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晓蕾吸了吸鼻子,举起拳头,在他胸前捶了几拳,刚刚止住的泪水,却在这句话后,掉得更凶:“你不喜欢,为什么还要惹我伤心,你明明知道二师兄的情况不乐观,你明明知道我心里难过,你明明知道你这样说,我会哭,你为什么还要这样说?为什么?为什么?”
一阵阵控诉随着拳头急骤的落在能商的胸前,砰砰作响。
能商一动不动的站在她面前,任由她把这些日子的焦虑发泄出来。
终于,裴晓蕾的拳头软了下来,双手高高的举起,轻轻的落下,最后连人带拳的再次被能商搂住,紧紧的抱在怀里。
“对不起!”能商抚着她的长发低声道歉。
细碎的哭泣声慢慢的停下来,她在他怀里抬起头,泪眼婆娑的道:“二师兄病了,我自然要多看着他,这并不代表我就不在乎你,我不知道你们在我心里谁轻谁重,我从来不曾比较过,以后也不会比较,你是你,二师兄是二师兄,谁也代替不了谁!我很贪心也很霸道,既然当初接受了你们,就不会允许你们再离开我,我的爱就那么多,只能每人一点,我只能尽量把这一点做好,尽量的尽一份妻子的责任……”
能商没有说话,只能静静的听着,双手牢牢的抱着她,直到怀里的女人,安静下来。
她睡着了,清浅的呼吸声传来,大哭过后,她心里压着的一块巨石,似乎也随着哭闹卸了下来。这一个多月以来,她不是在赶路,就是在杀戮……精神一直绷得紧紧的,而二师兄的伤势更是令她的神经经常处于一种焦虑的状态。二师兄只要一日未醒,她就一日不安心,经常半夜惊醒,摸黑的守在他的身旁,看着他睡颜。心里总是期盼着,他醒来的时候,她可以第一时间出现在他面前。也许她的真的太过专注二师兄了,而总是不经意的忽略了,那个随着她半夜起来为自己披衣,默默的陪在自己身边的三师兄。
她知道,她是胡闹了,借着三师兄对自己的纵容,把气撒在他的身上。
能商轻轻的把裴晓蕾抱起来,安置在床上。弓身准备起来的时候,前胸一重,低头发现衣领被裴晓蕾紧紧的抓住,他试着掰开她的手指,她梦中叮吟了一声后,反而抓得更牢,整个人往他身上靠。他拿她没办法,只得和衣在她身旁躺下,让她枕着自己的肩膀,趴在自己的胸前熟睡。
这一觉,睡得很沉。两人醒来的时候,已是日落西山。
门外的一直候着的若梅一听到声响,便在外头小声的打招呼道:“小姐,三少爷晚膳准备好了,你们要用膳吗?”
裴晓蕾伸了个懒腰,这一觉睡得太舒服了,几乎把全身的骨头都睡软了,睡眼惺松,脑袋迷迷糊糊的,她打了一个哈欠,朝着外头喊:“把晚膳先热着,去烧些热水,我要沐浴!”
能商也坐了起来,轻轻动了动麻痹了的手臂,也朝外头喊:“多烧些,我也要沐浴!”
门外的若梅应了一声,“哒哒哒……”的跑远了。
裴晓蕾伸手去揉能商的的胳膊和手臂,心痛的问说:“好些了没?还麻么?”
能商摇摇头,只望着她笑,直望得裴晓蕾玉面粉黛,才单手抚过裴晓蕾脸颊的一缕落发道:“我没事!”
裴晓蕾抬眼望着忽然向自己靠过来的男子,张口想说什么,嘴巴一软,被堵住。她眨眨眼,还没反应过来,口中被一根长舌钻入,灵巧的和她的香舌绞缠在一起,男人柔软的唇覆在她的红唇上,辗转厮磨。彼此的唾y混杂在一起,呼吸慢慢的变得粗重凌乱,唇齿间男女低低的呻 吟愈发急促起来。
“我想要你!”他把她压在身下,沙哑的声音带着浓重欲 望,一双蛊惑的狐狸眼微眯着。
她喘着粗气,楞楞的望着他,显然一时间还没有在方才那个激烈的吻中清醒过来,她的目光顺着能商的双眼一路向下看,脸刷的一下,微微的有些烫,三师兄的衣衫凌乱,前襟的领子已经在方才被她在不知不觉中给拔开了,胸前结实的肌r清楚映入她的眼前。
能商沿着她的目光往自己身上望,薄唇一勾,一双精明的狐狸眼忽闪忽闪的,忽然从她身上起来,开始一点一点的宽衣解带起来,他的动作很慢,一举一动文雅却又偏偏带着一点点的诱惑,当最后开始褪去最后一件襟衣的时候,小麦色的结实肌肤,在轻薄的衣裳下若隐若现,怎么一个“性感”二字了得。
什么叫做美男计,这回裴晓蕾算是结结实实的见识了,她几乎可以算是两眼发直的望着眼前的男子在自己面前脱衣解带。
天气明明挺冷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却觉得脸颊都快要烧起来了呢?
能商忽然光溜溜的起身,在柜子里翻出一个小酒壶后,重新翻身shangchuang,先是自己咕噜咕噜的仰头喝了几口,然后含着一口酒y度哺给身下的女人。
酒并不烈,十几度的样子,甜甜酸酸的,口感圆润、流畅。
“葡萄酒?”熟悉的味道一入口,裴晓蕾立即回过神来。
能商狐狸眼一闪,有些讶异的望着她,道:“你知道这是什么酒?”
呃?裴晓蕾一怔,点点头,然后迟疑的问;“‘芳辛酷烈,味兼缇盎’此乃上等的葡萄酒,这有什么不对吗?”
“呵呵呵呵……”,能商忽然笑起来,狐狸眼微微一动,钻入被子里,翻身就把裴晓蕾重新压在身下,带着几分失落,几分哀怨的说:“这是我特地从西域大宛国带回来的,本想说在中原未见此物,让你尝尝鲜,讨个喜头。结果…….”
“嘎喳”一声,裴晓蕾心里猛的漏跳了半拍,她,她,她居然一下子被两世的记忆给混淆了,葡萄和葡萄酒在这个世界里还没有从西域传入中原呢。
汗!这话,该咋圆好?
她咽了一把口水,一双大眼睛无辜的望着眼前的身上的男子,葡萄酒的后劲慢慢的爬上来,黑眸里带着一股撩人心房的性感慵懒。
“小时候,有一个西域番人送过一壶这样的酒y给我爹娘,因为新奇难得,母亲曾给我添过一小杯!”她脑子一转,随便瞎掰了个理由道,反正那么多年前的事情了,段不会有人想着,在那些数不尽的各种与山庄有往来人员和客人中,去追究当年是否真的有人赠送过一壶酒。
“原来如此!”虽然话是这么说,但是能商脸上的哀怨却半点没少,手中的动作更是大胆,似乎吃定了裴晓蕾不会反抗似的,动作熟练的给身下的女子宽衣解带起来。外套,襟衣,肚兜很快便被他解开。别在裴晓蕾发上的玄铁小发钗被取了下来,能商淡淡的看了一眼,随手丢在床头上,又从她腰间拉下一块翠绿的玉佩,眯眼再看,发现上面清晰整齐的对刻着一个“蕾”字和一个“文”字,他一抬眼,闪动的狐狸眼微微一颤,也就着把玉佩和发钗一块丢在床头的柜子上。后来想了想,又觉得碍眼,翻身又把它们扫入抽屉里。
“你……已经承认了大师兄和小师弟了?”他的声音很低,听不出情绪。
闻言,裴晓蕾心里猛的一沉,随即慎重的点了点头,安静的望着他。
他不再说话,只是继续手中的动作,一件一件的把还挂在她身上的衣服脱下,丢出被窝里。
裴晓蕾坦荡荡的,没有任何一丝遮掩,更没有半点抵抗,整个过程甚至可以说是十分合作的任由着身上的男子把自己脱得一干二净的。
直到彼此坦诚相向,两人依然是一言不发。
他置身于她的两 脚间,目光深邃的望着她,一只大掌支撑这身体,一只大掌按在她的胸前,开始肆意的拿捏。
厚重的大棉被把彼此盖了个结实,她看不到他结实的肌r,只能靠着肌肤的接触,感受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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