姗姗来迟的3p番外,第一次写3p,一定还有很多不足,我会继续努力哒!握拳!
这个世界上谁最牵挂穆弦?不是叶伶,也不是穆如一,而是纪北风。每天纪北风都要向各路神佛祈祷,让穆弦能够天天出差——这样他就可以独占叶伶了。
叶伶本来就是他的啊!他们是彼此的第一次,他们历经了多少患难才重逢,他们决定一辈子在一起的时候穆弦还不知道在哪儿窝着呢!想起来纪北风就愤愤不平。
这次他的诚心终于感动了上苍,穆弦要去欧洲各国考察一个月。
一个月,一个月啊!扣除7天叶伶来大姨妈的日子,还有23天!每天也别太多了,就做三次,不,五次!23x5,115!
纪北风心里想,我数学好棒!
哦,关注点错了。
——“我可以跟叶伶快快乐乐地做一百多次啊,不用像平时一样单双数轮号,还要时时提防两个小炸弹的突然袭击。”纪北风笑得眼睛成了两条缝,心里美得冒泡。
穆弦出发的时候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纪北风回以友善的微笑。
关上门,纪北风爽得对着空气来了个前腿双飞踢,蹭蹭蹭跑到叶伶身边,眼神里露出渴望的光芒。叶伶皱皱眉:“给我煮个红枣姜糖水吧,我那个来了。”
纪北风:“……”
跟大姨妈比起来,他啥都不是。他忍,他忍。
七天一过,纪汝心生麻疹了。幼儿园就是这样,一个小朋友生了传染病,大半个班级的小孩都得跟着遭殃。小心心可怜的脸蛋儿烧得通红,身上密密麻麻全是疹子,睡着了都忍不住难受得哼哼,把叶伶和纪北风心疼坏了,24小时衣不解带地照料她。等到心心完全康复,已经又过了一个多星期。
纪北风脑子里有个声音在回荡:请注意,距您的情敌回家还有不到半个月。
啊,心里忽然间充满了谜之忧伤。
终于捱到心心重新开始上学。早上,纪北风和叶伶一起送兄妹俩去了学校。刚回到家,叶伶弯下腰准备换鞋,一双手就从背后伸过来扣住了她的胸。
“别闹……”话音未落,她就感觉到一个硬硬的棍状物正隔着衣服抵在她的尾椎处。她哭笑不得——怎么说硬就硬,毫无预兆啊!
“好叶伶,给我吧,嗯?”纪北风整个人圈住叶伶,呼吸不稳地说。叶伶迟疑一会儿,声音细弱地回应:“就一次,不能多了啊。”
纪北风总体来说是个守信的人,但是唯独在这件事上总是食言。
“啊啊,太深了,纪北风你不要……嗯……”叶伶话说了一半,忽然紧紧抿住嘴唇,眼神有一瞬间的涣散,身体猛地绷紧,几秒钟后才软软地趴向前方。纪北风在她身后,巨龙还埋在她温暖的曲径之中,高潮后柔腻的内壁骤然紧缩,吮吸着他的分身,刺激得他全身毛孔都打开了。看到叶伶无力地趴伏在床上,身子微微颤抖,像是被猎人吓得瑟瑟发抖的小鹿。纪北风的手指从叶伶的后脑沿着她的脊柱一路下滑,在她的腰间打着旋儿,叶伶敏感的身子登时一颤,口中发出一声嘤咛,疲惫中带着性感。纪北风得意地一笑,双手捏住叶伶的腰,重新开始挺动起来。
叶伶已经累得直不起腰来,只能任凭他把自己摆布成屁股高高翘起的姿态,承受着他的深入。小穴在快速的摩擦中愈来愈热,一波一波的水液不停地涌出,随着纪北风的动作,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纪北风盯着两人相接的地方,艳红的花唇被他干得外翻,里面艳红的穴肉紧紧黏着在他的阴茎上,显得那么淫荡。他把叶伶拉起来,把她按在身前,让她背对着坐在他的腿上,扶着她的腰让她上下骑动。叶伶现在腰已经酸麻不堪,但是花穴里传来的饱胀的快感却令她像着了魔一样一次一次地摆动身体,好获得更大的满足。她的手紧紧扣着纪北风的手腕,每次起伏都发出撩人的轻吟,饱满的双乳随她身体的动作颤动不停,翘起的乳尖周围还留着一个浅浅的牙印,当然是刚才纪北风的杰作。
“嗯啊……我……我又要……”叶伶忽然开始大喘着气重重起落,小穴也开始有规律地收缩。纪北风知道她又要到了,忽然按住她,叶伶还没来得及困惑就被他转了过来,纪北风揽着她倒下,开始用最原始的姿态在她体内猛冲。难以控制的呻吟被纪北风的唇堵在了口中,两条舌头湿润地交缠在一起,晶亮的唾液沿着叶伶的嘴角流下来。
叶伶嘴巴被堵住,只好用手抓挠纪北风的背来宣泄她的狂乱,纪北风松开她的唇,一边大力地挺腰冲撞,一边嗓音沙哑地说:“叶伶,等等我,我们一起,我们一起……呃嗯——”他最后深深地捣入叶伶的花心,快感瞬间如潮水般蔓延过全身,两人紧紧相拥,同时攀上了情欲的高峰。
纪北风细细吮吻着叶伶的唇,忽然起了坏心:“叶伶,我和穆弦哪个大?”
叶伶刚从迷乱的状态中稍稍清醒过来,听到他这句问话,原本绯红的双颊顿时变得更红。自从他们决定三个人一起生活以后,她就很怕听到这种问题。穆弦倒还好,从不争什么,纪北风这个幼稚鬼,时不时地就要拉着她要她回答他跟穆弦哪个更好。
她脸上显现出为难的神情,纪北风不依不饶地撒娇式地追问她,叶伶在躲闪中忽然看见他眼神里一闪而过的黯然。这时她才意识到,纪北风看似无理取闹的态度背后,其实隐藏着不安。他害怕失去自己,所以总要确认她心里究竟把他看得多重。叶伶叹了口气,带着点对穆弦的愧疚,摸摸纪北风的头发,柔声说:“你好,你最好。”
纪北风的眼睛骤然亮了起来:“真的?”
“嗯,”话音刚落,叶伶的笑微微凝固,“嗯?”
刚才那句“真的”,好像不止是从纪北风口中说出来的。
纪北风也发觉了这一点,和叶伶齐齐转头向卧室门口看去,穆弦已经脱下外套,长途飞行似乎并未让他显得狼狈,上身的白衬衣一丝不苟,整个人淡定且悠闲地倚着门框看着床上赤裸裸的两个人。叶伶的脑海里传来“嗡”的一声,急得脸上都沁出细密的汗水。虽然他们已经一起生活了一段时间,但是从来没有遇见过这样尴尬的场景,现在这个姿势,怎么像是被捉奸在床一样!纪北风的巨物还留在叶伶的体内,叶伶忽然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看向纪北风——什么情况!怎么他反而硬了!
“咳咳,”察觉到叶伶的注视,纪北风的厚脸皮也难得红了一红,扯过被子把两个光溜溜的身子盖住,嫌弃地对穆弦说,“看什么看,没见正忙着吗!”
叶伶的手在被子里偷偷掐纪北风的腰,让他快退出去,自己好穿衣服。纪北风忍着腰上的刺疼,努力维系着脸上大义凛然的表情,只是如果仔细观察,还是能看出这幅表情中有些许裂缝。
穆弦手臂一伸,却开始解开衬衣扣子,床上的两人都呆住了,看着他一边脱掉衬衣一边向这边走来。这几年穆弦锻炼有方,上身的胸肌腹肌也是块垒分明,荷尔蒙简直爆棚。叶伶情不自禁地咽了一口口水,马上受到纪北风凶狠的瞪视。
纪北风:刚才被我伺候得舒服了明明还说我最好,现在看见小白脸露肉了居然就开始咽口水!
叶伶:呜呜,情不自禁啊,谁能抗拒美好的肉体!
看见穆弦居然准备解开腰带,叶伶终于开始不安,在被窝里扭动着想跑出去,却被纪北风牢牢搂在怀里。
纪北风咬牙发誓不能输,自己跟叶伶正柔情蜜意,他一来自己就要走,也太没出息了!看谁笑到最后吧!
“穆弦,你、你这是要做什么?”叶伶可怜巴巴地看着穆弦,此时对方已经脱了个精光,胯下的巨兽隐隐有抬头的趋势。纪北风更紧地搂住叶伶,忽然背上一凉,被子被穆弦一把掀开,丢到一边,纪北风破口大骂:“操,要不要脸,看老子的光屁股你要长鸡眼啊!”
穆弦冷冷一笑:“怕看你就出去啊。”
“老子凭什么出去!你不是去欧洲了吗,不是要去一个月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叶伶在心里默默给纪北风点了个赞——这个问题我也很想问啊啊啊啊。
“唉,”穆弦的表情忽然有些忧伤,他深情地看着叶伶,幽幽地说:“我才走了半个月,已经在某些人心里没地位了;要是真等到一个月以后才回来,这个家里还有我的位置吗?”
叶伶心里一疼,伸出手去握住穆弦的手:“不是这样的……你不要这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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