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风女侠之盗车王归来（20-21）（完）（1 / 2）

原著：dangerguy

翻译：小虾米字数：25422

第二十章折磨

水冷得像冰。

饱经轮奸折磨的女侠精疲力竭得几欲昏睡，却被劈头盖脸喷过来的冷水猛地浇醒。有人拿着水龙带朝她喷射冰冷的水柱，冲走了折磨留下的部分痕迹，汗水，精液，润滑油和血迹。

水冷得像冰，激得暴风女侠彻底恢复了清醒，同时也让浑身的疼痛更尖锐。她的私处疼得火烧火燎，洁白的身体上满是伤痕，仿佛无声地诉说着那残暴的蹂躏。她的乳房是那些歹徒们最爱的玩具，敏感柔嫩的乳肉上布满了青紫色的牙印爪痕，几乎已经看不出原来的颜色。她挺翘的屁股上一道长长的鞭痕仍然发出阵阵刺痛，那是盗车王用汽车天线给她留下的惩罚印记。女侠赤裸的玉体四肢大张地被吊绑在空中，手腕和脚踝上的皮质镣铐早已磨破了那里的皮肤，使她四肢的每一次挪动都像是在受刑。

冷水让伤痛变本加厉，更糟糕的是歹徒们将工业用水龙开到最大压力，强力的水柱射过来就像猛力的拳击，而捆绑大环也被固定在底座上不再旋转，她被吊绑着的玉体只能硬挺在那里承受水管的全部冲力。强力的水柱使她完全无法呼吸，每次张嘴都只能吸到一嘴的冷水，女侠止不住地咳嗽起来。

终于，他们关上了水龙。暴风女侠喘息着不停咳出气管里的水分，冰冷的水从她湿漉漉的乱发滴到洁白的肌肤上，乳晕和乳头因寒冷微微挺立。她的牙齿格格打战，乳房和臀部随着身体一起颤抖，而歹徒们开心地欣赏着她的痛苦和脆弱。

「地球呼叫暴风女侠！地球呼叫暴风女侠！暴风女侠！听到请回答！！」盗车王朝她大喊，「小暴暴，欢迎回到地球。你刚才有点神游天外了，我们得把你叫回来，可不能让你错过接下来的好戏！」

「你……去……死，」暴风女侠透过格格发抖的牙齿颤声说道。

盗车王嘲笑她虚张声势的斥责，「哈哈哈，我就爱你这一点，你真是个有勇气的姑娘，当然你也得感谢我的兄弟们，他们今晚确实给你打了不少『气』。」歹徒们一起哄笑起来。

盗车王微笑地看了歹徒们一眼，然后转头凑过来悄悄说道，「他们的脑子有点简单，但有什么办法呢，他们就是一群打手。」他回身用老大的庄严口气一本正经地说道，「第三幕就要开始了，你们到操过这个贱人，现在该来一点暴力了，不过我猜你们也不怎么分得清性和暴力的差别。」歹徒们再次大笑起来，盗车王回头看着女侠眼珠子骨碌一转接着说道，「第三幕，你年轻的身体还要经受一系列的折磨，每一个新的折磨都会比前一个更痛苦，直到你求我们准你死去，然后，那当然就是最后的第四幕，不过那会是很久很久以后的事情了。」

「老大，」罗德里克斯大叫，「我要她一只耳朵做纪念。」

「我想要一根手指！」陈接着大吼。

盗车王举手阻止他们，板着脸道，「孩子们，后面有得是时间讨论每个身体零件的归属，在这之前，我们能不能先专心做好手头的工作？」

盗车王训话的时候，女侠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这正是她预料的，折磨至死。她无法想象在现在的状态下怎么可能给自己施加更多的痛苦，但知道这些歹徒在这方面完全没有底线。此时此刻，她用尽全身的力气才不让自己哭泣着哀求他们立刻杀死自己，但是也明白在黎明之前，那是自己不可避免的悲惨结局。她决心尽自己的力量坚持，尽量推迟那终极的耻辱。

在刚才轮奸快要结束的时候，当女侠的意识渐渐模糊有一个想法跳进了她的脑海，这个想法怪异地给她带来了畸形的安慰。她觉得这些痛苦折磨是罪有应得，因为她曾经那么粗暴地对待麦比利。如果是平时，这个想法一出现就会被抛到脑后，但在身体和情感双双蒙受重创的状态下，这个异乎寻常的想法完全符合她当下的逻辑。

他爱她，陪伴她，但当她发现他是个小偷，她立刻轻蔑地拒绝了他的爱，而且发誓要亲手抓住他。即使知道他只偷那些最富裕的家庭，即使知道他从不伤人，即使知道他偷东西是为了给昏迷的弟弟筹措手术费用，也没有稍稍减轻自己对他的鄙视。她积极追捕他就仿佛他是世界上最可恶的罪犯，现在这些折磨轮奸她的歹徒让她的想法变成了彻头彻尾的大笑话，由此她觉得自己就是活该。

盗车王走到工作台边，逐一审视上面陈列着的各种可怕工具。暴风女侠知道，今晚，所有工具都会依次用在自己身体上，她无法控制地再次颤抖起来，这一次不仅仅是因为身上寒冷的水滴。

盗车王把那个外号小红的爱尔兰后裔叫到工作台边，两人摆弄着一个看似汽车蓄电池的巨大盒子。过了一会儿，盗车王一脸坏笑地拿着两个乒乓球拍一样的东西朝女侠走过来。那东西底部有把手，上面是一个15厘米见方的拍子，拍子的一面布满了1，2厘米长的细短电线，把手底部一根黑色的绝缘电线一直连通到小红面前的蓄电池上。

盗车王站到女侠面前，将两个拍子布满电线的那一面相互一碰，一条电弧的火光突然在空中亮起，火花随着噼啪一声爆响四处散落。暴风女侠倒抽了一口凉气，只觉得嘴里一阵发苦。

「首先，萝拉……请你帮个忙。」盗车王说道。

他黑头发的女朋友，就是刚才那个为歹徒们表演女侠脱衣秀的脱衣舞女郎。她走到工作台拿起一个小东西然后走了过来，一开始暴风女侠看不清那是什么，直到萝拉走过来淫笑着把东西放在她面前让她仔细查看才看清楚那是一个黑色的橡皮口球，上面还用红色的字体刻着荡妇两个大字。萝拉轻而易举地将口球塞入女侠的齿间，把系带牢牢绑在她的脑后，然后才漫步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我们可不想让你咬断自己的舌头，」盗车王说道，「至少现在还不想。」

他又将两块拍子碰到一起，激起又一阵电弧和火星。暴风女侠感觉自己的心快要跳出胸口了，她的乳房随着急促的呼吸剧烈起伏。盗车王残忍地笑了起来，愉快地欣赏着女侠的恐惧。他拿着拍子慢慢向女侠的胸部移近，暴风女侠绝望地摇着头，堵着口球的嘴巴发出含混的呜咽。

拍子碰上了女侠高挺的胸部，她周围整个的世界仿佛一下子炸裂了。

「ggggaaaaahhhhh！！！！」女侠一下子哀嚎起来，觉得身体的每一丝肌肉都被瞬间抽紧到了极限。她像下到油锅里的鱼一样弓起背，却让胸部与电击器接触得更紧密，每一根神经末梢仿佛都被点着了，脑中好像炸开了一道白光让她的脑海一片空白。

盗车王抬起拍子，暴风女侠一下子瘫软在捆绑中，脑袋无力地搁在肩膀上。

「你身上的水会帮助传导电流，」盗车王像上课一般地解说着，「所以加倍放大了电击的威力，你说对吗？」

暴风女侠只能用无助的颤抖回答他的问题，在等待着下一次电击的间隙，一个恐怖的念头跳入了她的脑海，如果这才是折磨的开始，那之后的折磨会有多恐怖？

「把电流调高一格好吗？」盗车王对小红说道，那个红头发打手调了一下电池然后点头示意。盗车王再次将电击拍放到女侠高挺的乳房上。

「nnnnngggghhhhh！！！」电流再次贯穿身体让女侠痛得直叫，她的身体已经完全失控，在捆绑下疯狂地颤抖扭曲。

就像经过了一整个世纪，盗车王才又再次拿起电击器。女侠的脑袋耷拉在胸前急促地呼吸着，口水从嘴角流出顺着口球滴落在乳房上，跟湿发上滴落的水滴汇聚到一起。暴风女侠暗暗祈祷，希望小红操作失误，直接在下一次电击的时候把自己电死，终结这个可怕的噩梦。

「真太好用了！！」盗车王爱不释手地看着电击器说道，「每个男人都值得拥有，我们是不是该去申请个专利然后放到沃尔玛里零售啊？」

「立刻放了她！！！」

所有人一起转头向另一边看去，盗车王大吃一惊地看到一条人影朝自己冲来，这人一身黑衣高大健壮，头上戴着个只露出眼睛和鼻孔的忍者头套。他眼中充满了怒火，带着黑色皮手套的双手紧握成拳。

暴风女侠抬起头认出了那深沉的男中音，她惊讶地瞪大眼睛，看着那个人影冲着盗车王和自己的方向扑来，一开始她不敢相信，但那确确实实就是他，麦比利，外号魅影，有穿墙异能的小偷，她的心中燃起了希望，那是她醒来发现自己落入盗车王的魔爪之后从未有过的情绪。

当比利听到曼尼说起江湖传闻盗车王要在今晚设陷阱捕抓暴风女侠的那一刻就已经想好了行动方案，虽然比利因为珊迪想要抓他而满腔怒火，但是听到有人要伤害她，那些愤怒的情绪一下子就消失了。三年多来，他一直崇拜她暗恋她，最近才终于能够把她抱在怀里，亲吻她的红唇，紧紧拥住她的身体，他爱她。好吧，她想要把他送进监狱，但是他暗自找了个台阶，世界上没有一帆风顺的恋爱。

比利假称要找女侠报仇骗过了曼尼和他的联系人，获取地点信息以后他准备先混入盗车王的手下，然后等待机会破坏他们捕抓女侠的计划，如果时间来不及女侠已经被抓，那就帮助她逃脱。

但是当比利来到工厂的时候，整场大戏已经进行到了最后一步。那个他深爱的女孩，就在不远处被一群残暴的歹徒包围在中间，她被剥得一丝不挂地吊绑在某种变态的捆绑装置上，在那个明显就是盗车王本人的折磨下不断惨叫。那悲惨的场景令他全身充满了怒火，他打消了混进去的打算，他要彻底摧毁他们。

「你他妈的是谁？」盗车王挑衅地问道，他的手下们散开成弧形迎向来人。

那个陌生人在弧形的中间停下脚步，「你可以叫我……魅影。」

盗车王眼睛一翻，生气地命令部下，「干掉他，光凭这个名字就想干掉他。」

十几个歹徒几乎同时拔出枪来指着黑衣人，然后带着残忍的笑容一起开枪。黑衣人毫不躲闪，甚至连眼睛都没有眨，一秒钟之后，他没有倒下，反而盗车王有三个手下被流弹击中躺到了。

看到歹徒们开枪，暴风女侠先是心中一紧，看到结果才忍不住微笑起来。理所当然，比利的异能可以穿越固体，在这种状态下子弹也伤不到。女侠眼中流下了宽慰的泪水，很快他就能把自己解救出去了，她的胸中洋溢着希望和对他的爱恋。

歹徒们交换着疑惑的眼神，然后继续开火。那个自称魅影的家伙仍然毫发无伤，反倒是盗车帮又伤了两个。

「妈的！！停火！！不要开枪！！你们这些笨蛋！！」罗德里格斯大叫着扑倒在地，「他引诱你们开枪打自己人！不要开枪！」

歹徒们停止开抢，迷惑地看看躺下的同伙，不敢置信地看着依然站得像标枪一样直的魅影。

「抓住他！」汉森大叫一声朝陌生人冲去，另一边，那个名叫杰克逊的打手也朝他冲来。

魅影毫无闪避的动作，冷静地看他们冲着自己越跑越近。两人跳到空中扑向魅影，想将他按到在地，但是两人仿佛直接穿过了他的身体，两个脑袋砰的一声撞个正着，一起摔倒在地晕了过去。

魅影让开脚下的人体，朝剩下的打手们看了一眼，「倒了七个，还剩八个。」他说着伸开双手向余下的打手一招，示意他们一起上。

盗车王，天气怪和萝拉看着剩下的五个打手一拥而上，第一个冲到的是罗德里格斯，他右手挥拳击向魅影的头部，当他的拳头直接穿过魅影的脑袋，罗德里格斯的眼睛瞪得老大，脸一下子吓白了。

「圣母啊！！」拉丁人说着倒退了一步，仿佛面前与他搏斗的是一个鬼魂。

魅影踏前一步一个膝锤顶在罗德里格斯的双腿之间，这下膝撞如此有力，差不多把罗德里格斯整个身体顶离地面好几十公分。罗德里格斯痛叫着弯腰，魅影接着反手一掌打在他的太阳穴上，直接将他打昏倒地……对他的伤势来说，打昏可能是一种仁慈。

但是比利的怒火让他失去了冷静的判断力，他既想狠狠揍这些歹徒为女朋友的遭遇报仇，又想赶紧帮助她脱困，犹豫不决的战略终于结下苦果。t骨从他背后一拳砸在他的脑袋上，魅影被这一拳打得晕头转向摔倒在地，他努力用四肢支撑起身体，这时小红乘机一脚踢在他的肋下，将他踢得侧倒。其他人围上去拳打脚踢，显然想把他活活打死。

暴风女侠看到比利被打倒害怕得叫了起来，她不知道这怎么可能发生，然后明白过来比利2个月前才刚刚获得超能力，还没有熟练掌握运用的技巧，刚才他在击倒罗德里格斯之后没有能及时切换到量子状态，所以t骨他们能打到他。黑色的绝望充塞了女侠的心脏，他们马上就会打死比利，这个她深爱着的勇敢男人，然后盗车王会再次开始用电击折磨自己……

暴风女侠的呼吸一紧，『电击！』电击可以抵消中超的作用，那个控制她无法使用超能力的药剂！她看到t骨捡起一根铁棍朝挣扎着的魅影走去，『坚持住，比利！』她在心中呐喊着，用自己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招呼暴风，那仿佛是来自爱与绝望的力量。

工厂那头刚才魅影走进来的地方有一扇巨大的金属卷帘门，卷帘门突然剧烈地抖动着发出巨响，所有人都回头看过去，下一刻，金属的卷帘门一下子被狂风吹开，狂尘飞扬中，剩下的几个歹徒都惊叫着被暴风吹倒在地。暴风女侠现在没有能力精确控制风的力度和方向，所以只能努力将风力鼓到最高。狂风劲吹，将女侠湿漉的头发都吹得飘扬了起来

盗车王就倒在她身前刚才冲水留下的那个水洼里，他在摔倒前就意识到在水里不能拿着带电的物体，所以把那个电击的拍子扔得远远的。他抬头愤怒地看着暴风女侠那依然吊绑着的赤裸身体，她不应该这么快恢复超能力，但眼前的狂风又是不折不扣的事实，他暗暗诅咒变态教授，那个发明家一定有什么东西瞒着他。盗车王匍匐着爬到女侠脚下，然后用膝盖撑起身体，重重一拳打在女侠的肚子上。

「wwuunnnggff！！」暴风女侠被这一记重拳打懵，风就像它刚才无声无息地突然开始一样，无声无息地突然结束了。女侠无力地瘫倒在捆绑架上，最后的那点力气也耗尽了。她暗暗祈祷刚才的行动能帮到比利，现在她真的什么也做不了了。

刚才的一阵狂风把歹徒们吹倒在地，魅影撑起身体摇摇头想要挥走刚才头部和软肋遭受打击的残余影响。旁边捆绑着的女朋友仿佛给了他无穷的力量，刚才打他的那个魁梧的巨人把铁棍掉在了地上，魅影走过去捡起铁棍。

t骨害怕地看到这个戴着面具的陌生人拿着武器重新站起来，努力地也想爬起来，但是他的动作实在太慢。魅影走过来挥手一棍，棍子呯的一声打在t骨的太阳穴上将他砸翻在地，然后接着又狠狠两下将魁梧的黑人彻底打晕过去，没有几个小时不可能醒得过来。

打倒了最强悍的敌人，魅影将注意力集中到剩余的打手身上。一脚后踹踢中一人的腰部，紧接着当头一棍又打倒了一个对手。另一个歹徒想从背后扑到他的身上，但是这次魅影吸取了教训，他打倒一个以后立即进入量子状态，那个扑上来的打手直接从他的身体里穿过，惨摔到水泥地上，比利朝着两腿之间狠狠给了他一脚再一棍砸在脑袋上解决了他。

于此同时，天气怪看着黑衣人与歹徒的搏斗，按照他审时度势不立危墙的一贯作风，悄悄回到办公室从侧门离开了工厂。

这时，魅影面前的敌人只剩小红和另一个歹徒了。他们小心地前后包围着魅影，交换了一个眼神点点头同时扑向魅影。魅影等着他们靠近，然后灵巧地跃到空中两脚分别向前后踢出。一个靴尖吻上了小红的额头，直接将他踢昏倒地，另一脚踢在另一歹徒的咽喉上，使他摊倒在地双手紧捂住自己的喉咙。

魅影才一落地就看到穿着紧身女s服的萝拉尖叫着朝他冲来，他站定脚步等着她过来。萝拉刚靠近就一个旋风腿踢向魅影的脑袋，然而她的腿直接穿过了魅影的脑袋，她收不住腿势转了个圈才惊讶地站定。魅影只是摇了摇脑袋，扬起眉毛不耐烦地看着她。

「你……你不会动手打女人吧？」萝拉问道。

魅影停了一下，然后放下双拳。萝拉松了一口气，下一刻黑衣人猛地一脚踹出踢在萝拉的双腿之间，萝拉被这突然的重击打得痛弯了腰，魅影顺势抓住她的脑袋迎面一个膝锤，满意地听到膝盖上传来断裂的声音。萝拉仰面倒地，满面鲜血地晕了过去。

「我不打淑女。」魅影低声嘀咕。

暴风女侠看着盗车王最后的一个手下也被击倒，高兴地松了口气。虽然嘴里堵着口球，女侠还是牵动嘴角笑了起来，然后她看到魅影突然突然呆住，一脸惊慌地看着自己。她一开始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然后感觉被一条有力的臂膀勒住脖子，一个圆柱形的金属管顶上了自己的太阳穴。

「果然厉害。」盗车王用点45自动手枪指着暴风女侠的脑袋说道，「你也许可以刀枪不入，但我相信你的女朋友做不到，你再往前走一步我就爆了她的头。」

「你要敢杀她，」魅影咆哮道，「10秒之内我就送你见上帝。」

「很公平。」盗车王冷冷地回答，「但是她还是会死，你今后就只能跟你的五兄弟做爱了。」

三人紧张地对峙着，暴风女侠同魅影目光交接，既感激又惭愧。

「好吧，这样总不是个了局。」盗车王轻笑一声，「不如这样吧，我们来做个交易，你明天早上8点回来，我会把她留在这里等你，保证做到。」

魅影不屑地哼了一声，「躯体完整的活着吗？」他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不信。

盗车王看着屋顶想了想，「活着？差不多吧。但是躯体完整保证不了，就这个条件，如果不接受我现在就给这骚货的脑袋开个天窗。」

暴风女侠看着魅影希望他能找到其他办法拯救自己，但是看他不敢接触自己的目光只是低头看着地面，不由绝望地呜咽了一声。

「好吧。」魅影喃喃道。

「太好了！很高兴跟你达成交易，现在你可以滚了。」盗车王说道。

黑衣人抬头道歉地看着暴风女侠，然后突然下沉没入地面。盗车王惊讶地看着魅影刚才还踩着的地板，「这也太诡异，太他妈x档案了。」

他收起枪松开勒着暴风女侠脖子的手臂，低头研究地板，然后开心地笑了起来。暴风女侠闭上眼睛彻底绝望地抽泣着，盗车王转过头来嘲弄地说道，「啊哦，可怜的小暴暴，你男朋友在你最需要的时候逃跑了。」说着他走到工作台边将手枪放在台子上，「男人就是这么猪头。」他摇摇头叹息道。

他看了一眼手下的歹徒们，他们不是深受重伤就是晕倒在地，「看看他干的好事！现在好帮手可不容易找啊。」他对手下毫不在意的态度更让暴风女侠坚定了自己对他反社会人格的判断，「那现在就只剩我们俩了……就像回到了旧时光，小暴暴你说是吗？」

动弹不得的女侠紧张地看着他扫视工作台上的各种邪恶工具，「我们来看看……我觉得现在用喷灯还太早了，链锯也不行……我要找一个好东西，你懂的……啊！就是这个！」他伸手拿过一个小东西，转过头来亮给暴风女侠看，那是一把老虎钳。「简单，但是有效，你马上就能感受……」他残忍地笑着朝浑身颤抖的女侠走去，她的眼睛里充满恐惧，知道那个老虎钳要用来干什么。

盗车王走着走着突然身体一斜停了下来，他迷惑地低头看自己的右腿，暴风女侠顺着他的眼神看到水泥地上神奇地升起一只戴着黑手套的手，那只手抓住盗车王右边的脚踝向下拉去，将他的右脚齐踝拉到水泥地板里。盗车王挥动手臂努力保持平衡，老虎钳失手落到了地上。

「yaaaaahhhhh！！！！」恐惧的尖叫在安静的工厂里回荡，他单腿跪下疯狂地像从水泥地板里拔出自己的右脚，这感觉自己的脚就像被塞在搅拌机里打成了碎片。

暴风女侠瞪大眼睛惊讶地看着两只手从旁边的水泥地板上缓缓升起，然后是魅影的脑袋，肩膀，身体，最后双手一撑，像爬出泳池一般地从水泥地板里爬了出来。他低头看了一眼旁边无助挣扎着的盗车王，「我一直想知道如果我对别人这么做会是什么结果，」魅影说道，「但是我从来没碰上值得这么做的人……直到遇见你。」

「你这个混蛋！！」盗车王尖声叫喊，「我要抓住你……你和你的贱人！！！我要……」

「闭嘴。」盗车王不耐烦地一脚踢在盗车王的下巴上，盗车王被踢得飞起然后再被困在水泥里的右脚拖回来，他手脚挥舞着后脑着地摔晕了过去。

暴风女侠终于放松地哭出声来，比利听到哭声转头震惊地看着爱人那饱经蹂躏吊绑着的赤裸娇躯。

「上帝啊，珊迪！！」他大叫一声跑过来。

他带着手套的双手一接触暴风女侠，她就感觉自己的四肢从拘束中落下，那是魅影将她的身体带入了量子状态，口球也从她嘴里掉落到地面上。暴风女侠受尽折磨的身体筋疲力竭地倒在魅影怀里，她双臂无力地搭在他的肩膀上，双膝慢慢向下软倒。比利连忙用双臂环抱着她，放低身体紧紧抱住她无力的娇躯。暴风女侠用手臂紧紧搂住他的脖子，脑袋跌到他宽阔的肩膀上。

比利抬手拉掉头套，温柔地扶起她的脑袋，关心地看着她伤痕累累的美丽脸庞。

「上帝啊，宝贝儿。」比利一手轻轻摸着她的脸，「他们对你干了什么？」

暴风女侠战栗着吸了口气，「一切。」她轻声说道。最后的一滴坚强也用完了，暴风女侠隐去，只留下珊迪罗伯兹一个人担负所有的苦痛。她再次将脑袋埋到比利的肩膀上，泪如泉涌地大声哭泣起来。

比利紧抱着这可怜的女人同样流下了热泪，他想不出有任何言语能够安慰这个饱经折磨的少女，他只能将她紧紧搂在怀里祈祷她能从痛苦中走出来，暗暗决心只要她需要自己就会永远守护在她的身边。

饱经创伤的少女就那样发泄着自己的伤痛，直到某个歹徒的痛苦呻吟将女侠重新拉回到现实世界。她的大脑重新恢复了工作，她深吸一口气暂时收起悲伤，不情愿地推开比利强壮温暖的怀抱站直身体。

「好了，」她的声音依然颤抖着，「我们还有些事情要做。」比利震惊地看着她。女侠伸手擦掉比利脸上的眼泪，「比利，过一会儿再好好安慰我。」她温柔地说道，然后声音严肃起来，「现在，你要帮我绑好这些混蛋，准备好交给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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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比利点点头，他瞥了一眼女侠仍然赤裸着的娇躯，干咳了两声说道，「你要穿点衣服吗？」

「我的大衣，就在那边地上。」她说着朝工作台的那头指了指，之前盗车王就把皮风衣扔在那里。

比利跑过去把皮衣捡回来递给女侠，然后帮她穿上。暴风女侠偷偷看他一眼，发现他的眼睛小心地避开自己的裸体。女侠微笑着忍住眼泪，『这就是那个我想要抓起来送进监狱的男孩？我是犯了什么毛病？！』她再次收拾起自己的情绪，从大衣口袋里掏出一捆塑料拉链带。

「用这个绑。我们一出去就匿名给警察打举报电话。」

趁着比利把那些受伤昏迷的歹徒们一一反绑的时候，暴风女侠找回了自己的眼罩和残破的亮绿色制服，『反复买那么多次紧身支付，我真该买些莱卡工厂的股票。』看到比利已经绑好了所有歹徒，女侠疲倦地向他走去，浑身伤痛使她的每一步都走得呲牙裂嘴。她的股间仍然又酸又痛，不得不罗圈着腿走路。她看到比利担心地看着她，蓝绿色的眼睛里夹杂着同情与愤怒。

「我会好起来的。」她用依然颤抖的声音说道，「我只需要洗一洗，然后再休息一下。」她一手搭上比利的肩膀，身体重重地靠上去说道，「你怎么样？」她看看比利的脑袋和肋部问道。

「我没事。」比利一手按住她抓着自己肩膀的手安慰地说道，「我受过更重的伤，我原来是玩橄榄球的，记得吗？」

暴风女侠点点头，然后看了一眼四肢大张昏倒在地的盗车王，「他怎么办，怎么才能把他从水泥里弄出来？」

比利耸耸肩，「也许用个风钻吧，或者直接把他的右腿截了。」他回头看了一眼暴风女侠，「我可以把他弄出来……」

「不要。」暴风女侠坚定地回答，「就把他留在哪儿。」她回头凝望着比利的眼睛道，「我们赶紧离开这儿吧。」他点点头，扶着她走出工厂。

第二十一章和好

比利开着摩托回到高地区，珊迪在后座紧紧搂着他。他把摩托停在珊迪家的车道上熄火扶着珊迪慢慢爬下摩托，正常情况下她喜欢骑摩托的感觉，但现在股间酸痛着骑坐在轰鸣的引擎上感觉可不太好受。

珊迪脱下头盔期待地看着比利问道，「你不进去吗？」

「你要我进去吗？」比利轻声反问，珊迪点点头。比利脱下了自己的头盔。

「今晚我不想一个人，求你留着别走。」

他点头同意，珊迪握住他的手，头靠在他的肩膀上紧紧挨着他的身体走向家门。

进门以后，珊迪柔声道，「跟我一起上楼。」

「你的父母……？」比利问道。

珊迪摇摇头，「还在出差，他们要星期一才能回来。」

两人并肩走上楼梯，珊迪走进自己的卧室，比利停步站在卧室门口。珊迪直接将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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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脱在地板上，然后扯下金色的手套和绿色的及膝靴，这也是她唯二残留的制服。她回头看一眼比利，看到他背对着自己避免看到她的裸体，忍不住微笑了起来。

「你不用这么不好意思。」她轻声责备他的绅士风度，「你已经看过我裸体的样子了。」

「那不是我希望的方式。」他生硬地低声回答，仍然背对着她。

珊迪小心翼翼地把一件海军蓝的棉质睡袍披上自己伤痕累累的身体，然后走到比利背后，双手按着他的肩膀将他转回身来面对自己。

「我也不想，但一切已经发生了。」她凝视着比利的眼睛，然后投身到他的怀里，环绕双手紧紧抱住他的肩膀就像紧抱着救生员的溺水女人。比利双臂环抱着她的背，伸手捋捋她红棕色的头发，温柔地亲吻她的额头。

珊迪抬起头看着他说道，「我要去洗洗，你可以到走廊那头我父母的房间里去找几件我爸的衣服当睡衣。」

她转头走向浴室，感觉才一离开他的身体双手就忍不住颤抖起来，她双手相握控制住自己，深吸了一口气提醒自己，自己又一次挺过危难活了下来。她脱下浴袍打开淋浴，用温暖的水流反复冲洗自己饱经折磨的酸痛身体----直到比利终于担心地敲门才大声告诉他自己马上就出来，但是她仍然感觉身体没有洗干净，不知道今后能不能再像原来那样干净？

过了一会儿，她一边用浴巾擦干头发一边走回卧室，比利穿上了她父亲的t恤衫和灰色大裤衩，珊迪从衣柜里拿出一条粉红色的棉质睡衣，比利再次转过身去，尊重她换衣时的身体隐私。珊迪穿好睡衣后爬上床，然后招手示意比利也躺上来。当比利躺到她身边，珊迪满意地叹了口气，脑袋躺在他胸膛上用他强壮的手臂包围着自己，不到一分钟就睡着了。

她没有再做梦，白天发生的事情远超过潜意识带来的任何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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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午十点多的时候，珊迪睁开眼睛，惊慌地发现自己一个人躺在床上。她坐起声来大声叫喊比利的名字，没人回应，珊迪失望地叹了口气。

下一刻，珊迪闻到楼下厨房飘来了淡淡的咖啡，煎蛋和吐司的香味，她眨眨眼睛笑了起来，惊喜地意识到那是比利在给自己做早餐。她起床想要走到楼下去看他的时候，比利正好也走了进来。

比利穿门而过。

比利刚穿过卧室的门就迎面听到一声惊叫，他被珊迪的叫声吓了一跳，但是努力保持住了手中托盘的平衡，托盘上放着堆满食物的餐盘，一杯果汁和一杯咖啡，三者保持着脆弱的平衡。珊迪一手抚着自己的胸口松了口气。

「对不起。」比利不好意思地道，「我以为你还没醒，手上又拿着东西没法开门，所以……」

「没关系。」珊迪扬扬眉毛说道，「我想慢慢就会习惯的。」然后看着托盘，她的声音温柔了下来，「但是有人把早餐给我端到床上，这件事永远也习惯不了，上帝啊，我饿死了！」

比利把托盘放到她面前的床上，两个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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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吃了起来。快要吃完的时候，珊迪突然想到一个问题，「比利，当你进入量子状态的时候，你为什么不会沉到地下去？」

比利停下咀嚼，看了一眼地板再看看珊迪，「我猜……我就是不会……幸好不会。」

珊迪眼睛一亮，然后一下子大笑着躺倒在枕头上，差点把托盘弄翻。比利也笑了起来。

「我不知道，也许我的潜意识自动让我的足部保持固体状态……」这句话让珊迪再次小女孩似的格格笑了起来。比利把托盘放到床边的地板上，「上帝啊，珊迪，真高兴又能看到你的笑容了，就像暴风雨后的阳光……」

珊迪的笑容瞬间消失了，「是啊……昨晚的暴风雨可是够大的。」她说着重新坐直身体，低头看着床罩。

「该死，宝贝对不起，我不该说这个……」

「没关系，我们没办法假装一切都没有发生过。」她深吸了一口气抿着嘴道，「我记得我那个时候仿佛灵魂出窍，」她用几乎低不可闻的声音说，「我封闭了身体所有的感觉……然后，我开始想起你。我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但是我那个时候想如果有一个奇迹让我能活下来，我一定要对你说几句话。」

珊迪伸手紧握住他的手，「比利，我很抱歉，抱歉当我知道你所作所为的时候的过度反应，也许你做得不对，你自己也承认那不对，但是我那样紧迫地追捕你……上帝啊，跟昨晚那些混蛋比起来，你就是个圣人！你只是为了帮助自己的弟弟，我不知道我是怎么了，你一定……一定恨死我了。」她说着说着声音渐渐梗咽，泪水一颗颗地从眼眶滑落。

「我是曾经很生气，」比利承认，然后温柔地捏了捏她的手，「但我没有恨你，我永远也没有办法恨你，你只是……你只是做了你认为必须做的事情。听我说。」他绿宝石般的眼睛认真地看着她，「昨天晚上我躺在这里，把你搂在怀里……我发现这就是我想要的，我愿意付出一切每天晚上都这样搂着你入睡。那天我告诉你我就是你在追捕的那个人的时候，你那样看着我的眼神……」他摇摇头接着道，「这辈子我再也不想看到第二次了。」

「比利，」珊迪伸手轻抚他的脸颊，「就算你明天要到诺克斯堡去把所有的国库黄金都搬走，我也不会再朝你动一根手指了。」

「也许你不会，但是总有一天你会看着我……」他摇摇头接着道，「我做不到，我要从此洗手，把那些偷来的财物都还回去。」

「那丹尼怎么办……」

比利耸耸肩，「会有办法的，我现在还没想好……我打算退学去找工作，也许同时打两份工……」

「不行！」珊迪坚定地说道，比利抬起头来惊讶地看着她，「你不能退学，你的父母不会希望看到你这个样子的，我相信丹尼也不希望。」她深吸了一口气，「我爸明天就回来了，我会跟他说这件事。」

比利惊喜地看着她，「真的吗？你会为我做这么多？为了丹尼？你觉得他会……」

「喂，这又不是把钱给他乱花！」她微笑着说道。

比利看着她一下子说不出话来，良久才道，「上帝啊，珊迪，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珊迪靠过去用手臂搂住他，「电影里经常会有句傻傻的台词，『我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你。』我想我正好找到了一个报答你的方法，昨天晚上你救了我的命，实际上是第二次救了我的命。」她想起了那天大桥上的事情，「这只是我能为你做的一点点小事。」

比利一手揽着她的细腰，「我记得你昨晚也救了我一次，」他摇摇头道，「你真是太神奇了，真的，我无法想象你遭受了怎样的折磨，但是事情过后，你马上就知道所有的事情该怎么处理……我简直佩服得五体投地。」

珊迪闭上眼睛，额头顶着他的额头，深吸了一口气，『我得把一切都告诉他，但是好难开口……』

「比利……昨天发生的那些……不是第一次。」珊迪睁开眼睛深深地看着比利，看着他的神情变化，担心他会反感，担心他把自己看成一个残破的次品，甚至更糟。

「老天……」比利用手指轻抚她的脸庞，看着一颗眼泪从她的眼眶滑下。

「你可能会认为我已经习惯了，」珊迪勉强地笑了笑，接着说道，「但是每一次……上帝啊，每一次的感觉都更糟糕。」她抬头看着屋顶，努力忍住不断涌出的热泪。比利将她抱在怀里，温柔地抚摸她的背让她在自己怀里无声地哭泣。

过了一会儿她抽抽鼻子抬头接着道，「比利，看看这房子，我一直都知道我是多么幸运。每次当我遗忘的时候，我的父母也会提醒我……我……我只是想证明我不仅仅是个富二代，我只是想对社会作出一点贡献……」她突然皱紧眉头，愤怒地咬牙道，「但是……但是他们不满足，他们不停地要，不停地索取，我不想再给了！他们没有权利！没有权利从我身上……上帝……」

珊迪的脑袋再次伏到比利的肩膀上，这次她终于哭出了声音。

比利抱着珊迪颤抖哭泣的身体轻轻抚摸她的背，比利想不出该如何安慰她，但知道也许这样静静的拥抱就是最好的安慰。几年以前，当他妈妈打完第二份工回到家里唠叨一天工作的辛苦，他问妈妈自己能做些什么的时候，妈妈说，有的时候当女人把自己的难题告诉男人，她想要的只是倾听，而不是需要那个男人具体去做些什么。回顾过往，这也许是妈妈给他的最有价值的一个人生经验。

终于，风暴慢慢停歇，珊迪止住哭泣抬起满是泪水的俏脸道，「我一直在考虑结束，我……我不知道我还能不能再当暴风女侠了……」比利点点头，倾身过去温柔地亲吻她的唇。珊迪抹掉脸上的泪水仔细研读他脸上的表情，最后终于恳求道，「求求你，说点什么。」

比利深吸了一口气，先斟字酌句地想好措辞然后才开口，「我爱你。」他用直接的表白做开场白，「我爱慕你，敬仰你到了骨子里，就算你停止女侠的生涯，那也不会动摇我对你的爱和敬仰。我不想再有任何像昨晚那样的事情发生在你身上。」他停下话语，与她目光交接。

「但是……？」珊迪看着他的表情，知道他还没有说完。

「但是……」他又深吸了一口气，接着道，「但是当我们以秘密身份第一次遭遇的时候我说的话是当真的，这座城市因为你而不同，这个改变比你想象的要大得多。别急，你先听我说。」看到珊迪开始摇头，比利坚持着道，「住在大路两边的有很多好人，有的人只是因为一时不走运没钱住到更好的地方。我从小就看着他们中的大多数人慢慢放弃了自己的梦想，甚至在别人对他们彻底失望之前，他们早就已经失去了所有的希望。」

「然后你出现了，暴风女侠。你来到大路，你来不是为了保护高地区那些蠢肥的有钱人，他们从来不去东城。你在那里保护那些最普通的穷人，那些人每天努力工作想让自己生活得好一点点，但是任何小小的打击都可能把他们的美梦打得稀烂……比如说一个持枪的小流氓。然后突然间，他们的生活重新燃起了希望，因为有人----不是一个普通的路人，而是一个威武神奇的美丽女人，在关心他们，保护他们。」比利停下话语，珊迪用一脸不信的表情看着他。「你看，你不仅仅是行侠仗义，宝贝……你还给了人们希望。那是天赐的礼物，甚至比你的超能力还要伟大。」

珊迪惊讶地瞪大了眼睛，她从来没有想过抓走几个街上的小流氓会有这么大的效果，她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了一种符号……一个活着的传奇。不错，她崇拜的那些超级英雄就是这样的形象，但是她自己？想着比利说的话，想到自己的存在对电报路贫民们的意义，更多的眼泪流了下来。

「老天……我一点也不知道……」

「这是真的，我说这些不是因为我爱你，我是以一个电报路居民的身份说这些话。」

「但是……他们看着我的时候总是一脸害怕……」

「宝贝，那是敬畏。你不会走到一个女神面前跟她打招呼，『嗨，你好吗？』，你说对吗？」

两个人一起笑了起来，珊迪摇摇头，「我才不是女神。」

「你说得对，你是人，所以你会受伤，会有危险。」比利抚摸着她美丽的脸庞，认真地说道，「所以，我有一个提议。」

珊迪眨了眨眼睛，想起刚见面的时候他也说过一样的话，不由笑了起来，「什么提议？」

「就像我刚才说的，我不想让你再受伤。所以我想也许你不该单独一个人行侠仗义，你需要另一个人从后方照应你，当你有危险的时候能帮你一把。」

「助手？」她感兴趣地挑眉道。

「搭档。」比利纠正她。

「搭档？」珊迪擦擦脸上残余的泪水，微笑着问道，「你有什么合适的人选吗？」

比利那招牌的坏笑又回来了，眼珠子滴溜转了一圈，「我好像认识一个会穿墙术的……」

珊迪点点头，「这个建议不错，我得好好考虑一下。」

「不着急。」他随意地耸耸肩，「我就在这里等着你的决定。」

珊迪伸手轻抚着他的脸，「我知道你会，上帝啊，比利，我也爱你，我好爱你，不管我想做什么，我都希望有你在我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