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妳两条路选，妳想救他就替他还这笔帐，他怎样占我妹的便宜，我就从妳身上讨回来。」
「第二条路，既然妳否认跟他的关係，这件事就跟妳无关，但是我也不能马上放妳走，等我把他那张脸划花，血流够了，妳才能走。」
「他、他对你妹做了什幺……」
曾柏安嗤地一笑，好像我问了一个白痴问题，「妳觉得他会对我妹做些什幺？」
我心里有数。
「曾柏安，你放她走，这件事跟她没关。」言绍祐对着他喊。
曾柏安没理会言绍祐的叫喊，催促我快点选择。我紧咬着唇，害怕的缩起身子，拜託，快想想到底有什幺办法可以解决这件事？
「小白兔，妳好像快要哭出来的样子？妳真的喜欢他吗？」
我嚥了嚥，将视线撇开，他的脸靠我很近，皱起眉头带有同情又狡猾的捏起我的下巴，「妳想哭就哭来让我看看。」
言绍祐在角落挣扎爬起，却被手拷给拷住而过不来，「Alex，你敢动她你就死定了。」
我的声音不可抑制的颤抖，「你、你说话算数吧？言绍祐欠的我来还，可是你不能伤他，说话一定要算数……」
「妳真的要帮他还？」他的语气中带有些许惊讶和质疑。
我退了一步，深吸一口气，将身上的小外套脱掉，掀起身上这件背心时我想到这套衣服是言绍祐给我的，之前试穿的时候还很抗拒它，但是现在却觉得它是我身体的一部份，脱下它好像连自尊都一併落地了。
对我来说言绍祐简直是活该，自做自受，可是我……根本不知道为什幺要为他做这个决定。
我紧咬着牙，把身上的裙子也脱下，双手紧护在胸前，全身上下仅剩下内衣和一双裤袜。明明不冷我却不停的在颤抖，氤氲模糊的视线望着客厅上的两人。
曾柏安和言绍祐目不转睛的看着我。
「言，我都跟你说过很多次了，」我哽住眼泪，刻意压低声音反而像是在哭，吸了吸鼻子，对他说：「这次你记得……以后不要再这样伤害别的女生了。」
眼泪终于不争气的落了下来。
「等、等一下。」
他们两人同时叫了出来，我抬头看向他们。
曾柏安皱起眉头，移开视线，「妳先把衣服穿起来。」
言绍祐的手臂用力一甩，咔地一声将手拷扯断，断裂的拷环落地时发出了廉价的声响，那是一幅逼真的玩具手拷，甚至还是塑胶做的。
我傻愣的看着他把曾柏安挤开朝我走来，「青阳……我们是跟妳开了一个玩笑。」
可是没有人在笑。
我的脑袋嗡然作响，看着他们两人怪异又尴尬的神色。
言绍祐一脸歉疚又强忍憋在嘴边的笑意，「本来是想……」
我转身，抓起落地的衣物冲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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