,筱蕙用手捏着吴氏吸吮她的奶头乳汁,吴氏见儿子媳妇如此爱她孝她,由

着二人舔吃抚弄了许久,要儿子趴上她两腿之间,用手去抓儿子已经硬硬翘着的

阴茎,到那牝户入口,儿子龟头塞入了妈妈的牝唇,阳具入又抽出,媳妇吸着婆

婆的乳汁,吴氏投桃报李,就也用手去抠媳妇的骚屄,三人淫欢了一个多时辰才

歇下,吴氏说「筱蕙!妳正是我要挑的好媳妇啊!」。

二、失阴德古项弃世

古雄收学子在家中正厅开馆,有了固定收入,吴氏婆媳帮忙烧水收拾,照料

学子出入,接待学子家长。其中有梁姓学子名窦,寡母邱氏最宝贝梁子,古雄十

八那年邱氏二十六梁子六岁,夫死三年,寡母梁家独子相依为命。邱氏早送晚接,

多半是早送后伴梁子读书至中午,在古家午餐然后回家打理,傍晚来接梁子,有

时早送后回家打理,午餐后至古家,伴梁子读书,傍晚与梁子一起回家,给古雄

束修特别优渥。梁子祖父母年在五十上下,官宦之后,家道可算小富,家中雇女

佣女婢二人,女佣张嫂约三十煮饭打扫,女婢小翠十七照料三代四人的起居,梁

家父母独子死三年,媳妇克守妇道,对她爱护信任,梁母当家,媳妇全心照料独

苗,是梁家父母最大的安慰,对吴氏古雄一样信任,他们有时留媳妇独孙晚餐,

天气变化风大雨急,夜宿古家都不受限制。

开馆次年某日,邱氏伴梁子读书,傍晚要与梁子一起回家,临行母子口渴,

要到吴氏房中取一碗水喝。筱蕙从吴氏房内出来,只带上西厢房门,而吴氏母子

却想学子都已回家,古雄就到吴氏房内去纠缠,爱抚片刻后,掀起吴氏杉裙,扯

去她跨下袜布,手捏阳物已经入港。邱氏掀帘入房内,见到古雄手捏阳具,他光

着下体的妈妈吴氏,母子乱伦淫兴扬溢,全不像吴氏平日之端庄,也不见古雄素

常之温雅,却只见那性器交接之处,溢出湿湿的。

邱氏守寡三年,也会思春,常常半夜自渎,自渎时幻想着的有时是亡夫,有

时却是现时最常看见温文雅尔的古先生。邱氏轻轻「咿啊!」捂着嘴要退出房去!

筱蕙恰巧回房见着把她档住,吴氏警觉,见邱氏手上拿着小碗,翻身用手拉着邱

氏说「邱妹子,茶水在古先生房中!」一面对儿子使着眼色,吴氏拉邱氏在前,

古雄筱蕙跟着,吴氏母子也不及整理杉裙衣裤,光着下体到古雄筱蕙大床。

邱氏说「饶了我吧,我绝不会说出去的呀!」吴氏一心拖她下水,一面对儿

子及筱蕙使着眼色,筱蕙会意去脱邱氏杉裙跨下袜布,古雄吻住邱氏小嘴,邱氏

略为棦扎表态,就也顺势躺平在古雄大床,此时已经也光着下体,展露阴毛覆盖

着的牝户,她的阴毛纤细稀少,阴丘细致白嫩,阴唇艳红,古雄才一松开吻住邱

氏的嘴,邱氏就轻轻的说「古先生饶了我好嬷?我好久没来过了!」,却又说

「好吴姨妳要去看一下窦儿,别让他过来,也别吓着他好吗?」一面曲膝展开两

腿,任由古雄他们鉴赏。吴氏束好袜布整理杉裙,一面嘱咐筱蕙赶去梁家,告诉

窦儿祖父母说吴氏留他母子晚餐,也许在古家夜宿,一面去安抚窦儿带他去看珍

湘妹妹,再一起到厨房预备晚餐。筱蕙体健,脚程极快,片刻来回,协助吴氏厨

房预备晚餐,吴氏好专心带珍湘并安抚窦儿。

古雄房中,展现一片春色,邱氏已露了阴毛覆盖着的牝户,古雄又去松开她

仅剩未脱下的袜胸,一对,细白粉嫰,像覆盖着的大白馒头,奶尖像艳红的南国

相思豆,一圈粉红乳晕,长着些许极细极细的汗毛,诱人之处,比之筱蕙的,妈

妈吴氏虽大却可满握,自己最爱的,都另有一番风味。

古雄用嘴含着,牙齿轻轻咬一下奶尖,用手抚弄她牝户,手指找着了牝户上

端的鸡舌,抠着抠着滑入了淫道,如此反复抠弄阴蒂阴道,邱氏滋出了淫液,一

手抱紧古雄,一手在他下身找着了,抓在手中又大又热,抓着它到屄门口,淫声

轻呼「古弟弟进来,快、快、快进来!我要你、我要你、!」,一面把两腿张到

极开,挺起下阴,龟头进门,一个下,一个迎纳,到了尽头,邱氏感觉火热涨满,

古雄感觉淫道包得好紧,在里面不动,任由那屄心吸吮龟头。

邱氏恨不得把古雄融入自己体内,片刻古雄缓缓抽出,到只留龟头在牝户口

时,邱氏挺起下阴又淫声轻呼「古弟弟进来,快、快、快进来!」,古雄故意停

着,邱氏吻上他的嘴,舌头伸入古雄口中,周身火热,含糊轻呼「哼呜、呜、」,

抱着他的手,指甲竟掐入了他背后肉里去了。古雄再挺下体,邱氏如获至宝,把

古雄舌头吸入嘴里,啧咂猛吸狂吮,古雄舌头发麻,缓抽狠,越越快,邱氏久未

交媾,亡夫在世,从未有如此阵仗,全身颤抖抽槒,失禁似的泄出许多,搂紧着

古雄不动。许久吁了一口大气,淫声轻呼「古弟,我死过了又回来,我再也离不

开你了,我的心肝啊!」。

吴氏照顾窦儿珍湘,两个小孩在正厅东侧小客房床上睡着后,邀筱蕙媳妇一

起蹑步到古雄房中,见邱氏搂紧着古雄,下面玉茎淫户紧贴,卵袋紧贴阴唇,湿

湿的阴毛纠结一起,邱氏听到声音,懒懒半睁杏眼淫声轻呼「吴姨、蕙妹,我要

古弟弟,今天我算是知道做人的滋味了!」吴氏婆媳挤上床,告诉邱氏小孩在正

厅小客房睡着了,她公婆也知道她留宿书馆,让她安心,吴氏在床上抚慰着邱氏,

要媳妇取二条湿巾,一条让邱氏擦阴部,一条由筱蕙去擦古雄阴部,古雄有些累

了,但仍要去抱吴氏婆媳,吴氏让他用手伸入衣裙抚摸片刻,虽然也想要和儿子

交欢,只怕斲丧了她的心肝独苗,压抑着淫欲回小客房照顾两个小孩,筱蕙也怕

斲丧了她终身倚靠的良人,留着衣,裙搂过睡在二女中间的古雄,邱氏放荡半夜

累了,靠着贴着古雄沉沉睡着。

次日邱氏一早回梁家向公婆请安,公婆未察出异状。此后邱氏一个月至少留

宿书馆三五天,虽不留宿书馆,而留在书馆晚餐又有五六天,公婆以为她也好学,

不以为意,日久邱氏分得古雄的爱,又得阴阳调和,更加标致,更加灵俐,吴氏

要她特别注意不可受孕,邱氏当然知道轻重,只是三女一男,古雄几乎夜夜,倒

是三女都甚爱他,怕斲丧了良人,而相退相让,数年如此,相安无事。

古项虚弱的身体,花费了许多银钱,拖了三年,于古项四十二古雄二十一那

年不治逝世,他向吴氏表示,他遗憾虽然目睹儿子结婚却未等到他生子,吴氏表

示,她祈求菩萨保佑要努力鼓励儿子媳妇生育,吴氏及儿子媳妇藉此丧事,书馆

休馆两个月。古项埋葬在自家仅有的菜园尽头,距自宅不远只有半里,砌了一间

守墓屋,古雄夫妇住七七四十九日,屋前搭竹棚延请观音庵尼姑,逢七颂经七

天,办完丧事,吴氏珍湘搬到东厢房,一心抑制淫性,不与儿子交欢,五个月后

古雄媳妇倒是有孕了。

事缘七七颂经那日住持师太亲临,见着古雄夫妇及吴氏珍湘,对吴氏说「古

家即将有后,然而此子带煞兴家,明日妳来观音庵,老尼授妳机宜」。次日吴氏

依约携女珍湘到观音庵,在观音殿中叩头许愿,而后住持师太指着五岁珍湘对吴

氏说「妳子与妳造孽,她可是妳子古雄的女儿?」,吴氏信服。师太又提到邱氏

说「妳子坏了美貌寡妇邱氏清白名节,八年之后,古雄邱氏有身大祸,古家败

倒。缘起是古雄、邱氏与妳有宿世情孽,数世都是美貌男女,淫爱纠缠,今世能

否了结,尚未可知,梁窦有梁家福报,应可逃过此祸,妳筱蕙媳妇报恩应劫,机

缘如何,尚未可知,妳今日携女珍湘来求观音已可望解开此劫,定要一心抑制淫

性,颂经拜观音,古家兴起,系于妳筱蕙媳妇来报恩,为古家所生的孙子,孙子

取单名瑞,用以终结古家单传梦魇,再以后孙辈当不取单名。我留下一偈,抄好

用锦囊留存,妳身后由女珍湘留交孙辈,终将应证至妳曾孙辈」。

偈曰「否极有后泰,煞去瑞兴家。丑牛正珍宝,遇玉修旧宅。子勤孙读书,

申曲古运来。」

又留警句「古瑞七周岁之日,切记全家至观音庵叩头还愿,可避煞解灾。」

三、得瑞孙遭逢大劫

办完丧事,重开书馆,吴氏珍湘搬到东厢房,一心抑制淫性,不与儿子交欢,

美貌寡妇邱氏,因古雄重孝,彼此抑制淫性,不留宿书馆,只有留书馆晚餐与古

雄偷欢片刻,如此五个月后丁氏倒是有了孕。次年古瑞出世,吴氏更是天天在家

拜观音佛像,古雄来纠缠,吴氏容他略一抚弄,就换筱蕙接手。古雄又多留邱氏

书馆晚餐,增加与她偷欢的次数,逐渐邱氏又偶而留宿书馆,筱蕙让她与古雄尽

欢,自己在西厢房后半为古瑞哺乳,吴氏则在东厢房照顾珍湘梁窦。古雄则半夜

又去吸筱蕙的,古瑞若沉睡,则又拖筱蕙到前半大床上,与邱氏三人淫戏。邱氏

得偿大欲,喜欢筱蕙的健美,也去吸筱蕙的,抠她的屄,自己让古雄着,喘息着。

光阴似箭不觉古项逝世六年,古瑞五岁珍湘十二岁,梁窦已十五岁,日渐懂

事,邱氏不得不减少她与古雄偷欢的次数,然而邱氏三十五虎狼年岁,回梁家与

梁窦同睡,睡时抱紧儿子,睡着入梦时竟会把儿子当古雄。

又二年古瑞七岁珍湘十四岁,梁窦已十七岁,书馆学子之中,梁窦当然已如

同古家成员,叫古瑞「瑞弟」而要叫珍湘「小姑姑」,然心中爱珍湘,立意要娶

她为妻,连他祖父母也已默许。某日邱氏梦中古雄在她,睁眼发现是自己手捏儿

子白蜡烛似的玉茎,塞入自己阴户,儿子趴在自己身上,睁着眼手捏自己,玉茎

已在抽,惊异之余,涌出快感。梁窦玉茎已在发育,虽然较古雄的小,比亡夫已

相去不多。了许久玉茎萎缩,不会 但邱氏却一样的,来时,抱紧儿子,全

身颤抖泄了,淫声轻呼「宝贝儿子,我的心肝啊!」。如此,邱氏与梁窦抱紧同

睡,隔日或二三日就一次,不到一年的某日,梁窦也在母亲阴户内射出了他的第

一次的精液,邱氏大惊,忙把那阳具抽出阴户,再去用水一再冲洗阴道。趁机告

诫儿子,如有射精预感,一定要把阳具抽出阴户,决不可以让她受孕。

吴氏、筱蕙爱他如孙如子,幼时也替他洗澡,抱他同睡,睡时也让他摸乳吸

奶。梁窦过了邱氏已对吴氏、筱蕙甚至珍湘,都有性幻想,吴氏、筱蕙有时搂他,

他就会翘起阳物,然后梃着下阴磨擦她两的圆臀,有时伸手摸她两的,身旁无人

甚至掀起她两的衣衫,捏着裸出的吸吮那奶头,吴氏、筱蕙推拒却不斥责,因此

梁窦对吴氏、筱蕙的性幻想日甚一日。

古瑞七岁生日那天,吴氏紧记观音庵老尼警句,午后就要全家至观音庵,叩

头还愿,避煞解灾,上午古雄书馆讲课,中午家人学子素餐吃面,午后即下课,

学子回家,书馆要再休馆一天。邱氏当然参加并热心帮忙,梁窦餐后原要帮忙收

拾一下,就与母亲回家。但是餐具桌椅很多,筱蕙、古雄一时忙不完,吴氏又坚

持未时出发,申时到观音庵,入夜以前可颂解灾经文。邱氏遂要已是精壮青年之

梁窦,陪吴氏及古瑞、珍湘先走,要梁窦入夜以前回转,母子回梁家,筱蕙、古

雄再到观音庵,大家都以为妥善而同意了。

吴氏等人申时酉前到观音庵,老尼不见筱蕙、古雄,一面要众尼即刻颂念解

灾经文,一面私下对吴氏说「妳子、妳媳与邱氏在劫难逃,梁窦不该应劫,留他

庵中与妳等同宿,逃此劫难,由妳去说服梁窦吧!愿观音保佑」,吴氏听说,忍

住心中辛酸,拉着梁窦说「陌生房间,我们不习惯,你陪我们过夜,明早去接你

妈可好?」,梁窦听说与吴氏等同眠,并未疑心吴氏动机,欣然同意。

吴氏等解灾经文颂念完,四人梳洗完妥,进客房一褟而眠,古瑞睡最里面,

以次珍湘、吴氏,梁窦在褟外侧。四人全都面向里侧身而眠,珍湘楼着古瑞,因

下午赶路疲倦不久沉睡,吴氏辗转难眠,一下侧睡忽而仰面,惦念子、媳与邱氏

不知要受什么劫难,梁窦由于吴氏的辗转,侧身抱着在她耳里说「师奶,可是累

透了,我替妳捏几下」,说着手在她肩头捏了几下,另一只手却从腰下滑上,下

体磨上了她大腚,片刻阳物就硬硬翘起。

他在吴氏耳孔喘息,上的手扯脱她袜胸布,用嘴去含大奶,手又转到了她大

腿,从裙下滑上那阴部。吴氏大惊,用手档住说「不可以,太过分了,我是你师

奶啊!」,梁窦呢声「我在想妈妈,我妈也让摸的」,手上用力,又扯脱她跨下

袜布,吴氏档不住,被他摸着了阴户,挣扎之间,淫念已起,梁窦手指略一抠弄

淫唇阴蒂,牝口泛出湿湿,再也无法衿持,曲膝张开两腿,由着他用手抠弄,伸

入。梁窦脱了裤子,掏出阴茎,吴氏反手引那龟头到入口,喃喃念说「冤孽!冤

孽啊!」,梁窦伏吴氏身上,入又抽出了几十次,感到要射精,荒忙不迭,抽出

阳具,乳白精液都喷射在吴氏阴毛小肚之上。

吴氏起身在随身带着的包袱内找出汗巾,到浴间洗了下身及阴部,带回湿汗

巾为梁窦檫拭下体,捏着他阴茎檫拭龟头之际,梁窦阳物又硬硬翘起,又把吴氏

压回褟上,吴氏淫念未熄,再曲膝张开两腿,梁窦阳具一到底,抵住花心不动,

那花房如小嘴一般吸吮龟头,二人都不动,让那阴阳欢合,许久许久,吴氏推着

梁窦让那阴茎缓缓抽出阴户说「小冤孽!我算还债了吧?!」,梁窦说「师奶最

好,我的弟弟在妳里面最舒服,我要妳,一辈子都要妳」,抱着吴氏吻着她的嘴,

片刻吴氏推开他说「小冤孽!睡一下吧!」。

次早吴氏等起身出房,众尼已在诵经,一堂经诵完,老师太对吴氏说「恶煞

已报累世之怨,妳等由梁窦陪伴回宅,见着凄惨不忍的情景,不要慌乱,不要移

动现场人与物,要报官处理。要立刻告知邱氏公婆,梁窦祖父母见着爱孙无恙,

当会协助古家,众尼仍当会继续诵经,祈求观音保佑古梁二家,妳等回宅恶煞已

去,速速赶回善后!」,吴氏梁窦等依老师太的嘱咐上路。

筱蕙、古雄与邱氏忙完餐具桌椅之清理,已近黄昏,算着梁窦一时尚回不来,

就着午间余下酒菜面饭在西厢房吃着,待梁窦一到邱氏母子回梁家,古雄夫妇往

观音庵。

三人进西厢房时,东厢房边院矮墙外,蹲着三男一女,四下探头张望,忽地

较为精干的高矮二男,翻过矮墙进到院里,探着四下无人,到院前起栓开大门,

放那粗壮男女入院后,仍栓好大门,分头探着东西厢房及正厅。确定正厅及东厢

房无人,三男都手持匕首,四人在两处均仔细搜索,并用布囊搜括两处所有钱财,

最后集中西厢房一拥而入,三男以匕首挟持屋内三人,粗壮男子是头领挟持古雄,

精干的高个儿挟持邱氏,矮小男子抱住邱氏,都用匕首抵住三人脖子。

女匪说「当家的,要他们交出所有钱财,我们吃些喝些,洗一下身子,老二,

我看由你和老三押着你手上女人,去弄酒饭洗身子的水」,原来女匪是头领老婆,

高个儿是老二,矮小男子是老三,女匪健壮,身手第一,性欲旺盛,男匪都好色,

却都服她。古雄在女匪胁迫之下,交出了屋里身上所有钱财,邱氏交出了身上所

有饰物,女匪见她头顶发簪值钱,散了她头发取了发簪,邱氏衣服漂亮,脱了她

衣服,连她贴身小衣都收入了布囊,邱氏几乎已是精光身子。

此时老二老三押着筱蕙,抬入两桶水,带着两条大布巾,头领夫妇,大不蛚

蛚的,脱了精光,匪首一身浑肉,两脚泡进水中,用大布巾洗身体,拉过邱氏叫

她替他擦抹,邱氏不敢违抗,匪首更把她的袜胸及跨下袜布扯下,邱氏长长的头

发,垂在背后,匪首手掌慢慢抚弄她的大腿,另一只手则辅助他的嘴来含弄着她

的,抚弄她的大腿的手又去抠她阴户。女匪则抓古雄为她服务,要他替她擦抹阴

户,嫌他衣服碍着,叫他脱光,等他露出一身细皮嫩肉,配上他那俊俏长相,女

匪淫兴已起。

此时老二老三押着筱蕙,抬入饭菜,老二也脱光要擦洗身体,因此由老三押

着筱蕙去烫酒。老二老三押着筱蕙作饭菜之时,已经在锅灶旁把她的袜胸及跨下

袜布扯掉了,二人的手在他衣裙里抠屄,只是为了要她弄饭菜,不好当时就

她。老三押着她烫酒,没老二碍着,筱蕙弯身煽火,老三就在她背后掀起那裙子

到腰以上,低头细看她的阴部,用嘴去舔。筱蕙恨在心头,瞥见灶旁一包老鼠药,

偷着全都倒入酒中,纸包丢入灶火,没有破绽。

最后老三押着筱蕙进屋,只见房中女匪压着古雄,在大床里侧,捏住他阴茎,

套在她淫户里由她上下起坐要他,匪首压着邱氏,在大床外侧,舔吃她肥美阴

户,老二站着把阴茎塞入邱氏口中,手捏她的。见老三押着筱蕙进房,各用两根

绳子,分别捆住邱氏与古雄的手脚,要筱蕙伺候着,四人吃饭喝酒。匪首一手拉

过筱蕙扯脱她上下衣裙,筱蕙站在匪首老二之间,由着他两摸乳抠阴。

四人吃饱喝足,匪首要老二老三清空那小矮桌,把筱蕙仰面放倒桌面上,用

两根绳子分别捆住她的脚腕,分别绑在矮桌脚上,趴上她身子,嘴里叼她一只吸

吮着,一手捏着自己阴茎进她屄里,筱蕙阴户干涩,故意淫声说要为匪首吸吮他

的大,让它硬硬的,好舒服的屄,匪首受惑,解了绳子。筱蕙果然温柔的为匪首

吸吮阴茎使它硬起,又用口水湿润阴户,迎着匪首让他顺利地,还用两脚勾圈他

腰臀,匪首果然满心欢喜。

女匪上床解了捆住古雄的绳子,见匪首得趣,也要古雄好好的与她交欢,古

雄虽然也识得利害,软耷耷的阴茎却硬不起来。女匪抚弄吸吮均不见效,就解了

邱氏的绳子,要她把它弄硬,果然片刻见效,女匪干脆要她和古雄交欢,自己招

来老二老三解馋,老二老三轮流她抚弄她。女匪瞧着邱氏古雄下阴已显出生机,

推开邱氏搂过古雄,一副淫状骚样腻着古雄交欢,古雄只好曲意迎承。老二老三

转头去奸邱氏,那阴户已有淫液,被二匪强奸着就没有那么干涩痛苦。

匪首顺利地着筱蕙,得陇望蜀,又到床上去奸邱氏,抱着邱氏大起大落地猛

力抽,好几十下以后,在邱氏阴道里射了,趴在她身上休息着。老二老三又赶到

筱蕙那里,去轮流她,了她的阴户,又要她趴在小矮桌上,沾着她屄里的淫液,

她的菊户,筱蕙肛门未经人弄,痛得直呼「吁!吁!」,都在她体内外射精。匪

首瞧着就用手指去抠邱氏肛门,也沾着她屄里的淫液,用龟头去摩那菊户,可惜

他射完了精,阴茎软耷耷的,邱氏免了被鸡奸的恶运。

这样三人受男女四匪奸淫侮弄了大半夜,四匪正困倦欲睡,却已到感心烦口

渴,原来老鼠药力渐渐发作。这时听见远处人声喧哗,女匪耳尖,立刻说「官兵

追到,赶快穿衣逃走」,下床先拿起了一把匕首,对着邱氏与古雄心口各刺一刀,

邱氏与古雄未及出声,只是喉咙「咳!咳!」,眼睛反白,均已毙命。女匪向老

三叫说「不留活口,快逃走」,匪首、老二,提着放搜括所得钱财之布囊,女匪

随着,老三匕首刺筱蕙一刀,听她「咳!咳!」之声音,不及回头查看,跟着鱼

贯跑出大门。因官兵人声,来自东厢房外墙,他们朝西快步逃走。

片刻官兵已到,由一位捕头,率领七名捕快,五名衙役组成之缉匪队。他们

循着乡间田埂泥路上的四双脚印追捕,追到古宅东厢房边院矮墙外,四双脚印之

两双脚印,似乎翻矮墙入院,另外两双沿墙到古宅大门。古宅大门果然开着,开

门分头搜索,发现正厅东厢房一片零乱无人,西厢房内三人,床上男女二人仰卧,

刀刺心口要害大量流血,已经气绝身亡,阴部都有混合淫液,就用布盖好等衙内

忤作验尸。

趴在小矮桌上的女人也是全身,刀刺背心却偏至胁下,摸着尚有气息,赶忙

替她披衣急救。捕头分派七名捕快,继续循着四双脚印追捕,三名衙役,留在古

宅照顾活着的筱蕙,自己率领二名衙役,赶回县衙,报告知县决定,是由知县亲

自率人前来,或由忤作验尸,以便据此审定人命大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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