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回:初次交锋(上)（2 / 2）

先礼后兵的短暂交火，看似欣雅占了上风。欣雅和柏翰互望着，趁此仔细看着对方。她在别人的眼中看过太多同样的眼神却从未惧怕过，而现在的他却让她不寒而颤，是在对她示威吧？

(不，柏翰从来不是欺弱压小那样的人。)

(郭欣雅妳是怎幺了？怎幺可以夹杂私人的感情，完全把专业判断抛诸脑后。妳应该清楚妳所做的任何决定，都有可能足以影响某个人的未来。)心中的声音，强烈的语气指责着她。

「我知道很难改变你的决定，但我得告诉你你们的赢面不大。」这次她来此的最终目的，毕竟父母互打官司，受害最深的还是小孩子，语清非不得已也不愿走上这条路。

方柏翰不怒反笑，「郭小姐是不是讲得太婉转了点，妳真正想告诉我的是我们事务所一点胜算也没有，对不对？」轻描淡写的口气回应着，彷彿她给的警告对他而言只是不痛不痒的感觉。

(不，不可以惊慌。越被他看透，越是不能露出一点端倪。他绝不可能像过去那样，总是那幺轻易的猜出她内心的想法，)

如果让他知道，她就难以找回与他抗衡的信心。

「我没想到方律师会自贬身价，看来我太高估方律师的能力了。」她转过身看着杨起宾，略为戏谑的语气，「杨律师，这就是你所说贵所最优秀的律师吗？你是不是言过其实了。」

不过几句话，竟能压倒信立律师事务所最顶尖的律师和其一负责人的气势，这场官司不单是场硬仗。

她居然敢挑衅他,还是只想掩饰自己内心真正的情绪。不管原因为何，她怎能如此胆大在别人面前反驳他的话。

方柏翰本要跨前一步，紧绷不语的神情让一旁的杨起宾看出了底，于是赶在方柏翰前出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