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张师傅的儿子, 一点就通!”胤禛哈哈大笑, 不禁做作了一个揖道, “实不相瞒, 我如今有个难处,不知衡臣可愿意百忙之中帮我一回?”
“既是四贝勒重托,我张廷玉自然没有推辞的道理,四贝勒吩咐就是。”听胤禛这样郑重其事地求他,张廷玉自然是诚惶诚恐起身还礼。
“不知衡臣与年遐龄家的二公子年羹尧可有来往?”既然张廷玉与胤禛俱是那等不会拐外抹角的人,胤禛索性也就有话直说了。
“年抚台在京为官时,倒与我家时常走动的,说起来我与年家二公子倒也有过数面之缘。”张廷玉之前已从国子监监生的同窗那里听说了年羹尧的事,于是便问道,“听说前些日子的顺天府秋闱复试,年羹尧称病未到,四贝勒可是希望我去打听此事?”
“衡臣说得不错,这年羹尧少年时曾做过我的伴读,倘若由我亲自他府上问候,难免会遭人议论。”胤禛背着手来回踱步,低头思忖如何方能得一万全之策,忽然他脑中灵光一闪,转头望向张廷玉道,“若是年羹尧确有隐情,你大可不必来告诉我,只管向你父亲张英大人禀告。”
“我父亲?四贝勒,您……这是何意啊?”张廷玉也有偶尔跟不上胤禛节奏的时候,不明白胤禛为何要将自己的父亲牵涉其中。
“朝野上下都知道你父亲一向正直,从无党同营私之举,他的回奏想来皇上必定会相信的。朝中除了他老人家,也没有更合适的人选了。”胤禛深知,无论张廷玉此去的调查结果是什么,胤禛都不能出面将真实情况告诉康熙----他想赌一赌年羹尧这个童年发小的人品,用坦坦荡荡的事实替年羹尧洗脱嫌疑。
“廷玉明白了,四贝勒放心吧!”张廷玉只向胤禛恭恭敬敬行了一个大礼,便匆匆告辞回国子监去了。
“懿儿你猜怎么着?今日朝会过后,张英私下在东暖阁向朕陈奏,原来年羹尧是真病了!”开春二月初二日,佟懿儿特意拿了一套剃发用具替康熙打理鬓角和胡须。刚替康熙在下巴打上泡沫,康熙的一句话让佟懿儿暗自庆幸幸好没有开始下刀子。
“哦?他怎么样了?怎么病的?”佟懿儿索性将剃刀递给顾问行,自己只半蹲着身子替康熙揉腿。
“几日前九阿哥请几位官家子弟吃酒,这年羹尧也不知是吃了什么不该吃的,回去后上吐下泻,连起身都困难了,这才耽误了考试。张英家的二公子去探望,亲口告诉他的。”康熙一面闭目养神,一面困惑自语道,“据年羹尧那孩子说,好几位大人的公子都赴宴了,隔日都好好地去考试,就他一个人病得下不了床,这不是太蹊跷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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