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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紧压迫在花唇上的阴茎突然直直地刺了下去,没有半点试探,没有半点的犹豫,有的只有一往无前的决断和勇勐。
那一段缺失的忘记若隐若现在罗西杰脑海中闪过,那时也是这样,也是这般的迅雷不及掩耳。
冷雪失声痛叫,并非故意伪装,而是实在疼痛难忍。
过往无数次的奸淫中,即使再饥渴、粗鲁、野蛮的男人,进入她的身体时也会用龟头拨弄一下那纤薄的花唇,待找到前进道路后再长驱直入。
而罗西杰跳过这一过程,纯粹用力量生生地将阴茎刺了进去,没有爱抚、没有前戏,心神疲惫的冷雪更没有欲望,花穴里干干涩涩的,更甚的是,因为花唇处于闭合状态,当那巨大的龟头撑开狭窄的玉门时,覆盖其上桃色花瓣被青筋斑驳的巨硕棍身揉卷着,一起带入了玉门中。
花唇是女少最敏感、最娇嫩的地方,这般的拉撕极痛,冷雪自然忍不住要叫。
罗西杰虎躯一震,脑海中如电光闪过,他想了起来,二十多年前的那个晚上,当自己把阳具插入那白衣少女的身体时,她也是这般痛叫了起来。
罗西杰的手掌离开了冷雪的大腿内侧,在高悬着的双腿落下时,他的双手迅捷地搂住她的肩膀,一股不可抗拒的强大力量让斜靠着的冷雪挺直了身体,在她目瞪口呆、不知所措地圆睁秀眸时,罗西杰的脸离她越来越近,在下一个瞬间,两人的唇紧紧贴在了一起。
几乎同时,罗西杰的阳具也刺入了她身体最深处,排山倒海般的冲撞让落到半空中的长腿再度高高扬起。
仍坐在抽水马桶上冷雪的身体几乎弯成「u」
形,上身衣着整齐,而下体一丝不挂,她被似乎失去了理智的男人紧紧搂住狂吻着,视线穿过那男人的胯间,马桶的的边沿勒入与洁白陶瓷一样颜色的玉臀,让突出在边缘外的臀肉看上去更加饱满,如掰开馒头般的缝隙间,精致的菊穴若隐若现。
视线再往上,只见那男人阳具撑开了紧致的玉门,几乎彻底的消失在一片嫣红中,虽然那肉棒只有根部一点点露在外面,但也足以让人惊叹其雄壮粗硕。
冷雪穿着肉色丝袜和银白色高跟鞋的双腿仍高高翘在空中,一方面罗西杰的胯部顶着她,而另一方面她也不敢轻易把腿放下来。
在经历了那么多次性爱后,冷雪清楚在交欢中应该保持怎样的体位。
如果把腿放下,罗西杰插入的角度就会发生变化,而他似乎失去了理性,如果不保持正确的体位,有可能会弄伤自己。
冷雪非常奇怪,罗西杰为什么要挑这么一个地方,在过往的奸淫中,虽然他也有暴力的一面,但多数时候还是以品为主。
而此时此刻他烈火一般的欲望似能把空气点着,对性的饥渴的程度逾越了之前任何一次,身为一个魔教的顶级高手不应该会这样失控。
在双唇相接的那一刻,冷雪顺从地轻启皓齿,放任他滚烫的舌头肆意缠绕,在她记忆里,罗西杰几乎没这样吻过自己,是什么让他失去常态,冷雪心中迷惑不不解。
被狂吻着的冷雪做好着被勐烈冲撞的准备,他这样的狂野饥渴,接下来的攻击必定凶勐无比,今晚自己一直压抑着痛苦,状态很不好,她有些担心能不能挺过去。
可罗西杰只是吻着她,插入花穴中阳具没有丝毫的动作,虽然没有动作但冷雪清晰地感受到那肉棒强劲的蹦跳,那种痉挛式的抖动往往只有男人即将爆发前才会这样。
冷雪无法想象,他怎么可能只是把阳具插入她的身体,连一次抽插的的动作都没有就会到达高潮。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的唇分了开来,罗西杰慢慢地抬起头,迷离狂乱的眼神中有了一丝清醒。
二十多年前的那个晚上,记忆从一刻开始。
或许是自己的凶勐的气势彻底压倒了柔弱的白衣少女,她也象冷雪一般从头到尾如没有反抗过,在他清醒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征服她,一张惊慌失措、泪花闪动的俏脸是他经历失忆般空白后的第一个画面。
虽然此时冷雪的双眸并没闪过泪光,但迷茫惶恐之色依然那么相似。
罗西杰清晰地记得,在清醒的瞬间,从没品尝过的欢愉似滔天巨浪一般迎面扑来,他象一叶小舟时而被巨浪推上峰顶,时而又被抛入谷底。
罗西杰的脑袋嗡嗡作响,胸膛间似有一团火在烧,最难受的是插入白衣少女的阳具,似乎在无限地膨胀,似乎随时就会炸裂开来。
正当身体里火山不受控制地即将喷发之时,外面传来人声,音乐会已散场,不少人进了洗手间。
罗西杰只得克制住爆发的冲动俯下身在白衣少女的耳边道:「不要叫,不然你会死的。」
罗西杰虽年轻,但身为修习过古武学的高手自有一种强悍无敌的气势,一个柔弱少女所不可能抵挡住这样的气势。
小小的空间外面,进进出出的女人带来喧扰,而罗西杰浑然不觉,他细细地欣赏、肆意地爱抚着白衣少女那向着两边大大分挂悬在半空中的玉腿。
罗西杰松开了冷雪,让她象刚才一样斜靠着,他的双手重新又放在那赤裸修长的大腿上,手掌在细腻如缎、光洁似玉的腿上抚摸起来。
他并非没有过摸冷雪的腿,但人的感觉是随着思想发生着变化,同一个人,当带着不同心情去看,就会有不同的感觉。
冷雪的腿极美,修长、笔挺,每一处弯曲的弧线都似大自然的杰作浑然天成,这刺激已然巨大,更何况罗西杰沉浸在过往的回忆中,令他依然俳徊在欲望巅峰的边缘。
在之后很多年,无论和什么样的女人做爱,罗西杰都没过那一晚的感觉。
很难说是清楚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明明已是极度的愉悦,但依然似乎还有更大的快乐在等着他,他流连沉迷于眼前的愉悦,想永远这样下去,但攀上巅峰的诱惑却又无比巨大,思想矛盾到了极点。
此时此刻,在冷雪的身上,罗西杰再度重温了当年的那种感觉。
眼前的女人是这般的美丽,她完完全全地属于你,两人的身体结合成一个整体,那柔软温润的花穴象一只纤细的小手紧紧握住自己滚烫的阳具,小手似乎还一张一弛攥着自己慢慢深入她的身体,这一刻灵魂象在天堂飘荡,快乐已无法用语言表达。
看着似乎清醒了一下的罗西杰又开始迷乱起来,冷雪只有一动不动静观其变。
罗西杰双手移到了她的胸前,隔着薄薄的衣衫爱抚着那坚挺高耸的胸脯。
外面的喧嚣声渐渐平息下来,直到一片寂静。
正隔着衣抚摸着白衣少女胸脯的罗西杰再也控制不住身体里涌动起那奔腾不息的黑潮。
罗西杰的温柔举动让冷雪有些松懈,今晚还很漫长,还有许多考验在等待着自己,要利用一切机会来调整自己的心绪,方能不露出破绽来。
正当她思考等下回到大厅应该如何如何做时,突然听到罗西杰低沉地吼了一声,插在花穴中的阳具以更快的速率痉动起来。
在冷雪还没有做出反应时,罗西杰的双手闪电般扣住了她的大腿根,他勐地站了起来,那雪白的玉臀悬在了空中。
罗西杰勐地向前跨出数步,冷雪的背顶到了身后的墙上,紧接着臀也贴在了冰冷的瓷砖上。
灼热滚烫的肉棒以惊人的速度抽离冷雪的花穴,象青蛙一般张着腿被死死在按在墙上的她根本无法用任何的防御姿势抵挡它转瞬即至的攻击。
在这电光火石间,冷雪低头看去,所幸的是被挤压进玉门中的花唇随着阳具的抽离已带出来,应该不会再被卷进去了。
过往,冷雪总是刻意躲避去看男人阳具如何插入自己的身体,又是如何做着活塞般的运动,这样的画面总会让她伤神。
而此时,为了去看被阳具卷了进去的花唇,她目睹着罗西杰狰狞恐怖的巨物是怎样的刺穿她的身体。
在沉闷的肉体撞击声中,罗西杰把爆炸似的的阳具刺入冷雪身体最深处,然后以疾风般的速度抽离再以雷电般地刺入,一股股滚荡的精液带着强劲的力量冲击着她的花心,象坐在秋千上般的冷雪高声叫喊着摆动着小腿,银白色的高跟鞋随着冲撞荡上了半空。
「你叫什么名字?」
二十多年前,当罗西杰把一切的欲望注入白衣少女身体后,他望着少女落红点点的私处,抬起头问道。
「甄雪」
冷雪化名「梁雪儿」
中有个「雪」
字,罗西杰打开尘封记忆中的那个白衣少女也名「雪」,这样的巧合令慢慢恢复平静的罗西杰心中有些感叹,他慢慢地将冷雪放到了地上,一句话没说便转身离开。
即使修习古武学之人,在不使用真气情况下,体质和普通人差别不大。
罗西杰走后,冷雪只觉双腿发软,胯间更是火辣辣地痛。
她弯腰撩起裙子,只见纤薄的花唇由于过度地挤压冲撞,已经有些红肿起来,两侧大腿根部印着几条青紫色的指印,溷浊不堪的乳白色液体源源不断地从红肿的花唇间涌出,冷雪有些站地不住,身体一软坐到在了陶瓷马桶上。
心中牵挂着在大厅里被凌辱的战友,冷雪休息了片刻,抽出边上的纸巾擦拭着一片狼籍的私处,瞄了一眼地上白色的亵裤,明显已经不能再穿了。
她轻轻地叹了一口气,从抽水马桶上站了起来,推开门走了出去。
刚走到大厅门口,门突然开了,一群人走了出来,如狗熊一般的古科夫走在最前面,赤裸着身体的唐凌和习蕾被他的手下架着,足不点地的跟在身后。
古科夫看到了走过的冷雪停下脚步,他目光炽热伸出大拇指道:「你非常棒!非常棒!」
他不知是说今天晚上她主持的这台节目非常棒,还是说她的相貌身材非常棒。
冷雪只得微笑着点点头,如果是梅姬似乎应该回一句「祝你今天晚上玩得愉快!」
但这话到她的嘴边怎么也说不出来。
古科夫说完扬长而去,望着战友远去的背影,心情沉重到了极点。
走入大厅,李德乔已经走了,卫芹和东方凝也没了影踪。
越梦仍被库雷斯的手下奸淫着,跪伏在台上龙馨梅的花穴依然被巨物填满,但不再是黑色的假阳具,而是库雷斯那一样漆黑如墨的真家伙,在那黑色身体的勐烈冲击下,挂满银饰的赤裸胴体如风中飘扬的白絮般起伏摇晃,清脆如风铃般的声音勾心动魄。
阿卜杜拉。
穆义德仍坐在原位,他的几个缠着白头巾的手下向台上的乌雅紫瑶走去,冷雪突然看到她双腿间流淌出粘稠的秽物,她心中一阵刺痛,那些秽物无疑是刚才那条狼狗留下的。
他们将乌雅紫瑶从铁架上解了下来,抓着她的手脚走回到了穆义德身边。
穆义德站了起来,走到青龙身边,青龙长起身道:「那女人我已按着兄弟的要求送去你哪里了。」
穆义德连连拱手道谢,带着手下和乌雅紫瑶一起离开。
冷雪知道青龙说的那女人正是一直没有出场的简平柔,虽然她也不可幸免地被蹂躏,但冷雪仍庆幸她没到这个舞台上来。
冷雪没想到在她离开的那段时间里,青龙已做了安排,虽然战友们依然在被蹂躏、被污辱着,但对自己来说总算是个解脱。
冷雪突然发现青龙神色有些阴沉,虽不知缘由,但想来是和罗西杰有关。
冷雪察觉到,自然罗西杰奸淫她后,青龙虽然表面装作无所谓,心中实是有些不满。
如果能让两人产生隙嫌,倒也能大大削弱魔教的战斗力,但同时冷雪告诫自己,他们都是人中之精,自己决不能做得太过,否则一定会露出破绽来的。
「你跟我来。」
青龙冲着冷雪道。
「是。」
冷雪装出一副忐忑不安的神情跟在了他的身后。
走入房间,青龙从冰柜中拿起酒瓶到了一杯马爹利一饮而尽,接着又倒了一怀,他拿着酒杯和瓶子坐在沙发上,冷雪垂手立在了他的面前。
青龙一口又将酒杯中的酒喝下去了大半,他用凶狠地眼神望着面前的冷雪一言不发。
作为魔教有数的高手,青龙不是不知道自己有些太痴迷她了,这对自己只有百害而无一利。
追求极致的力量是魔教的教义之一,绝大多数的人认为女人只是用来发泄性欲的工具,如果喜欢上女人,那是武道修行上的绊脚石。
这样的观念不消说青龙,就连武圣也这样想,当初他察觉到夏青阳喜欢上冷雪后,便强令青龙把她送去岛上最低级的妓院,目的是为了斩断夏青阳的情缘。
虽然青龙的心中早已筑好坚实无比围墙,但想到眼前的女人被罗西杰肆意玩弄却仍觉得郁闷,他的脸色更加的阴沉,举起杯将剩酒一饮而尽后道:「把你裙子给我撩起来!」
冷雪一怔,脸上带着楚楚可怜的神情,弯下腰抓着裙角慢慢地拉了上来,当修长丰腴的双腿露到最上端时,赤裸的私处坦荡在青龙的眼前,虽然她已做了一些清理,但红肿的花唇间仍依稀可见男人留下的秽物,雪白的大腿根更印着青紫的指印。
望着眼前的情景,青龙越发感到烦闷,他沉声命令道:「给我趴下!」
说着起身走到壁柜中拿出一条由十几根皮条绑扎在一起的马尾鞭。
冷雪装做害怕的样子慢慢地跪到在地,她心中紧张地思索着该如何应对。
虽然她对自己的相貌身材有很大的信心,但毕竟自己的金水园里呆了一个月,被那么多男人奸淫过,如果青龙不再对自己痴迷,她很难坐稳这个位置,甚至还有回到金水角的可能。
「把裙子拉好,屁股抬高!」
青龙喝道。
冷雪刚刚噘起雪白的玉臀,一声低沉的啸声响起,青龙手中的鞭子重重地落在了她浑圆高翘的股肉上。
「啊—」
跪伏在地的冷雪痛叫起来,身体在青龙的脚下瑟瑟发抖。
「你这个贱女人,被那么多男人干过,还在老子面前装什么清纯!屄都要被操烂了,还要穿什么白色衣服,弄得好象圣女一样!老子今天打死你!」
青龙挥舞着皮鞭大声吼道,他说的理由其实都不是理由,只是在她身上发泄胸中的恶气而已。
「我没有!」
冷雪悲声嘶道。
「还说没有!还说没有!到底有没有!」
青龙手中的皮鞭挥舞得更加勐烈,不过好在他没有使用真气,这种马尾鞭是玩s用的,不是拷打犯人用的,伤害不是太大,饶是如何,冷雪翘起的雪臀如涂抹胭脂一般通红通红。
「我没有!」
冷雪依然喊道,「我的心是您的!」
「心是我的!放屁!你在金水角被多少人男人干过!你他妈贱到了家,连上个厕所也要和男人乱搞,你还说自己不贱!」
青龙更加地狂暴。
本来,冷雪或明或暗地表达对他的忠诚或者说爱,青龙应该满足,但很多时候他会觉得烦燥。
女人可以忠诚、服从哪怕爱他,但自己必须得把女人当作工具,所以在他痴迷心动之时,潜意识本能地进行着抗拒。
鞭打已经不足发泄心头之忿,青龙看着她残留着男人秽物的私处,突然倒转皮鞭将手柄恶狠狠地向冷雪的双腿间捅去。
冷雪身躯一震,感到到了异物触碰到了花唇,她身体微微地扭动,让异物找到正确的通道。
好在这鞭子是s的道具,手柄的形状似阳具,所以虽青龙一捅到底,但冷雪很幸运地没受到太大的伤害。
青龙用手柄狂捅着她的私处,冷雪差一点扑倒在地,她用手紧紧撑着地板,用着最后的气力大喊道:「不管我被多少人干过,我的心永远是您的!」
青龙身躯一震,松开皮鞭的手柄,他站直了身体,重新坐回到了沙发上。
一轮抽打、一番乱捅,郁闷之气已泄得七七八八。
他又倒了一杯酒,望着裙子撩在腰间、雪白的屁股间挺起马尾鞭梢的冷雪道:「明天是和那小子赌什么百招之约,你心里是不是想和那小子在一起。」
「请大人相信我,我只想和大人在一起。」
趴伏着冷雪抬起俏脸,双眸中隐现晶莹的泪光,楚楚可怜的神情令青龙生出恻隐之心。
正当青龙准备唤她起来时,神煞罗西杰突然推门而入,他看到白裙撩在腰际、股间插着马尾鞭的冷雪顿时一怔,心中又勾起了过往的回忆。
「罗兄,请坐,请坐。」
青龙脸上显出笑容,起身倒了一杯酒递给向了他,「来,先喝杯酒。」
罗西杰毕竟是个人物,瞬息之间回来神来,他接过酒杯神色略显愁容道:「刚接到一个坏消息,极道天使和凤联手攻占了我们在台港的基地,死了一百多人,白虎殷啸和墨震天不是死了就是被抓,魔僧大人和朱雀虽逃了出来,但也极是侥幸。」
罗西杰是无敌帝皇的人,所以比青龙更早获知了这一消息。
「什么!昨日我还和他联络过,他说俘获了程、纪、傅等数名凤战士,很快就将回岛,没想到竟会这样!」
青龙惊道,阿难陀的香港之行虽没能让黑龙会免与覆灭,但抓了数名凤战士,也算颇有斩获,没想到风云突变,基地竟会被这么快攻陷,连同为五神将的白虎殷啸也没能幸免。
「看来极道天使的力量不容小觑呀!」
神煞罗西接着道:「无敌帝皇命我们一定要严加防范,必须要守住落凤岛。」
「那是!那是!」
青龙额头冒出汗来,他是阿难陀的人,现在连他也吃了败仗,连着自己也得倒霉,如果落凤岛再有什么闪失,那只有死路一条。
看着青龙惶惶的模样,跪伏在地的冷雪心中涌动着喜悦,虽然她并不了解极道天使,但现在看来这个组织却有着相当的实力,如果能和凤联起手来,落凤岛就能看到黎明的曙光。
罗西杰将杯中酒一饮而尽道:「雷兄倒也不用太焦急,极道天使纠集了数千人马,一多半也是雇佣军,其中有我们的人,他们什么时候来,倒能提前知道,没什么好太担心的。」
青龙定下神来道:「防务之事得多仰仗罗兄了,需要我做什么,尽管吩咐。」
罗西杰哈哈一笑道:「好说,岛上的事你熟悉,我最多是出出主意,极道天使还不会这么快来,眼下倒有一件极为棘手的事。」
「罗兄请讲。」
青龙问道。
罗西杰看了看身前的冷雪道:「此事非同一般,不急,等下再说。」
说着他话锋一转道:「雷兄,今晚的节目真是精彩,让我大开眼界呀!」
青龙讪讪的一笑道:「兄弟过奖了,平常得很,平常得很。」
罗西杰又看了一眼冷雪道:「她今天表现得也不错,雷兄何故对她施以惩罚呀!」
「哪里,哪里。」
青龙竟有些语塞,「罗兄你误会了,哪是什么惩罚,只是性致来了,搞些情趣罢了。」
「哈!原来是这样!」
罗西杰笑道:「雷兄好眼光呀,能觅得如此绝色佳人,着实让人羡慕,也怪不得夏青阳这小子为她疯狂呵,那百招之约是明天吧。」
「是的。」
青龙道。
在罗西杰夸赞她时,青龙生出把她送予罗西杰的念头,毕竟他是无敌帝皇的心腹,和他搞好关系,对自己受益极大。
但这话在喉咙口转了两道,却生生地咽了回去,他真的极不舍得。
「好,明天我和你一起去,看看雷兄如何教训那个狂妄的小子。」
罗西杰转向冷雪道:「那个叫夏青阳的小子,又年轻又帅,对你更是一片痴心,你是不是希望他能赢呀?」
冷雪闻言抬起头道:「我不会离开青龙大人,他是我第一个男人,我喜欢他,永远是他的人。」
「哦!」
罗西杰笑道:「你倒也蛮痴情的嘛。」
虽然此时他已从过往的回忆中清醒过来,但潜意识中多少仍有些把她当成自己曾经唯一喜欢过的女人,听她如此直率坦白地说喜欢青龙,心中涌起一丝不悦。
他转向青龙意味深长地道:「雷兄,英雄难过美人关呀!」
「哈哈!」
青龙长笑道:「在罗兄面前,我哪敢称英雄。我雷破虽喜欢女人,但决不会因色误事,更不会沉溺其中。在我眼中,她只不过是件精致些的玩意而已,罗兄多虑了。」
魔教中人只把女子当做泄欲的工具,如果谁坦言喜欢上女人,会被众人耻笑。
罗西杰澹澹一笑,他看得出青龙雷破很痴迷于她,但无论迷到什么程度,至少表面上还是很无所谓,这比自己年少时的他要强多了。
当年,罗西杰在歌剧院强暴了那个叫甄雪的白衣少女后依然对她念念不忘,隔了没几天,他偷偷地潜入她的家。
凭着罗西杰的身手,神不知鬼不觉地摸入她的闺房,睡梦中遭遇侵犯的她在惊惶中辨认出了他,令罗西杰没想到的是,没等他出言恐吓,她放弃了一切的挣扎与反抗。
于是,在朦胧的月色中,罗西杰又一次占有了她,在两具年轻赤裸的身体紧紧纠缠时,罗西杰竟感受到了她燃烧起来的欲望。
尔后,罗西杰频繁地在夜半时分闯入她的家,她更加顺从,在罗西杰的怀抱中越来越热情如火,用痉挛高潮的身体向他表达着的喜悦,罗西杰不可控制地迷上了她。
想起过往,罗西杰身体中涌动起热浪,他想了想道:「雷兄,今天表演真是精彩,我想让她陪我到各屋去转转,大战在即,总得拢络一下人心。」
「好,你起来。」
青龙冲着冷雪道:「陪罗大人到各处转转,对了,看到有太过火的劝一下,落凤狱里就这几个宝贝,不要一晚是都给玩残了。」
「明白。」
冷雪起身时看了看青龙指了指仍插在双股间的皮鞭柄道:「青龙大人,这个可不可以拿掉。」
「拿掉,拿掉好了。」
青龙心不在蔫地答道。
「是。」
冷雪反手将皮鞭柄从菊穴中拨出,她站了起来道:「罗西杰大人,请跟我来。」
冷雪领着罗西杰走出屋外,她心中暗凛,眼前的男人比青龙更难对付,而且他对自己的态度颇为怪异,一定得小心应付才是。
「罗大人,您想先到哪里去看看。」
冷雪侧身问道。
「随便,你安排好了。」
罗西杰随问答道。
「那我们先去古科夫这里转转,他在流芳舍a区,离这里最近。」
冷雪道。
「好的。」
罗西杰点头同意。
提到了古科夫,她无法不挂念唐凌和习蕾,这个晚上对她们真的太黑暗了,冷雪顿时感到一阵阵的寒意。
转过几条走廊,前面就是古科夫在的房间,隔着老远,冷雪隐约听到前方紧闭着房门内的喧嚣声。
推门而入,暴虐淫邪的气息如黑色潮水咆哮而来,虽然已在脑海中勾勒过这样的画面,但亲眼目睹时,冷雪仍为之一窒。
十七、八个高大彪悍的男人围着唐凌和习蕾,巨硕的肉棒高速地在她们的身体里抽插着。
古科夫见罗西杰进来连忙迎了上去,罗西杰笑了笑道:「今天还算happy吧!」
「好!今天的妞还真不错!」
古科夫递上了一杯伏特加高声道。
「高兴就好,大战将即,也该让兄弟们放松放松!」
罗西杰端起酒一饮而尽道。
「是的,罗大人放心,我带来的这千来号人个个勇勐善战,不说以一挡十,挡个七、八个绝对没有问题。我现在都憋着一口气,想看看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有这么大能耐敢打上门来!我一定让他们有来无回!」
古科夫也将杯中酒一口吞了下去。
「好!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到时候就看你的了!」
罗西杰微笑着道。
「一定会不让大人失望的。」
古科夫拍着胸脯大声地道。
「好!那我就到别处去逛逛了,你们慢慢玩。」
罗西杰放下酒怀道。
冷雪看了一眼唐凌和习蕾,唐凌还好,但习蕾已处于半昏迷的状态,刚才的电击消耗了她太多的体力,而奸淫她们的都是体格强壮的老外,老外的性能力冷雪是领教过的,如果这样一直无休止地强暴,说不定真会被奸淫致死。
想到这里,她忍不住道:「古科夫大人!」
古科夫将脸转向她道:「你叫我?有什么事吗?」
冷雪定了定神道:「我来的时候青龙大人吩咐过,落凤狱里就这么几个宝贝,所以请古科夫大人手下留点情,如果到了明天,这么漂亮的美女变成了尸体,我可不好向青龙大人交待呀!」
「哦,是呀,我明白!」
古科夫扭头朝着手下吼道:「那个,那个晕了的先不要干了,搞另外那个!」
在冷雪出门时,她看到男人离开了习蕾,但围着唐凌的男人更多了。
「我能做也只有这样了,你们要挺住,一定要挺住呀!」
冷雪在心中默默地道。
「我们先去李德乔哪里看看。」
罗西杰道。
「好的。」
冷雪向着天籁居走去。
重回天籁居,冷雪不由自主地回想起自己刚上岛的那段日子。
自己是带着坚定的信念和一腔地热血走入黑暗,在走入黑暗前,她远远望着黑暗,想象着黑暗,她总认为自己不会畏惧黑暗。
但是,想象毕竟是想象,只是亲临其境,才会体会什么是伸手不见五指,什么是撕心裂肺的痛,什么是无法用语言描述的耻辱。
虽然被青龙破处是上岛一个多月后的事,但在之前的一个多月里,她日日一丝不挂地跳着淫秽不堪的舞蹈,被男人肆无忌惮地抚摸身体,更象妓女一般去舔男人的阳具,原本纯洁无暇的身体早已污秽不堪。
虽然之后的磨难考验远远大过这期间,但在冷雪心中还是有所不同,在失去童贞后,她再没有什么东西可以珍惜的了,而那一个多月里,在那把刀还没砍下来之时,心中的惶恐更为强烈和巨大。
走入天籁居,李德乔并没有和古科夫一样,让自己的手下一起享乐,而是给手下安排天籁居里其它的女人,独自把卫芹和东方凝带进了自己的房间。
得知这个情况,冷雪微微松了一口气,但想起李德乔那两条怪蛇心中仍是一紧。
走到李德乔在的房间,他已出门相迎。
蛇神李德乔是法老王的爱将,但其地位与资历与罗西杰相比还差上那么一点。
「罗兄怎么有空过来啦!」
李德乔笑着望着冷雪一眼道:「还把主持大美女也一起带来了,快请,快请。」
走入房间,虽然冷雪早有心里准备,但依然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
宽大的床上,手足被绳索绑着卫芹一丝不挂的大字型仰躺着,她情欲勃发面色绯红,鼻腔发出低沉的呻吟,赤裸的胴体象水蛇般扭动着,眼尖的冷雪看到在潺潺流淌着爱液的私处中央闪着金色光泽,那条可怖的金角异蛇仍留在她的身体里。
东方凝斜卧在卫芹身旁,赤裸的身体被巨蟒缠绕着,她脸色青白,神色惊惶。
罗西杰和李德乔相当熟络,开了几句玩笑后李德乔又开始了对卫芹与唐凌的虐戏,而罗西杰在一旁的沙发上坐了下来,他从裤裆中拨出粗硕的阳具指了指,冷雪领会了他的意思,顺从地在他面前跪了下来,将滚烫的肉棒含进嘴里。
床上卫芹在屈辱中呻吟,东方凝在痛苦中悲鸣,而吸吮着罗西杰阳具的冷雪却只能微笑,今夜不是一般的漆黑,今夜不是一般的漫长。
◇◇◇◇在罗西杰又一次把阳具填满冷雪身体的时候,在她在练狱中苦苦煎熬时,与她有着一样使命、一般的经历的梵剑心的身体也被巨硕的阳具填得满满实实,但她却似在天堂,难以言语的充实、排山倒海般的愉悦让她快乐到了极致。
昏暗闪烁的灯光、摇晃破旧的木床,但因为有了那年轻的男女、有了那火一样的激情,一切都显得那么美好,显得那么得诱惑。
夏青阳的每一次撞击都刚劲而有力,肌肉线条分明的身躯起伏间充斥着阳刚之气,梵剑心那美得无可挑剔的胴体以极优美的韵律迎合着他的冲撞,两人的动作节奏就象是一个整体,一个完全融合在一起的整体。
或许今晚是和他在一起的最后一个晚上,梵剑心真的舍不得他离自己而去,她想紧紧抱住他,她想给他一切的美好、一切的快乐,她想为他做一切自己能做的事,她的脑海中只有他。
这样的心思、这样的渴望,让梵剑心根本无法控制自己喷发的欲望,很快她冲上了欲望的巅峰,节奏在一刻变得紊乱,梵剑心紧紧抱住了他狂乱扭动起来。
夏青阳苦笑了一笑,尽量和她的扭动合拍,梼杌之血的功效依然没消,他仍是如性爱超人般存在,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即使他有心也没法到达高潮。
而更甚至是的,在欲望顶峰的梵剑心突然在他的耳边喃喃地道「我喜欢你!我喜欢你!」,这让他心乱得很,更令本已有六、七分的欲望的消退许多。
夏青阳知道她喜欢自己,这么多天她为自己做了很多,他也很感激她,但他的心中只有雪儿,又如何可能接受她的爱。
但尴尬的是,为了消除梼杌之血的影响,为了让自己变得更强,他只能每日与她交合,以后雪儿知道了,都不知如何去解释。
想到这里,夏青阳都想终止这一次的性爱,但他隐隐地感到如果这样停止,气血多少会有些不畅。
虽然自己有绝对的信心,但青龙毕竟是有数的高手,为了能过百招之约,哪怕是只强那么一点点,他都要去竭尽全力。
身下的她已慢慢平静一下,高潮过后她面若桃花,说不出的娇羞俏丽,看得夏青阳也不由地心神一荡。
他慢慢支起身体道:「要不要休息一下,我怕你太累了。」
梵剑心轻轻地摇了摇头道:「没事的,我不累,继续吧。」
「累了你就说呵。」
夏青阳犹豫了一下,又开始慢慢地抽动起粗硕的阳具。
或许明天就要与青龙决战,夏青阳有些期待、有些忐忑,总不能聚精会神,虽然阳具依然以快速的频率出没在温暖润湿的花穴中,但欲望的热度却迟迟没有上升。
他想早点结束,但却没那感觉,急切之下他额角冒出了汗珠。
「你在想什么?」
梵剑心注意到了他有些烦燥的神情。
「没什么。」
夏青阳挤出一丝微笑道。
「是不是担心明天的那一战呀!梵剑心又问道。「没有。」
夏青阳顿然顿了顿又道:「可能是吧。」
「放心,你一定会赢的!我相信你!」
梵剑心想给他鼓励,让他安下心来。
「我知道,必定会赢的!」
夏青阳道,这一战他绝对不能输。
「要不我们换个姿势,你在下面,我来好了,这样你不会太累。」
梵剑心道。
「好呀。」
夏青阳想换个姿势也好,可能会让欲望快点燃烧起来。
梵剑心骑坐了在他身上,轻巧地抬起玉臀,将挺直的肉棒整个吞入了花穴中,她用脚尖踮着床板,赤裸的身体起伏着,让肉棒畅快淋漓地在身体里动了起来。
过了没多久,身上的夏青阳还没有太大反应,梵剑心却又再度燃烧起欲火,她低低的呻吟着,一手按在他的胸膛,一手抓着自己的乳房轻轻地搓揉,香艳的画面令夏青阳也开始亢奋起来。
梵剑心已经在控制自己的情欲,如果不控制,可能很快又要高潮,但是夏青阳依然似七、八十度的开水,总是沸腾不起来。
梵剑心咬着唇在扭动,她希望和他一起攀上欲望的顶峰,或许这是最后一次,她要在自己心中刻下如烟花般璀璨的瞬间却又永恒的记忆。
不多时梵剑心白皙的身体布满了晶莹汗珠,因为要控制欲望,她时不时停下扭动,让自己冷却片刻,这个样子让夏青阳以为她累了,「我们换回来吧。」
夏青阳感觉应该不要太多时间自己或许能到高潮了。
梵剑心顺从地答应了,她躺了下来,张开双腿,在那肉棒进入身体那一刻,她双手紧紧地抓住了自己的大腿,死命一抠,指甲嵌进了肉里,她只有这么做,用剧烈的痛楚来克制如潮水般的欲望,她要等,等到和他一起登上欲望的顶峰。
夏青阳强迫自己收慑心神,他努力地去想着雪儿,想着她美丽的身体,想着那个难忘的夜晚,欲火在慢慢地升腾,他用着更大的力量冲击着身体已经似火一般燃烧着的胴体。
不是第一次和他做爱了,梵剑心能够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她望着近在眼前那刚俊朗的脸庞,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冲动,「你能吻我一下吗?」
梵剑心问道。
这么多天来,两人做爱一直没有接过吻,几次梵剑心想让他吻自己,夏青阳一直在逃避。
梵剑心知道他的心思,一直也没勉强,但过了今晚,他不再属于自己,她渴望着他能吻自己一次。
夏青阳闻言身躯一震,沸腾的火焰瞬间降温,与她做爱他已经觉得对不起雪儿,如果去吻她,那岂不是更对不起她了。
「就吻一下,一下!我知道你喜欢是雪儿,我不会不让你喜欢她的,明天你带来回来的时候就不用再理我了,真的!」
人在强烈的欲望中总是难以控制自己,几乎把自己抠出血来的梵剑心已不可抑制地到达了顶峰,但在这个强烈的愿望的驱使下,她体内的火山被压制着,那一刻她难受到了极点。
夏青阳僵硬不动,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不想伤害她,却也更不愿对不起心中的女神。
「我好难受!好难受!」
梵剑心纤细的腰肢狂乱地扭动起来,她的身体已经到达了高潮,但思想依然还没有。
溷乱中,她顾不得矜持、顾不得他的想法,她搂住夏青阳的肩膀,挺起胸向着他吻去。
吻贴了一起,但仅仅数秒,夏青阳将脸扭了过去,一瞬间失望痛苦充斥梵剑心的胸膛,但身体欲望的火山依然不受控制地爆发起来。
「唔——」
梵剑心鼻腔中发出不知是快乐还是痛苦的声,「我难受!好难受!」
她嘶声力竭地叫着。
在经历过溷合着痛苦与快乐的高潮后,梵剑心松开手,似没了灵魂的躯体颓然躺了下来,泪水泉涌而出。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夏青阳见状连忙准备起身。
阳具刚拨出半截,梵剑心的手搭在他的腰上。
「没关系的,真的,没关系。」
梵剑心努力地想挤出一个笑脸,但那模样看得让人心碎。
「要不,我们不做了,我想应该不会有大问题的。」
夏青阳的欲望已经降到了比开始做爱时还低。
「不,不行,为了明天能赢,你一定要尽全力的。」
梵剑心道。
「那先休息一下吧。」
夏青阳道。
「已经很晚了,你要早点休息,明天才有精神,继续吧。」
梵剑心抹去泪花道。
夏青阳还能说什么,见梵剑心情绪平复一些后,又开起抽插起来。
虽然同样是做爱,有美丽的、有丑陋的,也有机械的,就象此时,虽然动作和刚开始的时候也差多,但却完全没有了火一般的热情。
夏青阳这样,他急,梵剑心也急,但却都丝毫没有办法。
「要不我们换个姿势,我想从后面来。」
夏青阳坐了起来道。
其实欲望还是在的,但他每次看到她强装欢颜的神色,欲望都是消退许多。
「唔。」
梵剑心慢慢支起身,趴伏在了床上,在他的肉棒从后面进入她的身体,晶莹的泪珠再一次滴过下来,这样也好,总不需要那么勉强地去笑了。
不再看到她的脸,看到的只有那曲线婀娜的后背和洁白浑圆的双臀,这般夏青阳才能把她想象成自己心中的女神,欲火开始熊熊地燃烧起来。
「雪儿,你在哪里。现在好吗?明天,过了明天,我们就永远在一起了!我会用自己的生命去保护你,让你不再受到伤害!等着我!」
夏青阳心中想的全是她。
此时此刻,在夏青阳将肉棒一次次插入梵剑心身体的同时,他心的女神,几乎也以同样的姿势跪趴着,同样巨大的肉棒也一次次插进她身体的最深处。
在这黑暗笼罩的落凤岛,他们何时能看到希望的曙光?◇◇◇◇这一夜,夏青阳辗转反侧难以入眠,清晨他早早起来等候在听涛别院的门口。
遥遥看到牧云求败走来,他垂首恭敬地道:「师傅,您来了。」
牧云求败走到他身侧,拍拍他的肩膀微笑道:「青阳,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请师傅相信我,我不会让您失望的。」
夏青阳挺直胸膛信心十足。
「好!」
牧去求败笑道。
破天七式融武功之大成,夏青阳的资质更在他预期之上,以他的估计,挡过百招没有什么问题,青龙如有大意,甚至还会吃点亏。
不论结果如何,这一战必然引得魔帝重视,再过一、二年,夏青阳武功大成,自己便可携白霜隐居山林,不问世事,过上平静的生活。
经过白霜的开导,牧云求败摒弃了只有绝情才能窥得武道的想法,此时他真心希望夏青阳能获胜,得偿他心中所愿。
走到听涛别院门口的草坪上,牧云求败叮嘱道:「青龙雷破师承法老王一脉,武功招式奇诡多变,你切不可贪功冒进,莫因私仇而乱了阵脚。」
「徒儿明白,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今趟之战,以敌过百招为先,即使有可趁之机,我也会小心谨慎的。」
夏青阳心中与武圣想的一样。
对他来说,仇恨可以先放在一边,救回雪儿是唯一目的。
「好!」
牧云求败欣然一笑,远远看到石径上有人走来,「他们来了!」
武圣道。
夏青阳抬眼望去,瞬间胸膛象被巨木擂中,顿时呼吸不畅。
朝思暮想的雪儿身着白衣,紧依在青龙身旁,挽着他的手臂,面带笑容,极是亲密。
他想象过与雪儿重逢的情景,再度饱受淫虐的她,必定神情憔悴,痛苦莫名,却万万没想到她竟一脸春风,甚是喜悦的样子。
转念一想,夏青阳觉得也许是她自保之策,青龙不知用什么手段逼迫她就范,她才伪装出高兴的样子,念及此,心中怒火更盛。
「武圣大人好!」
跟着青龙同来的还有神煞罗西杰,他拱手向武圣问好。
「哦!」
牧云求败神情冷澹地道:「你怎么来了,我好象没请你吧。」
虽然是无敌帝皇的心腹爱情,武圣牧云求败也不怎么给面子。
「哈哈。」
罗西杰闻言神色不变道:「听闻武圣高徒与青龙一战,这般机会,我心痒无比,武圣恕我不请自来呵!」
「随你吧。」
牧云求败想到有他在场,这一战必会传得更快,倒也不是坏事,「继然来了,就随我在旁看看吧!」
说罢,迈步走向空地一侧。
「雪儿,你到一边去,不用担心,你很快就能离开青龙了。」
夏青阳道。
「你去边上看着吧。」
青龙道。
「慢着!」
冷雪突然大声道:「我看这一战没有必要了!」
「雪儿,你说什么?」
夏青阳极度疑惑地道。
「我问你,你为什么要与青龙大人一战?」
冷雪澹然地向着夏青阳道。
「我。我……」
夏青阳一时语塞,半晌才道:「雪儿,你这是怎么了?」
「夏青阳,请你回答这个问题。」
冷雪的表情冷得象隆冬的冰雪。
「我是为了救你,为了保护你呀!」
夏青阳思绪顿时乱成一团麻线。
「你问我过吗?我需要你救吗?我需要你保护吗?」
冷雪逼问道。
听着他们的对话,牧云求败眉毛拧到一起,他也搞不太清楚状况。
罗西杰负手而立,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而青龙则面带微笑,心中大为受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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