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规矩就是规矩,他甚至不需要说明原因,吩咐下来,从此只要他回来,就要一丝不苟照办。
我必须照办,在他的视线下打开腿,让属于自己的身体,属于他的烙印,被他心满意足,日复一日地确定,直到他点头,才能把腿合拢。
这样的规矩,极邪恶,极淫靡。
像有毒的蜘蛛缠在身上,麻痹了,痛苦和屈辱变得不清晰,在深处隐隐约约。明白已经奄奄一息,却惊恐地发现兴奋的蛛丝马迹。
有什么好兴奋?
不过是所有物和物主,不过是确认的一道程序,折磨所有物的固定模式。
安燃带着薄茧的粗糙指腹,来回摩挲,仅在那个安字的范围内,根本不碰触两腿间的器官。
我却三番两次,微微硬了,难堪得想死。
我察觉,他也察觉。
一察觉,就把指腹停在小小的烙印上,抬起视线。
我等着,三番四次地等。
等他讥讽的笑容,等他可以把我打入更深地狱的片言只字。
他却不笑,一个字都不说,连目光都不含讥讽和得意,黑瞳深不可测,你什么也看不出,只会陷进去。
大概他知道我在等,偏要我等。
平静到极致,又是另一个层次的胜利。
我恨,恨得心惊胆战。
天下有谁悲惨如我?
屈辱着,身体却又兴奋;身体兴奋着,却又怨恨;怨恨着,却又心惊胆战。如此不人道折磨,只要安燃出现一次,就要承受一次。
今天安燃终于回来,代表可怕的折磨继续。
洗好澡,我穿着睡袍,吸一口气,向高桌处走。
他拉住我,「过来。」
把我拉到沙发上,和他挤着坐,说,「陪我看片子,给点意见。」
如此诡异局势,如此诡异要求。
我猜到不会是什么好片,看着大屏幕电视打开,还是不由自主一阵心寒。
奴隶,拘禁,性虐待,主要是穿孔,各式各样穿孔,男性的赤裸身体,每个地方都可能被拥有者肆意穿刺,痛苦地背负被施与的环状金属。
我别过眼睛,眼角余光中,安燃看得漫不经心。
看到一半,安燃问,「君悦,有没有感觉?」
佩服。
这次轮到佩服我自己,大难临头,居然还笑得出来。
我冷笑,「安燃,我是不是受虐狂,你不清楚?」
你的眼睛那么犀利,心思那么细密,读过那么多书,那么无所不能。
区区一个君悦,哪一个地方,你不比我更清楚?
「我当然知道你不是。」安燃的神态,像在深夜和好友谈心,又问,「那我呢?你觉得,我是不是一个施虐狂?」
我说,「我不知道。」
他高深莫测地微笑,抓过我的手,隔着丝绸质地的布料,覆在他两腿之间。
安燃永远知道如何刚最直接的方式表达。
有时候一个字都不用说。
例如现在,硬挺凶猛的灼热,就是比言语更高明的表达。
有什么比这个更妙?
于是他达到目的,如他所愿,我立即倒吸一口凉气,对自己说,他来真的,不是开玩笑,君悦,你应该害怕了,快举手投降,跪下认错,说一万次对不起我知错。
我还没有开口,他已经不耐烦,不动声色地加强攻势,云淡风轻般问我,「君悦,你知道在哪里穿孔最痛?」
我暗暗叹气。
开始是冷笑,现在不敢冷笑,我就苦笑,「是不是尿道口?」
他教得快,我学得也快。
如今为讨他欢心,已经开始不耻下问。
不耻下问之前,又心知肚明,这个人的欢心是讨不来的。
他要做的,一定会做。
安燃听了,露出极英俊邪魅的笑容,还夸一句,「君悦,你比我想的还要聪明。」
开心地抱住我,亲着脖子,低声问,「手腕到底是怎么回事?」
看,让人心惊胆战了,把人吓得魂飞魄散了,他才悠悠然地开始拷问。
我说,「咬的。」
「谁咬的?」
「我自己。」
「为什么咬?」
想到原因,自己也觉得有趣。
我自嘲地笑,如实向主审官答话,「老师今天上课讲骑乘式。」
「哦?」安燃很公正无私,问我,「你觉得老师有错?」
「老师没错。」我说,「是我兴奋过度,举止失措。我错。」
拷问过程如此顺利,大概连安燃都始料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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