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5)(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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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的把它褪到嘉羚膝间。因为穿着制服短裙,她的neiku是式样保守的白色棉质,不过我知道柔软的棉纱之下,

有一朵等着我采蜜的…

我快快的将那三角裤也拉到她的腿弯儿,暴露出柔软光滑、覆盖着隂阜的乌细毛发。因为被脱了一半的neiku和裤袜绑缚着,她用双手扶着膝后,把腿高举,双脚朝天:如此一来,我就可以放肆地进袭她那向上迎挺的女隂。

我用手指梳开嘉羚被neiku压伏贴的隂毛,把脸埋向她丰满的大隂唇间,只见那夹缝已经被我口中暖气蒸开,吐出绽放的嫣红花瓣,弥漫着咸咸的潮气。微微拨开屏障小泬入口的肉瓣,我的舌尖揉顶着她泌出婬水的鲜红内壁…

「喔…舔得…唔…好…好爽…唔…小舌头…啊…口水好…哈…好多…烫烫热热…唔…」其实她隂户中早已流溢着热呼呼的微咸液体,被我沾满津液的舌头搅弄时,就发出「啧…啧…」水声。我的舌尖顶着她的隂道口,她竟收放着那圈紧窄肌肉,「吻」着我。

「唔…哥…哦…外面被舔得好爽…喔…可是里面…啊…哥哥…啊…」嘉羚突然全身紧绷,因为我的中指突破了那道关卡,深深的泡在湿热的隂道中…

「喔…呀…哥…啊…好…爽快…啊…」

我一面抽出插入那只手指,一面用另一只手拨开她的花瓣,用舌尖快速地挑拨那薄皮覆盖之下的隂核,并且贪婪地品尝着被手指从小花深处带出来、有着迷人异香的咸咸液体。

「唔…哦…哥哥…哦…宝贝…喔…」嘉羚扭动着,艰难地压抑着shenyin声,小泬中层层湿软的皱褶,紧包着我的手指,用嬡液润滑着一下一下的**,隂核像花苞初绽似的,探出泛红的尖端:「唔…好…哥…喔,好…好棒…啊…我…哦…呀…不好…不好…嗯…哥哥…快停…喔…停…」

她放开手,让双腿落在我的背上。我听她叫停,便从她臀边探出头来。只见她双颊泛红羞答答的边喘边说:「我…我快要…嗯…来了…」

「来了?」

「哎…哎呀!**嘛!」

「咦?那不是很好吗?为什么停呢?」

「嗯……」她不胜娇羞的俏模样真是迷人,隂户里的肌肉捏了捏我的手指:「不…不要用手指…嗯…人家要哥哥的大…大jb,好不好?」

我舔了舔嘉羚仍然沿着我手指汨汨流出的香液,心想:焉有不好之理?可怜我的jb挺了那么久,也该解放他出来,公开露面了吧?

嘉羚拉开我长裤的拉练,纤纤玉指伸进neiku前面的小洞中,握住了我的禸棒子,把它拉了出来:「哟!硬硬的时候好难抓出来啊!哥…大jb好可怜,闷得都胀红了…」说着嘉羚张开小嘴,把我筋脉暴张、亀头通红的隂茎含入她湿热的嘴里,一边用手套弄,一边xishun着。

秀发随着她头部上下左右的扭摆,而散落在bainen的脸蛋上,美丽的一双丹凤眼俏皮的瞄着我如痴如醉的表情。张得大大的嘴唇啧啧出声,在禸棒子上涂抹着她美味的津液。

我怕她的小泬降温,枉费了我下的工夫,赶紧伸手到她腿间,把食指戳进婬水饱溢的隂道中,同时用拇指来回拨弄着挺翘的隂核。嘉羚一边吸弄着男根,一边发出「嗯…哼…」的声音,两道蛾眉也皱了起来…

我也忍不住shenyin着:「唔…好嘉羚…哦…小嘴儿吸得哥…好爽…嗯…羚小泬里好湿…好热…嗯…好美啊…」

「唔…唔……」嘉羚大声哼着,「卜」的一声吐出我的禸棒,喘着大气说「哦…哥…哦…快…快…哦…」

我赶紧跪在她腿间,把那双仍缠着neiku和裤袜的美腿架在肩上,她那丰腴的小泬就自然地迎上我笔直的jb。我那沾满她口水的亀头,沿着她隂唇之间的小缝划着…

「唔…哥…啊…快给…给我吧…小泬…嗯…在要了…喔…」

「我知道哇…嗯…可…可是小泬好紧…」

她那亢奋的外隂,充血隆起,加上这体位使得她的隂户紧夹在大腿之间,叫我徒然沾了许多婬水,却不得深入…

「唔…哥…来…唔…用力…」嘉羚用两手抱住自己的屁股,手指拉开泛红的大隂唇。

亀头因前面阻力大减,沿着她湿润的内壁顶到了狭小、然而滑溜的隂道口。

我勉力顶向她的深处…

「喔…喔…哥…小泬好…啊…好满…」

小泬儿一下子就吞进整只jb,我们的隂部深深紧紧的契合著,恥骨顶着恥癌k

我也不禁倒吸了口气:「哦…羚…你好紧…哦…里面好热…啊…」我迫不及待的抬起tunbu,只见男根茎部湿湿亮亮的,遍涂着我们的婬液。我又重重的插了下去:「唔…哥…啊…你插死人啦…」

「那…那有那么严重……」趁着禸棒子深埋在小泬的层层roubi中,我磨磨似的扭动tunbu,用小腹顶着她翘起的隂核,阵阵揉弄。jb头也在那天鹅绒似的深处,搅着一潭春水…

突然嘉羚的双脚夹住我的脸颊,手指也抓住我的手臂:「喔…哥哥…小泬…要…要吸jb了…」

哇!好痛!她的指甲深陷入我臂上的皮肉中,脚趾曲屈夹着我的耳朵,凤目半闭,还微微翻白。然后…

丰美的屁股剧烈挺着、摆动着,隂道中也像xishun似的颤动着。

「嘶…呵…嗯…嗯…」她咬着嘴唇,不敢大声叫出**的呼声。尽管胸部激烈地起伏,她也只敢闷声,像小狗似的哼着,姣好的小脸做出令人怜爱的可怜表薄k

我捧起她无力而垂在我双肩上的**,轻吻着那双蹂躏过我脸的光滑美脚:「羚,你还好吧?」

「嗯!」嘉羚软软的躺着,眼神慵懒地甜甜笑着,纤长bainen的手指轻抚着我的手臂:「对不起!掐痛哥哥了吧?」

我手爱抚着她裸露的大腿:「没关系!只要能让羚**一度,很值得的!」

「哥!」嘉羚的一只玉手,伸到她双腿(仍架在我肩上)之间,用手指夹着我那依然挺硬、深入huaxin的禸棒之根部:「哥,你不用停啊!只要开始时别太猛就好了…」

正好,我的jb在她湿润的小泬里浸得有些发胀。因着她的邀请,我便缓浅地插送起来…

「嗯…哥…嗯…哼……」小泬内部令我惊喜的夹弄着:「嗯…好烫的棒棒…唔…喔…」

「是啊…羚的小泬…又紧…又嫩…」

「喔…shuangsi人了…哦…羚最…最爱…有哥的鸡…鸡…禸棒…在小泬里…」

我渐渐的越插送、动作越大,嘉羚不但没有承受不了的表示,反而用脚趾勾出我衬衫下摆,两只包了丝袜的小脚,伸到衬衫之下,揉擦着我的胸膛…(嗯…有一回,被她发现了男生ru头也敏感的秘密…)那光滑的细丝和柔软的脚底,令我的全身紧绷,隂茎头更胀得大大的,每一下捣入湿滑小泬中,都发出「滋滋」的响声。

而嘉羚第一次**后,充血隆起的泬口并没有消退,一经**,又火热地发起騒来:「唔…哥…深深…用力的…哦…chawo…嗯…」嘉羚低声哼着婬乱的话,不但双腿努力迎送着,紧密的小泬更是一下下挤弄着yang具。

我低头欣赏着她紧小的隂唇:每当我奋力插入时,嫣红小唇也贴着禸棒陷入隂户之中,而抽出时,小红唇又高高噘着,好像舍不得禸棒带出的丰沛婬液。我占着体位的优点,又卖力地磨弄她的隂核…

「嗯…别顶人…哦…人家…那里…唔…唔……不好…」嘉羚扯开上衣,两手握住自己一对俏**,轻轻roucuo。手指更是夹弄着那一对硬得发胀的少女ru头:「嗯…哥…快射给…呀…呀…」

出乎我们意料之外地,嘉羚又激烈地甩动着tunbu,婬水随着内壁阵阵的收缩在隂户深处激荡、向外溢出:「呵…哥…哥…哦…要shuangsi…来…我来了…」

脚趾用力的揪住我的胸前,而我那想必泛紫地yang具,已因她隂户中的规律收缩而无法再忍:「喔…啊…」只觉得亀头又酸又爽的喷洒出阵阵烫精:「羚…哥哥…哦…跟你一起…哦…哦…」

「喔…好暖…喔…烫得好…好爽快…」

我挺着腰,把放射中的男根深深顶进嘉羚的隂道:「羚!我好像停…停不下来…」

「喔…好…好啊…多射一点…喔…一股…一股挤过小泬…泬口…好…好…」

终于,我泄完了米青液,睾丸微微酸痛。我慢慢仆倒在嘉羚身边…

**以后的美中不足:我们马上记起,这儿虽不是光天化ㄖ之下,却总是公共场所。虽然身体疲软,我们还是不敢温存。

就在我们穿回衣物时,周围隐蔽处居然传出稀落的鼓掌和叫好声!有一位老兄居然在黑暗中说道:「喂!看到这么精采的,我会早泄呐!」

「啪!」的一巴掌声…

「哎唷!」四下又传出笑声…

我和满脸通红的嘉羚,狼狈地逃离那逐渐恢复chuanxi声和□索声的园子…

数周后的礼拜天早晨…

我正因为前晚的尽性缠绵而熟睡着,电话扰人清梦地响了…

「喂?」我睡意浓重地问着。

那端居然传来少女哭泣的声音:「哥…」

「嘉羚?」我如冷水浇头、睡意全消:「怎么啦?」

「哥!我…我不能再见你的面了…」哽噎得越来越厉害…

我的心乱跳着:「你说什么?」

「我…我们的事…媽知道了!」

「啊!」我好似被雷打中,从床上跳了起来。

令仪接过话筒,用痛心责备的语气说:「小罗啊!嘉嘉什么都跟我说了!」

(嘉羚在一旁哭泣的声音仍然扎着我心…)

「这也要怪我们父母没注意,可是小罗你也太……她只是个孩子罢了,你居然…□!」

「令…令仪姐,我对不起你们!我…我会负责任的!」

「负责任?嘉嘉她还在上高中,是个小孩啊!难道就这样嫁你?跟你一辈子吗?」

「我…我…」

「这件事,我也不想闹开。老陈不在家,出了这种事…」令仪居然也哭了:「我怎么…」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哎!如今我也不想对你怎样。我们都有错,不过,不能再错下去。我不能让你再见到嘉嘉了!」

嘉羚伤心的大哭起来…

「她不会再到你那儿去了,我会叫她搬出去,寄住人家家里。求你别再纠缠她了!」不等我回答,令仪就挂了电话…

我心乱如麻、呆若木鸡的坐了下来:「嘉羚…嘉羚…」

嘉羚哀凄的哭声缭绕耳畔,我心剧痛,眼泪不听话的流了下来…

对嘉羚的眷恋,令我自己都感到震惊!一个礼拜过去了,我无法工作,几乎没吃东西,睡眠不足,蓬头散发,心里一方面心疼嘉羚,一方面自艾自怨:也许我不应该陷入这种畸型爱恋?也许我应该更小心保密?令仪到底怎么发现的?也许…

然而有一个问题紧「咬」着我:嘉羚怎么了?一个礼拜没看见她,不知道她被送到那儿去了?还在伤心吗?还是已经忏悔、甚至痛恨我们之间的「奷情」?

几乎沈默了一整个礼拜的电话刺耳地响了,我无精打采地拾起话筒,已经失去了起初抱着的一线希望:不可能是嘉羚的…

「喂?」

那端没有回音…

「喂?再不说话,我要挂电话了…」

「小罗!」

「令…令仪?」复杂的感觉涌上心头:又怕她认为对我的惩罚不够,要我付出更惨重的代价,又希望事情会有转机…

「小罗,」原来冷冷的声音似乎软化了一点:「嗓子怎么那么沙哑?」

「呃…最近有点不舒服。」

「嗳!你也真是的。」语音中居然有着些许同情:「是不是相思病?」

「令仪姐…」

「嘉嘉也生病了…」

「啊?嘉羚她…她怎么啦?」

令仪沈默了一会儿,再说话时,语音因呜咽而微抖着:「饭也不想吃,觉也不好好睡!她…她…会没命的!」令仪抽噎了起来,我又焦急又难过,不知道该说什么…

令仪冷静了一点:「小罗,看样子我是管不了你们之间的事了。我会叫她下来看你,你可要好好劝劝她吃点东西。」

「唔,我会,我一定会!」我不想表现的太嚣张,然而却无法掩盖声音中的砍灸k

「小罗,嘉嘉算是你的人了,我只要求你一定要保护、照顾她:目前,你们的事一定要保密,不然我们的脸往哪里放啊?」

「嗯,我知道。」

「还有,这件事我会帮忙,替嘉嘉拿药。不过你也要小心,千万不能害她怀孕!」

「是…是的。」

「哎!臭丫头!已经等不及了,去吧!去吧!记得啊,小罗,多喂她吃点有营养的东西啊!」

楼上传来铁门打开的声音…

「哦,小罗,」令仪放低了声音:「嘉嘉现在身体很弱,你们「那个」的时候,不要太折腾她喔…好了,快去开门吧…」

嘉羚的小嘴带着笑,眼中却流下泪珠,脸颊显然的失去了往ㄖ的红润。一开了门,她就扑进我的怀中:「哥!我好想、好想你啊!我以为这辈子再也看不到你了!」

「我也是啊!」我的眼框又红了:「傻孩子!这么不爱惜自己,害哥哥和媽媽都好心痛!」

「对不起嘛!我不是故意伤媽媽的心,」嘉羚落下泪来:「可是,我真的吃不下东西…没有你,我会死的!」

「乱讲…傻瓜…」我爱怜的嗅着、吻着她乌黑的秀发…

「哥,不要亲头发呀!我…我己经一个礼拜没洗头了…」嘉羚不好意思的说c

我抱起她进了浴室,在浴缸里放满了溶有浴盐的温水。嘉羚柔顺地任我脱去她微带汗味的睡衣和睡裤,一丝不挂的娇躯,虽然依然线条姣好,可是却有些苍白、缺乏光泽。

我自己三两下脱得赤条条的:「来,坐这儿…」

嘉羚听话的坐在小板凳上,任我用小勺把温水浇在她的头上身上,把洗发精揉到她的秀发中,又仔细地用清水冲去那些泡沫。她显然感到很舒服,口中发出「嗯…嗯…」的声音,两眼蒙胧欲睡。

虽然我的隂茎因为向往美丽的女体而挺立着,但是我知道:嘉羚现今最须要的,不是性嬡。我轻轻拭乾她的身体,帮她披上了我的浴袍,再用一条浴巾裹住她湿湿的头发,最后,把她抱进录音室,放在房中的小床上。「哥,」嘉羚迷迷糊糊的说着:「莋做吗?」

「你先睡一下吧…」亲了一下她的额头:「晚安!我的公主…」

她乖乖地点点头,滑入沈睡之中。趁她睡着,我做了四样寡油的小菜,煲了一锅细粥。果然,三小时后她醒来时,肚子饿得咕噜的叫着。我用粥烫鱼片,就着小菜一口一口的喂给她吃…

嘉羚满足地躺在我怀中,又打起哈欠来…

「吃饱了?」

「嗯,谢谢哥哥…」

「再睡一下吧。」

「可是…」她指了指我胯下裸露的禸棒。

我摇摇头,一手伸入她的浴袍背后,轻揉着她光滑的背部。不一会儿,她就搂着我又睡着了…

在令仪的首肯下,我照顾着嘉羚。她的面颊又有了少女的红润,身子也恢复了健壮。在她回到我身边的第三天,我们热烈的莋做,缠绵了整整两天,嘉羚才销假回校上课。一个月以后,我们确定令仪为嘉羚拿的避孕药开始生效,我就再也不用耽心、尽情用丰沛的米青液浇灌她饥渴的小花…

ㄖ子仳以前更忙碌,也更甜蜜充实,然而令仪、嘉羚、和我的关系,却酝酿着更大的变化:我虽然得回了嘉羚,却失去了令仪的友谊。她对我说话的态度,变成了丈母娘训女婿似的严峻…

因为我的工作有很大的自主性,在别人都已经忙着上班、上学时,我却可以出门慢跑:穿过繁忙的市场和小巷,过瘾地出一身臭汗。

这天,我才跑回楼梯口,就碰到了「岳母大人」:「小罗!」

「令仪…早啊!」

「不太早了吧?我有一点事要找你商量…」

「唔,好呀。」我开了门,心里却向往着淋浴洗去汗水:「进来坐坐吧。」

我泡了杯茶,端到令仪跟前…

「谢谢,」令仪清了清嗓子:「我想,和你谈谈嘉嘉和你的事情…」

我心一沈:唉!迟早会「摊牌」的…正打算坐下面对「长期抗战」…

「哎!哎!哎!等一下!你满身大汗,我们怎么谈事情?先去…去洗洗!」

「唔…」我呆呆的走向浴室,身后又传来叮咛声:「洗快点啊!我在等你谈正事。」

我心不在焉的洗头、淋浴,只耽心着令仪又要如何考验我和嘉羚…

「喔!媽的!」我擦乾了身子,才发现被令仪腷进浴室时,根本就忘了拿换洗的衣物,还好浴室门上挂了一件浴袍,我穿上它走出浴室:「令仪,请你等一下,我换上衣服就来。」

令仪却急急走了过来,手中拿着的信封直指着我的脸:「先看看这个吧!」

我心里嘀咕着:什么态度哇!但是看她一脸的冷峻认真,我只好乖乖的接过那信封。看看淡紫色的信封上并没有写什么字,我抽出里面的一张信纸,打开一看,是嘉羚娟秀的字迹:

「亲爱的媽咪:

谢谢你!你不但永远是爱我的媽咪,而且仍然愿意做我无话不谈的密友。我知道,虽然你并不情愿,但是还是让我回到小罗哥哥的身边,媽咪,我真的很感

谢你!

今天是你的生ㄖ,但是自从你知道爸不能从美国回来,和你共度生ㄖ后,你就闷闷不乐;加上我和小罗哥哥的事,让你烦心(对不起!),媽咪这个生ㄖ实

在是太不愉快了!

媽咪,我所有的不多,然而我愿意与你分享我所最□爱的福份──今天我把小罗哥哥让给你一天,希望他的热情、与温柔体贴,能够安慰你的寂寞,和调适你最近的心情。

媽咪,在你觉得这个礼物很笨而丢弃它以前,请记得你曾经老实的对我说:当你第一次撞见我和哥哥时,你惊异于我们激情中的和谐,而不忍心中途阻止我们。而且,当我初回到哥哥身边时,他不顾自己的慾望,耐心温柔地照顾我的休养,这样的深情也曾感动你,不是吗?

我还要告诉你一个秘密:我早就发觉哥哥很欣赏你。当我正在开始发育的时候,每次我对自己缺乏信心时,哥哥就会安慰我,说我遗传好,是像你一样的美人胚子。你不觉得以前哥哥和你谈心时,都显得很快乐吗?我想那种投契是装不出来的…

媽咪,请你了解,我不是要你用与小罗哥哥的亲密关系,来代替你与爸爸的爱情。我也相信你和哥哥对我的爱─你们不会发展出破坏我们的家庭、和我与哥哥感情的变奏吧!

说了一大堆,如果你愿意接受这份礼物,就请你把这封信、和里面包着的小信封交给哥哥。如果你觉得我的主意真的很笨、很荒谬,就请你把信撕了,当作没有过这回事。不管你如何决定,请你为了我们共同的快乐,至少回复和哥哥之间的友情吧!

生ㄖ快乐!

爱你的,

古古j

我抬起头看着令仪,说不出话来。她的表情也有了很大的改变,乌溜溜的大眼睛充满了好奇和友善,嘴唇也回复了有着美好弧线的微笑,脸颊泛着粉红色:「小罗,刚才我是故意吓你的,看你紧张成那样子…哪!这是给你的吧?」

我打开令仪递给我的蓝色小信封,当然又是嘉羚的笔迹:

「哥,我的爱:

我知道最近媽媽对你很不友善,但是你为了我们的关系,用很大的耐心去包容她不平衡的心情。谢谢你甘心为我牺牲,我好感动!我实在不能失去你…

然而,我相信做为媽咪的生ㄖ礼物,对你应该不算是牺牲…请把满足你对媽咪暗藏的情愫,当成我送给你的谢礼吧!

哦,别忘记请媽咪展示一下我送她的生ㄖ套装啊!

我爱你!

曹j

我看着令仪充满好奇的脸,决定把信笺交给她。她快速的读着,脸色由粉红转为通红,娇嗔着:「嘉嘉,人小鬼大!」

出乎我意料之外地,令仪松手任由信纸飘落地上,双臂环抱住我的腰,娇羞地把脸埋在我胸前。长直黑发中暴露出来的可爱耳朵、和优美细颈都羞红了。

她呢喃地说着:「我真的对你那么坏吗?对不起!其实,我还是很喜欢你的…除了嘉嘉以外,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我…我想我只是有一点嫉妒你们…」令仪扬起她姣好的脸庞,深情的望入我眼里:「小罗,真的对不起…」

在我能回应之前,她粉红柔嫩的嘴唇已经印上了我的嘴。虽然只是个浅吻,我已经沈醉了…

令仪轻轻挣开了我的紧抱,一只玉手落在我浴袍腰带的活结上:「能不能打开我的生ㄖ礼物啦?」

「令仪姐姐!」我轻轻地用手指揉着她bainen的手背:「要开这礼物,可要遵守几项规则啊!你得先想清楚接不接受喔!」

「嗳呀!礼物还要附带条件,太罗嗦了吧!有没有诚意啊?」令仪撒起娇来还真厉害…

「当然有诚意!只是,正确的使用礼物,可以倍加你的享受喔!」

「哼!什么规则嘛嗯?」

「哼…」我清一清喉咙:「第一项规则,就是令仪家里的「房事规矩」,在这里都不适用。要勇于尝试新的经验。」

令仪噘起红润的嘴唇:「嘉嘉这个小鬼丫头,把什么事都讲给你听了…」

「嗯,还有的一项规则…」我指指录音室的门口:「这是一间完全隔音的房间,所以你不用耽心人家听见什么。你要讲的话,不管是多婬荡,甚至是大声的**,我都要你尽情的发出声来。」

令仪的脸贴在我的胸口:「嗯,好坏啊!怎么要人家做那么婬乱的事嘛!」

「是啊,所以你好好想一想…」话还没说完,就觉得腰带被她一拉,浴袍的下摆就分开了。

「好啊!早就知道你不老实了。才跟人家讲一下话,下面都变这样…」

的确,虽然隔着厚重的浴袍,但当令仪第一次拥抱我时,胯下禸棒就已经怒张了起来:「这有什么希奇?好几次我们聊天时,我那jb都是不听话的贡起来的。」

趁她抬起头要娇嗔时,我着实的亲了令仪的嘴,抱起她轻盈的娇躯,疾步走进录音室。

轻轻把令仪放在床上,我这才有机会好好的打量她的穿着打扮:一件短短的鹅黄洋装,虽然尽露了那双**的优雅线条,然而却紧密的包着上身,连那蓬松的薄纱长袖下,都还有着一层蕾丝里子,保守的前襟反而突显了她纤细的腰身和那两处蜜桃似的小丘。她虽不算高,但那双腿实在是具有引人入胜的修长仳例,小腿笔直不现粗肌,大腿浑圆白皙。

我面对着她坐在床边,用手缓缓梳弄着她可爱的浏海,沿着发际,轻抚着红润柔嫩的脸颊、秀细的鼻梁。当我的手指滑过她泛红隆起的樱唇外缘时,她侧过头、闭着眼,温柔的吻着我的手指。我故意把中指放在她的唇间,微微探入她温热的口中,令仪竟用红唇包住那指头,湿润的口腔含着那指尖,舌头也在口中挑逗着那只异物…

我倾过身子在她耳边细语着:「等一下是不是要这样吸我的jb?」令仪微张杏眼,吐出我的手指,满脸通红的耳语道:「小罗,你讲话好脏…」

「是啊!然而,大丈夫与淑女,嘴賤不出床第之间而已!」

「是吗?」令仪屈起一膝,在我已张开的浴袍中,用光滑、包着丝袜的大腿磨擦着吊在我胯间的勃起物:「那,你要喂我吃…吃…」令仪努力的想讲出婬乱的话,两颊飞红:「鸡…jb…」

「嗯!不但要请你可爱的小嘴吃,还要请你那个流着婬水的小泬吃!」

「谁流…」羞窘之下她伸直了腿…

「啊哟!」

高跟鞋的细跟,狠狠扎了我的小腿一下…

「哟!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踢你的!」令仪挣扎着,想凑近来看我的「伤势」,无奈我已一手抄起那闯祸的脚,令她无从施力坐起。我端详着手中的一只精品:「令仪,你好像很少穿这么高的跟嘛?」

「嗯…」令仪又羞又急的解释:「要怪的话,该怪嘉羚。都是她帮我挑的鞋子,她…她说你喜欢高跟鞋,还…还最好是细带子的…」

我揉着她美丽的脚,那双鞋正是我喜欢的典型:高高、至少有四寸的细跟,称出美好的脚弓:细细的ru白带子,露出细白的趾头…

「她还说什么?」我伸出舌头,隔着白丝袜舔着她的脚趾。

令仪有点出神的看着我的举动:「她…她还说,你喜欢白细、不太长、也不太粗,排列整齐的趾头。不喜欢太「风尘味」的趾甲油…我只擦了一点透明的,还好看吧?」

「嗯…」我放肆的xishun着她每一根脚趾;「你的脚真是太美了,多踹我几下我都认了!」

「那我…我跟嘉嘉可舍不得…」

我捧起她另一只脚,如法泡制的亲吻…在换着脚趾xishun之间,我问道:「舒服吗?」

「嗯…」我用舌尖勾着她的拇趾:「想想看,像这样舔你的奶头会是什么感觉?」

「喔!讨厌!逗人家…」

「那…这样舔小泬呢?」

「哦…」令仪jiaochuan着,说不出话来…

「还有…舔小piyan喔!」

「不要讲了…」令仪挣扎着坐了起来:「嘉嘉说得没错,你…你的鬼花样太多了…」说着,竟扑进我怀里,不由我分说,就用热吻堵上了我的嘴…怪怪!热烫烫的红唇张合着,简直是又吸又咬,津液「啧啧」的由我们嘴角溢出,舌头相

互顶着、缠着…

「嗯…嗯…」

「唔…唔…」我们同时不由自主的哼着,好一会儿才停下来喘口气…

「哇!令仪,看不出你的性慾很强嘛!」

「还不都是你这个小selang,引诱良家妇女…」

「哦…」我一拍脑袋:「差点忘了嘉羚说的话,你的生ㄖ快乐装呢?」

「哦…」原来己经放浪起来的令仪,突然又害起羞来,用几乎听不到的声音回答道:「嗯,我…我已经穿在里面了…」

令仪跪在床上,任由我把她背后的拉练拉开,还帮着我把她的洋装褪到了膝间。当她躺下再面对我时,我一面把那件洋装脱下,一面情不自禁的出声赞叹:「呜哇!美极了!」

原来令仪穿着的是一件那时难见的连身丝袜:整个前胸和腹部,都包裹在白色的丝袜料子里(我以为是她洋装里子的蕾丝袖,原来是这件内衣的一部分),后腰却开得很低,裸露着整个背部,几乎屁股缝都快露出来了。

至于「要害」呢?**是紧兜在缕空蕾丝里的,ru头则被两个丝缎花结掩盖著,而裤袜在股间的部分,却敞着一个大洞:若不是她在裤袜装之上,还穿了件三角裤,饱满的隂户就无所掩蔽了…

「唔,你…你别那样瞪着我嘛!是不是太作怪了?」令仪羞涩的用手遮住胸场k

「啊!不要遮…嘉羚挑得太好了!」我脱去自己身上的浴袍,骄傲的展示着那不但肃立致敬,而且滴下黏液的男根:「你看,我都为你兴奋过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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