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艺业高强,六识不是一般的敏锐,韩莉的那零点零一秒,如何能逃过我的感觉,但我是个宽宏大量的人,毛大粽子也说过,要惩前避后,治病救人嘛,但也不能让她这样蒙混过关,于是拍拍她粉胛,低低的笑道:“怎么?不想舔吗?”
韩莉一惊,知道她那几不可觉的恶心,还是被我查觉到了,吓得从我的大腿上滚了下来,双膝一软,跪倒在冰冷的泥地里。
我冷笑一声,把旁边的冉香玲拖了过来道:“替老子抽她两个耳光,若是你敢做人情,你知道下场的!”
冉香玲咬牙点头,抬起手掌来,照着韩莉的妖俏的面颊,“劈啪——”就是两次重的,下手果然毫不留情。
韩莉被这两个耳光抽得嘴角流出血来,但她冰雪聪明,知道决不能躲,直挺挺的跪着受了这两次响亮的耳光,呜呜哀求道:“狼哥饶命!”
我嘿嘿笑道:“你初次吹箫,有些许错误也是难免,但决不能再犯,明白吗?”
韩莉拼命的点头。
我把鸡巴在她面前一抖,喝道:“继续含吧!我看你下面的表现!”
韩莉惊得一身的冷汗,再不敢有一丝丝的怠慢,急忙张开性感的小嘴,伸出香舌,无师自通的用舌尖挑开我的包皮,卖力把沟冠处的秽渍,舔得干干净净。
就在韩莉替我舔龟头的时候,我抱着同样丰满性感的冉香玲,捏住她的下巴亲嘴儿,冉香玲极配合的张开小嘴,伸出香舌任我索吻,不敢的一丝一毫的反抗。
我心里大乐,照这样看来,从这里带回去的美女,不但个个性感漂亮,而且都听话的紧,只有叫孟小红之类的熟马,授以性技即可,不出数日,就能匹匹上栏捞金了。
我感觉着韩莉生疏而卖力的口技,鸡巴已经硬得不象话,于是丢开冉香玲,把韩莉从地上拎了起来,按在桌子边,喝令其分开双腿,就在众人面前,把个硬邦邦的玩意,狠狠的捅进了韩莉紧窄窄的小穴内。
韩莉含羞忍辱的奉迎,哪有什么快感,小穴里干涩难进,穴肉本能的紧紧闭合着,阻止着异物的侵入。
这反倒极大的增加了我捅入时的快感,待我把整根鸡巴完全捅进肉穴之后,感觉到了她小穴出奇紧的夹合力,从棒头到棒根,全部被她紧张收缩的媚肉死命的包裹着。
“呀——!”韩莉咬牙轻哼,想不到被男人操穴,原来是这么的难挨。
我拍拍她粉粉的肉臀,喝道:“忍着点!五分钟后你就快活了!”说着话,慢慢的抽出鸡巴,带出了一片红腻哆嗦的花心嫩肉。
我直把鸡巴完全抽出来后,再狠狠的捅进去。
“嗯嗯——!啊啊——!呀——!”韩莉大叫,声音从起先的痛苦,渐渐的变得媚软不堪,最后竟然发出甜腻的妖呤,肉穴与鸡巴的交合处,晶亮的淫水越流越多,韩莉主动的向后挺动粉臀,迎合着入侵自己的肉棒。
韩莉被我干着骚穴,越来越享受起来,抬眼一看,眼前的桌子上摆着一个肥硕的酱猪蹄,忙伸出空着的双手,捧起猪蹄就啃,以裹空空如野的肠胃。
我揪着韩莉,换着各种姿式做爱,她是边迎合着我的运作,边不停的抓起桌子上的各种食物来啃,于她来说,没有什么比桌子上的食物更有诱惑力了。
等我操得差不多时,她也吃得差不多了,再看刘兴、戴炎一帮人,也是如此,男人操穴操得热火朝天,美女们吃东西吃得热火朝天,等男人们操爽了,她们也吃饱了,栓在她们粉颈上的绳扣,也陆续被男人们解开,被男人们随便带到身边快活,但是没有一个敢乱跑的。
我先在韩莉的肉穴中捅插,大汲其元阴之后,泄了一泡秽液,又叫冉香玲吹直,再在她的骚穴里捅插,再挑其她中意的美女交配,也不知交配了多少极美的肉货,终于心满意足,把一泡白色的不明液体,放进最后一名美女的体内后,从她的肉穴中抽出鸡巴,令韩莉舔干净后,收入裤内。
刘兴等人也操了几个美穴,男人尽情的发泻兽欲之后,都有一个共同的毛病,就是犯困,戴炎抽出疲软不堪的鸡巴,命令当兵的,把吃饱喝足的美女全部带进操场东面的一处四合院内,警告了她们几句之后,和我、刘兴勾肩搭背的去休息。
相天冲、林召重等人也完事了,他们怕睡觉时被愤怒的美女要了性命,所以发泄之后,立即叫当兵的把挨操后的美女赶回露开的木笼中,并没有一丝丝恩爱可言。
被相、林操过的美女,在挨操的过程中,始终被铐着双手,也没有一粒米食下肚,被操过之后,浑身再没有一点点的力气,被当兵的拖死猪似的拖到木笼边,货物似的丢了进去,是死是活,根本就没人过问。
我一觉睡到第二天早晨十点,搞清爽过后,向相天冲借了刘兴押运美女回去,相天冲倒也大方,吩咐刘兴带着七个战士帮我的忙,他自己只留了四名战士防身。
等我打开四合院的大铁门清点人数时,真的没有一个人敢逃跑,全都梳洗干净了,穿着破烂的旧军装,光着雪足,老老实实的蹲在屋里。
戴炎大喝道:“两分钟内,全部到院子中间跪好,点到一个答一个,然后上门口的大巴,明白吗?”
美女们七嘴八舌的答应了一声,乱糟糟的跑到院子里一个接一个的跪好。
戴炎不停的呼喝,令众美女在院中,整整齐齐的跪了五列,每列依旧是九个美女。
刘兴拿着已经造好名册,大叫道:“冉香玲!”
冉香玲立即应声道:“到——!”
刘兴道:“出列——!上大巴!”
冉香玲乖乖的站起身来,依着拿着枪战士的指定的路线,第一个上了院外停着的大巴,大巴里已经开了暖气,冉香玲立即感觉似乎进入了天堂,端着枪的精兵用剌刀指着门前第一个座位,冉香玲忙乖乖的坐了下来。
那兵也不老实,用剌刀挑开冉开玲的胸前破衣,口水拉拉的要窥视她异常丰满的乳房,冉香玲苦笑了一下,主动的拉开前胸的扣子,挺着两团雪白弹跳的乳房,任他观赏。
刘兴再吼道:“韩莉——!”
韩莉应声道:“到——!”
刘兴吼道:“出列——!上大巴!”
林召重、相天冲和沈飞三个吊人,无精打采的打着大大的哈欠,走过来看热闹,六只色眼在院中跪着美女的胸前、大腿上直瞟。
林召重呐闷的道:“怪哉——!昨天操穴时,怎么就没发现有这许多漂亮的女人?狼崽子,定是你弄鬼把她们先收起来的吧?立即得给我先挑几个玩玩,开个早炮发个利市!”
我咧嘴哼道:“三角眼!你个纯呆b,这些美女全是你们昨天挑剩下来,不信你问沈团长撒!”
沈飞随手拉住一名经过身边的美女,轻佻的摸了一下她妖俏的脸蛋,点头道:“不错!你看这个,她的包还是我替她开得哩!”
那美女被他拦住,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只拿一双凤眼拼命的看我。
我挥挥手,示意她先上车,那美女向沈飞说了句“对不起”,光着一双雪足向院门口的大巴跑过去。
相天冲全是黑眼圈,但依然两眼贼光直闪,淫邪的道:“我说妹夫,这些美女全是为我的场子挑的?”
我阴阴的笑道:“是呀是呀!不但是她们,以后我还会再来挑选,人数是多多益善!”
相天冲淫笑道:“挑多少随便你,要是能有什么大运动,能再多抓些美女就好了,不如现在开一炮吧?”
我哂道:“大舅子,今天我急着要带她们走,开炮的事来日方才长嘛!再说了,昨晚你玩了大半夜,怎么早晨又想来,这美女可多的是,但你命就一条,要是破了真阳,得了马上风英年早逝的话,那老丈人还不把我给枪毙掉?女婿再怎么样,也不如儿呀!”
林召重拍拍相天冲的肩膀道:“好兄弟!狼崽子说得对,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嘛!忍忍吧,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哩!”
我看他们两个的亲热劲,疑惑的道:“你们两个是怎么勾搭成奸的?”
林召重怒道:“说得什么吊话?什么叫勾搭?昨天晚上我和天冲双剑合璧,先搞了带进去的两个美女,后来又搞了沈飞特意挑出来私玩的八个特别骚的美女,这事说起来,真不是盖的哩!”
我恭手道:“噢——!原来如此,失敬失敬,看你说的满嘴的白沫子,放了几炮呀?”
相天冲嘿嘿笑道:“十个美女,我们两个是每个都摸遍了,也亲过了,但是我只放了三炮,林老大可能就放了两炮,也可能是一炮,反正最后玩疯了,也记不得了!”
旁边的沈飞咧着个吊嘴,似是非常的不屑,却恰好被相天冲看到,不由疑道:“小沈你怎么这副吊脸?”
我笑道:“他心里在说,这两个什么吊人哟!性能力这样的低下,十二个一等一的大美女,怎么可能就开了两三炮就罢了,这情形若是换做他,至少要放个六七炮才算够本,是不是呀沈团长?”
沈飞大惊失色,连忙摆手,连说:“不是!”
相天冲大怒,抬起腿来就去踢沈飞,沈飞不敢还手,绕着我打着转的跑,连连的向相天冲哀求。
我一把拉住相天冲笑道:“人家大小也是个团长哟!大舅子不必这么不给面子!”
相天冲指着沈飞吼道:“这小子竟敢笑我性能力低下,难道不该教训教训?”
沈飞大叫道:“少司令饶了我吧,自始至终,都是姑爷在说话,我可一个屁也没放过呀!”
林召重翻着白眼哼道:“虽然没有说话,但是这种表情,也是找打!”
我打着圆场道:“其实三角眼和大舅子,他们两个性能力是非常强的,就是他们常去我的飞狼谷,玩天下顶级的绝色美女,这操得多了,兴趣自然也就下来了,若是不信,沈团长选个时间,去我的飞狼谷玩玩,只要一次之后,你就会对关在这里的垃圾婆提不起兴趣来了!”
相天冲瞪着淫眼吼道:“我的十个最高级场子马上就要开张了,别给这个王八蛋去飞狼谷白嫖,从今以后,凡是部队的军官玩女人,必须到老子开的场子,要是哪个王八蛋敢去其他堂口开的马场,所有费用都不给报销!”
林召重大讶道:“难道以前你们嫖鸡的费用,都能报销的吗?”
沈飞低声道:“不给报销谁去玩呀?老子一个月的工资,才二百多块呀!”
我露齿一笑道:“我说三角眼,你也不必搞得这种样子,反正是某某党的钱,不用白不用,用了也是白用!”
林召重感慨的道:“若是哪天我能掌控国安部,就从飞狼谷,把李泉那些好手选进来,国安密谍执行任务时,嫖鸡也给他们报销,我就不信了,那些小兔崽子,得了我许多好处后,还不肯听我的话?他妈的,国家每年拨给我们这么多费用,不用真是太可惜了!”
我瞪目道:“王八蛋,你还没怎么样哩,就想挖我的兄弟,你们这些贪官,难道就不知道这是我们纳税人的钱?”
相天冲哼道:“纳税人算个吊,我叫他们死就死,叫他们活就活,至于妹夫你吗?在东南的所有生意,可以都挂军队的牌子,不纳他妈的吊税,我看哪个王八蛋敢向你要?”
林召重阴声道:“在中国,没有纳税人的概念,只有没有镣铐的奴隶,你要是整天想着为老百姓说话,我劝你千万不要进入政府部门,自毛大粽子开始,就是整天想着怎么把老百治得服服帖帖的,所谓的纳税人是自由国家的说法,在中国,你想要自由,难道是想反党?”
我哼道:“收起你们奴隶主的嘴脸吧,得饶人处且饶人,当心有一天中国的五百家奴隶主都被愤怒的老百姓斯拉掉!”
相天冲吼道:“看哪个敢?难道我们手中的枪全是吃素的?”
林召重翻翻眼睛看看我道:“你现在也在鱼肉贱民,先烦烦你自己的神吧?”
我放肆的大笑道:“老子是走一步看三步,实际上,早在老子刚出道时,就令飞狼谷的香港兄弟,去自由的澳大利亚寻找一处安生立命的好地方了,老子虽没读过什么书,也知道孔老夫子说的一句话,叫做危邦不入,乱邦不居。中国自始至终都是乱邦,很不适合自由人居住的!”
林召重凑近我身边,阴漆漆的笑道:“有这种事?狼哥你不简单哟!不如这样,也算我一份如何?到时我也在澳大利亚的飞狼谷,找处山清水秀的地方蹲蹲撒?”
林召重从来就是这样,没事时叫我狼崽子,有事时就一定叫我狼哥!
我在他耳边狠声道:“三角眼!你给老子听好了,我们这些贱民,永远不可能熔入你们所谓的五百家,不是我们不愿,是你们非常的排外,认为中国是你们五百家打下来的,和其他人无关,所以你们认为,你们家族的所有人,应该有别于其他的中国公民,享受各种无法无天的特权,而你们这些吊人,却休想躲掉未来灭族灭姓的大祸,逃到天涯海角也没用,你休想脚踏两条船,借我飞狼谷的势力避掉未来的大祸,除非——!”
林召重急忙凑得更近的道:“除非什么?”
我低声道:“除非你肯和我们按江湖规举结拜,做我飞狼谷密堂的堂主!”
林召重嘿笑道:“新中国早就不讲这东西了,你不要搞这么愚昧的东西好不好?”
我哼声道:“毛大粽子把外蒙实际上划给了苏联,把东北的大片土地划给朝鲜、把云南的大片土地划给缅甸,让中国的近代,痛失大片的土地,是对祖国的不忠,文革时斩杀同生共死的兄弟,是为不义,对国忠不忠,我这个小人物不敢说,但是却绝不会对兄弟无义,信不信我不管你,只要你答应结拜,立即就是我们飞狼谷的兄弟了,以后要有违约,定应誓言!”
所谓的某某党就是这样,嘴上说是不信这个,不信那个,其实讳忌多多,林召重虽说嘴狠,但要是叫他去弄倒一个菩萨的金身,以示他大无谓的唯物主义精神,我量他也不敢。
林召重歪头阴声道:“让我想想,让我想想,三天后给你答覆吧!”
我飞起一腿,踢在他的屁股上,大叫道:“死去想吧!有人想加入我们飞狼谷,我还不要呢,别给脸不要!”
戴炎凑过脸来道:“狼哥!我就是想加入飞狼谷的有人,你肯不肯收我哩?”
我笑道:“让我考虑一下,肉货都装上车了?”
戴炎笑道:“是——!狼哥考虑好了,立即通知我,我马上和狼哥斩鸡头结拜!”
我咧咧嘴,戴炎想跟我结拜,说实话,他还真不够格,转身向刘兴一挥身道:“出发!回飞狼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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